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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 风花靴夜(喜欢皮革,皮靴文章的请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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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好意思是问,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
   
他点点头,明亮的眼睛闪现出一束生气勃勃的光线。
   
哈哈,无所谓。我钻进浴室,好高级啊,有盘浴还有淋浴。洗的我通体酥软,浑身冒汗,而且昏昏欲睡,洗完之后才发现,犯一个大错误,没有带内裤,怎么办呢,不能不穿啊,穿旧的吗,刚洗的穿旧的不太好吧。
   
喂…我大喊起来,冷峰,你有内裤穿吗。
   
我喊完了就后悔了,这么大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没有声音,可能是他没有听到。
   
一会就听见他在外面轻轻的敲浴室的门。
   
我把门打开。
   
他有些轻视地看着我笑,说,还把门锁上。
   
我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点了点头。
   
我突然想把门关下,因为我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他使劲咬了咬嘴,不怀好意他细瞄了我一眼。
   
我脸一红,嗫嚅地说,快出去吧。
   
他抱过一堆内裤来。
   
但了除了白色的就是黑色,没有任何第三个颜色,而我通常喜欢穿黄|色的,因为看起来很性感。我于是挑了一件白色的,有黑色的标志,穿上之后很合适,照了照镜子,很少看自己裸体。不错,一个性感的小伙子。我冲镜子里的我满意地点点头。
   
冷峰在外面大声地说:我这里还有新的牛仔裤和毛衣,你穿我的吧。
   
我心里一阵热,素昧平生的朋友。
   
我没有穿他的。
   
我出来了,和他面对面地坐着,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是也没有张开嘴。
   
天色已经黑了,我站起来,笑道,我要回去了。
   
他也站起来:眼中突然亮起来,轻声说,我们再穿一会靴子和皮衣吧。
   
我猛然回忆起那浓浓的皮革的香味和那种周身燥热的冲动,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他转向另一个房间,一会就抱出一大堆的皮衣还有两双靴子。
   
他坐在床上,扯开白色的棉运动服,露出平滑而白晰的胸膛,黑色的头发松乱地垂在前额,方方正正的脸,黑色的眼睛,一个很纯的大男孩。
   
他说:帮我脱掉,然后帮我穿上。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帮他把上衣脱掉,又把他的裤子脱掉,露出黑色的内裤,又白又壮的肌肤,修长的身材,搭着这么一条黑色内裤,我不想说什么了,看了真让人心动。
   
我给他提上靴子,穿上皮衣。我也如此穿上。
   
又狂射一番。
   
我告辞了。
   
他站起来,送我到在电梯口,昏黄的灯,照着他英俊的脸庞,让人感觉好象在做梦。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送了。他大声说:我开车送你吧。我笑着说,不用了。我一会就到。他没有坚持,默默地看我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冷冷的夜风里,我的头发在乱飞,身上的皮革味飘的好远好远。 
我是一个很糊涂的人,象我这么大年纪的同代人,都在心里默默地计划着如何泡到漂亮的妞,如讨得上级的欣赏,或者钻研买彩票,要么就三五一群泡吧迪厅或者去歌厅。但是我没有,我那么松散地活着,四处走动,不愿意看书,带着一个数码相机东照照西照照,除了工作,再无其他乐趣可言。
   
我和冷峰认识两个月了,偶尔到他们家去看看,穿穿靴子,干那事,虽然难为情,但是冷峰那干净的脸和身子总让人感到那不是一件肮脏的事,我就随波逐流吧。无所谓。
   
他突然站起来,拉着我走到电脑旁,站我坐在他身边,他熟练地开机,打开IE,我静静地看着,总感觉他的身上有一股皮革味。
   
他一共站我看了三个网站,上面都是一些穿靴子的男人,而且有些图片很大胆。我知道那是gay站,冷峰淡然地笑笑,冲我说,这是一种奇怪的病。
   
那是一种很性感的恋物癖,很刺激,冷峰是一个喜欢靴子的男人,一个看起来很冷漠少言的handsome man,我倒是没有感到什么新奇,因为在跟他接触的第一眼就是他的一双明晃晃的靴子。他喜欢靴子就喜欢吧,喜欢穿,喜欢摆弄他,喜欢另外一个英俊的男人穿上,他喜欢看他,喜欢跟他在一起兴奋和激动。也许他是一个gay;可是我不愿意这么想,而且面对他干净而纯澈的眼睛的时候,我再也想不起那个单词。这应该没有什么的,这么美的一个生命,不应该让那个人为恶毒的词语所沾染。
   
他总是默默地看着我,庞大的身体里慢慢地升起一股柔情,这情不自禁地拉近了我与他的距离,因为越是冷酷越是淡漠的事物越激发我对他的好奇,甚至是一种来自于性欲的渴望,我要走近他。
   
在冷峰的身体面前,在他的皮靴下,我慢慢的忘掉了原来的我,或者是拖回了从没有发现过的本我。
   
我慢慢地喜欢上了靴子,喜欢和他开着车,穿着靴子四处狂奔。
   
这个冬天北京多雪,而且立春已过的春天里也被天气打扮的象冬天,又是雪又是雨,但是中间却晴的非常好。
   
我下了班就往冷峰家跑,每次都是他站在门口,用那双眼睛看着我走进来。之后要么给我靴子穿,要么就拎出东西来吃。
   
好不容易盼到周末了,我借口跟同事出去聚会,晚上就不去他们家了。其实我没有什么聚会,因为工作一天了,太累了,我想晚上回去好好休息,跟一块住的那个小伙子也约好了,要好好打扫一个房子,更重要的是,到了他那里,他好象精力无穷一点都不累,而我不行,我看见靴子就想抱他,就想射。可是这会影响我的。
   
第二天,我快睡到中午。早上起来,阳光反射进来,是一个非常好的天气,而且气温非常高,我穿了件牛仔裤和一件毛衣,刚刚吃完早点,洗濑完毕,就接到冷峰的电话。
   
过来吧,我们出去玩。
   
嘻嘻,我还有聚会呢,我逗他。
   
哈哈,他在那边大声笑。过来吧,我想和你一起去看双靴,我想买它。
   
难得他笑的这么开心,我坚持说我真的有事呢。
   
他突然强硬起来,你骗我,快过来,否则…
   
否则什么,我装作非常害怕,不会是不让我穿你的靴子了吧,我声音有些抖起来,那是一种美丽的病啊,我现在已经上了隐了,不穿一下就浑身没劲,嘿嘿,等着,我马上到。
   
我出了门,心急如焚地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就狂奔向冷峰。
   
门口的门卫还清一色的穿着制服和军靴。
   
于是我也想穿。
   
我敲开了门,冷峰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牛仔裤,黑色的紧身皮夹克,黑色的军警靴,黑色的光芒让我兴奋的牙关咬的紧紧的。
   
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平时非常肃静的屋子里好象有一团火在飘动,让人感到轻快和热情,冷峰在冲我笑,而且随着电视里的节奏做了几个很夸张的舞姿。我搞不懂,站在那里发呆。
   
冷峰过来拉着,递给我一瓶可乐,笑吟吟地说:小鬼,我还是冷峰。
   
是吗,我缓不过神来,可是我看好象跟原来不太一样了。
   
他拍拍我的肩,一挤鼻子,哈哈。
   
我冲他大声说,不要笑了,到底怎么了。
   
他马上不笑了,而且又恢复了往日那股严峻而冷漠的表情,半天他才说:
   
我有一种忧郁症,而且越是天气不好,越严重,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是最厉害的时候,闷的很,于是开着车四处乱跑,还一不小心撞到你。
   
我插了一句:那么说来,不是我挡了你的路。
   
他点点头说,是,一般情况下冬天容易犯病,天气好了我也会好起来。
   
他猛地站起来,伸开双臂就把我抱在半空,然后大声喊到,看,我又恢复了青春活力了。
   
然后一下子把我摔在床上,站直了身子,对我大声说:我们穿靴子吧。
   
我也大声说,不穿。
   
不穿也罢,我们开车出去吧。我到东三环那有个叫双井的地方看看卖靴子的。
   
我嗯了一声,好吧。
   
于是我们驾车狂奔,沿着高速公路一口气就到了双井那里,可是我们找不到那家商店,问问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都很奇怪地看着我,说不知道。见鬼,他狠狠地跺着他的军靴。
   
忽然看到对面走过一个年轻人,脚上竟然穿着黑色的长统皮靴,而且那小伙子长的非常帅,非常高,天蓝色的牛仔服。冷峰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从身边走过去。扭过头冲我笑笑,在这里等我。然后就在那个小伙子后面走,走出老远,并且拦住小伙子,我只看到他们面对面,在说什么。
   
我心里不好受,就转过身去,不想看。
   
好色之徒。
   
回来的路上,我沉默无语,他也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回想着刚才穿长靴的那个小伙子。我悄悄地看了他一眼,他戴着墨镜,看上去很平静。
   
我没有理他,而且回来后就没有去他们家,我回自己租的地方了。好几天,他也没有打电话给我,我耐不住,就跑到他那里去,急急地敲门,门没出锁,他在家的时候经常不锁,而我进去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和那天突然遇到的小伙子正全身皮革站在一起,说什么,见我来了,都扭头看我,脸上都极不自然。那个小伙子冲我笑笑,冷峰也笑笑,很淡。
   
我也笑笑,直接走上去,瞪了冷峰一眼。又看了那个小伙子一眼,那小伙子受不住,低下头。
   
我又重新认识了冷峰一次,而且这次好象有受伤的感觉,而且发誓不再理他。我想扇他一个耳光,但是我没有,我动作力度很大的转过身,跑到门口,开门,又关门。
   
我很生气,冷峰在后面追上来,那个小伙子也追上来,四只沉重的皮靴在地上哐哐地响着。但是没有我跑的快,顺手招了一辆车,钻进去,头也没有回,就走了。

我想起我的女友来,心里发酸,和我同住的那个小伙子,很安静,有时抽出支烟来,陪着我坐着,听我讲故事。我的工作又非常的忙,心情慢慢的变的不好起来。
冷峰在那边沉默着,有一个多月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按着手机上的号码,期待着什么,可是它没有响起,我也没有给给他打或者发条消息,我若有所失。但是又不知道为何。
一天,我坐在办公位上,正敲着键盘,忽然一抬头看到前台小姐正跟一个高个年轻人说什么,我离的比较远,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是我却分明看到那个身影是冷峰,我疾身站起来,迅速地走到前台,拉起冷峰的手就把他拉到门外,我气乎乎地看着他。大声喊到,你要干什么。
冷峰惊讶地看着,有些生气,闷闷地说,我找你。
我冷笑了一声,跑到我们公司来干什么,败坏我名声吗。
冷峰白晰的脸变的涨红起来,他的眼睛冷冷地射过来,直直地看着我:哼,你别在这里胡说。
扭过头去,就去开车门,我抢过去,挡在他和车门之间。
我缓了一个口气,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挺了挺身子,说,没有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苦笑起来,我正在工作呢,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他转过身去,看看身后的办公大楼,脸上掠过一丝笑,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从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冲冲地说,为什么不回我的短消息。
短消息?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你何时给我发过短消息。
冷峰一把把我从车前推开,打开车门就钻进去,就要启动。我站在车前,指着车里的他,怒冲冲地喝道:你整个一神经病。
他不理会,发动车子,就跑了。
我平息下来,一阵狐疑,他跑这里来干什么,又不说话就跑了。
我马上给他拔了手机,声音变的温柔了一些,冷峰,你是有什么事吗,说吧。刚才我脾气不好。
他顿了顿,是的,我有事。你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他又回来了,我打了个电话给同事,说有事出去一会,然后跟他钻进车里,车慢慢地在一个安静的路边停下来。
李明,我过几天就要出国了,我想让你去送我。
出国?我身子一振,为什么,这么突然。
他突然转过头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声音很冷漠。
我摇摇头,说,不,那是你的事,但是我不想送你。
他缓缓地低下头,伏在方向盘上,然后又慢慢地抬起来,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我妈去世了,刚刚,我没有赶上,我爸让我过去陪他。他咬咬唇,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吐出字来。
生死离别,人世间最让人恸心的大事,我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肩,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一会说:别难过,人命在天,希望你和伯父能振作起来,生活的更幸福一些,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去送你。
他抬起头来,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地说,没有什么,我这个人心软。
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呢。
可是,我一直没有收到你的短信啊。
是神州行。两网之间难免有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会意地笑了笑。
我没有心思上班了,他的车子启动了,我也没有说要下,一路上他开着车,我坐在他身边,好象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走,是不是移民。
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把头低下去,不说话了。
半天,他才说,我把我的房子和车子留给你,还有那些皮靴什么的,你帮我照看,我肯定还会回来生活一段时间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片茫茫然,他到底是我什么人,我真的湖涂了,想不清楚,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清楚。
我只是摇摇头,不,你的东西我一概不要,你要走就走了吧,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我还是想过原来的日子。
他的眼神忽然变的很幽怨,我真受不了,一个坚强的男子汉突然这么柔情真情起来,但是我又能说什么。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枯树横斜,他把车子停下来,走下车,我也出来,他紧紧地贴在我身上,象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听见他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们穿靴子Zuo爱吧。
他拉起我又上了车一阵狂奔回到他的住的地方。
这次我们什么都没有穿,赤着身子,只是四条腿上都套着黑亮亮的靴子,他很激动,在我身上胡咬乱咬,嘴里还胡说乱说,我静静地配合着他。
而我终于明白他是一个gay而我是什么,也是一个gay吗,我好象真的湖涂起来,我不是,我只是喜欢他,除他之外别人都不会的。
也许是。
几天过后,在机场上,天空中飘着小雪,能见度不高,我打了辆车,催着司机开的快一些,不然就赶不上飞机了,我终于见到了冷峰,背着简单的行李,很孤单地,高高的个子站在人群当中,看着我来的方向。
他拉着我的手说:等着我好吗,我还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眼中发热。
两个男人之间还能怎么样呢。从来没有想过。
飞机起飞了,慢慢地消失在天空当中,我仰着脖子看了半天,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空落落地回来,发了好几天呆,变的不想说话。
有时候觉得象一场梦,想起女友,又想起冷峰,我不知道上天要在我身上试验一种什么样的生命测验。
而我又到底是谁呢。

一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有时还会抬抬头看看天上的飞机,心里好象有什么放不下,但是却又说不出来,我知道我还没有忘记冷峰。
也许他走的时候应该告诉他我的mail,但是为什么他不打电话给我呢,他不会在乎花那几个钱给我打电话的吧。
我还呆在那个公司里,和我同住的小伙子考上研究生搬到学校里去住了,我害怕一个人孤独的呆在一个房子里,就把另一间租出去了,后来,我把另外一间也给租出去了,我换了一个地方住,我还想换一个公司。
每每到西单买书,我总要到那个雪夜相遇的地方去看一下,心里便若有所思,便觉得心里发苦。冷峰曾经住过的小区,门口的警卫又穿上了黑色的军警靴,可是一切都不存在了。也许一切真的都不存在了。
天空又下起雪来了,有时便莫名其妙的泛起惆怅来。
手机又响了,一个不认识的号,没有结,就把手机关掉了。
手机经常莫名其妙地响起来,我下意识地接了一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是李明吗,我是冷峰的爸爸,我有事想要见你。
我呆住了,心里顿时一片空白,冷峰的爸爸?那冷峰呢,我心情沉重地见到了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有五十了,头发有些白。冷峰长的并不象他爸爸,冷峰是一个有棱有角的男人,而这个眼前的中年人,虽然颇有气质,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似乎太高贵。
他眼睛不眨地看着我,然后问,你就是李明。我点点头,我是李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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