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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袁哲]镜·双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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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吴哲不可替代的突出价值,而袁朗已经把他列为自己贴身训练的人物了,理由,自然非常的充分:你的命比我重要。

  这句话简直就像个咒语,每当吴哲心头升起那么一星半点偷懒的意思,脑海里就会自然而然就啪啪乱闪,然后就是袁朗被他连累中枪倒地的血腥画面,于是……OMG,吴哲在心中问候了一下上帝。

  通常人在被逼疯的时候总是会有点离奇的念头,吴哲现在看到袁朗,眼睛里都会放出绿光,逐行扫描,袁朗为人再凶悍也挡不住这样邪行的眼神,到底还是讨饶了:“怎么了,你这是?”

  “没事!”吴哲把目光收回来,恶狠狠的一口咬在筷子里的鸡腿上,袁朗莫明其妙的后颈一阵发凉。

  

  “真没事?”袁朗苦笑。

  “哦,那个,什么,你让我咬一口行吗?”

  “啊?”

  “嗯,就一口。”吴哲一本正经。

  “你就这么恨我?” 袁朗露出无辜而哀怨的神情。

  “老A还怕疼啊,那算了,”吴哲眼底明明白白的写着:省省吧,影帝。

  “好!随你。”袁朗忽然豪迈起来,一挽袖子送到吴哲嘴边:“要不要先洗洗再褪个毛?”袁朗笑道。

  

  “不用了。”吴哲严肃的摇了下头,居然真的舔了下嘴唇。

  “哎,你不会是真的……”袁朗又有点发毛了。

  同桌的众死老A们显然发现了这场好戏,欢呼雷动。

  “吴哲,别客气,队长都说了随你了。”

  “就是!吴哲狠点,连我的仇也报了。”

  “要见血,要见血!”

  “见血小意思啊,索性咬他一块下来……”

  

  唯一的那一声不同意见是嚅嚅而不连贯的:“这,这,我觉得吧,吴哲,队长是好人,他……他也是为你好,你别……别这样……”

  于是这样的呼声自然而然的被淹没了。

  袁朗沉痛的发现,他的人缘还真是不怎么样。

  “快点啊,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还要抄个地图,标上火力点再下嘴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太坏,袁朗有点后悔了。

  他话音刚落,吴哲便一口咬下去了,他其实是想咬来着,可不知怎么的,牙齿落到结实紧绷的皮肤上竟打滑,而袁朗猛得一收手,却笑得有点尴尬:“你还真咬啊。”

  

  “君子无悔哦!”吴哲绷着脸。

  “是无悔啊,落子无悔。”袁朗笑嘻嘻的把袖子放下来。

  切……众老A齐齐失望。

  “怎么了?牙都痒了是吧,不如下午一起来加个餐?”袁朗用无比纯洁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去,各种吱哇乱叫,瞬间归于沉寂。

  

  吴哲是那种理论全才型的人物,而且相信科学珍爱生命,所以他对自己这种怪异的嗜血行为也是颇为诧异。吴同学在大学一年级还是青葱少年的时候,曾经参加过一个很傻的辩论赛,并且在决赛时抽到一个很傻的题目:论中国是否应该允许同性恋者结婚。

  吴哲是正方,所以他的立场是赞同,然后雄辩滔滔,从历史的人文的人性的科学的角度,反复举证,精确求理,将那个应该办成铁板一块。谣传,当然是谣传,谣传台下有一哥们,听完之后猫回寝室里痛哭一场,从此视吴哲为生平的偶像。

  其实吴哲这辈子参加的辩论赛多了去了,之所以时隔这么多年都对这一场校内小赛念念不忘,主要是这件小事,引发了后来强大的后遗症。

  

  经此一役,吴哲以英俊的外型,坚定的立场,彻底的成为了X大地下同志情人排行榜的榜首,而且一坐就是七年,直到他硕士毕业。虽然事后吴哲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炫耀了他的各色妻妾:两条腿的,四条腿的,没腿的。但是没有用,一厢情愿的痴情者自然会对所有碍眼的事物视而不见,于是吴哲也很荣幸的成为了在大学期间收到来自男性的情书与女性持平的奇才,当然这与X大严重失调的男女比例也是很有关系的。

  所以吴哲同学自大学起,就是一个在男生与女生共同的追求中成长起来,却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十分豁达宽容的新时代好青年。这样的好心态令吴同学有勇气首先对自己探讨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难道?看上他了?

  

  不会吧!大脑中的反方辨手一掌拍扁了这个论题。

  他没觉得自己喜欢过男人啊,当然,他也没觉得自己喜欢过女人,但这是不一样的啊!吴哲暗忖如果万一他真有这个倾向,那大学时还有个家伙坚持不懈的追了他四年,每天三条短信打底,嘘寒问暖,怎么就一点也没心动呢?对了,那小子长什么样来着?

  吴哲闭着眼睛仔细回忆一番:一片模糊。

  那袁朗呢?有没有可能哪天会忘记袁朗长什么样?

  这下吴哲自己也笑了,怎么可能?!

  

  不过应该是恨吧,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吴哲想象了一下把袁朗剥了皮趴着睡的情境,顿时觉得日子还是蛮爽的,这么一想,他心里又平和了。

  平常心平常心。

  

  10.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爆发,不过这爆发不是吴哲自己给的,是袁朗送的。袁朗大概是被那一口咬怕了,所以在与高诚凑饭局的时候,也捎上了他,当然,还有,许三多和成才。

  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

  高诚是板上钉钉的一斤量,到后来灌下去一斤半,高了,声吼得震天,包厢外面的服务员小姐隔上十分钟就进来一次,生怕这几个当兵的拆了房子。成才和三多都是小兵,两士官陪着仨校官喝酒,级别差得太大,自然有点放不太开,三多也就混了个半醉,成才基本清醒。

  

  而比较有看头的是袁朗和吴哲。

  一个脸越喝越红,一个脸越喝越白。

  袁朗酒量差,但酒品不差,酒到杯干,半斤转眼就下去,然后整个人都挂了,趴着,一向精明的吓人的眼睛眯瞪起来,水光闪闪的,倒也让人不忍心再折腾他。

  吴哲是个书生,但李白斗酒诗百篇啊,所以永远不要对一个书生掉以轻心。袁朗攻上半场,吴哲守下半场,中间三多跟成才小凑了下数,一只钢铁老虎就这么给放倒了。

  

  吴哲喝酒不上脸,但自己知道已是强弩之末了,这五个人里喝得最少的是成才,下去三两,三更半夜的这种样子当然不能自个开车回去,于是便指挥两个士官把两位老大给扛了,就近找了间招待所。

  一间双人房一间三人房,三多成才高诚这三个原老七连的凑一堆,袁朗和吴哲两个死老A住另一间。

  要以酒品而论,袁朗的酒品算得是上佳,喝得时候爽快,醉得时候清静,不像高诚醉话吼得隔一堵墙都能听见,吴哲万幸这炸弹现在由三多和成才撑着,不劳他费心。

  

  吴哲看袁朗在床上趴得挺乖,也没什么好照料的,便自己先钻浴室里去洗澡。这军用招待所虽然装修不佳,但东西都很实在,连沐浴露什么的用得都是名牌产品的小包装,吴哲冷热水交替着冲过,索性把头也洗了。

  他今天虽然没过量,但毕竟也喝了不少,眼下热气一蒸,脑子里就有点晕乎乎的,一失手淋浴头就把迷彩T…恤给打湿了,吴哲挺无奈的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衣服,只能光着膀子出来找了个衣架给晾着。

  袁朗还是照原样趴着,看样子倒是真睡着了,这房里没开灯,窗外的月亮明晃晃的,把他的整张脸都照得分明。沉睡中的袁朗有种十分安宁的气息,醒时强大的侵略感都散去了,这才看到他真实的面孔,并不算太出众五官,甚至是有些平淡的。

  

  眼睛,吴哲心想,这人有双妖孽的眼睛,只要他一睁开眼,一切都不一样。

  在吴哲身上一直有种很罕见的平和心态,他不骄傲也不谦虚,不偏执也不盲从,不畏权威,敢于怀疑,好的,坏的,对的,错的,他都一视同仁,给出恰如其分的判断,这便是他所谓的平常心。

  对于人生世情,他有一种科学家的眼光,公平、公正、客观,这是他一向追求的境界。

  他一直都以一颗平常的心看人,除了袁朗!

  在这个人身上似乎有着太强大的引力,任何的空间都会为他扭曲,他的存在感,令吴哲也忍不住好奇。

  

  吴哲在他床边站了会,见袁朗睡得安然,倒也不忍心弄醒他,索性就想把毯子从他身底下拖出来盖上,就这么让他睡下去算了。可是当他的手一触到袁朗的身体,啪的一下,手腕就被扣住了。

  受过长期训练的人,身体总会有点自然的反应,这种反应常常要比大脑更快半拍,而武侠小说里常常说到脉门,脉门的,虽然有一定的夸张水分,但是手腕倒也真是个很重要关节。

  所以吴哲的手腕上一紧,右手马上顺势一扭,而左手也切向了袁朗的手肘处,只是这动作做到一半,他精密的CPU又就运转回来了,马上意识到袁朗还在睡觉,切下去了手掌就慢了一拍。

  

  其实使用这样子半成品的动作对付一般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不该用在袁朗身上,无论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袁朗,都不行。吴哲只甩开一半,袁朗的手臂已经像毒蛇一样的缠了上来,牢牢的扣住了吴哲的脉门,用力一拧一带,吴哲一个站立不稳,人就被他拉了下去闷头撞在了床上 。

  右手被拧到了背后,腰和腿都被人固定住,袁朗的左臂,则压在他颈椎上。

  真是大意失荆州!吴哲懊恼不已,挣扎着叫嚷:“哎……队长,我好心给你盖被子,你这样A我?”

  

  吴哲这声嚷的不算轻,可是等了一阵,却没听到背后有动静。

  不会吧?

  吴哲小心的转过脸去看,袁朗的头枕在吴哲肩上,双目微闭,呼吸均匀而绵长。

  不会吧?

  真的假的?小吴少校在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死烂人一定又是在A我。

  吴哲在心底狂叫一百遍,把视线凝聚出探照灯强度,一层一层扫描下去,捕捉任何一点可疑的迹象。

  但是,没有。

  种种迹象表明,袁朗他现在睡得很沉。

  不可能!

  吴哲还是不死心,轻轻凑过去,对着袁朗的眼睛吹气,袁朗的睫毛颤了颤,像是有些不舒服似的,头移开了一个角度,睡得依旧深沉。

  

  这……这……怎么可能?

  吴哲绝望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醉鬼在梦游的时候给制住了,丢人啊……丢人到家了。

  到了这份上,吴哲又不敢太过挣扎了,万一要是把这烂人惊醒了,那真是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他会露出怎样一副可恶的嘴脸。

  吴哲的全身上下都被钳制的非常好,标准的技术动作,一动不能动,吴哲试着转了一下手腕,想不到那死老A头子就算是在梦里手劲也大得离谱,略一动,他捏得越劲,吴哲不敢硬来,又只能悲鸣着放弃了。

  吴哲本想先等等,可是一旦放弃挣扎,倦意却一层层席卷而来,袁朗平静的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拂过,吴哲的脸上便有些火辣辣的发烫,他原本就喝了不少,再被这酒气一熏,越发的上头上脸,脑子里渐渐的困成了一锅粥,竟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还想到了一件事。

  他吴某人的人生愿望之一:将袁朗这厮食肉寝皮!

  如今肉虽然没吃着,但好歹尝过了,皮虽没躺过,也好歹盖着了。

  这么一想,似乎也算个阶段性的胜利了。

  

  11.

  长夜如水,四下里只有低低的呼吸声,而袁朗的眼睛在这一片寂静之中豁然开启。

  极黑极深的眼眸,似月下静湖,寂静而幽深。

  那双眼睛定定的凝眸片刻,竟又缓缓闭拢,只一瞬,睫宇相交那一瞬,袁朗猛得睁开眼,翻身坐起,动作轻盈而流畅,似夜风般无痕,吴哲完全没有被惊动到,依旧沉睡未醒。

  袁朗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月光下吴哲裸露的脊背所泛出的微光,忽然觉得不知所措。

  

  他设了一个局,一个跟平常没什么分别的恶劣游戏,源于他袁老A一贯的恶质基因,可是却弄出了个他收不了场的局面。

  袁朗的酒量不高,于是就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醉,其实当吴哲站在他床边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后来便感觉到吴哲来拉毯子,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冲动,他反手一扣,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就把人制服,然后马上闭了眼睛装睡,

  这是个非常符合袁朗精神的恶作剧,他几乎可以想象待会等吴哲真的相信自己已经睡着了,在小心翼翼的挣扎中看到自己醒过来,一脸惊讶的冲他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告诉你我睡觉的时候不能碰!那时,那小子的脸色应该有多么的精彩。

  

  但是他算错了两件事,第一,他没料到吴哲没穿上衣;第二,他没料到吴哲会用那种方式来试探自己有没有睡着。

  闭着眼睛,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其它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灵敏。

  脸颊贴到光裸皮肤上的感觉很陌生,刚刚洗过澡的皮肤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年青的健康的充满了活力的味道,混合了沐浴露与洗发水的清香,属于吴哲的味道。

  这并不是袁朗第一次与吴哲做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但是之前的接触都在训练场上,那时的吴哲,满身都是汗味,带着尘土与草屑的腥气,那种味道没有任何的特别,一如所有正在训练中的人,与现在萦绕在袁朗鼻端的气味完全不同。这是独一无二的味道,像晨曦中一支初生之竹,清冽而明朗。

  闭着眼睛,袁朗却像是能看到吴哲淡定的笑容:我明白,我了解,但是,那又如何?平常心!

  

  喝过酒的人体温都会偏高,吴哲的背上出了一层细汗,将彼此贴合的皮肤融到了一起,袁朗莫名的产生出一种错觉,他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的边际在哪里,那种细腻融合的感觉,令他觉得迷茫。这是从未有过的错觉!

  袁朗是那种随身带正压的人,他的气势向外,充满了侵略感,会犀利的突破别人的保护圈,却从没有人可以侵染进他的私人领域。可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被吴哲的味道给淹没了,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都浸透了不属于自己的气味,他甚至没有办法去分辨去驱逐这些侵略者。

  

  然后在这样灭顶似的沉溺中,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清淡的酒气,还有清爽的薄荷味道。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袁朗没有办法睁开眼,只能安静的呼吸……

  吸入。

  当你吸入一口烟雾,烟焦油会留在你的肺泡里。

  那么,当你吸入一个人的味道,会留下什么?

  

  袁朗点了一支烟,烟雾腾上来,却没能驱散那些纠缠在袁朗指间和发际的气味,反而将这些味道给渲染了,令它们变得越发柔和,越发的熟悉,越发令袁朗不自觉的接受。

  这是一种混杂的满足,烟,以及,吴哲。

  直到很久之后,袁朗都会回想起那个夜晚,在吴哲身边燃尽的那支烟,每一口烟雾都在肺里反复来去,在胸口留下永久的痕迹。也是自那之后,袁朗的烟瘾忽然淡了许多,据说吸过毒的人就不抽烟,因为滋味不够。

  袁朗想,这实在是不好,他想到吴哲当年开玩笑说得那句话:小生尚未婚娶,却找到一个可以终老之地。

  

  吴哲是被烟味呛醒的,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在从小到大他所收到的讯息里,抽烟这种行为是与混混和大叔这类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形象紧密联系的。直到进了军营,看到几乎身边所有的人都抽烟,他还是不抽,他有一种刚烈的韧性,错误的就是错误的,不会因为做得人多了就变成了正确。抽烟有害健康,他珍爱生命相信科学,他是吴哲,在骨子里,他也是个像许三多那样固执的傻子。

  吴哲翻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把咫尺的烟雾拨散,皱了眉:“小生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何公子今天行凶不成,又想下毒害我?”

  “没伤着你吧,我做梦的时候出手都比较重。”袁朗的脸朝着窗外,笼在一团烟雾中。

  这个烂人,吴哲肚子里咬牙切齿一番,碍于面子,把这口闷气吃下。

  

  “别抽了,又酒又烟的,金华火腿都熏得可以出厂了。”吴哲仍然犯着困,睡眼朦胧,口齿含糊。

  袁朗哑然失笑,抽尽了最后一口,把烟头按灭。

  吴哲见污染源被消灭,便顺手把毯子拉了个角盖着,又翻身沉沉的睡去。

  一开始袁朗非常诧异于吴哲为什么没有换个床头,而是就这么睡着了,可是当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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