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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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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浴室水喉。冰冷的水柱倾泄而下,落在他火热的肌肤上。他打了一个寒战。 
我说:“你醉了。” 
他顺势滑进浴缸,象真正醉酒的人一样大着舌头呻吟:“谁说我醉了,我没有醉。还能……再来……两杯!” 
“你毁了我的酒会。” 
“抱歉,小人物出不了大场合。” 
我转身走出去,到厨房打开酒柜查看我的收藏品,三分之一开过口经过他的“试尝”。很难说他最喜爱哪一种。据闻慈禧太后从不多挟某一样菜式,以免给下毒者带来方便。张家明显然出于不同目的采取了同样的策略。我觉得他需要比较烈的,于是我选了三瓶不同牌子的伏特加。 
我身穿中式袍褂坐在浴缸边上拿着酒瓶,如店小二一般笑容可掬。千载难逢的场面,也许我应该拍照留念。第一瓶完全不成问题,他的确不介意喝醉。第二瓶半推半就。然后我亲手捏着他鼻子灌下第三瓶。 
我上床睡觉,由得他躺在半缸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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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dness in your eyes 
I guess you heard me cry 
You smiled at me 
Like Jesus to a child 
《宿敌》第六章 
半夜醒来,我听见浴室里的响动,听见他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几乎可以说是爬出来,直接倒在门边的地板上。我等了几秒钟,没有再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见他弓着身向着着墙壁侧躺着,和平日在监视器中看到的睡姿一样。赤裸的身体下淌着一小滩水迹。 
应该让他滚回他的房间,但以他现在的状态,谁耐烦拖他下楼?说不定他会吐在我身上。算了,就让他在地上睡一晚。如果他胆敢在我的房间里呕吐,我会让他全部吃回去。 
第二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那里。我下楼来到厨房,看见他在准备早餐。以我对宿醉的经验,现在的他必定头痛欲裂。我靠在门框处伸了一个懒腰,昨晚睡眠质量不错,但总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我在心里把昨天的事情过了一遍。是了,早上他起来时候的动静竟然没有使我醒觉。也许肉体上的亲近减弱了多年训炼出来的直觉反应。而他没有趁这段时间攻击我。当然,攻击我只有一半的成功机会。而且就算杀了我也走不出这栋房子。无论如此,我仍告戒自己加强警惕。但是除此之外,仿佛另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他相对无言,各自看着一份晨报。张家明的厨艺就象他在大多数事情上的表现,不过不失。我不太起劲地嚼着三文治,眼光越过报纸边缘打量他。他小口地咽着黑咖啡,拿杯子的手有些不稳。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结实的棕褐色的喉部肌肤,我在脑海里重温那里摸起来的手感。我没有费神特别叫人替他添置衣服鞋袜,所以他穿着我的旧牛仔裤、白衬衫和厚毛线衣,领口敞开着。微长的发梢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头发应该剪了。我打赌他绝对不是在看报纸,好几分钟过去,他始终盯在同一个地方。几丝发梢遮住了他的眼睛,应该……拨开。这样想的时侯,我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手指触到了他的额。很热,很光滑。 
他抬起头,表情十分吃惊。我索性扔下报纸站起来。从起床开始一直困绕我的不对劲有了答案。每晚的Zuo爱,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某种不可缺少的仪式。绕着桌子,我踱到他背后,用双手再次触摸他的额。然后从那里顺着脸颊、下巴滑到喉部。在那里徘徊了一段时间,仔细验证刚才想象中的触感。再往下,大片的光滑结实的肌肤。热得烫手。我的手指象有自己的生命,灵活地搜寻着,解开第一个扣子。他按住我的手,用沙哑的声音说:“不能等到今晚吗?” 
伏下身子,脸靠在他耳边:“今晚,有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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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dness in your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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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七章 
他将头偏开,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有些不悦。除去最初的一段日子,我和他均有从Zuo爱中得到快乐,近来他甚至表现得更为热烈。男性在Xing爱中的真实感受根本无法隐瞒。何必玩这种或冷或热的游戏?想强调自己是受害者吗? 
我按住他的肩膀。桌椅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我单手硬生生地将他的脑袋按向桌面,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腰间。他奋力抵抗着来自上下的袭击。我揪着他的头发扯起他的脑袋再用力撞上桌面,他闷哼着,胳膊向前伸着保护他的头脸。挣扎间,他的手碰翻了一杯咖啡,滚烫的液体泼泄到他的手臂,他发出一声痛叫。 
我吃了一惊。而这短短一两间秒间的松懈给了他机会。他飞快地抬起上半身,用手肘的力量推开桌子,然后他双手扭住我的一个胳膊。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扯向侧前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狼狈地趴在地板上,手里还握着一把从他头上硬扯下来的头发。 
我和他同时站了起来。我知道自己的一个脚踝扭伤了,而他的鼻子淌着血。很难说谁更狼狈。我们间隔不到两米的距离,相互对视,蓄劲代发。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反抗,比他的顺从更有吸引力。我的鼻翼扇动着,用全部的斗志瞪视那双血红的无惧的眼睛。 
你以为有嬴的机会?以目前身体状况你无法应付我。就算你胜过了我,胜得了我背后的整个帮会?胜得了我所代表的势力?家明,你早就输定了。这不是一场公平的决斗。这个世界不存在公平。 
我和他,在这个寂静的水泥建筑里对峙着。两张绷紧了弦的弓。我竟然在这样一种充满变数的时刻里感受到永恒。 
他的眼神一寸一寸地退避。他从心里输了。我在他绝望的吼叫声中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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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dness in your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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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八章 
手下报告原医生已到达台湾,我松了一口气。以我的特殊身份,绝对不能将张家明送进医院。台湾的地盘建立不久,要在当地临时接触有背景的地下执业者无疑是一种冒险。错误总是一连串的,一个激发一个。作为一个掌权者,我太了解其中的道理。 
而原终于及时赶到。当他面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我嘲讽地笑了。即使见识广博,处乱不惊的原医生也不能适应这个场面吧。我半躺于一片狼籍中,拥着张家明伤痕累累的赤裸的身体。我不敢轻易移动他。我自己都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仿佛永不能停止的翻腾燃烧。在某一瞬间,他从反抗转入另一种攻击,比平时更激烈地挑逗我。我不明白这代表什么,也许在意识到失败之后,他认为自己已经尽了责任。当我进入他的时候,不正常的体温几乎让我惊叫。我知道不妥,但我无法停止,无法思考。一部分的他和一部分的我,在用某我不能了解的体制自我繁殖。无法区分你我、内外、侵入与被侵入,互相挤拥着攀上高峰然后坠落。 
当黄昏来临,紧拥着失去意识的躯体,感受着黑暗降临,我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原镇定下来,开始用迅速有效的动作检查张家明,然后是我。凝重的神色逐渐放松。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状态。 
露齿一笑,他叹道:“好一幅养眼的场面。不枉我飘洋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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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九章 
原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张家明处理伤口。从他面上的神色我看得出原极为好奇,因此更加感激他的沉默。原一直是个聪明人。可惜其他的人就不那么容易应付。这天出的状况只有极少几个手下知道。但是帮会和一切组织一样内部充塞着大大小小互相交织的关系网。数小时之间,我便陆续接到来自美国本土的几个信息。帮中的元老级人物认为既使事情导致我受伤,就已经不属于个人隐私,为安定人心有必要交待清楚。更有人提我的生父:“令尊生性不羁,但从未出过乱子。”我暗自冷笑。是,我父亲英明神武,一统江湖数十载,身后留下半打同父异母的儿子。一出六王争位的精彩和血腥直追康熙末年,最后便宜了我这个杂种。这几位“老人”在权力倾轧中分属不同派别,勾心斗角数年后又一同扮演托孤忠臣。我掌权之后逐渐削弱帮中老人的势力,让他们一个接一个退休安度晚年。 
后半夜,东海岸再次发来信息,敦促我火速回美。这一次我来台是为了扩大亚洲方面的势力,大部分的得力助手驻守本土,准备接收罗氏一役后温哥华方面原罗氏家族的旧地盘。事情发展顺利,罗氏留下的真空地带被迅速填满。而现在他们声称遇到困难,要求我回美坐镇。很明显,退休的老人们仍有某种影响力。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没有人有权干涉我的决定。但我没有这样做。随着时代发展,帮会组织越来越象一个个家族企业,但仍然保留某些传统的长老会式的作风。无论从哪个意义上看,我都不是一个独裁者。 
原答应留下照看张家明。他小心地处理好我受伤的脚踝,然后恶意地拍了一掌,叮嘱我“杜绝剧烈运动”。我苦笑,再次用掌心触摸张家明的额头,触手处火烫,而他仍昏迷不醒。原轻叹一声,告诉我大部分的伤口并无大碍,高烧会受到控制,另外他的旧伤恢复了很好。 
于是,我在黎明到来之前踏上归程。 
五天之后的凌晨一点,我回到台北。多讽刺,典型的永远生活在黑暗面的人。原在客房,没必要叫醒他。我直接回到睡房。他睡在床上,毯子堆压在一侧身下,剩余的部分勉强遮盖了半个身子。原没有给他穿上睡衣。我摇着头微笑。原是彻底的审美爱好者,酷爱一切美好事物,特别是美丽的人体。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大好的欣赏机会。 
我合衣侧身躺在他的身边,额头贴上他的面颊,是凉爽的感觉。于是我轻轻伸臂环着他的腰,合上眼睛。我累了,但愿一觉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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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十章 
清晨,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眼睛。他目光炯炯的瞪视着我。我说:“你的礼貌去了哪里?”,收紧仅搭在他腰间的手臂,我将他拉向怀里。 
他不适应这种亲密,颀长的四肢僵直着。 
等不到回答,我叹一口气,然后我说:“早安,家明。” 
他夸张地抬高眉头,眼球转动,装出一对的完美的逗鸡眼。这是他用表示极度轻视的经典表情。近来他经常做这种表演,每次都能使我激怒。这一次他没有成功,我翻身轻轻覆上他的身体,两肘支在他头部两侧,低下了头,吻住他。 
这是我第一次吻他。结实而柔软的双唇,我后悔没有尽早尝试。半分钟之后,他开始回吻我。我知道自己吻技出众,令我惊异的是他和我棋逢对手。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吻男人吧?无论如何,我相当相当满意。 
完美地完成了这个长吻,我轻微地喘息着。 
他冷冷地说:“这代表什么?你发现你爱上了我?这个杀手不太冷?” 
我并意外。认识他多年,我从不知道他是个词锋犀利言辞刻薄的人。我也想不到他在Xing爱中如此坦率主动。我所认识的张家明沉默寡言,言行谨慎。我在猜测还可以发现什么。 
深深地望进那双眼睛,我用同样冷淡的语调说:“何必故意激怒我,你明知道没有好处。” 
“你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什么?” 
“例如,如何处置我?” 
我没有回答。 
他等了一阵,又说:“让我这样问吧,你会杀了我吗?” 
我反问:“你会做任何事,只为了不想死?” 
“是。” 
我拉起他的右臂,让他看那片丑陋的疤痕,那是咖啡烫过的地方,已经变成灰黑色。我说:“那么告诉,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坚定地迎向我的目光:“那时我宿醉未醒,神志不清。” 
“现在你很清醒?” 
他以行动给了答案。他按着我的胸膛让我平躺在床上,跨坐在我的膝部,弓起腰。下一秒钟,我的欲望已经在他柔软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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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十一章 
我低喘了一声,抬起上半身,头向后仰,欲望在他天才般的嘴里涨硬。我的天,这感觉……他的技巧越来越好了,天知道他从那里学来的。他收紧口腔的肌肉,灵活地转动角度,他的舌头……天,我觉得控制不住了,我需要释放,他却在这时候放开我。我握紧拳头低喊:“不!别停止!”用手抹去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他伏下身子,用身体的重量将我按回床上,狭窄的腰部压在我灼热发痛的欲望。我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笑着,低沉性感的笑声在我耳边轰鸣,我听见:“嘘,控制住自己,我不能只让你得到快感。这不公平。”缓慢地抽出我早已松开的领带,他将我的双手拉过头领。我任由他将我的双手缚在床架上,我觉得自己就要疯了。彻底扯下我的长裤,他坐在我的胯部,将我的欲望引向他的秘|穴。我逼不及待向上一冲,我和他同时惊呼了一声。他轻轻转动着臀部,让我的欲望更加深入。 
啊,我合上眼睛,全力感受着快感。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迅速处理完美国的公事,不顾数天不眠不休的疲惫连夜赶回台北,就是为了得到这些。他突然问道:“你为什么回美国?”仿佛感应到我的思维。睁开眼定一定神,我说:“谁说我回了美国?”他摇摇头,停止了移动。 
“别停下来!” 
“是帮里的重要人物召你回去吧?你受伤的事引起注意,有人借机发难?” 
“去你的,我杀了你!” 
“是吗?” 
“妈的!……是,你猜得没错,满意了吧?快,大力一点!”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开始移动,逐渐加快速度,当我就快释放的时候他说:“展,你不会杀我的,你会舍不得,你再找不到这么适合你的床伴。” 
我立即反驳:“去你的,满街都是技术比你好得多的男妓!” 
他又一次恶意地停了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乳头,轻舔我的耳垂,一阵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我用力咬住嘴唇,他说:“啧啧,别这样咬牙切齿,没有人教过你礼貌吗?” 
紧咬着牙关,我用力拉扯着手腕。没有用,他缚得很牢固。我觉得自己愚蠢到了极点。 
“你憎恨我,轻视我,而又含恋我的身体。告诉我,你真的想杀了我吗?” 
“我要杀了你这表子!”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觉得血流了出来。他尖利的牙齿嘶咬着我的肌肉。我不知道哪里更痛,是带血的伤口还是暴发边缘的欲望,眼前一层红雾,我咬牙切齿大叫着承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矛盾啊,我几乎要可怜你。你的生活充满难题,不能解决的问题……”,他象哲学家一样悠悠然说着,“不要紧,让我们用性解决一切……性能够解决所有问题……”他开始移动,直到我一泻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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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第十二章 
人就是如此贪婪,得到了好的,就期望更好的。赤裸的欲求,相互媲美的想象力,我们不知疲倦地开拓新的境界。Xing爱本身极为单纯顽强,足以抛离感情和道德独立存在。他仍是我的仇人,我没想过原谅他。但凡没法解决的问题,不要去想。故事总会走向结局,慢慢地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人一生真正刻骨铭心的快乐不可能太多。就连我这样的传奇人物,少年得志,正如日方中,也未如一般人想象中的五光十色。一朝丧命,我甚至不能留下后代去继承我的风光。容许自己暂且沉醉于无休止的接吻和Zuo爱,反正,都不会长久。 
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接收罗氏地盘基本已成定局。杨亲自来台汇报具体事实。杨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在台期间由他全盘负责在美事务。当年我继承父业之初,他已初露头角。杨的沉稳干练令我一见如故。后来我巩固势力,削弱元老派,包括近来处理那一场“小风波”,他的才干起了很大作用。 
我大力拍他的肩膀,他却面色凝重。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摆在我面前,他说:“这是在罗氏挡案库发现的,我觉得你应该看一看。”清理旧档案是必须做的功夫,往往能发现有价值的生意来往纪录甚至一些用于控制勒索他人的资料,对顺利接收地盘大有好处。但是,什么重要文件值得杨放下工作亲自带给我呢? 
我拆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叠侦讯社的书面报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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