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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别难 by 白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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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打芭蕉,如述如泣,一声声,一回回,碎了,就不再是整整齐齐的一朵,无花,只有寒色点点滴滴沁入人心。乍冷还寒时,春寒最是伤人。

已近黄昏,屋内已点上了烛火,烛影摇逸,在窗上印下了长长的黑影,那是一个被绑成了大字型的男子。蜡烛点在一边,给那人打上浓浓的阴影,他垂着头,长及腰下的黑发披散而下,看不清脸,身上的衣着已经看不分明颜色,满满都是血污和尘土。

门‘嘎吱’一声开了,在前面引路之人让进后面锦衣的男子后复又关上。

“衍王殿下,您看他已脏这样,怕污了您的手……”
被唤作衍王的锦衣男子摆摆手止住下人的话,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尽是高贵威严。
被绑着的人乍然听到王爷二字,身体猛的绷紧,随后便放松了下来,幽幽抬头,望了一眼,似是觉得无关紧要,复又低了头去。
衍王见他如此,冷哼一声,抬头便是一个耳光,“贱人,既然有胆子背叛本王,现在还没胆子看本王一眼了吗?”

那人脸被打歪到一边,连哼也没哼一声,略略地抬起头来,眸子对准了眼前之人,云淡风清的一笑,没有讥讽,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只是一笑,无色,无味,脸呈现在了烛光之下,便是暗香浮动,月影黄昏。
这一笑,笑得衍王勃然大怒,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季泠寒,你以为是还是那个九泉的第一杀手?名满天下的“无花只有寒”的季泠寒?你只不过是本王身边一个下贱的男宠,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本王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才收你在身边,你竟然敢联合九泉背叛本王?”修长优美的手指却带着十分的劲道,钳紧季泠寒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头来,“你说,本王哪里对你不够好?为什么要背叛我?还敢四处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做的吗?”说到这里,已经忘记了自称,怒得有些忘形了。
而季泠寒仍然是那副清淡的表情,即非喜,也非悲,更非怒,只是无色而已。
“好好,真是好得很好,都到了这个份上还装清高,难道你已经忘记了自己在本王身下的时候,比那最下贱的母狗还要淫荡,哼,你既然要装清高,本王就让你装个够!”

衍王深不见底的眸中狂怒之气迭起,挥手叫了下人吩咐道,“给本王去找最下贱最肮脏的男人来,给我轮着上他!”随从答应着去了。

季泠寒闻言,蓦得一怔,扬起头来不可置信似的望定了衍王,失血到透出些许灰黑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已经不面若死灰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几乎露出恐惧的艳色了。

衍王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已经迟了?”
季泠寒艰难地咽着唾沫,拼了命似的摇着头,往后退着,可手脚均被锁着,哪容得他退,不一会儿功夫,只在手腕脚踝间多添新伤罢了。
衍王冷冷的看着,冷冷的笑着,没过几刻,刚才那灰衣的侍者便打开了门,轻轻在衍王耳边说了几句,衍王点点头,也不忙着走,凑近了季泠寒耳边,轻柔的撩起他的一撮长发,那发染了血,幽黑缠绕着鲜红,更是添入了一段潋滟,衍王开口,如对着最心爱的情人耳语般,“泠寒,好好的享用本王给你的吧,本王要把你眉宇间的那些倨傲,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剥下来,踩在脚底,到那时候你说“无花只有寒”还剩什么呢?”
言罢,残忍的大笑着离去。

“不……”用尽酷刑都没有半句呻吟的人忽然厉声嘶吼着,“不要啊……衍,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衍,衍……”
衍王生生止了笑意,几步冲到季泠寒身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打,“谁准你叫本王的名字的?谁准的?不准叫本王的名字,不准叫衍,你不配!!”
季泠寒对落在身上的疼置若罔闻般,只痴痴的盯牢在了衍王,呢喃着,“衍,衍……衍;衍……”

衍王怒青了一张脸,反手就是几个耳光,季泠寒被打得垂下了头,顿了顿,再开口,呐呐着,听不分明,凝神仔细着,依稀还是个衍字。

衍王微一怔愣,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般退了一步,落脚之际,竟有些踉跄。
“殿下,你没事吧?”随从问道。
衍王敛了心神,鄙夷的扫了满是血污的季泠寒一眼,踱步而出,走出两步,停下吩咐道,“完了,给我扔到扬州最有名的男娼馆去,本王要天下人都知道,“无花只有寒”成了最下贱的男娼!”
“是。”
随从送走了衍王,挥了挥手,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全身污秽的人淫笑着,走近了季泠寒……

“不——”凄厉异常的叫声划破云霄,夕阳在这时候,隐下了它的最后一点光,天,黑了……

※※※z※※y※※z※※z※※※
季泠寒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多少只手摸过、捏过了,一只只仿佛从未洗干净过的,指甲里全是泥土的手,贪婪的抚着季泠寒光滑雪白的皮肤,后庭被不知谁的性器填满着,强行的撑开,麻木和疼痛从那里泛滥开来,弥漫到全身,手脚已经被解了下来,却在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口中塞着男人腥臭的器官,还在不停的抽送着,唾沫随着Jing液从嘴角落下,季泠寒不再挣扎,不再喊叫,甚至不再动弹,他就像个漂亮的娃娃般,任身上一群群下贱肮脏的人玩弄着,凌辱着,虐待着,无神的眸子什么都看见了,却似什么都看不般,大大的睁着。
就这么昏过去,又在猛烈的撞击中清醒过来,然后再次昏过去,再次被迫清醒过来,到最后一个人在他身上发泄完毕以后,他竟然漾出一个迷离的笑意,晕了过去,终于,结束了,这场灾难,这场背叛的阴谋,还有这场,付出一切的——爱情……

恍惚中,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
第一章

季泠寒是杀手,是最好的杀手,江湖中最有名的杀手组织‘九泉’的金牌杀手,非有万金不足以请动。九泉最好的杀手有四个,取自“五月天山雪的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分别是“雪”“寒”“柳”“看”。
九泉的前最强的杀手花西冕败在年仅十二岁的季泠寒剑下后,只闻寒不见花,此一战后,“无花只有寒”季泠寒的剑名满天下。他的剑,被称为天下第一。

二月。姑苏

城北兰山亭上,季泠寒一袭单薄的青衣,抱剑而立,姑苏的春日,来得自是比其他地方早些,杏花雨露,欲沾衣,杨柳风过,轻拂面。
“这次的任务是谁?”清清冷冷的,季泠寒而转身而开口。
身后之人笑脸吟吟,解下自己的披风,径自为他披上,“今年的春天虽是来得早些,也经不起你这般折腾,早晚间更深露重,多仔细些自己的身体。”
季泠寒淡然不动,任他披了披风,问出口的还是那句话,“这次的任务是谁?”在他眼中,没有‘人’是谁,只有任务是谁,自四岁起被九泉的门主阴九泉抱回九泉门那天起,人与人之间的分别只在于他需要杀和不需要杀而已。
阴九泉笑意更浓,“倒是有个别人都动不了的人,但是我也舍不得让你去就是了。”
季泠寒转身,抬头,瞬间,山间的风似是柔了,逆着光,清俊雅致之姿,柔极,媚极,却妖而不娆,艳而不冶。
“谁?”
“衍王。赵衍。”
“谁?”
阴九泉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季泠寒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对于他认为没必要知道的人是一点的都不关心,微微皱眉,抬手替季泠寒整整刚刚自己亲手围上的披风,“衍王是本朝唯一的异姓王爷,当今极其宠之,有传闻说他是当今的亲弟弟,也就是先皇在的私生子。”
“是因为他是朝廷中人,九泉不愿与朝廷为敌所以才不动他的吗?”季泠寒有些明了阴九泉的犹豫,九泉门虽在江湖上无人敢动,但毕竟现在扯上的人朝廷,九泉还不想和整个国家为敌。
“那九泉接下这宗生意了吗?”
阴九泉垂下头,长长的睫毛为苍白得有些异样的脸划下一道阴影。
“我明白了。”季泠寒点头,握紧手中的剑,“我会完成的。”
说完,也不等阴九泉有什么反应,自顾自的往山下掠去,几个起落,已在几丈开外了。
“泠寒……”阴九泉忽然扬声,季泠寒回眸而视,他却咬了咬牙,欲言又止的样子。季泠寒颦眉,又掠回阴九泉的身边,“怎么了?”
“泠寒,自己当心!”
季泠寒疑惑的望着脸色有些怪异的阴九泉,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多年再艰难的任务也不见他如此啊。
“怎么了?”
阴九泉长叹一声,又整整了季泠寒的衣襟,“你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的东西,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最好不过,但对于一个人来说,却太过于 
危险,没有在意的东西,也就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你没次出任务我都很担心……”
季泠寒扬眉,似笑非笑的瞥了阴九泉一眼,懒懒的吐出一句话来,“你老了——”

阴九泉瞪圆了双眼,这小子,自己为他担心反被他嘲笑,恨恨的咬牙切齿,“季——泠——寒——”
“呵呵……”伴随着一阵清越的笑声,季泠寒翩然而去,声音远远的传来,“你要期待我不要碰上什么我在意的事,否则……呵呵……”

待到季泠寒行得远了,阴九泉的神色才黯淡下来,泠寒,我让你去见他,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无语,问苍天……
山风吹动他的衣袍,适才的柔和表情已然随风而逝,不留一点痕迹,仿佛刚才那样的温柔只是山涧间的云雾造成的幻象而已。
逐渐阴狠暴戾起来的表情,九泉的门主——阴九泉。

京城。衍王府

辰时,季泠寒趴在衍王府的屋顶上,仔细研究着主人的动静,他从不做无把握之事,为了这次行刺,他已经夜探衍王府数十次,把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透熟,眼见一身锦衣的男子迈出前厅,季泠寒漾出一个笑意,温柔的缠绵着皎洁若雪的月色,且轻,且清,且静,他反手抽出腰间的软剑,神色越发的柔和,眼波流转间,竟带出丝丝的媚意,清不见底的玫红媚意。
剑出鞘,人也跟着从屋顶跃下,直直冲着衍王的而去,目标——心脏。
如果季泠寒所杀过的人还能够说话的话,要他们形容那时候的季泠寒的神情话,那他们一定会露出迷梦般的神情,那不是一种嗜血的表情,那是一种云淡风清,是一种爽然高洁,是一种醉人的妩媚宛然,魅而不妖,清而不透,云间月影,暗香芙蓉。
而就是这枝芙蓉,在猎物转身的一瞬间,痴了,醉了,然后绽放出一生一世只此一次怒放的光华。

剑入肉的轻微扑哧声响起,季泠寒的剑第一次偏了,只刺中了那人的肩膀,只因为持剑之人,已忘了有剑,眼中只剩下一双在月色下似有流华涌动的眸子——

不知名的白花开满枝头,微风戏谑而过,千树万树,恍若飞雪,落了满地。风是暖的,熏人欲醉,夹杂着幽幽花香。
有人翩然而至。
于是所有的花便跟着竟相开放,仿佛是为了亲近来人似的,纷纷而下,如梦,似幻。
那人,有着一双流华般的眸子,却透着森冷的阴狠,嗜血,嗜杀,闪着魔魅的光。然,花儿还是无怨无悔,透入他的怀抱,只求刹那的接触,哪怕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仍是争先恐后,燃尽生命的光华,只为瞬间的拥有。

不该出现的景象出现在季泠寒的脑海中,下一刻,感觉到自己被一掌打飞,嘴角溢出鲜血,被人拖走,扔入牢房中,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唯一的印象,便是那张俊朗高贵到耀眼的容颜上,一直未变的淡漠神情,也许,他想,自己或许能理解花儿的心情了。

被锁在幽暗的牢中,桐油灯盏发出哔哔剥剥的声响,季泠寒被随意丢弃在角落,也许是为了衍王的伤势未明吧,还并未有人来审问他。季泠寒咳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他无意识的擦着嘴角边的血迹,溢出一个朦胧的笑容,九泉,我想我找到自己在意的东西了。

牢门被粗鲁的打开,季泠寒缓缓抬头,在确认来人后展颜一笑,呵,他亲自来了啊,看来自己并没有白等呢。扶着墙,季泠寒优雅的立起身来,他的眼中看不到别人,只看到他。
赵衍挑眉,玩味的注视着眼前的杀手,一个被捉住的杀手,竟然在牢房中悠然娴雅,甚至在起身的过程中流露出一股异常的高贵,一个高贵清雅的囚犯?且,浅浅的笑着,清而艳,阅人无数如他,也从未见过那样的人,说他清淡雅致,却在若雪般的容颜中隐着丝丝的媚及艳,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弦一颤。不过可惜,他赵衍并非惜香怜玉的人,他关心的只是从他口中能掏出些什么来罢了。
肩膀上的伤虽用上好的药物仔细包扎过了,已经不再火辣辣的疼,但是一动还是牵动着神经,让他的心情降到冰点以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任何伤过,这次伤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自尊,所有的气,理所当然的发到眼前的人身上。

“放肆,见了王爷为何不跪?”身为上位者,自为他出头的人,几乎是季泠寒一站起来,小腿便被重重的一踢,季泠寒被刚才赵衍的那一掌打得内伤不轻,又没有尽力运功疗伤,现在护身罡气无法正常运转,一踢之下脚一软,顺势跪了下去。那人变点了他的|穴,让他反抗不得,季 
泠寒在心底暗暗的发笑,他绝对不会,从自己在意的东西身边逃开。
“说吧,你是谁?谁派你来行刺本王的?”赵衍的语气相当缺乏耐性,他一点也不想和这个杀手耗,还有其他的事等着他去做。
季泠寒默然不语,他清楚的知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珍贵,尤其是对着自己唯一可能在今生在意之人,他更不可能轻易妥协,他要做的,是设一个圈套,就等着——请君入瓮。
“不说吗?”赵衍的声音骤然变低变轻,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猛的一把拽起季泠寒随意扎起的长发,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阴寒的开口:“你到底说不还是不说?”
季泠寒轻轻一勾唇,扬起一个不屑的笑意,轻易的激起赵衍的怒气,他扔下季泠寒,发狠的踢打着季泠寒的胸腹,直到听到里面清脆的骨头断裂声,自己微微泛疼的右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这个人犯下的罪。
左手抓起季泠寒的在自己踢打的过程中散乱了一地的长发,陡然一用力,散发着嗜血气息的眸子正面迎上季泠寒,心中微微一颤,他的双眸,清亮如昔,甚至更亮,亮到让人不敢逼视,同时也更加激起人肆意凌虐的暴力因子。

沉默,依然。

赵衍甩开季泠寒的身体,回头吩咐,“给他残雪。”
有人依言而去,不一刻便拿回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赵衍点点头。
强忍着钻心般的疼痛的季泠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颚便被人用蛮力卸下,一颗雪白的药丸被扔进嘴中,入口即溶。
“想知道你被喂了什么吗?”赵衍蹲下身子,“那是残雪,能把人的痛觉放大到百倍以上,”他几乎可以说是轻柔的执起季泠寒修长优美的十指,“啧啧,真是漂亮啊!”季泠寒的手因为长期的用剑有薄薄的茧子,其他的地方则光滑圆润,泛着浅浅的红,淡淡的白,赵衍用拇指 
轻轻的抚着,“这么漂亮的手,如果当残雪起作用的时候,再拿竹签刺入你漂亮的指甲里,那会怎么样呢?”
然,另他大失所望的是,季泠寒没有多余的一点表情,他只是痴痴的,痴痴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协老,赵衍,你既然握了我的手,那么就请做好准备,这辈子,不还有下辈子和下下辈子,我都会跟着你,缠着你,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季泠寒的无动于衷让赵衍有了一瞬间的挫败感,反手摔开了季泠寒的手,命人拿来了竹签。
残雪的药力随即表现了出来,季泠寒只觉得刚才只是很疼的胸腹部现在像是有人用石头在不停的砸一样,疼入心扉,死咬了牙不愿出声,季泠寒无力的蜷缩起身体,一直发抖。
好痛,好痛,痛到超过他承受过的所有训练的总和,痛到几乎让人失了神志。
忽然间,手被人猛的一扯,他一用力,咬破了下唇,鲜红的血丝顺着唇角边滑落而下,而季泠寒自己却毫无知觉般使劲咬着,他不能轻易示弱,否则,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杀手,他要在赵衍的心中,留下特别的印象。对于赵衍那种看尽千娇百媚的人来说,这点,并不容易。

也许是有模糊的声音传来,也许没有,季泠寒强撑开眼睛,看到的对准自己手指的竹签猛的刺下。
“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惨叫,季泠寒再也无法负荷,痛昏了过去。

然后,就是无止境的折磨,疼昏了过去,被冷水泼醒了过来,竹签扎下,再昏过去,再被泼醒,如此循环反复,季泠寒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扎了多少跟竹签,也不记得昏过去多少次,醒过来多少次,他只记得,十指扎完,用刑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断他手指。”赵衍冷冷的吩咐。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伴随的昏迷,最后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赵衍冰封般的脸出现了丝丝的裂痕,他问,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还有谁派你来了的吗?季泠寒淡不可闻的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也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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