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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脸埋在唐钰的手里,眼泪不由自主的从我眼里滑落。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一天我等了两辈子!足足两辈子!我为了阎森舍弃一切来到这儿,曾经以为可以与冷亦寒再续前缘,却与他一再错过;我也一度以为在胡仰天处可找到容身之处,可我与他又差身而过;我以为冷至超会是我最终的爱恋,却敌不过这世间上最诱人的财富!
霍去病,这个我所谓的前世的前世,在迷宫中的预言简直是屁话!他说:“此番与汝进宫者,为汝今世命定之人也,皆体健貌美、当世之豪杰,汝可细挑慢选,喜之爱之,勿再为无男人而自刎矣。”这话说得不假,冷至超、冷亦寒、胡仰天这三位确实是“皆体健貌美、当世之豪杰”,也的确与我有过命中的纠缠,只可惜他们太优秀了,实在轮不到我“细挑慢选,喜之爱之”!我那战无不胜、宛若天神的前世的前世啊,你只猜到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局,我与那三位只能是有缘无分!
只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我潜伏在密林里与第一次看见唐钰,被他所惊艳时;当我被唐钰追杀、与胡仰天狼狈逃跑时;当我机缘巧合下与唐钰再次相遇时,似乎命运已经把这个人推荐给我。可那时的我还是无知无觉,茫茫然的还在为那无望的感情而饱受折磨。
终于,一切尘埃落定,我的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那是苦尽甘来后的喜悦、是历尽千山万水后的恬静、是过尽千帆皆不是后的感慨……人生何其漫长,我是如何一个人在那折磨人的错爱中熬过每个日日夜夜的;人生又何其之短,其实所有的不快与痛苦总有过去的一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与唐钰好好度过吧……的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的,唐钰抬起我的下巴,怜惜的将我脸上的泪水拭去,道“你看你,又哭又笑的,好丑,小心把我吓跑了。”
“如果你跑了,我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你追回来!”我狠狠的瞪了唐钰一眼,双手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怕他真的会溜走一般。
唐钰叹了口气,戏谑道:“我的夫人,你的变化也太快了吧,之前还把我当成洪水猛兽、现在这么快就对我如珠如宝。”
“夫君啊,”既然我已经答应了要嫁给唐钰,我也不客气将这唐夫人的头衔揽下,若是以前我一定会觉得一个男人当人家老婆别扭,可现在,管我是不是男人、去他妈的男人自尊心!“你夫人我可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一旦作了决定,就认定你了,那可是‘驷马难追’!而且‘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夫君你如此貌美,夫人我当然要对你如珠如宝了!”
唐钰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道:“雪砚啊,你满腹经纶我也很喜欢,但能不能不要这样出口成章,为夫实在有点吃不消……”
“可恶!”我扑上去就打,边打边闹,“你这不识货的家伙!你老婆我当年可是名牌学府的大学士(小嫣点头:不错不错,不过是法学士)!”
“是是是,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唐钰笑着招架。
我俩打打闹闹间身体都叠到一起了,车厢又窄,耳鬓消磨间等我发现自己坐在唐钰身上时,已经太迟,隔着薄薄的布料,我明显感觉到唐钰胯下的变化。
“你……”我脸有点发烧,唐钰那里刚好顶着我的菊|穴,我想挪挪身体,唐钰迅速抱着我的细腰,道:“别动,再动就出事了。我可不想和你在车上洞房。”
哦?唐钰不想?那我不如逗逗他,让他看得着吃不消也好,谁叫你刚才取笑我。
打定主意我便开始行动。虽然我被唐钰桎梏着腰身、不能左右移动,但我可以上下晃动嘛!于是我开始一上一下的晃动起来。
“你干嘛?”唐钰恼怒的看着我,双眼似乎有两束小火焰在迅速燃烧。“别动!”
“我没有动啊,是马车在动。”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说完继续贴着唐钰的身体蹭啊蹭。(小嫣:我的猪脚,你怎么永远缺根筋、又爱惹是生非?小唐若再不上你他还是男人吗?)
唐钰的呼吸渐渐急速起来,四周的气温也好像有点上升,窄窄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情Se的意味。我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蹭开,露出大大的一片真空地带,唐钰眼神有些紊乱,低头毫不留情的咬住我胸前的突起——的
“嗯。”我低低的呻吟一声。这声音是我发出的吗?为什么会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糟了糟了,看来我逗唐钰逗出火来了。真是“损人不利己”,我似乎也被搞得动情了。
唐钰像是受了鼓舞一般,继续埋首在我胸前轮番撕咬。我胸前的两个重点部位早已又红又肿,说来奇怪,我那两点装饰似的|乳首,竟然如女人般敏感,而且唐钰似乎也对此了如指掌,我体内的欲火完全被他点燃起来,身体难受得想动,那顶着我菊|穴的部位也越来越大,我的菊|穴也在呼唤着它,奈何中间隔着那该死的裤子,怎么也顶不进去,只是那裤子早就被不知是我俩谁分泌出来的可疑液体沾湿了。
“唐钰,”我喘着气,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叫嚣着要和唐钰Zuo爱,“赶车的老张好像是个耳背,他应该听不见我们在车厢里做什么吧?”
“嗯,听不见。”唐钰终于抬头放弃对我|乳首的蹂躏,转而吻我的唇舌,还很抵死的说了句,“你不叫他就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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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道理,我便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去与唐钰那柔滑的舌头相互纠缠。
唐钰抱起我的身体往后挪了挪,我的菊|穴不再抵在唐钰的分身上面了。
我睁开眼,有点不满的看着他,道:“我喜欢坐在那上面啦。”
说完就想挪回去,唐钰用手按在我的耻骨上,不让我动,又笑了笑,有手指点点我的脸道:“你还真不害羞。”
我一侧脸,轻轻含住他的手指,然后展颜笑道:“食色性也,你要是吃不消现正打退堂鼓也不迟。”
“怎么会?”唐钰扯开我的腰带,绸缎做的亵裤立刻顺着我的腰身滑下,地方浅窄,唐钰的双手顺着我的耻骨也向下滑,慢慢贴在我的双瓣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潜入到菊|穴上开拓。
我那本已被唐钰的命根研磨得充血的菊|穴马上便将唐钰的手指吞没。
“嗯,”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推了推唐钰道,“不公平,我的衣服都几乎被你脱光了,你还这样穿戴整齐。”
唐钰将自己的腰带一扯,露出挺立的男根,笑道:“这样满意了吧?”
“上衣还没脱呢?”我嘟噜着,伸手想去脱他的衣服,之前亲热时摸着他那大片大片光滑如丝的肌肤感觉真的很爽,特别是将脸贴上去,比贴着绸子还舒坦,说不定还能如他撕咬我般吮吸他胸前的突起……的
哇,光是想想下身就有些激动了。也是,我也是男人,当然也有想抱唐钰的想法,不过这次就算了,毕竟他现正也是我夫君了,这初夜权还是要给他的。等下一次吧,下次我一定要压倒你!
“看来我不够卖力,否则你哪会这么不专心。”唐钰伸在我密|穴处的中指和食指轻轻一勾,如点击一般,我立刻伏在他身上不停地喘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山里夜寒湿凉,本来就不适合在户外行欢,偏偏你又任性,搞得现正箭在玄上不得不发,”唐钰帮我正了正上衣,道,“所以上衣都得穿整齐了,否则会生病。”
我刚想反驳说我不怕生病,可转念一想,唐钰是怕生病了耽误我去京城救人的时间啊!
哎,这家伙总是这么体贴。连Zuo爱也要把前戏做足,生怕我会不适应……
我吻了吻他带点冰冷的鼻尖,笑道:“知道了,老公大人。”
说完我微微抬起腰身,将菊|穴对准他的分身,缓缓的坐了下去。
我能感受到唐钰在那一刻有一丝的颤抖,无论是我身体里的唐钰,还是在我身体外抱着我的他,不知道唐钰是否也感受到了我的激动,从身到心……的
他的分身与我的蜜道紧紧相贴,却没有动,我疑惑的看了唐钰一眼,只见他用关切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问我是否感觉不适——这个傻瓜,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干嘛把我保护得那么好。
我用着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不满道:“你再不动我就要红杏出墙了。”
“呵。”唐钰释怀的一笑,开始了他魔鬼般的律动。
唐钰这混蛋,真怀疑他那细瘦的腰是不是装了马达,为什么这么、这么……
哎,不说了,我要专心致志的享受唐钰带给我那一波波的快感,怪不得这家伙说他床上功夫不错——这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可以去卖了!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快感不在于大小,而在于技巧,他这么能“干”,我实在没信心自己会舍得不做受……天啊,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他就这么得天独厚?他腰身那速度、那力度、那劲道,还有分身的硬度、长度、角度,无比恰到好处,简直是天生的Zuo爱机器!还有他的手,把弄着我早已兴奋过头的分身,让我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前后的双重快感……我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他快榨干了,可他还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唐钰,”我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够了、够了……”
“好。”他嘴上这么说,身下却加快速度抽插。
我那嫩嫩的花心早就被他那挺直依然的分身一下下的蹂躏得无比敏感,尽管早已被捅得麻木,但那种肉肉相连相摩擦的快感却似乎被放大了十倍,我不由自主呻吟出来:的
“啊,唐钰,不要,啊……”我的声音被唐钰吻住,体内的快感想叫嚣着冲口而出,欢畅的叫喊出来,可一想到外面还有人,那羞耻感又令我想压低声音。
尽管唐钰已经用唇舌封住我的叫声,可还是有一丝丝低沉淫靡的声音从我喉咙、嘴角发出,小小的车厢里早已充满麝香的味道,还有我们的腰腹、相连的下身都早已沾满白浊。即使是我正值十几二十岁,正是体力和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也经不起唐钰这样的折腾。就我打算成为第一个被操死的人之际,唐钰终于很给面子得在我体里喷薄而出……的
我继续喘气,像个坏掉的娃娃一般任由唐钰帮我导出体内的白浊、擦掉身上的浊液,我让他把我戴在脖子上的千年冰玉做的玉势塞在被撑得隐隐作痛的蜜|穴处时,唐钰还将那玉势研究了半天,然后喜道:“雪砚,有了这东西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做了。”
做做做、想做死我吗?我怒瞪他一眼,由着他帮我穿戴整齐,蜜|穴是不疼了,可我浑身像散架一般,好不容易歇了会儿,这才缓过气来,不禁对着唐钰胸口就是一拳:“混蛋,你想操死我啊!”
唐钰一脸无辜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平时嘴还挺能说的,谁知道这么快就不行。”
什么?我不行?男人最恨别人说自己不行,我又捶了唐钰一拳,怒道:“我们再做一次,这次我来插你,你看我行不行!”
唐钰见我真的生气了,便朝我笑了笑,抚了抚我有些凌乱的头发,道:“你看,天快亮了,明天吧,明天再让你一展雄风。”
我见外面果然透出一丝光亮,没想到被唐钰做了一晚,自己也真有点累了,若真勉强上,说不定会出现早泄等不良反应。反正以后时间多的是,我也不急于一时,于是我朝唐钰点了点头,道:“也好,记得明天轮到我在上面。”
“好好好,就明天。”唐钰将我舒舒服服的抱在怀里,吻了吻我的脸颊,道,“睡吧。”
“嗯。”我贪婪的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体香,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谁知道,我与唐钰的一席贪欢后,正如他所说的,因为夜寒湿凉,我病了,当天就开始发烧,唐钰只好带着我在客栈安顿下来,休息了一天,虽然病情有所好转,但仍然不适宜拼命赶路。唐钰便命人换了一辆比之前大而舒坦的马车,带着我在保证不让我病情加重的情况下尽快向京城前行了。
病中小记
上一世一个与我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嫁了个十分配不上她的男人,我们都很奇怪,后来这位朋友说出了其中的缘由,她说男人平时对你好很容易做到,但病的时候对你好就太难了。
当时我对此话很有些不以为然,但如今我真是深有体会。这几天我在病中,唐钰对我实在太好了,所有照顾我的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我有时烧得迷迷糊糊,总感到唐钰在温柔的抱着我,可能是为了帮我降温吧,他身上并没有穿衣服,那比常人略低的体温和柔滑的肤质总是让我感到份外的舒服和感动。
等我稍稍好了一些,我就叫他:“你不用整天陪着我,你是暗门之主,肯定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去吧。”
唐钰只是摇了摇头,道:“暗门只不过是我想让你过得更好的一个工具,那些琐事加起来在我心中都没有你来得重要。”
我脸一红,这个唐钰,以前总觉得他面冷心冷,可现正才发现他这么能说这种情意绵绵的话,而且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就像吃饭睡觉那么自然,简直是个男版琼瑶阿姨。虽然我也很喜欢听,可我好歹是个男人,又不是小姑娘,听着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唐钰将我身上的被子拉高,吻了吻我的嘴唇,道:“这次是我不好,若我坚持不与你在马车上交欢,你就不会生病了,所以我要看着你,让你快点把病养好。”
其实我在那千年冰玉上磨点粉吃了能好快些,不过既然那东西做了玉势,总不能让我吃进肚子里吧,实在有些恶……只有等病慢慢好了,这段时间还真有些辛苦唐钰。
不过我也很辛苦,虽然你这样整天陪着我我很高兴,可是你这样一个尤物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旁,我又病了、看得到吃不到,我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好受吗?
唐钰看出我的异样,好脾气的问道:“怎么了?”
我眨眨眼,心道:我总不能说想上你吧?
于是便顾左右而言它道:“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唐钰笑了笑,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人生其实从一开始就纠缠在一起。”
我抱着他,在他的臂弯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想了想,也笑了:“是啊,我们一出生就被交换了,算起来,我才应该叫唐钰,你呢,名字应该叫什么呢?”
唐钰笑了笑:“我父亲冼修文说我可以叫冼家明、也可以叫回唐钰,随便我。雪砚,你喜欢我叫什么名字?”
家明?黑线。这个好像是亦舒最爱的男主角名字,我不少女性朋友整天在我耳边叫嚣日后生个儿子就叫他家明……
“我还是喜欢你叫唐钰!”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唐钰笑了笑,道,“不过这个名字对我来说还有其他含义。”
因为贴得近,我可以感觉到唐钰身上发出的一丝寒意,是不是想起不好的事情?我有点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紧紧的抱着他。
唐钰朝我笑了笑,示意我不用担心,然后回忆道:“我是背负着‘唐钰’之名在唐家长大,这条路实在不好走,我那时候不知有多痛恨自己是唐钰,可是喜欢你之后我又庆幸我是唐钰,否则那个在唐家受苦受难的孩子就会是你。”
我一窒,想起“唐钰”的身世,未出生父亲就死了,母亲又是唐家众人所痛恨的“美艳夫人”,“美艳夫人”生下“唐钰”后又不知所踪,留下“唐钰”一个无辜的婴儿在向来以只讲究实力又毫不注重亲情而闻名的唐家赤手空拳的打拼,“唐钰”的日子会好过吗?若生得丑些还好,偏偏他又生得一副惹人垂涎的外貌,想想他那完美的性技巧,这东西没有天生的吧,一定是因为做得多了才会好的……尽管唐钰从未告诉过我他当初在唐家的日子有多苦,但联想到这些细节,不难想象,那会是怎样度日如年的日子……假如当初不是我母亲他们狸猫换太子,那他也不用受这些苦吧?
想到这,我愧疚的对唐钰道:“对不起,是你替我受了这些苦。”
唐钰亲了亲我的额头,道:“这也不能怪你啊,要怪就怪冷赤燕吧,是他把我扔到唐家这个火坑的。只是你不知道,那时候当我知道美艳夫人在冷宫,又教了你这么个徒弟时我有多妒忌你。”
“妒忌我?”我愕然的看着他,“我有什么好妒忌的?那个‘美艳夫人’根本就是唐柳假冒的,从头到尾对我一定师徒情义都没有,全是敷衍了事,对我根本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