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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by 碧海流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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餮劬档睦贤纷尤梦艺驹趚光前瞅了半天,出来在我的病例上“啪”地盖章——正常。又拖到第三天头上,已经又要到周末了,我正在午睡,江波摇醒我。 


      “我去踢会儿球!” 

      两个星期以来他总是陪着我,几乎一次户外活动也没有,把他可给憋坏了。我笑了笑:“早点回来。” 

      他给我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觉得口渴的很,刚想叫江波,迷迷糊糊记起他出去了。掀开被子向床外一看,这才注意到原来天已经黑了。我摸索着下床开了灯,好亮的灯啊,我闭上了眼,可我怎么还能看见呢,那灯明晃晃的,就像太阳一样……这时耳边听的叮当乱响,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13 







      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有人正不停地给我擦身子,我叫道:“好冷啊!” 

      叫声一出来却成了呻吟,我自己都快听不到了。只听得身边有人说: 

      “你在发烧,大夫让我给你降温那!” 

      我费力地睁开眼,原来是张庆!他又对我说: 

      “你昏倒了,我就把你送来了,大夫说可能是肺炎。” 

      我冲他点点头,连说谢谢的力气也没了。 

      不一会儿,迷迷糊糊地觉得被子给盖上了,然后又有凉凉的东西塞到了我的腋下和腿间,可能是冰块吧。 

      “大夫把十八般武艺全搬出来了。”我想,“恩,还能开玩笑,死不了,可,可江波呢?给我擦身的为什么不是他?”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眼泪留了出来,我轻轻问:“江波呢?他怎么没来?”没人回答,也许别人压根儿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嘴里插了温度计,我也说不清楚了。 


      “哎呀,快四十二度了!” 

      …… 

      “打激素吧!” 

      “我去问大夫!” 

      “我快死了吗?还要打激素?会不会变傻啊?江波呢?怎么还不来?”我挣扎地想问,却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觉得身边似乎有人,想起身看看,却觉得浑身没劲,只好叫道:“张庆!” 

      “你醒了?太好了,你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江波。我又问:“张庆呢?” 

      “哦,他刚刚走。你知道吗?昨天我们回了宿舍,脸盆散了一地,宿舍好像遭了抢劫一样,你又不见了,我们问了好多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看门的那个94级的回来了,我们才知道你被送到医院了……” 


      真奇怪他为什么那么兴奋,我是在很严重的病着啊!我闭了眼,一声不吭,他还在继续: 

      “我去校医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来再去问看门的,才知道学校医院周末连个大夫也没有,张庆和他把你送到了二院。昨晚没车过不来,我一宿都没睡,今天早上天一亮我就急忙赶过来了……” 


      “我要休息了……”我仍然闭着眼。 

      “什么?”他一愣。 

      “我说我要休息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耳边的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烦,假如有力气的的话,我一定给他个嘴巴子然后大叫:“闭嘴!”可我连吼的气力也没了,说完那句话只能闭眼无声地抗议。 


      “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叫大夫?”他摸摸我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啊!” 

      “我只是累了,不想说话,你走吧!”他可能又要奇怪我的喜怒无常了吧,哼,总是这样的,粗心的他和敏感的我,他不知道昨天我真的感觉快要死了,那时我是多希望站在我身边一直守着我的是他!抓着我的手安慰我的也是他!可他呢?今天早上才悠悠然“赶”来了,真好啊,我的“爱人”,你所说的爱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全身像虚脱了一样,眼又湿了。 


      江波替我把眼泪擦干,轻轻问:“你,还难受吗?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气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边哭边说。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悄悄掩门的声音——他走了。泪水开始疯狂的涌出。我讨厌他,讨厌他的唯我之命是从,我让他走,他就那么地走了,他难道不知道,我这时是多么想让他陪陪我啊!你可以耍赖不走,你也可以固执地不走,你可以使用任何方式不走,我心里企求的声音,你难道一点都听不到? 


      在二院住了两天,为了方便人看护,周一我转院回到学校。两天里江波一直陪着我,除了“我要吃饭,我要上厕所”之类的话,我连一句话都没和他多说,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他给我喂饭,擦身子,甚至大小便也都是他帮我的,可我就是忘不了那夜我孤独地面对死亡的情景——我那么想他,他却不知在哪里——我从来没有那么绝望过!两天里我想了很多,我想到从我们相识以来,我们放弃了多少原本属于自己的爱好而迁就对方,我们又为了对方而忽略了多少本该注意的亲情友情,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要恋爱,难道注定都要牺牲吗? 


      在学校住了一周,病情已经稳定了,只是晚上还会低烧,咳嗽也比以前厉害,大夫说没关系那是肺在排菌,慢慢会好的。我问大夫能不能参加周六的四级考试,大夫说那你考完回来输液好了。我松了口气,还好,没耽误了四级考,万一不能去,以后再考压力就大了,而且也少了一次考六级的机会。 


        四级考试的那天江波接我去了考场,我们准考证号码差7个数,他正好做在我斜后方。临来的时候没输液,我只吃了两粒头孢,刚刚开考,我就觉得头有点昏了。听力,阅读,作文,单选,……看着看着,我觉得眼前的卷子一下子大了好多,心想:完了,还有那么多题没做呢! 








        铃响了,大家都交了卷了,我却还做在座位上看着空白的答题卡傻愣着,监考老师催道: 

        “那位同学,请快交卷了,时间到了!” 

        “可我还没开始答呢!” 

        “时间道,我们要收了!”他板着脸向我走来。 

        “别,再给我十分钟好吗?”我央道。 

        “不行,这是规定!” 

        “怎么办,怎么办?江波,江波,快来,我怎么办?” 







        “沈哲,沈哲,醒醒!” 

        咦,是江波的声音,我睁开眼,江波满头大汗地就在我的面前。 

        “我又晕了?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我诧异地问。 

        “大夫说你身体太虚,考试又太耗脑力,休息一下就好,没关系的。” 

        “哎呦,考试,我题还没答完那!”我忽然记起梦里的事了,急着要起来。 

        “现在你还记着那个干什么,赶快养病了,又不是只有这一次机会!”他把我压回床上。 

        “你送我到医院的?” 

        “是啊,背你来的,你可真沉啊!我好长时间没这么累了!”他笑说。 

        “对了,你呢?你的答完了吗?你也给耽误了吧?”我想起我既然没答完,估计他也不会好的哪里去。 

        “没事,明年咱‘夫妻’俩还一块儿考不更好?没准我还能抄抄你的那!”他凑到我耳边悄悄说。 

        看着他那张孩子一样的笑脸,以往所有的疑问都烟消云散了,我还要什么呢,这不就是我要的吗?我知道,他还是会粗心,还是会胆小,我生气的时候他还是会躲得远远的,但,我爱这个又胆小又粗心的人啊,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14 







      在学校医院里呆了一个月,总算可以出院了。我倒还可以,反正平时也不大爱动,江波可给闷坏了,成天在病房里进进出出的,把我晃的眼都晕。我叫他出去玩会儿,他一个劲儿地摇头,说我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晕了(他在此时还翻了个白眼儿做昏倒状),他一不在,醒来又要不理他,所以除了上课坚决不走。这到也不怪他,就在我出院的前三天,我还晕过一次,这回是晕针了。他和我一块到化验室验血,大夫刚把取血针插进我的手,我就不行了,只来得及叫“快扶助我!”就全身虚脱了。等睁开眼时我躺在门口的长凳上,他又是满头大汗看着我说:“你可真沉,我拽都拽不动,你可劲儿地往下出溜。”那次还把取血的小护士给吓坏了,还以为要出人命,急得在走廊里大叫:“李大夫,李大夫,快来啊,不好了!”以致于出院的时候我又去化验,她就是不肯给我扎,最后还是护士长来给我取血。当然这后来成了江波取笑我的把柄,总说我看上人家了,所以翻白眼儿扮鬼吓人,气死我了!对于这种有损我清誉的说法,我自然是极力镇压,打到他忘记为止! 


      带着一大堆药,我们回到了久违的宿舍。老妖先看到我,故意揉揉眼问: 

      “这是谁啊?小福子还是芦柴棒?” 

      “哎呀,领导回来啦!欢迎欢迎!”小安子大叫 

      蚊子哼道:“你怎么会这么白?” 

      李青把我的包接过来放到床上,顺手给了小安子一巴掌:“知道领导还不排排马屁,就懂瞎嚷嚷!” 

      我笑着对李青说:“就听你说嘴了,我住了一个月,你也只露了一脸嘛!” 

      李青看看江波,笑道:“有个全职保姆还不够,再加上我?” 

      “保姆?哦,这种事可是多多益善啊!”我大笑,但没笑多久就被江波悄悄踹了一下,他低声说: 

      “一个还不够?!” 

      我赶紧改口:“也是,你去了也闲着,没准儿还给我添乱那!” 

      李青奇怪地看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江波赶紧接过话题: 

      “幸好你没去,你可不知道,这家伙难伺候的要死!” 

      “哎,我有那么差吗?”我不服气了。 

      江波双手一摊:“说实话,比那个还要差!” 

      我伸手就想打,李青拦住我说:“好了好了,你们俩怎么搞的,跟冤家似的。快收拾东西吧,我们还要上自习呢!” 

      听到“冤家”两字儿,我脸一下子红了,急忙低头收拾床铺,江波笑嘻嘻地看着我,那意思是说:“看,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啊!”我没做声,心里的幸福却漫溢着。 

      “哎,沈哲,你知道吗?我可得谢谢你那!”老妖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搞不明白了。 

      “那天考试啊,你这一倒,荷,全场大乱啊,主考和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江小弟一个箭步冲过去,抱起你就是跑……” 

      “那你谢我干什么?” 

      “就在那个时候,我把蚊子的阅读理解全吵完了。这下过四级有望了!”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笑道: 

      “那好啊,等成绩下来了你可要请客啊!” 

      “没问题!要是我过了,大宴宾客!” 

      成绩下来了,尽管老妖趁乱抄了个不亦乐乎,大家还是没能吃上他的那顿大餐。宿舍里只有两个人过了,一个是蚊子,另一个是我。我不知道成绩已经下来了,这个消息是张庆告诉我的,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二十多分题没答还能过?我又不是天才,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在骗我。江波死活拉我去看,我拗不过他,只好一块去。跑到学院教务处,人家已经快下班了,我们好说歹说“两分钟,两分钟”才溜了进去,在一排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江波指着告示栏大叫: 


      “64,64,哎,你真过了!” 

      “那你呢?”我没空替自己高兴,急忙找他的名字,“差七个……找到了!啊?”我愣了。江波却好像一点失望的意思也没有,回来的路上不停地说: 

      “你可真厉害,题只答一半都能过!” 

      “那有什么用,你都没过!” 

      “你过就好啊,我英语本来就不好,不过很正常啊!” 

      “要不是我病了,你好好复习没准儿能过,题答完了也行啊……” 

      “好了,不要愁眉苦脸的,好像是你没过我过了一样!”他见我还是低着头不说话,继续说道:“哎,你现在是不是特内疚?” 

      “是啊,这还用问?” 

      “那,为了补偿我,今天请我吃饭怎么样?” 

      “就算是请你到富丽华,你还是没过啊!” 

      “这样啊,”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那我现在有要求你是不是什么都答应?” 

      “恩,只要我能做到!”我傻忽忽地说。 

      “要不……”他想了想,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我看着他一时没回过劲儿来,先是惊讶,然后是脸红。他看我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摸摸我的额头: 

      “又病啦?” 

      “喂,你怎么这么下流?”我终于叫了出来。 

      “这怎么叫下流啊,‘夫妻’生活啊!” 

      “不行,多脏啊!你不是有洁癖吗?” 

      “哎呀,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吗?”他在耍赖了。 

      “我可没想到你会,会要这个!”我嘟囔着说。 

      “我们试试嘛好不好,你看录像上不也……” 

      “你还敢提录像?”我嗔道。录像是他从老乡那里拿的黄盘,很短,但对我们来说也够让人心惊肉跳的了。偷偷摸摸地看完了赶紧还掉,深怕被人抓到,现在想来,那时的感觉是害怕多于刺激,尽管看得我们俩都挺激动,但事后他被我数落了好几天。现在还敢拿这个出来说,真是不知死活了。 


      “我不提好不好,可刚刚我说的你……” 

      “不行!” 

      “说话不算话!”他歪着头撅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这种事情上我可真拿他没办法,不过说实话,我倒也想试试。 

      “好了好了,不过说好啊,我们只是试试啊!” 

      “你答应啦?”他立马眉开眼笑的。 

      “你先别急,我可不是完全答应啊,到时我说了算!” 

      “行!”他故做深情地对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稀罕你啊!”我给了他个白眼转身而去。 







      15 







      第二天我们从学校招待所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儿。走了几步我回头问: 

      “你看我是不是不自然啊?” 

      “哪里,挺好的!”他上下看看我,笃定地说。 

      “可我总觉得不舒服……” 

      “是吗?难免啦,第一次嘛,以后慢慢会好的!” 

      “你还想以后!”我佯怒地说,“别想了,我可不会答应了!” 

      “你昨晚不是好好的吗,还……”他搂着我的肩说 

      “那是当时啊,现在很不舒服嘛?”我赶紧打断他的话,免得他又丢我的底。 

      “不会吧,我已经很小心了!” 

      “要不哪天你也来试试?”我试探地说。 

      “那怎么行?!!”他反应还挺大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忿忿地说,“那你以后也别想……” 

      他拉住我的手说:“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只是觉得不平衡;对吧?” 

      恩?这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我别别扭扭地走回宿舍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安子冒冒失失地跑出来。 

      “安子,怎么啦?” 

      “我打个电话!”看着他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心想:一夜没回来,就发生大事了? 

      满腹疑惑的一进门,就看到老妖在那里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 

      “这可是我们的最后的机会了!千载难逢啊!” 

      “什么事啊,让您怎么大年纪了还激动成这样?”我拍拍他的肩问。 

      “你不知道?哎呀,这回领导的消息还没我灵通了!” 

      “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你老人家耳目众多的,呵呵” 

      “学校安排我们这个假期去实习!” 

      我还以为什么呢,吓我一跳! 

      “这有什么,不是每届都这样吗?” 

      “这次不一样拉,根据确切消息,我们要随厦门的船去印尼啊!” 

      “不会吧,”我确实惊讶了,“以往不就是在国内港口兜兜吗?” 

      “对啊,所以我说这次我们幸运嘛!” 

      大学没毕业就能出国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怪不得小安子急急忙忙打电话去了。 

      “你不是又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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