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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者 by 甘草柴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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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怎麽了,做噩梦了吗?〃是哥哥低沈温柔的声音。 
张哲心里一阵明亮的喜悦,哥哥来了,什麽都不用怕了。在梦里,他又变成了那个有哥哥在身边,一切都可以无所畏惧的小男孩。 
可是,且慢,哥哥不是已经。。。。。。 
张哲浑身剧烈震颤,颤得有一种内脏移位的痛,猛的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梦境并不是没有现实根源,他的手正被一个人握在手里。 
曾虚白。他又在梦游了。 
曾虚白半蹲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张哲的手,一只手轻轻抚摸著他的小臂,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一遍又一遍。 
小雨被病痛折磨的时候,曾虚白就是这样安抚他的吗? 
〃哥哥,哥哥。。。。。。〃张哲突然被一种无名的情愫所牵引,禁不住低声呼唤。 
〃小雨不痛。。。。。。,小雨不痛。。。。。。。〃泪水大滴、大滴的从曾虚白半闭著的眼睛里滑落,打湿了张哲的手臂。 
张哲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不管以往的曾虚白是怎麽生活的,今後,他要狠狠把他抱紧,再不让他有这样的孤独和痛苦! 
只有他才能抱慰他的孤独,反过来,也是如此。 
因为,只有同样经历过苦难的人,才能对彼此有透彻的理解,才有能力为对方付出足够的感情。 
不管曾虚白是不是同道中人,不管他有怎样严密的自我防护,他都不会放弃。 
不知过了多久,曾虚白趴在床边睡著了。 
张哲很想把他抱上来,用自己的怀抱来温暖他。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了半天,张哲还是冒险轻轻抱起他。幸运的是,曾虚白并没有被惊醒。张哲把他送到他的卧房去。曾虚白很瘦,张哲抱著他,比那天他抱著张哲轻松多了。 
临从曾虚白卧房出来的时候,张哲在床头的柜子上发现了半瓶安眠药和一个空杯子。张哲长长叹了口气。他这几天查阅了不少关於梦游症的资料,知道长期服用安眠药也是导致这种症状的一个原因。 
被失眠困扰很久了吗?我知道有一种方法治疗失眠很有效。张哲望著在睡梦中仍然紧蹙著眉头的曾虚白,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14 
 
眼看过了四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贺肃四仰八叉地摊在张哲公寓的沙发上,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又一个哈欠。 
杨铭知又在摆弄他的手机,张哲一如既往地坐在书桌前翻弄著什麽,时不时停下来做深思状。 
贺肃最看不得他这样。 
走过去,〃啪〃地一声拍在他肩上,〃别人喂你几把草,你还就真把自己当绵羊了。〃 
张哲连一点受惊的效果都懒得做给他,继续翻他的东西。 
〃哎,我问你,你那个,进度怎麽样了?〃贺肃弯下腰,谄媚的笑容像一层稀薄的奶油,下面掩藏著庞大的好奇和不服。 
张哲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麽,也就不跟他打哑谜了。 
〃不怎麽样啊,你呢?〃 
〃真的吗?〃虽然犹疑地反问,但还是忍不住发牢骚,〃我也是没什麽进度。〃明明见到的时候打招呼很亲切,一起游过几次泳,颇有惺惺相惜之意,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总有一种无法下嘴的感觉。难道是自己的雷达装置出现了偏差?那个人其实是古今第一坚贞不屈的直男? 
〃鸡肋啊鸡肋!〃贺肃夸张地大叫著又重新倒回了沙发上。眼看想要再进一步是困难无比,可是要放手的话又觉得心里痒痒舍不下。 
〃我就跟你说过不行的,曾老师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就算是,他需要的也不是你这种人。〃杨铭知用眼尾扫了他一眼,凉飕飕的说。 
〃耶?你难道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你怎麽知道我不行?〃贺肃立马坐直了问。 
〃他要什麽当然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有一种感觉吧,嗯。。。。。。,我觉得你填不满他。〃 
〃哇!受侮辱了!小指头你你你太太太看不起我了!〃贺肃跳起来对杨铭知挺起胯,捉起杨铭知的手就往他腰下的部位按,〃今天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尺寸!〃 
杨铭知脸一下子红透了,忙不迭地甩脱了手:〃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贺肃哈哈大笑,这一闹才把刚才的沈闷扫荡光了。 
〃不过,〃张哲转过头来,眼中隐隐闪动著狡黠的光芒,〃虽然没有什麽进度,但是我却琢磨清楚了他的一点脾性。〃 
〃喔?你说你说!〃贺肃搬了把椅子到张哲身旁,横跨过椅子坐下来,下巴抵在椅背上。 
〃他虽然表面架子足,其实是个比较消极被动的人。只要你再热情豪放一点,说不定会有突破。〃 
〃是吗──?〃贺肃狐疑地问,〃那你干嘛不自己热情豪放点,干嘛要告诉我?〃 
〃你什麽时候见我热情豪放过?这种路数不适合我。告诉你,是因为竞争激烈游戏才好玩。〃张哲波澜不惊地说。 
〃嘿嘿,是吗?那谢了兄弟!〃贺肃热情地又来拍张哲的肩膀,却被张哲闪身躲过了。眼看张哲又去忙他的了,贺肃把头转向杨铭知。 
杨铭知抬眼看了他一下,把头转过一边。 
切,都把我当冤大头,信你们才怪! 
贺肃在心里嘟囔。跟我提建议?张哲能有这麽好心?他的话一定要反其道而行之才对。相反的嘛,意思就是说──像杨铭知那样? 
贺肃坐在杨铭知对面,看杨铭知拿著手机羞涩地抿嘴笑了一下,他便也抿嘴一笑。杨铭知一手回短信,另一只手的大姆指下意识地摩挲著自己肉嘟嘟的嘴唇,贺肃也爱娇地摩挲自己的嘴唇。杨铭知轻轻吁了口气,贺肃也随之悠悠一叹。。。。。。 
杨铭知突然反应过来贺肃在干什麽,指著他叫了起来:〃你、你在干什麽?干嘛学我?少恶心了。。。。。。〃 
〃什麽?我恶心?哼!〃贺肃一扭腰站了起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一只手麽指和中指捏了个兰花的造型,侧睨著镜子微微飞了个眼风──结果自己也呕得连忙从浴室冲了出来。 
恼羞成怒之下,撞到杨铭知跟前,把他从进门起就拿在手里摆弄不停的手机抢过来。 
〃Y小姐,行了吧,好了吧,我还等著出门呢。〃 
再往上一条: 
〃小Y,先把你可爱的小尾巴收起来吧。〃 
刚念了两条,被杨铭知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哎哟,哎哟!〃贺肃叫了起来。不是闹场,是真的痛。 
〃谁让你又这样!〃杨铭知恼怒地说。 
〃你说让我别打曾老师的主意,你还不是和那个什麽容画家纠缠不清?〃贺肃不服气。 
杨铭知脸色变了又变,收起手机不说话了。 
〃说真的,小指头,〃张哲过来也坐在他对面,〃你自己也明白,这个人不值得你这样的,他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杨铭知低著头,闷闷地说:〃我知道,我也并不想驾驭他。。。。。。〃 
他其实都知道。容光,美术学院的〃头牌〃,新生代画家的领军人物,少年成名,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对自己充满信心,对世界充满好奇,有一种艺术家的敏锐和天真,也有著艺术家的傲慢和残酷。他从来不拒绝对新鲜事物的尝试。但也只是尝试而已。 
大家都沈默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圈,如果没有足够的动力,就很难跨越。 
张哲握紧了拳头,是该有所改变的时候了。 
 
15 
曾虚白今天不知道撞了什麽运。 
先是下课之後,两个小女生叫住了他,问过问题还不走,扭捏了半天,说想请曾老师一起去听歌剧,曾虚白委婉地拒绝了。 
然後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又〃偶遇〃到站在那里看风景的贺肃,贺肃很〃随意〃地邀请他晚上一起去游泳,曾虚白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说下次再约。 
走到教工宿舍区的时候,终於松了口气,卸下完美老师的面具,解开领口的纽扣,边走边揉著僵直的颈椎。 
溜溜达达回家,慢悠悠爬上楼梯,猛一抬头,却看见自家门口立著一个人,手里拎著一个大袋子。 
张哲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笑得很无邪:〃老师,我又来找你喝酒了。上次醉得好不甘心,这次一定要把形象挽救回来。〃 
 
其实这次他们并没有喝太多的酒,起码没有上次多,但是因为喝得太猛,所以张哲还是醉了。 
这次聊的是轻松的话题,那些沈重的事情,大家谁都不再提起,所以醉也醉得比较舒心。张哲没有闹酒,晕了之後就自觉自动地晃进客房把自己撂床上了。 
曾虚白跟在後边,看他摇摇晃晃倒在了床上,在门边站了一会,还是走过去帮他脱掉了鞋子,拉过薄被盖上。稍停,又到浴室拧了一个热毛巾,托起张哲的脑袋,在他脸上仔细擦拭。 
那一瞬间,张哲很想握住他拿著热毛巾的手。张哲把手紧紧贴在体侧放著,攥紧的手心里沁出了热汗,终於还是没有动。 
张哲这一次,并没有真的喝醉。 
他躺在床上,曾虚白在外边慢慢收拾东西,洗刷碗碟,打扫厨房。 
在黑暗中,隐隐听著张哲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声音,看著从门缝里泄露进来的灯光,张哲恍惚有种幼年时躺在床上等著哥哥写完作业来一起睡觉的安然。 
其实并不忍心打破这种平静。张哲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势必会让曾虚白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如果想要抓住并保留这份安然,又不能不这样做。 
曾虚白收拾完东西,离开了厨房。 
曾虚白走进了书房,有整理书本材料的声音,但他没有开电脑。张哲知道,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不会像以往那样工作到深夜。 
曾虚白关上了书房的灯,到卧室去了。 
曾虚白走出来,进了浴室,关上门,不一会,响起了淋浴的水声。 
就在这个时候,张哲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溜出客房,潜进了曾虚白的卧室,用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换走了曾虚白床头放著的半瓶安定。然後又飞速回到客房躺好。 
 
曾虚白回到卧室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虽然今天喝了酒睡意比较浓,但还是依照惯性倒出两片安定用水冲服了下去。 
希望今夜安然无梦。m 
曾虚白曾经有一段时间睡眠极差,睡不著的时候累,睡著了更累。梦魇的触角从四面八方向他伸过来,紧紧缠缚住他、拧绞著他,使他无可逃避、无处遁形。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有梦游的毛病。他为此曾经离群索居,也百般纠正治疗,最後终於靠著建立一套极度理性规律的生活习惯把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但是前一段时间,噩梦的影子似乎又有回笼的趋势。曾虚白每天坚持锻炼、洗冷水澡,除了工作心无旁骛,硬生生把这种趋向打压了下去。 
今天见张哲又拎著酒来找他,曾虚白的心暗地里又紧缩了一下。呵,自己居然有点怕这个孩子麽?他的那种认真探究的态度还真让人有点难以招架。 
不过,最让曾虚白不安的还是自己面对这种探究的时候,那种隐隐被挑起的倾诉的渴望。 
幸好今天没有再提起那些沈重的话题。也许,年轻人的好奇心总是很重的,但是,却不会持续太久。 
朦朦胧胧地想著这些事情,曾虚白很快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入睡得太快了,曾虚白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上升,上升,到一片宁静柔和的光里去。 
灵魂仿佛被浸泡入了温暖的水域,无比的宁静、无比的放松。真想就此永远停驻在这种让人融化了的温暖之中,曾虚白突然听见一声柔和的呼唤: 
〃哥哥,哥哥。。。。。。〃 
是谁?是小雨吗?像是小雨却又不像。但是,只有小雨才会这样呼唤他。 
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小雨向他伸出了手。 
曾虚白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这个情景,他不止一次梦到过。有时,是在一起上学的路上;有时,是在家里小雨坐在他特制的小凳子上;有时,当他被梦魇重重困扰的时候,小雨就坐在他的枕头边,向他伸出手。。。。。。 
每一次,他都很努力的去回握小雨的手;每一次,他握住的却都是虚无。 
但是,他是不可能拒绝小雨的,哪怕,只是幻影。 
他依旧伸出了手。。。。。。 
意外的,这一次,他的手却没有落空,而是被一只温暖坚定的手轻轻牵住。那只手在拉著他向前走。 
〃哥哥,跟我来。。。。。。〃 
真的是小雨吗?真的是你吗?突如其来的狂喜把曾虚白兜头淹没。他的眼中充满热意,嘴唇颤抖,想要开口去呼唤,嘴唇却突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噙住。 
曾虚白一震,突然有几丝清明闪入脑中,却马上被〃哥哥、哥哥〃的呢喃重新拉了回来。 
这一晚,在梦境中,曾虚白彻底沦陷了。 
 
16 
 
梦做得太真实了,以至於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此刻的这种现实存在反而变得不真实。好不容易回神,看清楚了房间里的陈设,却更加糊涂了,为什麽自己不是睡在卧室里,而是躺在客房的床上? 
慢慢地转身,待看到身边还躺著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猛然一惊。 
曾虚白紧紧闭上眼睛,然後慢慢睁开,没错,身边的枕头上向下趴著一个人,难道昨天的事情并不是梦?难道神鬼的事情其实是有的? 
希望、惊喜和恐惧霎时在心中纠结如热带植物的根须。曾虚白伸出了颤抖的手,还没有触到对方的肩膀,却见那个人动了一动,侧过了脸,声音微弱地说:〃我想喝水。。。。。。〃。 
是张哲! 
曾虚白哗地翻身坐起,身上的被子滑落在了地上,这时他才赫然发现两个人原来都未著寸缕,而且,趴伏在床上的张哲,红肿的股间一片红白狼藉! 
曾虚白的脸一下子血色褪尽,瞳孔紧缩、呼吸急促,仿佛他看到的不是情事後的痕迹,而是凶杀现场。 
〃老师。。。。。。〃张哲刚开口说了两个字,曾虚白却砰的一下子从床上跌落到地上。 
张哲有点懵了。他猜想曾虚白的反应会比较剧烈,却想不到居然会如此剧烈。 
没有等张哲再开口说什麽,曾虚白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往外跑,一直跑到书房,扑到书桌前拿起电话: 
〃喂?120吗?我这里有人受伤了,你们。。。。。。〃,话说到一半,却有一只手从身後伸过来抢过话筒扣上底座。 
〃你做什麽?〃张哲压低声音质问,顾不得维持他〃病弱〃的姿态。 
〃你会死的!〃 
〃我没那麽不经Cao。。。。。。,〃及时刹住,〃我没那麽弱不禁风!〃张哲一著急,几乎有点口不择言。 
曾虚白似乎根本没有听进他的话,眼睛发直,嘴唇一直在哆嗦:〃去医院,快去医院!会大出血,会死的!〃 
〃不会!不会!你看著我,看我!〃张哲摇晃著他,〃我还是好好的!〃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曾虚白紧紧揪著自己的头发,几乎要把头发连根拔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张哲拼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 
曾虚白大力挣扎,想要摆脱张哲的束缚,张哲紧紧把他顶在桌沿上,不让他动弹。 
不知僵持了多久,曾虚白终於渐渐镇定下来,黏滞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似乎刚刚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般,他把眼光从莫须有之乡转过来望向张哲。两个人都没有来得及穿衣服,此时正是裸裎相对,看到张哲大腿上斑斑的痕迹,曾虚白咬紧了牙。 
张哲此时才觉得有点尴尬,刚想遮掩一下,忽然曾虚白一伸手,打横把张哲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的一霎那,张哲的心也悬空了。 
他知道他是在冒险,昨天,用致幻剂换掉了曾虚白的安定。他在赌!赌曾虚白的性向,赌他对小雨的感情,也赌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现在,揭盅的时间到了,结果是输是赢,他却无法看清。曾虚白的反应,让他也陷入了迷阵。 
张哲被重新放回了床上,盖好被子。曾虚白慢慢拣起地上的睡衣、睡裤套在身上,然後坐在床沿上,将脸埋在手掌间。 
张哲也不说话,他知道曾虚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从酒精、致幻剂和往事所造成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良久、良久,曾虚白才抬起头,艰难地开启嘴唇:〃我。。。。。。〃。 
〃不要自责,〃张哲打断他,〃我不是未成年少女,事实上,昨晚的事情,我要是不愿意,你什麽也做不成。〃 
曾虚白拧紧了眉毛。 
〃我喜欢你!我不想拒绝!〃张哲表情镇定,话语却炽热。 
〃我,我怎麽。。。。。。〃曾虚白痛苦地追忆著昨晚,然而得到的只有一团模糊。 
〃如果老师只是、只是酒後。。。。。。〃张哲的声音转而变得低沈伤感,〃那就请你忘记吧。不用担心我。我,我再也不会提起。从此以後,您还是我的老师,呵,只要您还愿意把我当弟子。。。。。。。〃 
〃不,不,我不是。。。。。。〃曾虚白痛苦地摇著头,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双手握紧,指甲直掐进肉里去。 
张哲握住曾虚白的手:〃我只有一个希望,你,昨天。。。。。。,是不是也表示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哪怕只是有一点点?〃张哲的眼睛澄明无邪,说出的话却让曾虚白无处可退。 
抽回手遮住眼睛,半天,曾虚白才答非所问的说:〃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张哲心中一阵刺痛,从後边环抱住曾虚白,〃在上帝眼中,世人都是罪人。在世人眼中,同性恋者都是罪人。如果昨天晚上是罪的话,我的罪更重。因为。。。。。。,最後这句话,闷闷的几乎听不清楚,〃你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而我是清醒的〃。 
〃是我的责任。无论从身份,还是年龄上来说,我的责任无可推卸。〃 
〃那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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