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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辞倾国之新折桂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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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血管凸立而张,显然有些吓人,但茎冠部分的皮肤却洁滑光泽显出娇嫩的粉色,冠顶狭长的裂口处凝着透明的液体有如清晨竹叶上停留的露珠。 

有些颤巍巍地扶住茎干,杜景之伸出小舌,在冠面上轻轻舔了一口,身下立时传来李崇恩的抽气声。杜景之努力张开檀口,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伤到他,把李崇恩的粗大肉茎含入了口中。那肉茎实在又粗又长,费了半天劲,眼泪也快要被逼出来,杜景之却才只含到一半。见自己实在吞不下了,杜景之用手包住了余下的部分,转动舌头,摇动头部开始动了起来。磨着舌面,抵着喉部,口中塞满了巨物,唾液累积不住而顺着流滴在肉具之上,杜景之每一下都极力含到极深处,虽然有阵阵作呕的抽动感觉,但另一种不一样的快感很快聚集起来。 

把正在脸上的杜景之的臀部向下压了压,从这个方位,李崇恩正好可以清楚地看见隐藏在那雪白臀瓣中羞涩地紧紧闭合着的菊瓣。湿润的手指指腹轻轻按揉在菊瓣之上,引起杜景之一连串的惊呼。 

“不,那里不要!”把口中的阿堵物移开,杜景之喘着气抗议着,但李崇恩置若罔闻,竟伸出舌尖舔了上去。杜景之腰一软,身体贴在了李崇恩的身上。 

“讨厌,你别弄那里了!”拧着眉,杜景之额上的汗涔涔而出。 

崇恩仔细地舔弄着,两手托着臀瓣不让杜景之乱动,两只食指将菊瓣拉开一条缝隙,灵巧的舌头攻城掠地,入口处逐渐松软起来。杜景之手里握着李崇恩的巨物,却只能闭着眼不住地娇吟。身体在手指跟舌头的舞弄之下被完全打开,红潮遍布了全身,体香混着汗水如催淫剂一般四散传播。 

眼看开发得差不多了,李崇恩把已毫无抵抗力的杜景之再次压到身下。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压在胸前,杜景之以极令人羞耻的姿势全部展露在李崇恩的眼前。 

如梨花带雨一样的俊秀面孔满布泪珠儿,一双泪珠含羞带嗔,李崇恩忍不住俯身攫住红润的双唇吮了又吮。直起身,扶住已经被杜景之充分湿润过的肉根抵在羞怯地翕动的菊瓣之上。 

“啊……”与手指截然不同的粗热物体进入体内实在是件令人恐惧的事情,刚只插入半个头部,杜景之就痛得涨青了脸,两手紧紧掐入李崇恩的前臂。 

“呜……痛……”含着泪的双眼带着祈求的目光凝视着李崇恩,杜景之禁不住讨饶,“崇恩,不要了,好痛……”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李崇恩软语安慰着,继续把分身缓缓沉入秘洞。 

结合的肉体发出吱吱的声音,杜景之张着嘴尽力地放松身体,但那撕裂般的激痛还是让他流下泪来。好不容易把粗状的分身全部埋入秘洞之内,两人都如释重负般地喘了一口气。谁都没有动,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心里充满了欢愉跟满足。 

“好点没有?”李崇恩体贴地问。痛楚已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慌的焦躁。杜景之微微点了点头。 

微撑起身体,李崇恩渐渐开始抽动身体。体内的粘膜紧紧包裹着灼热的分身,每一次抽动,那里就如有生命一般紧紧吸着不放,李崇恩差点泄了出来。 

身体内有如被火烧一样又热又痛,杜景之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但渐渐的,那痛热之中升起一股酸麻,难以名状的感觉随着身体的晃动传向四肢百骸,身体被快感所支配,啜泣声变成了淫糜的叫声。杜景之的手偷偷伸向自己那被冷落又急待释放的玉茎,一边极力地揉搓着一边摇晃着臀部以求被插入得更深。 

秘密的快感攀上了极致,杜景之摇晃着头部,乌黑的秀发散落一床,随着泛起层层涟漪。体内一阵收缩,李崇恩知道他已经快到顶点,一手握住杜景之颤动的根部,掐住了他即将释放的源泉。 

“不!”杜景之咬着唇,痛苦地看着李崇恩,“我要……” 

“别急,我们一起。”快乐蓄积到顶点,李崇恩加快了速度,在一阵猛烈地抽动之后把热液尽数射在那令人销魂的秘洞之中,同时放开了钳制之手,杜景之尖叫着也释放出了自己的所有。在一阵余韵之后,两人筋疲力尽地抱在一起,喘作了一团。 

“还痛不痛?”抚着爱人汗湿的背,李崇恩体贴地问。 

杜景之轻轻摇了摇头,便将自己整个埋入李崇恩的怀中。快感结束之后,那个难以出口的部位火辣辣地抽痛着,更令人难堪的是,可以感到有一股热流正缓缓地从那里向外流动。杜景之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李崇恩留在自己体内的爱液就会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真的?”从怀里挖出不愿露面的小脸,看见那羞红的面庞跟蕴满泪水的双眼,李崇恩轻笑了一声,坐起身来。 

“你,你要做什么?” 

“别担心,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我又太性急了些,若是弄伤了你可就大不好了。”说着,崇恩把景之的臀转过来。 

“不,不要,我,我没事。”杜景之拼命地抗拒着,不想让李崇恩看,但使了半天,却使不上半点气力。 

太阳早已出来,透过窗棂,阳光射在二人身上,纤毫毕现。杜景之嘤咛一声,捂住了双眼。 
李崇恩细细地看着刚刚自己曾经任意驰骋的入口,把手指小心地探了进去。还好,没有血迹,洞口有些红肿,可怜地张开着一翕一合,自己留下的白浊的体液随着手指的探入缓缓流了出来,那情景显得分外妖冶。 

李崇恩放心地放开杜景之,起身披衣下床。 

“你要去哪里?”杜景之急急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去拿干净的布巾跟水来,要给你好好擦擦身子。”李崇恩的手指拂过杜景之的后面,让杜景之打了个寒战。“当然,还要把这里清理干净。” 

“不然的话,身体里面留着我的东西可是会生病的哦!”突然凑近耳边的一句低语让杜景之一下子涨红了脸,一把把李崇恩推了开去。 


第四章 

小瑞子很郁卒。我只是想当个好下人而已!小瑞子不只一次对自己说。原本是个清爽的早晨的。望着蓝蓝的天,白白的支,小瑞子再次叹息。我只是想当个好下人而已! 

小瑞子此刻并不在他自己的房里,确切的位置是,小瑞子蹲着的地方是在房前碧潭的前面,离着紧闭的房门足足有数十步之遥,确保可以听不到任何动静的地方。 

我只是想当个好下人而已,为什么老天爷总是不能让我如愿呢!小瑞子顶着两只熊猫眼,饱含热泪,愤愤地望着青天。 

扪心自问,从小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虽然没有过什么功劳,但也是尽心尽责,出了不少苦力。跟着殿下出宫流浪这些时日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发过什么唠骚。今天早上,只不过,只不过是做了个小小的梦,梦见自己回到宫里……好吧,是梦到太子殿下当了皇帝,而自己当了总管——当个总管也不算犯法吧。然后,就醒了。 

确切地说,是被吵醒了。而且,是被一种一听就知道是什么的——那种声音吵醒了。 

呜——,皇上,娘娘,小瑞子对不住你们,小瑞子有负圣恩,小瑞子万死不能辞其咎—— 

等等,为什么要我小瑞子死,明明是太子殿下自己不对,管不住自己个儿,做出这种伤风败俗,有悖伦常之事—— 

但是,以后皇上知道了,要砍的一定不会是太子殿下的脑袋。呜……,脑袋啊脑袋,真对不住你,枉你跟了我十几年,以后咱们要是分开过了,你可一定不要埋怨我,我也不知道该去埋怨谁呢! 

小瑞子擦了擦眼泪。日已近午了。只有早间见到殿下端了一盆子水进去,但到现在还没出来,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殿下他们难道不饿吗? 

看着门口放的托盘,小瑞子再次犯愁。早上费了半天劲煮的一碗鸡肉只怕现在已经要凉透了。殿下总会饿的,难不成还要他再吃冷饭冷菜?运动了那么久,身体一定很虚,再吃些凉食,若是吃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犹豫了半天,小瑞子叹了口气。揉揉麻掉的双腿,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前,准备把饭菜端走再重新热热。 

手还没碰到托盘,小瑞子的脸已经抽成一团了。本来应该寂静无声的房里居然又传出那种声音。 

“不要了,崇恩,我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吧。”哑哑的声音跟前天的清脆嗓音简直判若两人,可想而知自己今早耳朵受到了多少荼毒。 

“景之,来嘛,刚刚你已经好好睡过了,你看,我跟你都这样了,再来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打紧。”除了色色的太子殿下,谁还会发出如此淫乱,不不,是恶心,不不不,是浑厚的笑声。 

“不,不……唔唔……” 

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杜公子家是穷人家。没有钱,房子自然寒酸,房子寒酸,门自然不太好,门不太好,自然就会留出缝隙。咱家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蹲着的地方,眼睛的高度,刚刚好,就在那条很宽的缝前面。 

房里虽然没有点灯,但大白天的,谁人看不清楚。白条条的两个人,脱得精光赤溜。杜公子趴在床上,腰被太子殿下高高托着,而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啊,您可是那么高贵的人啊,居然跟个野兽一样,在那里“嘿咻嘿咻”摇动着屁股插得不亦乐乎。 

殿下啊,您当真想要精尽人亡不成?!小瑞子颤抖着指尖,好不容易把地上的托盘捡起来。 
“啊!”里面传出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小瑞子手里的托盘差点跌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小瑞子暗暗发誓,绝对,绝对,不要再接近那个房门半步。 

靠在李崇恩的身上,杜景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李崇恩送到嘴边的食物。 

“好吃吗?”李崇恩神采奕奕,一点没有过度劳累的迹象。杜景之懒懒地倚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小瑞子手艺还真不错,我以前就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烧菜,等回了家一定好好赏他。”李崇恩在杜景之额边亲了一下说,“景之,今晚月色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杜景之想了想说:“那我要去竹林,你陪我吧。” 

清冷的月光透过竹梢洒在竹林之中,杜景之的脚步有些虚浮,靠着李崇恩的搀扶,他们分开茂盛的竹枝,来到竹林的深处。 

“好美啊!”李崇恩发出一声惊叹。 

谁也没想到,在这片竹林深处,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环绕着池塘生长的翠竹把池水染得一片翠绿。月光流泄于池塘之上,随风而动的波面把月光打散成粼粼的银光。 
杜景之拉着李崇恩的手来到池畔一株巨竹面前。这支竹子高高耸立着,足有两人环抱那么粗,甚是壮观。 

“这是竹林里的竹王。”杜景之轻轻摸着青青的竹衣,“这片林中的竹子都是它的子孙。从我一出生,它就已经在这儿了,也不知长了多少年。我每次开心或是不开心都会来找它。” 

“崇恩,你有刀没有?”转过身,杜景之问李崇恩。 

李崇恩点点头,自身上拿出一把精巧的短匕首。 

“竹王爷爷,你忍一忍!”柔声地说着,杜景之拿着短刃在竹干上并排刻上“景之”“崇恩”四个字。青色的竹衣被刻穿,露出白色的竹肉。杜景之又划破了食指,把血涂在了刻字而露的竹肉上,红色的血渗了进去,把字也染成了红色。 

“景之!”夺过杜景之受伤的手指,李崇恩将其含在口中。 

“崇恩……”杜景之盯着李崇恩的双眸说,“你待我是真心的对不对?” 

“我敢对天发誓,我对景之之心,天地可表!”李崇恩举起了手。 

“我是个很死心眼的人。虽然只跟你相处三日,但既然把身心给了你,那今生今世我都不会离开你。不过,如果你要是敢背叛我……”杜景之微微一笑,目光凛凛,让人不寒而栗。 

“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过你。” 

李崇恩不言,拿过杜景之手上的匕首,在先前刻字的下方又刻上八个字:“不离不弃”“此世不渝”,刻完之后,也学着杜景之的样子割破食指把血涂于字上。 

“景之,就让此竹做我们永久的见证吧。” 

杜景之解下身上的翠绿短笛塞到李崇恩的手中。“这只笛子,叫‘搜魂’,是先父留给我的遗物,景之自小带在身边,从无一刻离身。今天,我将此笛赠予崇恩,便当作是信物,你收着吧。” 

李崇恩拿着笛子欢喜非常,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又从怀中摸出个事物来。借着月光,杜景之看见,那是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用一根金链系在李崇恩的脖子上。崇恩把玉佩解下来,交给杜景之。 

“这枚如意是我亲娘送给我的贴身之物,从我出生之日便没有离开过身上。本来我就打算将此玉送给此生挚爱,如今它总算寻到了归宿。景之,见了这玉如意,就好像见了我一般,你将它贴身带着,就如我一直在你身旁,不离不弃,此世不渝。”说着,李崇恩将玉佩系在杜景之的脖子上。 

杜景之微微一笑,扑入李崇恩的怀里,四目相接,唇齿胶着,再也分不开了。 


收拾完屋子,杜景之留恋地看了一眼,便与李崇恩一起动身上京。 

杜景之随身只带个了小包,装上些换洗衣物,倒是两个装满了酒的大皮囊占了不少地方。一路之上一行三人缓游慢行,一个月的路程走了两月有余。小瑞子很想单独与李崇恩谈谈,劝说几句,免得将来落个不忠之名,只可惜这一路,那两人就如蜜里调油一般,无一时半刻不在一起,自己反倒成了多余之人,别说进言,就连靠近李崇恩身旁也甚少有机会了。努力尝试了几次之后,小瑞子也认了命,索性放开了不再去管他们。 

离京城越来越近,天也越来越热了。 

官道之上,人来车往,京城富庶机要之地,自是繁华昌隆非比他处。远远望见十里亭,李崇恩勒住马缰止不不前。 

“怎么了?”杜景之催马并行而问。 

“此刻进京好像还早了些。天气炎热,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游玩。”李崇恩马鞭一指,“离京城不远有处好景致,如果景之不累,咱们不如先去那里凉快凉快,等日头落了再进城不迟。” 

“少爷!”小瑞子凑近了说,“您说的可是西面的翠屏山?那里离京城很近的,您跟杜公子有的是时间可以去那里耍,又何必急在这一时片刻。您这么久没回去,家里人一定很焦急,不如先回去报个平安,改日再出城好了。” 

“哎!”李崇恩一摆手,“出来几个月了,又不在乎多这一日。等回了家去,少不得问长问短,礼仪规矩的一大套,耳朵不被念出茧来也不会再放我出来。既然都到了,自然要先去玩上一玩,这才有精神回去应付老头子。景之,不必听这奴才聒噪,我们自己去好了。” 

杜景之笑着点了点头,策马跟在了李崇恩的后面。小瑞子张嘴欲喊,终究没喊出声,只得长叹一声,催马跟在了后面。罢了罢了,这次回去,殿下带个杜公子,宫里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得闲片刻且得闲,由着他们去吧。 

翠屏山果真是个好去处。山体延绵,青松翠柏苍苍郁郁,真得有如屏风一般将京城的西面围将起来。山体奇险秀美,高耸入云,堪称京城的天然防御屏障。 

刚走进山道,一股凉风便迎面吹来,让人通体舒泰。天正晴朗,出门游玩的人还真是不少。一路之上,但听得游人嘻笑,山间莺啼雀鸣,涧中溪水潺潺,放眼望去,山径之上红男绿女,径旁杂花生树,绿树参参。杜景之与李崇恩并辔缓缓而行,一路细语巧笑,赏叶观花,不觉把时辰也忘了,越行越高,越行越深。 

山路渐渐难走,二人索性下了马,将马系在路旁,携手寻路而上。小瑞子怕惊扰了他们的雅兴,只远远地跟着,不敢太过靠前。 

走了不知多远,两人额上已经见汗,衣衫也湿了大半。 

“歇一歇吧。”李崇恩提议。杜景之刚要点头,突然侧耳凝神道:“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远处,隐隐有雷鸣阵阵,或如千车万马奔腾而来。 

“好像是水声,水势听来不小呢!”杜景之说。 

李崇恩听了听,略想了一下说:“以前听得有人说,这翠屏山中有一处大瀑布,高达百丈,其声震天,飞花溅玉,水雾弥天,人到了近前,三步之外便什么也见不到了。听这声音,怕就是这里了。” 

“崇恩,我们去见一见吧。”杜景之听了大喜,跃跃而出。 

两人相视一笑,携了手快步向上攀去。 

水声越来越近,但山路却越来越难走。到了后来,两人得手足并用。湿气渐渐浓重,地面又湿又滑,若没有李崇恩拉着,杜景之好几次差点滑下山去。 

等两人好不容易爬到顶上,已是狼狈不堪,就像在泥坑里打了滚,身上的衣服脏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两手泥泞,连脸上头上也沾满了泥土。虽然人已累极,但一见到对方模样,两人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所立之处是如一只鹰嘴,突悬于外,不远处,正是那个大瀑布所在。从头顶约十丈处飞泻而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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