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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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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瑶儿嘟嘟的说。“秦老板!”下人叫道;“廖老板找您呢?”“知道了!”秦罗衣回答道,然后转身对身边的两位姑娘说,“我过去了;谢谢两位了!”

廖府别院  西厢房

翌日清晨,银奴睁开眼睛,转头看见乌黑的秀发像丝绸一样铺散在他的眼前,长长的睫毛,紧锁的双眉。他用自己的手理了理那紧锁的双眉,她没有反应,看来真的累了。他起身伸了伸腿脚,然后把趴在床前的人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看着那睡着的小脸许久,才起身离开。

初静被透射进来的阳光给刺的睁开了眼睛,凝视着天花板,突然想起来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人来。“人呢?我怎么自己躺在床上了!”她起身搜寻着银奴的身影,只看见侍女小叶在大厅,安叔呢?怎么安叔也不见了;“小叶!”她叫道。“小姐,您醒了!我给您端茶去,银奴说小姐醒了,让小姐一定喝的。”小叶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去端茶。“银奴,他人呢?”初静张望着。“他和安叔在书斋的院子里。”小叶把茶杯递给初静;初静接过;喝了一口;带有竹香的蜂蜜茶;“在哪儿干嘛?”小叶神秘的笑着,没有回话。初静连忙转身往书斋的方向走去。还没到书斋就听到了锄头掘地的声音,一走进书斋院子的月亮门,就看见原本摆花的地方已经种上了她梦中的竹子。“小姐,您喜欢吗?”安叔问。初静连忙点头,“这些竹子是银奴前天连夜从城外移植过来的。”初静看着银奴,原来是因为这个生病的。“以后可以趴在窗子上,看竹子了!”银奴用手语说着。初静点了点头,眼睛有些湿润了起来。

“小姐,凌小姐来了!”小叶来通报。“你让她进来吧!”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银铃的笑声传来,“没等主人允许,我自行跟来了!”“凌小姐!”初静上前迎了过去。“怎么弟弟这样,姐姐也这样?”凌寒絮故装生气的说。“啊!寒絮!”初静歉意的笑了笑。“我是路过,因为有些东西要给秦罗衣,所以就过来了。” “东西!”初静疑惑的说。凌寒絮看见一旁的银奴,问道:“你的病好了吗?我还给你带了些治病的西药呢?”“西药?!”“就是洋人病了用了治病的药。不过看来用不上来,不过给留下吧,我在装药的袋子上都写了用来治什么病和怎么个吃法,留着下回也许用得上。”凌寒絮把东西递给初静;初静接过,凌寒絮拿着另一个袋子说:“秦罗衣呢?”“他刚刚起来,昨天回来太晚了,回来就睡了,所以一起来就沐浴呢。”初静转身对安叔说: “安叔,你去跟少爷说一声,让少爷快点;说凌小姐来了!” “唉!小姐,老奴这就去。”安叔转身要走,凌寒絮连忙拦着,“别去,我也只是路过,外面马车还在等着呢;初静你把这个交给他就行了!我先走了。”“我送送你!”“不用了,让小叶送就行了!”“那慢走!”凌寒絮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对银奴说:“我在等着你回话哦!”说完转身跟着小叶出去。初静看着手中装西药的袋子,真是字如其人,她抬起头看着银奴,银奴还在继续整理那些竹子。

第二章 探 幽

段公馆  画室

陈霖海看着挂着的相片,相片中的人就像在你的眼前,可见拍照片的人是多么用心去拍。“喜欢人家就承认吧!要不可就飞了!”“你这样?那可就说不定了!”这两句话不停的在他的耳边萦绕。

“哎,你什么时候来的!”凌寒絮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陈霖海,不过她没有停下她正在做的事情,继续画着她的花卉静物,“你怎么样?还和伯父犟着!?进行抗争呢?是要讲究方法的。”

“已经9月份,学校都已经开学了。”

“妥协了!”

“你都说了要讲究方法的!”

“嗯…”

“我呢?现在做翻译,帮着看看文件,做做高级招待!”

“升级成外交官了!”

“嗯!我还会继续往其他学校递交申请的!”

凌寒絮终于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陈霖海说:“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说完她张开双手就要抱陈霖海,陈霖海马上往后退了一大步,看着双手满是颜料的凌寒絮说:“别太热情啊!我可不是你们家虎子!”正在这个时候,一条狗正好坐在陈霖海的身后摇着尾,吐着舌头,正是段公馆的爱犬——虎子。陈霖海气馁的看着虎子说:“你不用这么配合我吧!”“哈哈哈……”凌寒絮大笑了起来。“你喜欢他!”陈霖海问。“我们家虎子我不喜欢谁喜欢啊!”“照片上的人?!”凌寒絮沉默了一会儿:“嗯,我喜欢他!”

陈霖海也笑了笑说:“你也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吉祥戏院  后台

陈霖海终于在小鲁的掩护下来到了后台,仿佛穿梭在一个时间模糊的空间里——三国的卧龙先生、宋朝的包青天、明末清初的李湘君……有故事的人物都出现在这。原来后台这么的有趣。“唉,唉…唉!我说那位?”有个花脸冲着陈霖海囔囔着,“就你,你还看谁呢?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陈霖海装傻的嘿嘿笑着:“知道!知道!”“知道你还瞎转悠!出去出去出去!”说着就要赶他出去,陈霖海不甘心的和那花脸纠缠了起来。“李老板!”秦罗衣看见了。“秦老板,您有事?”秦罗衣看着陈霖海问道:“你是报社的吗?”陈霖海眼珠子一转:“对,我是!我是!不是和秦老板您约好做采访的吗?”

“是这个时辰吗?”

“啊!我来的早了,我想秦老板您一定很忙,说不定还约了其他报社呢?我呢?嘿嘿,想跑个先!”

“李老板,不好意思了!”秦罗衣对花脸歉意的说。

“没事!没事!”李老板转过身来对陈霖海说:“你要早说你是报社的记者,就不会有这么一出了!真是,记者先生对不住了!”

“嘿嘿,不打不相识,下回下回给您也做个专访!”陈霖海笑着说。

“真的,那可说定了!我叫李长江!李长江!”可把花脸给高兴的。

陈霖海跟随着秦罗衣来到一个独立的化妆间,他站在秦罗衣的身后,用手比划着自己和秦罗衣的身高,还有秦罗衣的身形,在心里嘀咕着:“寒絮喜欢这样的男人!会不会太袖珍了!”正在他比手划脚的时候,银奴进来了,看着秦罗衣身后这个怪异的人。不过对于陈霖海来说,银奴也是个怪异的人。但那个银色的面具还是挺有艺术特色的。银奴只是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紫砂壶递到了秦罗衣的手中,秦罗衣接过。“你不是来做采访的吗?”“啊!”陈霖海终于想起了自己现在是个记者了,他左顾右盼了一下,说:“秦老板,师从何派?”秦罗衣从镜子中看着陈霖海,“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你有权利!那下一个问题了。嗯…秦老板,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秦罗衣凝视着镜子中的他,“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不过呢?可以私下里探讨一下,是大家闺秀型还是英姿飒爽型?喜不喜欢留过洋的女孩子也就是摩登女郎?”听到这句话;银奴也转过头来,看着陈霖海。他连忙进一步解释:“只是私下,不会登在新闻纸上!”陈霖海被眼前的两个人给注目的有些发麻,赶紧说:“那下一题吧?”他挠了挠头,“有没有人说你很像白书玉?”秦罗衣转过身来看着他:“白书玉?!”“要不你的师傅和白书玉会不会有渊源?”陈霖海紧跟着又问了一句。

“秦老板,该您上场了!”催场的人进来说道。“知道了!”秦罗衣重新回到化妆台前,银奴给他整理着,“不好意思,今天看来,让你白跑一趟了?”“没关系,至少看见您的真身了!”银奴撩开门帘子,秦罗衣收了收袖子,拾步出化妆间,陈霖海看着秦罗衣袅娜的身影,老天爷造人还真是奇特。

廖府别院  荒园

初静摸着这个屋子里的东西,有棋、有琴、有曲谱,她伸手摸了摸,但都没有落灰尘。她停在了屋中的古琴旁,坐了下来,手停在铉上,滑动着,手指却没有碰到铉。初静闭上眼睛,在心中弹奏她最熟悉的曲调,无声的荒园漂浮着曾经记忆深处的音符,无风的荒园却在拂动,因为荒园中的精灵们在聆听。曲毕,她睁开眼,她知道这把琴是把好琴,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它,隐隐约约在琴的边缘发现一个字,她俯下身,是个小篆“白”字。是姓白还是名字中有白?会不会其他物件上也有呢?她看了看摆放在一旁的曲谱,竟然是《牡丹亭》!她环视着这个屋子,发现在靠窗旁边的一角,被白布掩盖着,她起身掀开那块白布,原来是个梳妆台,不!应该是个化妆台,在吉祥戏院的后台,有的就是这样的化妆台。台上散落着些头饰,那是杜丽娘的装扮头饰,还有些上妆的水粉。水粉盒也随意的放着,盒盖没有盖好,好像刚被人使用过。可是会是谁呢?现在的廖府别院,就她们这几个人,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自己住进廖府别院也快两年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么一个院子呢?廖老板说过在他们住进来之前,这里很久没有住人了。不,应该说是除安叔以外。这个房间看上去不像是安叔住过的,这些东西也不像是安叔的。

荒园在廖府别园的西南角,以前几乎自己是不会往这边来的,所以也是上次误打误撞的跟着一个白影才发现的,前两次都是在黑夜,白天自己还是第一次来,也是倚着记忆寻来的。“小姐!”突来的叫喊,让初静一惊,她慢慢的转过头来,原来是安叔。“安叔!”

“小姐,这屋子不太干净,您还是回屋吧!”安叔说。

初静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这屋子里的东西是谁的?她是角儿还是票友?”

“这屋里的东西是原来府上主子的,东西是主子养的戏班的物件。”安叔回答。

“原来的主家?这里的主家不是廖老板吗?”

“廖老板之前。”

“嗯。原来的主家是不是姓白?”

“姓侯佳!”

“不是姓白吗?”

“姓侯佳。”

“安叔您是不是经常打扫这儿?”

“这些都是原来主子的心爱之物。”

“安叔!”初静还想继续问下去,不过,“小姐!您该回屋了!”安叔再次催促初静离开,初静没有坚持,跟随着安叔离开了这间屋子。在回来的路上,初静一直在想,前一次的白色身影,和上一次的《游园》,应该不是自己的幻觉吧?难道真的是……

“安叔,这里…以前…闹过鬼吗?”初静怯怯问道。

安叔停下了脚步,过了一会儿说:“小姐,那屋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您还是不要再去了。”安叔回答的很模糊。初静转头看着身后的那间屋子,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寒意,便加快了脚步紧跟着安叔。

第三章 多 福

德胜门外  晓市

秦罗衣一大清早就和银奴来到德胜门外的晓市,他想着在晓市里能寻到些宝物。晓市里的人很多,讨价还价,辨真识赝,真是好不热闹。在一个卖青花瓷的摊位上围了一群人,好像有人在争论,秦罗衣挤了过去,有两个买者在争辩一个青花碗。一个说:“这是乾隆年间的!绝对的真品!”另一个说:“是乾隆年间的,不过是赝品!”

“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哼!我也绝对不会看错!”

“那你说个缘由来?”

“这这这……”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老板站在一旁只是看着,脸上一种莫测的表情。对于青花瓷秦罗衣也不是很懂,只是以前在竹海听老爹说过些。他看见银奴在用手语和他说话:“是乾隆年间的仿品,仿宣德器。”秦罗衣不知不觉的说了出来,结果所有的眼睛都看着他。其中拿碗的那个把碗递到秦罗衣的面前,秦罗衣看着银奴,银奴用手语继续说着:“这个碗叫作缠枝莲花蝴蝶碗。碗上的青花是呈纯正蓝色,发色鲜翠、艳丽,分不清浓淡层次,这是因为乾隆青花碗多用浙料。而宣德青花碗呈青蓝色的,就是蓝中有点儿泛青灰。颜色有深有浅,浓重处有钴斑,那是因为使用的是苏泥勃青。苏泥勃青是一种进口青料,发色浓重,易晕散,但散得自然。呈色的基调是青蓝色,浅处为天蓝色,深处是靛蓝色,浓重处出现铁钴斑。出现铁钴斑是苏泥勃青的特点。苏料易晕散,所以用它来画细线或者人物的眉毛眼睛这些细微的地方都不太适应。但用它来绘画大小的花朵或是枝叶呀,具有一定的特色。”大家听着秦罗衣的解释,一边传着看那个缠枝莲花蝴蝶碗,“乾隆青花碗多仿宣德,人为地在青花中点染铁锈状黑斑,与宣德青花中的铁锈斑相比显得浮躁,成色不稳定,且有晕散现象,釉底带有气泡,釉色白中泛青,均施满釉。”秦罗衣一口气说完,站在一旁的老板听完,大声的鸣掌,随后一片掌声响起,秦罗衣怯怯的说:“多嘴了!”老板开腔了:“秦老板原来也是个行家!”秦罗衣心虚了起来,用手语暗暗向银奴求救,而银奴却眼睛看着另一处,秦罗衣顺着银奴的眼神看了过去,只见对面的一角,一人站在数个长凳叠起的一个凳塔的上面,好像要拿那挂在高处的风筝,凳塔摇摇晃晃,让看的人心都提在了口中,凳塔眼看就要倒塌,秦罗衣挤出人群,箭步飞过,不过银奴快他一步,接住了摔下的那人,不过银奴没有躲过那个凳塔,银奴用自己的身体护着那个摔下来的人,秦罗衣连忙拿开那些长凳,旁人也上前帮忙,银奴起身,秦罗衣紧张的看着他:“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就开始检查起银奴来。被银奴护着的那人也爬了起来;“大哥哥!”秦罗衣转头看着说话的人,好像很眼熟,“大哥哥!”啊!是他;秦罗衣想起来了:“多福!是多福!”他连忙看了看多福,“有没有摔到?”“没有!多福没有摔到,哥哥呢?”多福转头问银奴,银奴摇了摇头,秦罗衣说:“真的没事!”银奴用手语说:“不碍事!”秦罗衣放下心来,继续问多福:“多福,就你一个人吗?上回那个姐姐呢?”“书!书!”“书?什么书?”

只见一人大喊着:“多福!多福!多福你在哪儿?”多福起身对着叫喊的人说道:“多福在这!多福在这!”人流中一个穿洋服的人来到他们的面前,看着眼前狼藉一片,“多福,你有没有受伤?让哥哥看看,有没有受伤?”说着就开始全身的检查多福,确定多福没有受任何伤,这才对秦罗衣和银奴说:“不好意思!多福有点贪玩。”他看见银奴满身的灰尘,上前也要给银奴检查,“我是个大夫,我给你检查一下受伤了没?”银奴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秦罗衣上前:“他没什么大碍!谢谢!”“应该是我说谢谢!谢谢你们救了多福!”他从怀中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对多福说:“多福!我们该回去了!姚妈该回来了!多福!”多福指着那个还挂在高处的风筝:“风筝!”“哥哥给你做新的!做更漂亮的!”“新的,漂亮的!好啊!有新的,漂亮的罗!”洋服男人对秦罗衣说:“我姓杨,杨安平,在东直门有个平安诊所,虽然是个新开的,不过你们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来找我!谢谢了!还有些事儿,就先告辞了!多福,和哥哥们说再见!”“哥哥,再见!大哥哥!大哥哥!和我回家吧!”多福缠着秦罗衣,秦罗衣擦了擦多福的脸:“大哥哥,有空一定去你家!”“拉勾!”“拉勾!”秦罗衣和多福手对手拉钩;多福满意的跟着杨安平走了。

阜成门内大街  一四合院

杨安平带着多福来到挂着海宅匾额的四合院门口,门是半掩的,他推门而进,一老妇人正在院中打扫着,看见杨安平,连忙相迎。“先生回来了。”“姚妈!”“多福没给您添麻烦吧!”姚妈看见躲在杨安平身后的多福,灰尘一身,“多福,你又闯祸了!”“姚妈,没什么事,只是贪玩了些!”“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了,老这么麻烦您?”杨安平摸着多福的头说:“已经习惯了,要是哪天多福不在身边,可能还会不习惯的。对了姚妈,我一会儿要出诊,我得回诊所了。多福,乖乖的听姚妈的话,你要是听话,哥哥给你做个大大的风筝!”多福连忙点头:“多福很乖的,很乖的!”“姚妈,我先走了!”刚走了几步,看了看西厢房,想起了什么:“姚妈,西厢房是不是空着?”

“堆了些杂物,我正想收拾一下,兴许还能招个租户呢?”

“租户不用找了,我诊所里的房子给小俞他们住,我搬过来住,房钱我照样给。”

“先生!您……”

“多福多一个伴!”

“先生,您的心思我知道,我怕小姐……”

“既然您知道,您是不是该帮帮我。”

“先生对小姐好,对多福好,对我老妈子也是一样,姚妈我最清楚了。嗯,我现在就收拾去。”

“不过先别告诉疏影。”

“我知道,先斩后奏!”

杨安平笑了起来,“谢谢您,姚妈。那我先走了,多福,哥哥走了!”“哥哥,再见!”姚妈看着杨安平远去的身影,“多好的人啊!”

海疏影从学校回来,天色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就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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