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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严,在这里做……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慕怜雪边承受着他的体重及亲吻,边轻声的问着。
慧严毫不在乎的笑了笑:
“怕?怕什么,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慧法师兄吗?我早和你说过我并不怕他的……嗯……”
说着,慧严那尚隔着法衣的下身用力的压了压下面的人。
“啊……”
慕怜雪在他的重压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下,
“慧严、别这样,压、压死我了……”
慧严忍不住笑了,边缓解一下压力边吻了吻他:
“慧法师兄可比我重多了……”
此时两人的脸贴的十分靠近,慕怜雪发现离近看,慧严越发的显得帅气,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朗,从这点上来讲,他倒也真的不象个出家的僧人。
上衣已被解开了,慕怜雪的肩头、前胸慢慢的展现在面前。慧严轻轻的舔了舔嘴唇,然后附下身开始缓缓的亲吻着,同时解开他下面的衣物……
尽管慧严的动作并不熟练,可凭良心讲还是很温柔的,而且看得出他在努力做到更好。
被解却的衣服垫在身下,虽然天色已经暗下来,并已吹起晚风,可因为时令已入夏,所以并不觉得冷,加上还有慧严怀抱的温暖,使慕怜雪尽管置身于户外,也不至于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慧严那平时总是挂着高傲笑容的嘴唇,此时竟含住慕怜雪的分身尽力的侍候着、用力的收缩着,湿热的舌头也在不停的卷动、轻轻的舔着。
“啊——、嗯——”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微合着双眼的慕怜雪发出了夸张的娇吟,慧严仿佛是受了鼓励般的更加努力,终于让他放射了出来……
“慕施主……”
慧严的身子覆上了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褪却法衣的下身也紧紧的贴着慕怜雪的下面。
“难怪你的慧庄师兄说、你只是、只是暂守清规……啊……”
已到这种时候,慕怜雪还是死性不改的不肯闭嘴,可慧严只是笑了笑,伸手又握住了他昂起的分身。
“把腿分开……慕、施主……”
慧严的膝盖向他双腿间插进来,慕怜雪便半推半就的将双腿打开,并顺势弯曲着,使对方很容易的将膝盖移到他的大腿下。
对他的顺从,慧严好象也很惊喜,忙急切的托住慕怜雪的腿向上抬了抬,让他盘住自己的腰,同时身子又向前移了移更加靠近了他……
“看来做这种事也需要学习。”
慧严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下腹。
慕怜雪笑了笑:
“是啊,好象不比佛法容易……慧严……”
这声呼唤竟是那么娇软,使得慧严的心里一抖,双手猛的移到他的臀部下,分开了那细腻的双丘,接着便将从未品尝过肉欲滋味的分身对准中间的后|穴,直直的攻了进去。
“我、来了……”
已经进入了才说来了,慕怜雪着实也吃了一惊,身体被那根硬挺的东西贯穿,虽然自己做了充分的准备,可那猛烈的进入,以及接下来的磨擦、抽动,也使他有些招架不及。
“啊、嗯啊——”
慕怜雪扭动着身子急促的呻吟着。
“慧、慧严……啊——”
刚刚进入时西边的天际还有一抹胭红,而现在东边已升起一弯金色的月牙儿。
就在那轮弯月下、一座假山石后隐着一个少年的身影。
那是如明——
慕怜雪知道,他已站在那很久了,好象从自己被压倒时就在了……
慧严总算是停了下来,边喘息着边拥住了他:
“慕施主……”
慕怜雪也在喘息,可他并不想说什么,只是又看了一下假山石后——如明的身影已不见了。
“慕施主,我们离开这里吧。”
慧严轻轻将慕怜雪额前的秀发拂了拂。
慕怜雪侧过头凝视着他:“离开?行不通吧,你是‘名僧’慧严,而我、身中蛊毒,每天要喝慧法的解药,谁都离不了这里的。”
“是、吗……”
慧严想了想,
“我没问题。‘名僧’这个名号我早就不希罕了,尤其是刚才和你做过后,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了……至于解药,好了,交给我吧……”
(16)
春天来了,我和弟弟一起来到母校。不过,这回来,我可不是参加什么校友会的,而是来进行研究生招考面试的,因为我已顺利的通过了笔试。
一切又都很顺利。当我面试完走出考场时,迎面来了一个人拦住了我:“心月,考的不错吧。”
我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吴雁冰?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来面试呀,”他笑眯眯的说,“不、可以说,我是来报到的。”
“可、可考试的时候我没见到你呀?”我问。
他笑着靠近我:“那是因为,我在心理学方面的成绩突出,所以被母校破格录取了。”说着,他又压低声音,“尤其当我知道,你在这批录取生名单中,自然更要来了。”
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好了,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呐,我先进去了。”说完便走了进去。
我愣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走出大楼,弟弟见了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哥哥?”
我笑了笑:“没问题。”
可话音未落,又听有人喊:“嗨,心月老师!”
我们一起看去,却见黄雨岩站在面前。
“你又是干什么来了?”我奇怪的问。
黄雨岩笑着说:“来报考啊,别忘了,我今年就高三毕业了,来报考这所大学,就能再次和老师在一起啦。而且,你是我的学长,再也不是我的老师了。”
“你……”
我真是哭笑不得,回头去看弟弟,却见他早已是怒不可遏,猛的大吼:“你这混蛋!”随着话音,拳头已挥了起来。
我吓得忙死死抱住他:“小阳,你要冷静啊——”
(17)
那家伙是认真的——
慕怜雪这些天一直在回忆着慧严当时的神情,他真的想为自己找解药、想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
看他平时那副精明的样子,怎么能料到竟然会象个少年般的单纯……如果,他真的这么单纯,会斗得过慧法吗……
慕怜雪不禁有些为慧严担心。
这里是慧庄的房间。
“名僧”住的地方当然很宽敞,只是陈设很简朴,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再没有别的什么多余的东西,唯一体现出与他身份相附的,就是外间地中央摆放着的一个精致的紫铜香炉。
里间房中同样如此,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摆满了放着经卷的书柜。
如果单从室内布置看,真的可以想像出从前的慧庄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施主,还记得我说过,想求你帮忙画一副画的事吗?”
慧庄边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慕怜雪面前的几上边说。
慕怜雪微微欠了欠身,端起茶杯笑了笑:“当然记得,怎么,你现在就让我画吗?”
“是啊,”慧庄点了点头,可又沉了沉才说,“只是,画之前我对你有个要求。”
要求?慕怜雪心里有些奇怪,这个慧庄到底想搞什么?
“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嘛。”
慕怜雪微笑着品了口茶。
慧庄看着他:“要求不多、只有一点,但请你务必遵守……就是这件事除你我之外,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噢?慕怜雪的好奇心被引上来了,毫不迟疑的点着头:“放心,我可不是喜欢绕舌的人。”
“很好。”慧庄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等等。”说着转身走到一个书架前翻找着,好半天才从一堆经卷中抽出一个画轴回到几前。
“慕施主请看。”
画轴在慧庄手中展开,画面渐渐的呈现在二人的眼前。
这是一副不大的画卷,约有三尺长、一尺多宽,画上画的并不是什么奇异的东西,除了只有一位看上去有七十余岁的僧人,再没什么特别的。
慕怜雪有点奇怪的看了看慧庄,慧庄也看了看他,微微一笑:“这画上的僧人就是这座寺的前住持——智空大师。我想请你将这副像放大,怎么样,能做到吗?”
“可以,”慕怜雪点着头,“要放多大呢?”
“要使人像和真人一般大,行吗?”慧庄的目光中忽然露出一丝期望。
这种目光还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慕怜雪心中不禁一动:做为爱徒对自己恩师的思念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他为什么要如此保密,不让别人知道呢?而且刚才提到智空时他说的是“前住持”,而不是“先师”……
看来这件事真的是个秘密,既然如此,自己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这样想着,慕怜雪微笑着说:“好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那么,我先谢谢你了。”慧庄边将画轴卷起边向他笑了笑。
诶?慕怜雪此时才发现,原来慧庄的笑容竟还能如此的灿烂、迷人……
“怎么了?”
慧庄看了看他问。
“没什么,”慕怜雪边为自己感到好笑,边说,“你怎么把画收起来了?难道今天不画吗?”
“今天的时间不好,等我另找日子,会让你一口气把它画好的。”
慧庄走到书架前又将画轴放回原位,“对了,你、和慧严的关系怎么样了?”
“我……”
慕怜雪有些尷尬。
慧庄笑了笑,来到几前在他对面坐下:“我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说,如果你和他还算不错的话,那就不妨劝劝他别自找麻烦,凭他是斗不过慧法的……这也算是对他的忠告吧。”
这样普通的一张画像中,又能蕴含着什么样的玄机?
另外,如果这真的是个秘密的话,慧庄在这件事中找自己帮忙,又是为什么?难道和慧法之间也有什么……
慕怜雪一时无法猜透这个和尚到底想做什么……
“慕大哥……”
如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
慕怜雪回过头:“啊?什么事?”
“如明师兄来找您,要您去、去师父那里。”如月轻声说。
慕怜雪笑了笑:“是嘛,好、好,我这就去,你们把门关好,不要让别人进来哟。”
“嗯。”如月边点着头,边和如清、如净一起送他来到门前。
如明今天和平时那从容自如的神态有些不同,看上去好象心事忡忡的,见慕怜雪出来,便看了他一眼:
“慕施主,我们走吧。”
“好吧。”慕怜雪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假山、花木中穿行,二人还是没有任何交谈,这仿佛已经形成了习惯。
可是……
当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一块比较大的岩石后时,如明的脚步放慢了,直到渐渐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
慕怜雪有些奇怪的问。
如明没有回答,只是回过身凝视着他。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过了好一会儿,如明才缓缓的说。
慕怜雪更奇怪了:“你、在说什么……如明、到底怎么了?”
“我、我……”
猛然,如明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他,直到将他压到岩石上。
慕怜雪先是一愣,得很快就平静下来,温和的说:“如明,你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可话音未落,如明那湿热的嘴唇已吻在他的唇上。
慕怜雪没有挣扎,任他狂吻着,因为他能够想像到、这个小和尚经常耳闻目睹那些充满淫欲场面时的心情,以及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
好一会儿,如明才放开他,那双平时很机灵的眼睛,此时竟闪着点点泪光:“慕施主,我真的很让人讨厌吗?”
慕怜雪看着他没有做声,而如明也没有等他的回答,只是用力抓住他的肩头:
“慕施主,求你给我一次、好吗?”
“如明、你……”
慕怜雪边抬手按在他抓着自己肩头的手上,边轻声说。
如明的头垂得很低,几乎已埋在了自己的胸前:“慕施主,我知道您是好人,就算是施舍我、可怜我,求您给我一次……哪怕只是片刻……求、您……”
说着,他已用力将慕怜雪压倒在了岩石下的花丛中…
(18)
“你想怎么做?”
被如明压在身下的慕怜雪轻轻的问,“也要象你师父那样对我吗?”
“不、”如明喘息着,“我只想求您、象对如月那样对我。”边说边解开他的衣服。
慕怜雪叹了口气:“可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是不能施舍的,只有两人相互爱惜才是最美好的,除此之外,无论是强迫、交换,还是可怜,那都是不公平的……如明,如果象你自己所说让我施舍给你,那么我可以和你做,但真那样的话,你就是在轻视自己、践踏自己。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该这样……你、懂吗?”
“慕施主……”
如明抬起那湿润的眼睛望着他,慕怜雪趁机从他身下挣扎着坐了起来:
“况且,我们真的在这里耽搁太久的话,你师父又要骂你了。”
“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如明将头扎在他怀中带着哭声说,慕怜雪轻轻抚着他的肩:
“好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饶了你们!”
尚未到门外,就已听到从房中传出了慧法的吼声,如明听了,本能的抓住了慕怜雪的衣袖。
慕怜雪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没事,我们进去吧。”
推开门走进去,只见慧法正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四、五个服侍的小僧战战兢兢的缩在墙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慕怜雪心中不禁好笑,慧法虽不是慈祥的人,可也很少象现在这样的大发雷霆。
听见门响,房内的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二人。
慕怜雪微笑着说:“干嘛生这么大气啊,住持大人?”
慧法盯了他一眼,却立刻又将目光移向已退到一旁的如明身上。
“小贱人,连你也敢偷腥!”
不等慕怜雪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慧法已冲过去抬手给了如明一巴掌,打得他踉跄着退了好几步,身子重重的撞在墙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是啊,刚才二人在园子轻过那件事,衣服都有些不太整齐,不但慧法,就是其他人也会看出问题的。
慕怜雪看着在墙边不停发抖的如明,心里又好气又觉得有些可怜。可这时,只见慧法的手又抬了起来,而且双眼已放出凶光。
不行、这样下去,如明就是不死,最多也只能剩下半条命……
就在慧法的手即将落下时,慕怜雪猛的冲过去将身子挡在如明面前:
“大师,你搞错了,偷腥的不是他、是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是我强迫他的,所以,你不要再打他了。”
慧法那阴冷的目光直射在慕怜雪的脸上,好半天才冷笑了一下:
“你是想救他吧,你的为人和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你给我闪开!”
“大师!”
慕怜雪厉声说,“无论谁强迫谁,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是打死他也没用!你不妨直说,怎么样才肯饶了他?”
“你是说让我饶了他?”
慧法阴冷冷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好啊,那这个人情就卖给你,如果、你肯现在把衣服脱了,我就饶了他,明白了吗?现在立刻就脱,要脱、光——”
现在的房中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几个服侍的小和尚,慧法竟然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衣服。
慕怜雪抬头盯着慧法,过了一会儿却又微微一笑:“大师可要说话算话哟。”说完,抬手解开了衣带。
雪白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在地上,直到那绝美的身体完全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而慧法的脸色却随之变得越来越难看……
死般宁静过后,那阴森森的冷笑又响了起来:
“你真的要迷倒天下所有人了,穿着衣服能迷住所有女人,脱了衣服能迷住所有男人……”
猛然,他扭过头冲着那些小僧吼着:“还看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惊惶失措的小僧们连忙拥挤着逃出门外。
就在门刚刚关上的同时,慕怜雪的手腕便被捉住了,慧法将他推搡到墙边,用身体压到了墙上。
“没想到你的身体是每个人都能上的,慧善可以上、慧严可以上,现在连如明那个小贱人也可以上了!”
慧法死盯着他的脸说。
墙壁的冰冷直传到后背上,而慧法的压力也让人透不过气来,慕怜雪有些喘息的说:
“你、别误会,我和如明什么都没做……真的……”
“是么,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如明还没那个本、事——”
说着,慧法用力一拧他的手腕,慕怜雪便不由自主的转过身,面朝墙被按在上面。
“大、大师……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慧法冷笑着将他双手拧到背后,用一只手扣在一起,另一只手却绕到前面抓住他的分身。
什么?他要在这里做?
慕怜雪有些心慌:“别、大师,别这样……”
“你给我老实点儿!”
边说,慧法边又用力将他向墙壁上猛的撞了一下。
“啊——”
虽然撞的并不是很疼,可是毫无遮掩的肌肤碰在冷壁上,让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寒意,使慕怜雪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
慧法的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接着又向两边撞了撞,使得分开的程度又扩大了一些。
“嗯、啊……大、大师……”
慕怜雪将头微微抬起,“求、求您……”
“闭嘴!”
慧法粗暴的打断了他,“谁让你把衣服脱了,那我就不必再客气的等到上床后做了。”
慕怜雪的双手被放开了,可他能做的只有撑住墙壁,免得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