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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父子)--墨点儿 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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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香烟壳?” 

                  “爸爸,我做的菜里你最喜欢哪样?” 

                  “爸爸,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最后从事了投资这么无聊的一行?” 

                  “爸爸,你说我以后能光靠画画这行吃饭吗?” 

                  躺一个姿势累了,小家伙也不看,用胳膊肘撑着我的大腿一点翻了个身,疼得我几乎跳起来。 

                  好吧,被打断N次,骂了无数次巴嘎(和他一起看卡通学会的唯一一句日文)之后,这一下的疼痛终于磨光了我所有耐性,我挥挥手,冲着他嚷道:“去去去,上你的 


                  网去,别在这里躺着不干活,光烦我。” 

                  他扁扁嘴,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我扬扬眉,悲哀的发现我现在对他的任何威胁,都会被误解成为挑逗的信号。 

                  “不要,人家一个在家闷了一天都没人说话,我要爸爸陪。”他美丽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故意做出一副小可爱的样子。 

                  真是任性的小孩,本想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去,突然在最后一秒钟心软。 

                  心中叹了口气,我对他说:“既然如此,要不要再看两集猎人?” 

                  他高兴地雀跃,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又是周末,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今晚不必做饭了。一顿晚饭,再加上一场电影,感觉轻轻松松的,几乎象一个约会。因为周末,电影院很挤,附近的停车场停满了,只好停得大老远。我要放他在近的地方先下去,他摇摇头,宁愿和我一起走。 


                  走在清冷的停车场,他伸出手来,试探地来拉我,有些犹豫,见我没有拒绝,才一把握紧。我感觉他偷偷地在看我,我望向他,看见他脸上带着笑,一副心满意足的傻憨样。 


                  “笑什么,傻瓜!”我宠溺地笑骂道。 

                  “看着爸爸高兴嘛。”他的脸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头更是红得发青。 

                  我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用我的大衣罩住他,他伸手抱住我的腰。 

                  走近电影院,人渐渐多起来,我感觉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从我怀里挪远,我赌气似地手上一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心里一怔,的确,他是对的,我放开他。他脸上隐隐露出理解却有免不了失落的神情,我伸出手,握住他的,将他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心,他吃惊地看着我。 


                  我冲他一笑:“走吧,再不快点,要没票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拉着手,有几个女孩子向我们望来,脸上露出猜疑的表情,窃窃私语,陶陶有些不自在,手开始滑开,被我一把握紧。我回视那几个女孩的目光,笑眯眯的,她们反倒不好意思再盯着我们看,赶紧把脸移开。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好处,文明的冷漠。孤独的同时,也给了人任性的自由。只要经济独立,谁又真的需要在乎陌生人的眼光呢?或许能够伤害你的,只有你在乎的人吧。 


                  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花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精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奇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处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神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神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一周下来,还是有些疲倦。 


                  但是他的眼里有明显的情欲。如果我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去找令他满足的人吧。这个向来随心所欲的家伙,是不能太指望他有什么节操观念的,何况我们又不是彼此相许的恋人,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存在。 


                  我至今都不确定陶陶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越来越沉迷于他的过程中,我越来越缺乏安全感,也越来越不愿意令他失望。我唯一知道一开始联系我们的是性,那么,如果在这方面让他失望,他是否就会结束这段关系而另外寻找新的乐趣呢? 


                  我知道这么想是浅薄的,将他和我同样贬低到动物的等级,但我又无法不这么担心。 

                  我很想告诉自己我们有着什么特别的纽带存在着,但是总是最后自嘲地笑自己自作多情。 

                  或许不似平日里那样疯狂,我有心思慢慢地打量他。他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即使看得习惯了,仍旧忍不住为之叹息。一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他的身体赤裸着,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泛粉。 


                  “爸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惯有的甜腻中多了几分羞涩。“不要这样一直看人家。” 

                  我轻笑出声:“这时候才害臊,你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部份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过?” 

                  故意强调里里外外一般,我分开他的腿,将手伸至他体下的密|穴,将里面的粉红色的媚肉轻轻翻出。他呻吟了一声,挺起腰,想要减轻突然地侵犯所带来的不适,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爸爸好坏,就会欺负人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我天吧,这种情况下,叫爸爸,真的是有些怪。何况我也不是你父亲,只不过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没了兴致,将身体蜷了起来,背向一边。 

                  我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吗?感觉到他奇怪的反应,我很小心地翻回到他身后,抱住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喜欢叫你爸爸。”他赌气地说。 

                  我一楞,就为这个?他的古怪脾气我还真摸不透,但是我还是陪好气的说:“你如果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大吼道,吓了我一跳。 

                  “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样吼还这么低声下气,全世界也找不到吧。 

                  “什么人都可以叫你天。你的朋友,你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叫你爸爸,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柔情在我心底升起,我轻轻地亲吻他的背。“乖,宝贝,你知道自己是特别的。”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和你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那样你就不可能随便地丢下我。”他闷闷地说。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我拍着他,试图抚慰他。 

                  “你当然会。你又不是没做过。”他控诉。 

                  “噢?” 

                  “那时候,妈妈被爸爸的爸爸赶出门,你什么都没说。你离我们远远的,妈妈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要上去和你说话,可是妈妈说,如果我们太接近你,就会被抓起来。爸爸的爸爸在法官那里弄了个戒令,让我们不可以接近你。”他们曾经在那之后试图接近我吗?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个什么戒令。想来,老头子是怕那个女人继续纠缠我吧。 


                  “我一直都盼望你来接我,可是你都没有,你根本就忘了我们。”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抚他。 

                  “陶陶,你要讲理一些,我那时也还只是个小孩子。”很糟糕的借口,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刻意地忘掉他们的存在。 

                  “那妈妈临死前托你照顾我,你不也是把我扔在一边?如果不是我引诱你,你现在仍旧是对我不理不睬。你根本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因为你那个清高的女朋友无法满足你。” 


                  我的心冷了下来,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禽兽。我放开他。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变得生硬冰冷:“你后悔了?你在为我们的肉体关系不齿?我以为你也是享受的。不是吗?” 


                  “下次你说不的时候最好说得明确一点,不要用那种欲拒还迎的调调,我头脑简单,分不出不同来。”丢下这句话,我起身,到客房去睡。 

                  被他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他的指责我无法全盘否认,但是还是很难过。我的确享受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但是对他的渴望里,还有一些是我无法形容的。如果我对他说在他之前,性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间断性的可有可无的需要,他八成不会相信吧。因为我是曾经那样无度的索需他的身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责我,那时我就不会觉得受伤,我可以轻描淡写地忽视他的控诉,告诉他我本无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在多崇高的地位,我不也一直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是那种肉体上的需求,再无其他吗?只不过同样的话,由他说起来格外伤人,或许在把这段近乎罪恶的关系打进地狱的同时,潜意识里,我又对之有着更多的期许,希望有着什么奇迹能将之拯救宽恕升华一把。 


                  胡思乱想中,我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很委屈吗?我硬下心不理,但哭声越来越大,仿佛故意要提醒我的注意。 

                  叹了口气,我只好再次起身,回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我讨厌爸爸”之类的话,却在说完怕我又一怒而去,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可怜又任性的小家伙,我发觉自己实在拿他没招。我一只手抚摸着他乱糟糟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他终于平静下来,挤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爸爸不要生我的气吧。” 

                  “好啦,睡吧。”我懒得再多说。 

                  “爸爸被我打断了,刚才一定没有满足。我来补偿爸爸。”他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瞎摸。 

                  “不闹别扭了?”我问。“那就睡吧。我本来也没太想做,我以为你想要。谁知道你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通。” 

                  “爸爸对我没有兴趣了?”他委屈地好象又要哭了。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警告道,“老天告诉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爱哭?” 

                  “人家只是在爸爸面前哭嘛。“他抽了抽鼻子。“爸爸真的对陶陶没有兴趣了?” 

                  ”天,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我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未必是想做,只是希望通过Zuo爱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并为因为这次的不快而间隔。肢体的语言,或许有时最能泄漏一切吧。 


                  我夸张地举起手,做投降状。“好了,今晚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让他兴奋:“你说的噢。“ 

                  我点头表示确认。他仍旧是个孩子,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他的注意里显然放到了如何折磨我上了,再无刚才的阴影。 

                  他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舔咬,不疼,可是痒得利害。我躲闪着,几次想要避开这难忍的折磨。可是他嘴一噘:“你说的,任凭我处置的。”这句话就如紧箍咒一样让我放弃所有挣扎。 


                  我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欲望被他轻易地挑拨起来,当他舔到腰眼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他坏心地笑道:“这个地方好象是爸爸的敏感点呢。”于是他更加努力地确认他的发现。 


                  “陶陶。”我的口气开始变得焦躁,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爸爸,你说的,不许耍赖。”仿佛要报复我平日对他的挑逗一样,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体四处撩拨。感觉他在我胸前使劲地吮吸,我困难地闭上眼,强作镇定地命令:“轻点,陶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家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手攀上他的骑在我腰间的臀,却被他识破,一手打开。 

                  “不许。再瞎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威胁道,继续地在我胸前啃咬着,用自己挺立的欲望在我腹下来回摩蹭,令我的欲火更加昂扬。 

                  “我的陶陶好凶啊。”我笑道,手被他打掉几次后,仍不死心的将手摸回他身后的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入。 

                  “啊。”他略微失神,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欲望。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处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入更多手指后变得破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次吧,下次再任你处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入,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口气探至他的身体最深处。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入,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如同放了缰绳的也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花茎,偶尔刺激前端,想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入,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我的入侵,一面用臀部挤压我欲望的果实,将我逼入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9、难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像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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