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苏边慢慢吃着拖延时间边跟聂政说话。
聂政脱了外套靠沙发上陪苏苏说话看她小口小口地吃东西,很快就意识到苏苏的小心眼儿,心里乐的不行,还说呢:“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够烫的啊,别烫着了。”
“恩恩…”
可这粥总有吃完的时候,苏苏边吃边试探着道:“你晚上回家么?”
聂政心中大乐,有门儿!努力调整了面部神经和肌肉以防露出半点儿兴高采烈的情绪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可疑地道:
“回啊,明天还得工作呢。有事儿么?”
“啊,恩,没,没,喝水么?我给你拿去?”
“不渴。”在楼底下都灌了两瓶水了。
“要不…你也吃点粥?”
“吃饱了。”一肚子水哪有地方儿。
苏苏那碗粥眼看见底了,还怕聂政马上要走,忙起身过去把电视打开:“看会儿电视吧。”那个殷勤劲儿聂政就从来没享受过,虽然知道苏苏别有居心还是有点受宠若惊:“谢谢啊。”
“不客气。”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呢。
马上苏苏就不别扭了,某人原形毕露惬意地躺沙发上看上电视了,包裹在黑色牛仔裤里的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的外面悠荡着,跟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苏苏吃完东西收拾完回来的时候聂政那腿儿已经不晃荡了,睡着了。苏苏想了想,决定不叫醒他,悄悄拿了毛毯给他盖上,熄了灯回屋也躺下了。
虽然不害怕了,但一时也没睡意,躺着躺着翻了两个身,总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起身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看向沙发上的狼犬,两条长腿没了,都蜷缩到沙发上了,苏苏心里一动,忽然明白过来了。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如水般泛滥开来溢满心田,甭管狼犬怎么样,对自己倒还是不错的,土匪一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这样不动声色地关心自己,还这样委屈自己个儿。而她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何德何能!
苏苏怔了半晌,近前推了推沙发上的聂政:“喂,起来上床上睡吧,喂——”
聂政还真睡着了,但是苏苏一起来他就知道了,见苏苏心疼他,心里乐开了花,真想一骨碌就跳上床去,可这次他是来当君子的,不能表现的太猴急,又难得苏苏表现出点儿情意来,他得让她把那点儿情意发扬光大。所以还假迷三道地道:“不用,脚麻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你去睡吧,别管我了。”
苏苏越发的不忍心:“别,我们以前不也是一起挤过么,去床上睡吧,没事儿。”
“你不怕我把你吃了么?”怕也得吃,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苏苏还没见过聂政这么不爽快过,直觉有点儿假,遂没好气地道:“不怕,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个子小,正好。”
苏苏的话音儿还没落呢,聂政一个没按耐住,披着毯子一跃而起,苏苏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一阵迷糊,人已经被横着抱走了。
真是,好心被狗吃了。
32。包子被吃
聂政佐罗似的披着被子抱着佳人两步就进了苏苏那小房间,把尚处于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状态的苏苏压到了床上,呜…苏苏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聂政吻住了。
苏苏那小嘴小舌头的,三两下被聂政含住了,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热热的唇舌吸进肚里去,心中骇然,用双手去推聂政的肩膀,岿然不动。
苏苏穿的是纯棉两件式的睡衣睡裤,聂政稍稍抬起身体,一双大手不客气地顺着苏苏向上翻起的衣襟滑了进去,沿着苏苏细腻的肌肤覆上胸前柔软的顶端,轻轻地摩挲揉捏着。
苏苏哪里见识过这个,只觉一股异样的电流直向腹下窜去,抬起的手臂顿感无力,脑子晕糊糊的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
就在苏苏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聂政已经转移了阵地,顺着她细细的脖子向下一口咬住了苏苏胸前的红点,刺激的苏苏倒吸了一口凉气,恩…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衣服外翻反倒限制了苏苏双臂的行动。只觉全身跟不是失去控制似的有股子电流到处乱窜,很快这股电流被聂政一只手掌引导着向下腹会集,然后…
苏苏感觉下身一热,聂政灼热的大手已经覆在那里不动了。慌的使劲儿踢动尚能活动的小腿,强烈抗议某流氓分子不规矩的行为。
聂政手放那儿没动,只觉浑身的触觉异常敏锐,幽幽的女子体香充斥鼻端直渗进心里去,忍着想一探幽谷的欲望,轻轻嘘了一声,涩声道:“别怕,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说完温柔地吻上苏苏的唇,一下一下轻轻舔舐,安抚地苏苏紧张的情绪,湿热的男性气息呼到苏苏的肌肤上,既麻痒又另人感觉危险而刺激,仿佛某种动物在试探着接近食物。
苏苏终于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聂政唇舌的气息上,潜意识里总觉得什么不太对劲儿,由于思想一直处于被领导状态,工作方向一直也处于聂政有意控制之下,效率几乎为零。
很快苏苏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死狼犬要吃人!
可是太晚了。
神乎其技的,聂政单只手瞬间除去自己的衣物甩到床下,炽热的身躯覆盖上苏苏刚刚发觉不对的身体身体上,而她自己,不知何时已然被剥光了。
苏苏只觉热,脑中热,口中热,身下热,聂政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一波的热流,冲刷着苏苏的神经中枢,奇异陌生的,却有着莫名的快感,让她忘了外界的一切。
波浪逐渐越来越汹涌澎湃,紧紧抓住聂政的肩膀,几乎让苏苏觉得难以承受邻近到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一股热流从小腹喷涌而出,陌生而巨大的快感几乎淹没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汗水早已经布满聂政健壮的胸膛,头上的汗顺着额角落到苏苏洁白的胸前,极为煽情。
看苏苏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小猫般低声呜咽着,时机成熟,唇从苏苏胸前移到微张的檀口上,低声呢喃:“小宝贝,我爱你…”吻上的同时猛地腰一沉,苏苏刺痛的尖叫尽数吞进口中……
苏苏本已经疲累,但聂政则如海底的巨浪,使她如一叶小舟般跟着他剧烈地出没于波峰和低谷,痛,麻,掏空了般的疲惫与愉悦,最终使她在聂政的一声低吼声中进入梦乡。
聂政释放后搂着同样汗湿的苏苏躺着,他知道苏苏第一次,滋味不会好受,心中怜惜,一手轻轻抚摸苏苏滑腻的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聂政长这么大上过床的女人不少,而这种怜惜的心情却从没有过,往往是各取所需,没有感情上的羁绊。而这一次,他知道,从开始就是不同的,让他感到胸腔漫溢柔情和一种,温暖的幸福,这样,是一种,他一直子想要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有暖暖的家、老婆和孩子……
聂政的春秋大梦刚刚开始,就听客厅穿来他手机的铃声。其实刚才进行到关键时候他就听见了,可哪有那个闲心理它,耽误他娶媳妇谁赔他。现在虽然梦中的老婆孩儿他妈睡着了,也没他什么事儿了,还是懒的理,满足地搂着事实媳妇心道响吧,累了就消停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它消停了,可房门传来敲门声。
聂政是真不想起床去,可要是有人敲门无人应门,改用其他方式想进房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轻轻把手臂从苏苏身下抽出来,拉上被子把苏苏盖严实,聂政衣服也没穿就赤身下了床,敏捷迅速地移到房门前,正好房门绝对不算轻地被打开,同时聂政的拳头正好招呼到来人的脸上。
来人也好生了得,反应极为灵敏地侧头躲过致命的一击,只给扫到了一点脸颊。聂政和来人都是一怔,没想到遇见对手了。来人迅速退后一步,并伸手拦住另一个欲进来的人,以不带温度的口吻道:“是聂政聂先生么?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要不是聂政心里有底还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警察叔叔来抓人呢。
聂政直觉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入室窃贼,暗中防备,怕惊醒屋内的苏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什么人不重要,杨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哪位杨先生?”那人说了个名字。
聂政还真认识,赌桌上见过一次,本地也是显赫的人物,可自己跟他一向没什么交集,他侄儿倒是挺熟 。聂政略一思索有了主意,看来今天是非去不可,他倒没什么担心的,就是不放心苏苏,否则也不必理那俩门神,遂道:“我去穿件衣服。”关了房门。
进屋拿过手机拨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没几下就接通了:
“…是我,你马上找俩可靠的,立刻到我这来给我保护个人,我有事出去一下…我没事…担什么心,我自己做过什么我心里有数,放心 …行了。”
收了线顺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也是熟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回去:
“…不行啊三哥,我这有事走不开…什么…好,我马上过去。”聂政放下电话拧眉沉思,太奇怪了,那姓杨的跟他不熟却点名要他过去一起玩麻将,这人显然不是个在乎钱的主儿,不可能找他帮忙捞本,那又会为了什么事呢?而且不接电话居然派人武力来请,聂政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穿上衣服,看着还在熟睡的苏苏,找出纸笔留了个字条放在床头柜上压好,亲了亲苏苏露出来的小脸,出去了。
楼下停了辆车子,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聂政上了车,聂政丝毫没有惧意,就是有点纳闷,搞的跟抓犯人似的。而车子上的同样打扮的司机一看人上车了,则如箭一般把车子开了出去。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聂政跟杨某人约定的地点,也是聂政一个朋友的家。车子一进小区就停了,那杨某人早已经等在外面了,坐了副驾驶的位置回头看了聂政一眼,没什么表情地道:“我们去见个人。”
聂政知道今天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他倒要看看还能诡异到哪里去,长这么大还没有他不敢去的地儿。
33。泰山压顶
苏苏一早被闹钟叫醒,迷迷糊糊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今天怎么这么困呢?慢慢坐起身来,身上怎么凉飕飕的,下身还有点痛,低头一看,吓!想起来了,自己好像跟狼犬那啥了!
瞧自己这记性,跟耗子似的落爪就忘!
转头瞧了瞧,没人!
看见一边的纸条,拿过来一看:有急事出去一会儿,好好睡。
切!让我好好睡你还留什么言,试探着喊了一嗓子:“有人么?”
没人。
苏苏松了口气,一大早的两个人真要就这么坦诚相见的,她还真有点尴尬,不过,嘿嘿嘿…哈哈哈…,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眼看快要放馊了没好意思拿出手的东西终于送出去了,还是有人急巴巴地上赶子要,这以后要是泡个美男偷个情什么的谁谁也看不出来了,忒方便!
对了,呆会儿把她偷偷下的春宫图之类的拿出来看看,她现在可是个女人了哈哈…
就是…马上忏悔,呜……外婆,我对不起你,不该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可这事实在不能怨我啊,可不是我主动勾搭他的,实在是,我根本不是狼犬对手啊,您老要是不愿意,在天之灵就让狼犬抛弃我吧,我指定无怨无悔。当然,我要是能抛弃他就更好了,啊!”
“你嘟嘟囔囔的在说什么?”
吓!
“啊?恩,没没,我没说要抛弃你…”
“你说什么?”某人冒火。
“啊,咳,那个,你今天看起来真帅啊,像美男子啊,哈哈…”
聂政心里这个气啊,脸色也不太好,一大早的,他满肚子气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怕她起来找不到人不乐意,结果……
苏苏也是心虚加害怕,就凭狼犬那耳朵,不会什么都听见了吧?自己真是嘴欠,你高兴就高兴吧,干吗说出来,真是,得意忘形了!
“看来你体力不错,精神头儿更好,那咱们把昨晚没做完的继续做完。”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苏苏瞧人家那脸色,忙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嘟囔:
“不是…不是做完了么?我还要上班呢,再说…我还痛着呢,你不能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啊,我们乡里乡亲青梅竹马的……”
“那我们就亲上加亲,别说你没快乐到,哦,刚才我给你单位打电话请假了,说你受伤了,得养两天。”
“什么!你个骗子,我受什么伤了…会被扣工资的…啊!疼!…”
……
话说,昨天半夜聂政跟着那杨某人,让聂政吃惊的是来到距离他住的小区不远的另一个小区,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聂政跟着杨某人进门后,杨某人让聂政在一楼客厅等着,自己跟另外一个押送聂政的人上楼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聂政最是沉的住气的一个人,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担心苏苏,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稳稳坐着等着。
终于那杨某人亲自下来了,脸色不大好,没什么表情地道:“上去吧。”
聂政也没说什么,他倒要看看何许人也这么大派头。上楼倒也不用他找,早有原先那解差站在一间房的门口,给他开了门。
聂政抬腿就进去了,一进屋待看清紫红色几案后面的人就愣住了。这人他认识,确切地说他认识他人家不认识他,这人,前两年经常在新闻报刊上看见,这两年出来的少了,他到忘了,似乎有人跟他说过那杨某人是他儿子,他也没放 心上,看来是真有其事了,可找自己干什么?
他这正心思百转,老人也打量了他半天,不冷不热地道了声:“坐。”
聂政也不谦让,坐在靠他最近的椅子上,可看着位置怎么看怎么别扭跟阶下囚似的。老人四平八稳地坐在长条几案后面,目光清冷,眼角眉梢透着股子凛冽,看聂政就跟看做了坏事的犯人似的。
聂政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的,镇定了情绪,也是面上波澜不惊地任老人打量自己。屋内的气压极低,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互相打量,一个是吹毛求疵,一个是莫名其妙。
终于,老人看够了,对聂政的表现还算满意,很公式化的口吻开口道:“你叫聂政?”
“是。”
“你在国外干的那些事倒是挺辉煌么,怎么回来倒老实了?”
呃…审犯人不用这么大的人物亲自出马吧!聂政不知人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实话实说:“以前年轻不懂事,年纪大了,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老人半天才又开口:“你打算怎么安安稳稳过日子啊?”
这算不算他的私事?换了别人聂政还真懒得理,可这人…身份地位气势在那儿摆着,他没吓哆嗦就不错了,还是坦白从宽吧:
“那个,咳,盖所房儿,娶个媳妇,生个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儿,还能怎么着!
“哦,那你怎么养活媳妇孩子啊?就你开的那个小厂子?”
呃…,这是什么情形?唠家常?您老要给我拿钱娶媳妇?聂政无语。
“你说,你除了身手不错,唔…脑子应该也算聪明,不然也不能活着回来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本钱养活老婆孩子啊?”老人一贯不急不徐的语气听的聂政后脖子凉飕飕的,怎么在领导眼里,他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了!亏他还挺自信呢。
聂政跟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似的,实在不知说什么了,他那正牌准老丈人还没说什么呢,这是哪跑出来的神仙?
老人还说:“找个偏远点没什么文化家境不好的姑娘倒还说的过去,其他的么,不是我说你,有文化的跟你能有共同语言么?……”
别人说这话聂政只当他是放屁,可被这么大一领导说,就真让他郁闷!自己怎么着了,惹的人家上赶子说他娶不上好媳妇如何如何的!还说他没文化,没钱,没前途!聂政极其郁闷,怎么这世界都知道他要改邪归正脾气好了,都跑来咯应他!而且,自己一升斗小民,怎么招了这么一大人物跑来不怀好意的关心啊?
忍不住打听了一下杨大官究竟找他有何贵事,人家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答理他那个茬儿。
结尾老人一句:“你爸妈还好么?”更上聂政纳闷。
他知道这人当年被迫害时曾经下放到他们镇子上劳动改造过,看样子跟他父母还认识,难道要提拔他去升官发财?早说呀,现在有点晚了,他没兴趣了。
到最后也没弄明白老人意图的聂政闷闷不乐地拒绝了送他回来的车,自己打车回到苏苏住的地方,本以为被领导关心了终身大事关心的挺窝火的他,回到温柔窝能让他受伤的小心肝恢复恢复,谁知一进门就听见某小心肝要抛弃他!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于是,烈火干柴加上汽油,又烧上了。
我斗不过老的我还收拾不了小的么!
其实还有比聂政更郁闷更窝火的人,就是那杨某人,因为办事不力被老头子狠刮了一顿,聂政走后,老人越想越生气,又让人把他叫上来,又骂了一通才放走。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