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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还是会很不自觉地想……不如再努力一下子吧之类的。
“……那么说来你就是想建功立业,想让自己成功是不
是?
“能不能建功立业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成功
的。
“……为什么?
“自己不如别人的地方,不多加努力的话怎么行呢。……
而且,还有人说过要追随我。
那个说着“我一定会成为官吏的,你一定要等我”的声音,
此刻在脑内回响。
“我跟人约好了。等那个孩子追上来的时候,我希望自己
可以挺起胸膛去见她。可以的话当然会想出头吧。然后可以
自豪的说,‘哈哈哈,我可也没有输哦’,就是这样。”
就像绛攸向秀丽展示的一样,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到。
“要是到时候我可以张开手跟她说,‘我在这里等你哦,过
来吧’之类的话,不是很帅么?”
“……就为这个?”
“就为这个。光这个不就够了吗?你究竟在期待什么样的
答案啊?”
“我还以为你会用更像个优等生的语气来回答我呢。……
要是让我来说的话,你应该是没什么出头之日的。恐怕会被
人当作出头鸟,老是挨打吧。”
“为什么狸狸你会那么悲观的呢?人生总是不知道前面会
出现什么的啊。”
“……是你太乐观了。”
苏芳抬头看着的夜空中,像是有谁故意撒下似的,落了满
天璀璨的星星。
那闪动着的光芒,似乎就要变成雨滴,飘落下来一般。
“……我说你啊,一定是对自己的正义深信不疑的吧?”
“我想去相信。”
“你一定相信善意啦,好心啦,努力的话就会有回报啦等
等这些好听的话吧?是不是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顺着
天道而行就一定没有问题?”
“就算只有嘴上说也好,要是连理想或者好听的话也说不
出来的话那才叫可悲呢。就算自以为是的相信将来一定会好
起来,也没有什么坏处啊。要是一味低着头的话会变得什么
也看不见,还是尽量抬起头来会比较好。不管是不是逞强,只
要敢于说出来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成为现实呢。”
苏芳又叹了一口气。
“……啊,算了一你果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哦,是么。我也是,被抱着狸猫被河水冲走的男人求婚
也还是第一次呢。”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累,好像精气都被你吸光了似的。”
“你怎么可以说这么失礼的话啊!这种话应该放在心里的
啊,狸狸”
“……你之前不是生气了么。在吃团子的时侯。在那之前
嘛,简直说不上得体啦。”
“简直说不上得体……喂……我说,你该不会是出生的时
侯先出来嘴巴的吧?……
苏芳盘起腿,然后把手支在膝盖上说道:
“那个时候的你……看上去终于有点象普通人了。”
那个乖巧得过分的女孩,那个时候只是一味地在逞强而
已。
觉得她也许只是一直处于要是一旦停下来就会一直停下
去的地方,觉得害怕,所以才会坚持一直跑到现在吧。虽然苏
芳是觉得即使停下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眼前这个女孩
一定不会那么想吧。这个是连苏芳自己也不明白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而且我觉得这
个世界没有那么好混。象我这种马上就会放弃,会想着‘唉,
还是算了’的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在一起的话一定会变
得很凄惨,疲累,满身麻烦。”,
“不过,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为什么不努力呢’之类的
话。”
“……是、是吗?是这样吗……”
“没错,所以,只有这一点让我想不明白。要是真的被你
这么一说的话,就算是性情温厚的我也一定会无名火气起,
然后跟你说少管闲事之类的话吧。”
苏芳无声地站了起来。
“不过,你没有那样说。……而且我也难得可以呼吸到外
面的空气。……我就在此谢过了。”
“啊?谢什么?”
“我啊,记得老娘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不管要过怎么样
的人生都好,绝对不能妨碍那些真正想努力的人’,大概是这
么说的吧。……这种程度的话,嗯,就算是我也能做到吧。”
“???狸狸,我可一句也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要是你来我家的话,就会明白了。要是只带你一个人去
的话,我肯定会给那个一脸凶相的家人打个半死,所以你把
那个男的也一起带过来吧。……我有很多东西想问的呢。”
苏芳一脸认真地回头看着秀丽。
“那只叫做小米的羊的葬礼,怎么会取消的呢?这个我很
在意的说。”
“……静兰……好像会跟狸狸你说很多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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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微倒退一下。
紧追着歌梨的刘辉他们,那天晚上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
某个园丁的家里。
晚饭时候突然来了陌生的稀客,慈祥的园丁夫妇却没有
丝毫生气的样子。
“咦?有点奇怪的美人吗?嗯,来过来过。就在刚才。她拿
着一幅画,然后辟头就问我们知不知道哪里有和那幅画中一
模一样的庭院呢。”
这里跟现在为之所问的园丁的答案一样。
看来那个叫做歌梨的女人出于某个原因,正在找一个跟
一幅不知是谁画的画中一模一样的庭院。
“然一后我告诉她说有之后,她就问了是哪里,然后就飞似
的跑了出去了。”
“有?!
“因为那是我花了不少工夫照顾的庭院嘛。当然知道
啊!
然后,园丁好像是为了补偿那已经冷掉的鱼似的,好心地
把地点告诉了他们。
—随后刘辉他们便马上拦了轿子,赶到了园丁所说的
府邸门前。只见门庭紧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看门人。
感觉到有人的气息,看过去,发现一个女的正往墙头上
爬。
……怎么看都是十分可疑的情况。
要是男人的话应该努力一下就可以翻过去的墙壁,对于
女人来说却太高了。爬上一点手指就打滑,刷的一下又掉下
来。
终于女人也忍不住抱怨起来了。
“这墙壁怎么回事啊!竟然敢阻挡我的去路,真是太无礼
了!不可原谅!
准备跟她搭话的刘辉他们不禁犹豫了。看着她的背影,他
们忽然想起—
“……啊……绛攸的预言看来中了呢……”
看来,昨天猛踢了那个高大男人胯下的女人就是歌梨了
仍然不死心继续挑战墙壁的女人,一不小心又摔了下来,
恐怕这次摔到的不是屁股,而是首先着地的头。
就在她快要掉到地上的一霎那,揪瑛跑上去抱住了她。女
人睁开眼睛看到揪瑛的一瞬,不要说道谢了,竟然哇的一声
尖叫着逃开了。
然后发现自己的周围还站着其他男人之后,连脸色都变
了。
“不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竟然一下子来了三个邋遢
的男人!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啊!去、去,没事
的话到一边去!不要站在这里了!”
看着她不断的去、去的做出赶人走的动作,刘辉他们一时
难以理解个中意思,不禁呆在当场。在到现在为止的人生当
中,还从来没有被人说过邋遢的经历。
不过一向讨厌女人的绛攸的反应比其他人都快,刷的一
声退了回来。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什么这个女人啊!?真是连猴子都不如。本来光是
男人这一点,头脑和嘴巴都有够肮脏的蛮横无礼又喜欢大吼
大闹喜欢弄脏地方还经常说什么是拳头谈判就打个你死我活
的笨蛋生物,而且还完全不会体贴人的史上最差劲的低能动
物,就已经让人忍无可忍了!我坚决觉得那些对第一次见面
的女性就用‘这个女人’来称呼的男人,还有对身边的夫人总
是呼呼喝喝的男人,是完全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的!!
绛故愣住了。……这样子被人从头骂到脚,他不禁呆住
了。甚至一时间连该怎么反应都搞不清楚了。
揪瑛皱起了眉头。
“……胡、胡蝶她说的‘对男人不太有好感’……指的就是
这个吗……,
“也太、太没好感了吧……”
刘辉不禁控制住胸中那奇怪的跳动。不过也不能在这里
沮丧地拉大队回去。
“那个……请问一下,你是叫做歌梨吗?
一瞬间,似乎是在警戒似的,歌梨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我现在正遇到难题呢。麻烦你等一下再来烦我。
明明刚才还在拼命往人家家里的墙头上爬的,现在她竟
然可以堂堂正正地说出这种话来。刘辉不禁有点慌张了。昨
天和今天可真是历尽了艰苦,要是在这个时.候放弃的话,不
知道要到什么时侯才能再见了。
“我们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我们想知道碧幽谷在哪
里,要是你知道什么线索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
歌梨的脸上所有表情都消失了。
“……你们是哪里来的什么人?”
刘辉犹豫了,是否应该正式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
呢—
正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吱呀吱呀的轿子的声音。他们
回头一看,随着那轻微的脚步声,轿子中的人一正下来。
刘辉呆住了。而秀丽和静兰也呆在当场。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双方一起说出这句话之后,随后从轿子中下来的苏芳,看
着站在门前的这两伙人面面相觑的样子,不禁摸不着头脑
了。
“……怎么?这一么多人,找我家有事吗?”
听他这么一说,歌梨把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然后一下子跑
到了苏芳的面前。
之后她似乎是因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见大颗大颗
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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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丽和静兰被意想不到的光景愣住了。
“……那个,难道你是狸狸的母亲……?可是,好像太年轻
了一点啊……”
“怎么看都是差不多岁数吧!我老娘早就跟别的男人跑
了!”
听他这乡毫不掩饰的说着,秀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
才算妥当。
可是苏芳好像明白了歌梨哭的原因似的,轻轻的抚摸着
她的头发。
“……那个,歌梨……小姐,是吧?你要找的,在我们家里
呢。我会带你去的,不要哭了。”
歌梨只是一边哭一边点头。
苏芳回头看着静兰—
“喂,我说你,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吗?”
“还好啦。”
“那么说不定你就可以证明一下,你值得骄傲的不只是那
张脸。”
刘辉他们吓了一跳。这家伙竟然敢这样子跟静兰说话!
不过静兰看得出苏芳的样子有点和平常不同,于是皱起
了眉头。
“狸狸君……”
“啊,对了,我终于搞明白了。为什么会对五金店特别在
意。盐的话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因为制造假金币时所需要
的铜不知到哪里去了,所以流动到五金店的铜就变少了,所
以才会导致铜锅什么的价格上涨吧?不过上涨的幅度并不
大,而且开始上涨是在一个多月前,所以可以推测现在流通
的假金币还是比较少的,我说的对吧?”
这些话让刘辉也吃了一惊。
就连秀丽也发觉苏芳的样子有点和平常不一样了。
……有种不祥的预感。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的,可是
却不愿意去想。
“……我说你啊,肯定会一味相信自己的正义吧。”
刚才的对话,此刻在耳边回荡。似乎夹杂着另外的意思。
“狸狸……道谢……是怎么回事?”
“等下你就知道了。”
只有苏芳一个轻松地走到了大门旁边的小门处,打开了
锁,进去了。
苏芳带他们去看的,是离得比较远的小偏房。
明明还是深夜,可是窗户却透着灯光。
“大姐你要找的在里面呢。在庭院里睡觉的时候,偶尔会
跑出来。”
歌梨正要跑过去,被刘辉一手按住了。
“狸狸先生……那个站在那边的男人,我可以打吗?”
“可以。现在这种时间,应该除了那个男人之外没有别人
了。把他打倒之后就进去里面吧。
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侯,揪瑛和静兰已经象风似的飞奔
出去,男人惊叫一声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被拳打脚踢,绑了起
来之后又被一脚踢得飞了开去.倒在地上了。看着他们利索
的身手.苏芳不禁说道;
“……什么啊……你们该不会是经常做这种像是强盗似的
事情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狸、狸狸先生,世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两个被说成是“强盗似的”人,其中一个是自已的亲生
哥哥,另一个是自己亲封的近卫将军,这种事刘辉是死也说
不出口的。
歌梨甩开正在发呆的刘辉的手腕,跑了出去。
而追在她后面.进人那个小偏房的秀丽他们所看到的
是—
堆积成山的画,几十支画笔,还有在呛鼻的墨水以及颜料
的气味中拿着画笔正在画着画的—看起来还只有五六岁的
小男孩。
回过头来的小孩,认出了歌梨—然后,再看她的时候巳
经哭成了泪人了。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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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物,众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歌梨径直跑向了少年。
“—万里!”
“母亲,母亲.你来得太慢了一我都已经画了那么多画给
你看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久才来接我呢?
“我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去书画店了。你之前说要去拍明
家里:所以我就放心让你去了—昨天第一次看到这画让我
吓了一跳……!!
“母亲这笨蛋,肯定是在妓院和女孩子玩耍.把我忘记了
吧!”
“麻烦你说工作好吗。我集中精神工作,回过神来不知不
觉就巳经过了两个月了。
“那就是忘记了啊!母亲太过分了!”
刘辉和揪瑛看着堆满了赝品画和真迹的房子,不禁倒吸
了一口气。
“这些……该不会全部都是那个小孩子画的吧……?
—真是让人惊叹的才能。
汗毛竖起来了。那深厚的造诣,仿佛是出自于神仙之手的
才能,让人震撼。
“为什么会被关在这种地方呢?
叫做万里的少年,揉着眼睛说道,
“我去珀明叔叔家的时候。有人对我说,有个地方可以让
我尽兴地学习画画,然后我跟着他来到这里之后,发现有很
多非常漂亮的看也没着过的画.然后我就开始拼命的跟着临
摹了。因为不管我怎么努力母亲都不会理睐我的。母亲喜欢
女孩子,可我是男孩子,不把画画练好一点的话不行。总有一
天会象父亲一样被抛弃的……”
歌梨一听呆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I我也没有抛弃他啊!是那个笨蛋每次
来追我的时侯都太迟,是他不好!是他不够爱我!”
“父亲很爱母亲你的啊!可是即使这样母亲还是要丢下他
的吧。我在长大,被母亲讨庆之前,想把画画练好……不,其
实不是的!”
万里拿过已经画了一半的画。像是被吸人了灵魂似的,带
着稚气的脸一卞子露出了身为画师的表情。
“……我想象母亲一样画画。想画出像母亲那样的画—
不.其实我是想画出只有我才能画的画才对。可是,我还是这
么差劲,母亲也没有教我什么,所以—我就跑到这里来了。
可是……”
万里沮丧的垂下了肩膀。
“……我本来只是打算临摹的……后来知道了这些画被当
作真的来卖……可是要是我不画的话又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于是就在其中加人自己的痕迹,想要是母亲,父亲或者珀明
叔叔能够发现的话就好了。后来我还试着画了这个庭院的
风景让他们拿去卖,可是后来听说不是卖得很好,画了三四
幅之后就没有再画了……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是谁都没有
来……”
刘辉他们呆了。
歌梨之所以插手赝品画这件事,完全是因为想在儿子画
的画里面看看有没有线索而已。一定是昨天,她不知在哪里
找到了画了这个庭院的景色的儿子画的“真迹”—
“……所以才会老是找花匠和园丁吗……”
绛攸按住了额头。把儿子的真迹作为最大的线索的歌梨,
寻找有着和画中一模一样的庭院的府邸,像是怒涛一般向花
匠和园丁发起突击—然后十分漂亮地只用一天就找到了答
案。
为了寻找线索跑遍了整个贵阳,到了晚上还毫不放弃的
想要翻过围墙救出儿子—还有她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瞬间
的表情—
虽然看上去是一位相当泼辣有魄力的女性,可是在关爱
儿子和(据说是已经抛弃了的)父亲这一点上,却是可以绝对
肯定的。
“……陛下,从这段对话看来……”
“对……不会有错的。虽然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不过幽
谷—”
这个时候,心不在焉地环视着周围的秀丽,惊讶地发现了
某个东西—
“……刘辉……这个……”
看到她递出的东西,刘辉顿时变了脸色。那是铸造货币的
时候,为了证明是真正的货币而最后印上的紫纹的极印。虽
然只是略印,不过因为造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