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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转乾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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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子,你真的好香,咱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高合坤长逸出一声呻吟,简更是到了鬼迷心窍的地步!
  雪子笑里藏刀,“老爷说什么都好——”她假装呻吟着,事实上对高合坤的技巧她根本没啥感觉!
  已经够了,高合坤已经没有任何她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她不想和他再拖延下去,所以连续几个月,她加重了迷魂香,使他欲罢不能,愈陷愈深,仿佛中毒般终会毒发身亡,
  事实上,雪子的本名叫,山口雪子,她是东洋的密探,这个时候的日本已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冲击,日本天皇痛定思痛的进行改革并训练人才,为了扩张国力,吞并邻国,就得取得其他国家的军情资料,中国就是头号目标。也因此有不少东洋人捉住了中国人贪婪的弱点,进行收买并偷渡进来,反正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而雪子因为外型上的优势及手腕灵活,使高合坤非常宠爱她,雪子就借此偷取情报并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现在,高合坤的财产已全部转移到她手上了,那些贪官中还有官阶比他更高的人,她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也许有那么一天,她可以入主大内迷惑皇上,那么别说是日本了,她也可能是大清女皇!
  所以高合坤留不得,他们这些酒肉朋友只重视利益,一旦砸死掉,想和她搭上的人绝对多不胜数!
  “雪子!雪子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高合坤一个挺进,忽地瞪大了双眼,血液往脑冲,他僵硬住了全身,竟没了气息!
  “老爷!老爷?”雪于假意的叫了叫,推推不动如山的高合坤。
  “你们这两个寡廉鲜耻的人,今日我不饶你们!”孟容伺机跳了出来,尖锐的刀子闪闪发光。
  雪子大吃一惊,她没料到还有别人,眼看刀子一落下,她必死无疑,那现在所做的一切岂不全白费心机了?
  她灵机一动的把高合坤推向刺客,自己由另一端滚下床!
  “高合坤——死了?!”怎么可以死了!应该是由她刺死他才对呀!
  “你——你是谁?大胆!竟敢闯进府内!”雪子花容失色,高合坤的死因一定要保守秘密才行!
  “你对他做了什么?不过他死了就死了,正好我可以专心对付你!高合坤能如此无法无天,凭他这种蠢才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全是你在背后出主意,你才是最大的祸源,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雪子开始绕着床沿躲避她的攻击,“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杀我干嘛?你究竟是谁?报上名来。”
  “我孟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是谁!那我就达成你的愿望让你死个明白!十年前,我的父母死于你的阴谋,如今我终于寻上门来就绝不会刀下留情!”孟容挥刀刺向她,雪子闪躲着,刀子划过她的嫩肩!
  “孟容?可恶的丫头,当年没有除掉你真是走错了棋!”雪子的身手中上,但情况太不利于她,她脑里不断想着能脱身的法子,难道她的用心良苦要全泡汤了?
  “看招!”孟容来势汹汹,她的双亲可以含笑九泉了!
  “来人!来人!”雪子大叫,正巧有名下人端着水盆经过,听见呼喊,冲了过来一探究竟,这一看不得了,连忙大叫着去讨救兵,没多久光景,高合坤养的侍卫保镖齐拥而入。
  孟容想放手一搏,但雪子已扭转局势,对孟容是大不利,十年她都忍了,高合坤也死了,虽不是死于她手但也算除掉一个大恶人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还是先撤为宜!
  啪地一声,孟容破窗而出!
  “想逃?追!杀了她!”雪子歇斯底里道。竟敢意图谋害她,这使她怒火冲天!
  孟容跳上屋檐,身后有不少追兵,所幸今晚丹色黯淡,她拐了几个弯,左臂倏地感到一股椎心之痛,她中了那个她忘也忘不了的菱形飞镖,原来当年父母中了这镖的感觉竟是这么的痛,痛得她强忍的眼泪都要迸出来了。
  她转入九弯十八拐的胡同巷,把自己隐进黑暗里,也暂时甩掉了追兵。
  夜晚更沉静了。
  隔日,高府挂上白色结球,办起丧事,同一时间,大街小巷公布了画有孟容肖像的逮捕令。
  雪子哭哭啼啼的做了伪证,把高合坤的死推到孟容身上,一夕之间,孟容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抓到她者有黄金重赏。雪子让孟容成了待罪羔羊,自己反倒是轻易开了罪,在高合坤的棺木前装腔作势的又哭又昏倒,暗地里却猛朝她要勾引的五品官巡抚蔡同乐眉来眼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高合坤尚未入土,尸骨未寒,藏着高合坤毕生心血污来的家当的书房,已成了雪子和蔡同乐的欢乐天堂。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高合神落得此下场是罪有应得,但也令人不胜欷吁,不知高合坤见到这幕是作何感想?
  天地仍是静悄悄的,天理并未昭彰。
  第二章
  黑暗中,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只知道自己抖个不停的直冒汗,父母不容拒绝的命令铿锵有力,在狂颤的心跳中,她闻到了血腥味!
  她想爬出来,又怕成为累赘,父母叫她躲好,千万不要出来的——一切都静止了,那些人说要把她搜出来,她好怕,父亲母亲怎么不声不响了?
  接着又有人进来了,他哭得好凄惨,也要找她,是不是又是个猫哭耗子的坏蛋?她不敢出声,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她慢慢爬出来,但什么都没有了!
  连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惟一的感觉就是绞痛的心,好痛啊,有谁可以明了?!几年后,她才明白,那个痛哭的人叫刘伟也就是她常喊的刘叔,已经变成刀下亡魂了!
  什么是名?什么是利?什么是忠?什么是义?
  她不仅,得到的答案只有一条死路!
  有多久了,在黑夜中,她不断的奔跑,不安的情绪高涨,她不敢回头看她不想苟且偷生,但是她也不能不报仇!
  孟容猛地坐了起来,她流了不少汗,突来的动作扯痛了手臂,那瘀紫的颜色愈来愈深,那镖上有喂毒!
  这样在夜里惊醒不知有多少次了,她踉跄的下了榻,客栈外头似乎有些异样,她由窗口往下窥,只
  见一个个武装戒备的土兵高举火把,正一层层的搜房!
  孟容打开房门,她知道这间客栈有个秘密的小门,那些官兵不会派人在那儿看守,她顺利的通过戒备,但此时大门后门都被堵上,过不了多久这个小门也会被发现,她必须尽快想出对策。
  士兵一间间的搜,她悄悄到了二楼,一群士兵正打算再上一层楼,她迅速的闪入一户未掩好的房间,屏气凝神的注意接下来的动静。
  隐约中好像听到官兵们都走开了,正要出来打探打探,却耳尖的听见一串轻微的脚步声,她跃向床榻,紧捉着胸口的匕首。
  来人关上了门,孟容神色紧绷,待那人吹熄了灯,正打算脱鞋上榻时,孟容拿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不准出声,否则你就没命!”她凶悍的警告着。
  男子依照她的话沉默以待。
  “外头的官兵全走了?”
  他没有回应。
  “怎么不说话?你要敢和我要把戏,我就一刀结束你!”
  “是小姐你命令我别说话的,忘了吗?还有,别把别人的生命当作那么不值钱,开口闭口都要人家的命!”想必她就是弄得人人草木皆兵的女刺客了。
  她的刀抵进他的喉头,“废话那么多,我只问你一句,你给我回十句,你不想活了?”
  “你的脾气更不好,这样没定性很快就会落入官府的手里!”他不疾不徐的道。
  “再跟我东拉西扯我就杀了你,外头是不是没人了?”孟容的情绪不定,她怕自己会被官府抓到,那雪子就真的如愿以偿了!
  “官兵全退了,但每个城门都有大批官兵守扎,你逃不出城外。你是犯了滔天大罪吗?他们要这样捉你,”男子的声音低低沉沉的。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我看你都命在旦歹了还能这样气定神闲,恐怕也是个做官的人!哼,做官的都没好人,说不定我除掉你也是为民除害!”
  “你猜错了,我不是官人!我只是认为,既然都已落在你手中了,吵吵闹闹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安分守己配合你,还有侥幸活命的机会。”如此而已。
  “瞧你说了一大堆,全是鬼话连篇,骗三岁小孩绰绰有余罢了!”
  “唉,你可够偏激的了!”他叹了声。
  “那又如何?”干他何事!
  “那些官兵为什么要四处通缉你?”他似乎打算追根究柢。
  她凑近他的耳朵,“因为我杀了人,剥了他的皮,啃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可不可以?”
  “是满骇人听闻的!”他道,“小姐,你可不可以暂时先放开我,我的背都僵了!”
  “你有够不识时务!什么情况了还跟我讨价还价?”她推了他一把,“喂,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他摇摇头。
  “胡说,你只是知情不报!”她要设法逃出这天罗地网。
  “实不相瞒,我是塞外人非本地人,今日才刚进京,我所言属实,绝不撒谎。”他淡淡的道。
  “算了,就算你真有方法能离开,可不可靠还是另一回事!”她的语气挑明百分之百不相信别人。
  “姑娘,你真的杀了人?”他再求证一次。
  “是啊,你大可去报官,捉到我能得到万两黄金!”她嘲讽的道。
  “你的身价实在非凡……”他挺直了背。
  她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有本事就来捉我,不要光说废话!”
  “你希望别人捉住你?”他盯着她。
  黑暗中,他的目光炯炯有神。
  她跳下了床榻,傲然又落寞的身影向窗前移动。
  “你要走了?”
  孟容冷冷看了他一眼,旋即很快的跃下窗,朝末知的方向奔去。
  男子动了动,他其实并未被点中穴道。
  他以手指沾了沾床榻的热液,是血!而且还是有毒的血!她受伤了?她是谁?只留下了一团谜团在他心里。
  孟容走投无路,每一处都设有官兵哨站,看来官府是要彻彻底底的封杀她!
  身上的毒发作得很快,她吐了口黑血,一闪而过的黑影惹起了骚动,她藏人巷弄中,那些官兵开始一寸寸仔细搜索将她包围!
  她的眼前昏暗,分不清楚方向,一个脚步不稳,她扑倒在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勉强抬起头,看到客栈的马厩——
  那是她仅有的藏身之处了!
  整个江苏城内的百姓个个人心惶惶,风声鹤唳,几乎每个大街小巷都贴有一张孟容的通缉令,上头明白写着:捉到孟容者赐黄金万两,若私藏孟容,知情不报,当诛九族充家产斩首示众!
  再者,每个通过城门者都得检查所有携带物,硬闯不配合者,可以现场斩立决;最后,只要天一暗,严令家家户户不准出门,以免妨碍官兵进行搜查!
  短短的时间内,江苏城陷入最高警戒,而孟容仿佛成了比“三藩”更加罪大恶极的通缉犯,由此可见,高合坤的死带给了江苏城非常大的震撼!
  急着要捉她的原因不是为了替高合坤报仇,而是那些夜路走多了的黑心鬼,个个良心不安,深恐成为孟容的下一个目标!
  为了全面封杀孟容,他们把孟容加以抹黑,形容她在失去父母后,一个十岁不到的女孩能活下来,是因为遇上了妖怪把她带回山中,她可以神出鬼没,专以捉小孩来吸精血练就一身邪门怪术——
  就这样,以讹传讹之下,一传十、十传百,孟容是妖女的谣言就传遍天下了!
  天刚亮,城门前的官兵就持剑挟刀的检查进出城门的人,不少平民收拾家当,带着小孩想先离开江苏暂时避到别县亲戚家,怕的就是孟容会吃小孩!
  而进城门的人则是稀稀落落,普遍是经过江苏要转驿到别县的乡客。
  才和雪子搭上没多久的蔡同乐,奉雪子之命到城门前察看,他抚抚自己的山羊胡,狭长一条缝似的
  眼睛有着势利的神色。
  “有没有给我仔仔细细、滴水不漏的检查?”
  “报告,有的!”
  蔡同乐的手交叉到身后,“最好是这样,要是你们敢有丝毫懈怠,或私自放人通行,那可是惟一死刑!听见了没?”
  “报告,听见了!”
  蔡同乐就这么吆喝来吆喝去,所有的士兵对他的不满不断积压,但又畏惧地的势力!得罪他恐怕会吃不完兜着走,只有任其使唤。
  蔡同乐的鼠眼不停地穿梭在来来去去的行人身上,忽然他见到一名器宇轩昂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领着一匹挂着布包的马正要进城门,那男子面无表情的样子令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但蔡同乐想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量这男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所以他立刻喊道:“喂,那边那个男子十分可疑,把他拦下来!”但又恶人无胆,怕那男子有绝顶盖世武功,于是推了推身边的小卒,“多加派人手过去防堵他。”
  那名男子眼光一扫,吓得人不寒而栗!
  “搜他的布包,说不准那儿藏了人犯!”蔡同乐避得很远,只会出一张嘴。
  士兵们拿着长矛指着他,如临大敌,毕竟这名男子不仅人高马大,还非常的粗犷,看上去不像是中原人,倒像是由塞外来的!
  “把……把你的布包打开!”没有人敢靠近。
  “谁也不能打开我的布包!”他一喝令,所有人都退了一步。
  蔡同乐见了更是气急败坏,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嚣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什么不能!你敢抗令吗!我要把你捉入大牢问罪,你长得这样特别,又在这敏感时刻进城,还拒绝搜身,我瞧你和那孟容铁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蔡同乐一口咬定。
  原来中原人问罪的方式竟这样迂腐,他这个外来人还真是大开眼界!
  “这些东西是城里的官人托我运进城的,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隐约晓得是女人的物品!”
  “那怎么不能给人看?”蔡同乐疑心大起。
  “那官人名气很大,花了大笔的银两要求这些东西全部要交给他的爱妾,规定得原封不动,拆了就  要重运新的!”他仔细解释。
  “岂有此理?军令如山,每个人都得按着规矩来,怎可让你成了漏网之鱼?而且你的话是不是胡诌的也没人知道,编故事谁都会!”蔡同乐坚持不让步。
  那男子不悦地下巴一抽,但也懒得跟他这种小人见识。
  “要理也行,若是那官人怪罪,还怕你承担不起!”
  蔡同乐气得要吐血,“你可知我是谁?这么小看我,根本是有眼不识泰山!”
  “你是谁?”男子故作不明白的问。
  “我是——”蔡同乐到嘴的话吞了下腹,他原本要说他可是高合坤的故友,但他和雪子的关系早已是众所皆知,高合坤才死没多久,他生前自己也要让他三分,所以不方便说,“本官是五品巡抚蔡同乐。”
  “在下可是听也没听过!”男子在蔡同乐脸上下垂的肉狰狞的抖动时,接着说:“我只知道托付我的这名官人叫高合坤,布包内的物品就是要给他的爱妾的,我这儿有封高大人亲手书写的信可以证明我所言句句属实!”他从袖口取出一封信递给蔡同乐。
  “怎么可能?!高大人已经死了,怎么会写信给你!”蔡同乐觉得他说的话有问题,正要刁难时见着了那封信,果然是高合坤的字迹,打开来仔细瞧,写的不正是雪子想要的胭脂小粉和高级罗缎吗!而雪子的怪癖他是略知一二的,雪子只爱独一无二的东西,要是现在把这些东西当众打开搜查,她铁定是不肯再要,要是生起气来和他一刀两断,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男子故作诧异,“高大人已死?那该如何?我想我还是别进城了,免得贸然进去还没人替我作主,我不就委屈了!”
  “不、不、不!”蔡同乐高喊,“放他进城,不准阻拦!”蔡同乐的态度有了天壤之别。
  “可是——”?
  “有我这个高大人的故友替你撑腰,你进城后没人敢动你一根寒毛,若是有,就报上我的名!”蔡同乐眨眼之间判若两人,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就怕这男子在雪子面前告状。
  男子不再多说什么,沉默的牵着马过了城门,在脱离了众人的视线后,他的脸孔一敛,深邃的目光深不见底,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但惟有他明了,他朝目标又迈进了一大步——
  牵着马信步走到郊外河边,他没直接到高府,并不是他迷了路,而是他故意绕过位于城中央的高府来到这里。
  他拾起了石头往河中投去,那石子弹了好几尺远,寻常人是办不到的,可见他的臂力雄厚!
  河面起了阵阵涟漪,他一概视而不见,眯起的眼莫测高深。
  他转而抚摸马儿,这匹马静静的回应他,仿佛跟他很是要好!讲起这匹马,它可不是普通的马,而是天藏有名的赤鬣马,价值连城,马匹总数加起来不到百匹,而这马也很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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