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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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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忆起了下午所发生的一切——她遇到了他,被他带回家……还有想起了母亲过世的事。

  一想到母亲,眼前立刻一片蒙胧,她垂头靠着他宽阔的胸,暗地啜泣。

  搁于他胸口的小手突然被握紧,她抬眼,瞧见他性感的薄唇动了动,问:「怎么了?」

  刚睡醒的嗓音低沉瘩痖,语气里的温柔却让人难以忽视。

  滑落的薄被被他顺手拉起,盖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加上他的体温,整个人被包围在暖暖的氛围里。

  此刻的她突然变得好脆弱,好想就这样赖在他身上一辈子不要起来。

  有人呵护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尤其在伤心的时候,有他温暖的怀抱,让她纷乱的心有了依归,不再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寂寞孤单。

  她一个人支撑了这么久,现在,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没有。」她摇摇头,短短两个字,掩不住浓浓鼻音。

  「哭了?」长指揩掉颊上的泪,「想起你妈?」

  「嗯……」

  一提到母亲,心酸涌上,眼泪更是如断线珍珠。

  一看到她哭得更厉害,斐庾彦忍不住自责。

  他干嘛又提到她过世的母亲,现在又害她哭得泪涟涟,真是多嘴!

  「抱歉,我不该提的。」他揉揉她柔软的长发,心中满是歉意。

  「我没关系的……」

  路罂真往上挣动,揽住他的颈,小脸就靠在他的颊边,好看清楚他的五官表情。

  柔软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滑上前胸,那细密的柔毛蹭痒了小腹,柔滑凝脂在经过的每一时皮肤留下一抹馨香,害得他也跟着心痒难耐。

  悄悄矗立的昂扬这会更是热情,挺立在她的腿边,一个不慎就碰触到她细致的大腿肌肤。

  她感觉到那滚烫的热度,诧异的大腿再碰了碰。

  「是什么……」她倏忽记起男人的晨起迹象,「啊,是……」难为情的她抿紧粉唇。

  今天下午被她挑动一番,所有的蓄势待发在她无预警的睡去时而不得不鸣金息鼓,现在美人儿正清醒,光裸的娇躯正贴着他,叫情欲怎么不蠢蠢欲动?

  纤瘦的身子忽地被翻了身,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人就正面躺在床上,而本来在她身下的男人则居高临下凝视着她。

  他热切的眼神使她不由自主的喉头紧缩,吞了口唾沫。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而她意外的发现她紧绷的身躯也正期待他的到来。

  他左手撑着身体不至于压坏了她,右手则不安分的在雪腻大腿内侧滑动,慢慢滑向腿心的柔软,拨动丰软花贝。

  「唔嗯……」他的指腹略微粗糙,抚在细致花肉上的触感却是不可思议的好,喘息声在他指腹的撩拨下逐渐加重。

  低头含住红嫩唇瓣,舌尖探出诱惑丁香小舌,柔软的触感一传来,路罂真即迫不及待两手圈住他的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粗砺指腹沿着花缝来回滑动,磨蹭着娇嫩花肉,阵阵酥麻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断传上心口,娇臀情不自禁摆动着,滑动的手指一个不小心刺入湿软柔滑的花穴,突如其来的快意引起她一声惊呼。

  气温虽犹有初冬的冷意,但对于热情如火的两人而言,身上保暖的被子此刻就像夏天的大衣,令人燥热难耐。

  斐庾彦索性起身,将被子踢到床下,也因此,裸裎的娇躯在皎洁月光下尽展妩媚。

  她完美无瑕的玲珑曲线每每叫他移不开眼,贪婪的目光浏览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细腻雪肤,像要将她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般的痴痴凝望。

  在他手指的律动之下,性感的躯体扭摆着,大腿分张在他身侧,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指如何的进出蠕动花穴口,怎么捣出滑腻春水,染透了腿根。

  那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闪动着诱人光芒,让他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埋首于腿问,探舌品尝她的甜蜜。

  他的舌头又烫又灵活,在花穴口盘旋几圈,摘取露珠于舌尖,卷入喉中吞下。

  「美味……」他赞道。

  怎么能够如此迷恋一个人,只要是属于她的东西,他都狂爱?

  斐庾彦找不出理由,他的爱恋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知道,只要路罂真愿意爱他,成为他的所有,那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什么?」路罂真微眯着蒙胧双眸。

  斐庾彦的喃喃自语她没听清楚,但他的神情充满满足,却是母庸置疑的。

  「来。」斐庾彦将路罂真上半身托高,倚在堆起的枕头山上。

  她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高耸的胸乳,她分张的双腿,腿心的细软密林,还有埋首的男人。

  「看着,」他说,「看我怎么让你快乐。」

  斐庾彦拉高她的双腿,折起置于小腹两边,他低头,充满邪气的眼边端凝着她,边伸出了火舌慢慢隐没于密林间,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火烫的热度碰触到她敏感的花核,快意瞬间引爆,她忍不住嘤咛。

  他的舌尖快速弹动,逗弄得圆挺的花核不知所措,忽地一个强力吸吮,快感瞬间拔高,娇吟逸出唇瓣。

  「啊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她清楚的看到他在她身下所有的动作,女人最私密之处在他眼中毫无遮掩,一览无遗。

  她感到羞赧,想拢起双腿,又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意诱惑。

  就在她矛盾的挣扎之中,不断累积的快意爆发开来,瞬间被扔上了欲望顶峰。

  她昂高了头,意识顷刻毁灭,全身上下充塞的只有舒服畅快。

  「罂真,你高潮了。」虽然她已经高潮,但弹动的舌头仍未做罢。「你喜欢我这样舔你吗?」

  从高潮中回神的路罂真羞红着脸,感觉到花心正强烈的收缩着,释放着残存的快意。

  「喜……嗯……」他灵活的舌尖又卷动她太过敏感的花核,让她再次感觉那蚀人高潮又即将降临。

  「不喜欢?」他停止了爱抚。

  热度忽地下降,她嗒然若失的摇着头,「没有……」

  啊……她想要……

  「还是不希望我碰你?」

  明明看到她美眸中的浓浓情欲,斐庾彦却故意折磨她,将她的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这蚀魂小恶魔,有时也要惩罚她一下。让他爱得疯狂,却总一副置身事外的摸样。

  「不……」她死命摇着头。

  他虽然离开了她,但大手却仍在她身上游移,握着一方凝脂,挤捏搓揉,顶上的粉色蕊办早在他指尖挑逗之下昂然挺立。

  他让她保持快意四窜,浑身酥软,却不肯进一步的满足她。

  「不是不愿、不要,还是……」

  「不!我要你!」她终于大声喊出来,「拜托,我要……」

  高潮是鸦片,一旦尝过它的美妙就会上瘾。

  他终是不忍折磨她太久,当她一喊出她的需求时,那娇狂的模样使他全身血液齐往身下流窜,高昂的分身虎虎生风,亟欲冲入她娇嫩的水穴。

  「罂真,你太美了,我等不及了……」

  斐庚彦的勃奋顶端一碰触到水穴入口,蠕动的花肉立刻将他吸住,引诱着他迅速往内进攻。

  「啊……斐大……来……拜托……」

  她感觉到他的火烫正抵着她的水嫩,翘臀立刻摆扭,试图将他逼入。

  「我来了!」

  大手托住娇臀,猛的往前一拉,劲腰顺势一挺,直贯入花壶深处。

  被挑弄得全身每一处皆敏感的路罂真,在他充实的刹那,即跃上高潮。

  「啊啊……」她放声娇吟,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跳着舞。

  高潮引动出大量春水,内壁急遽收缩,一阵一阵的律动按摩着他的分身,那份压力太过美妙,害得他险些也跟着攀上高潮。

  「罂真,你太棒了,但我还舍不得这样就离开……」

  窄臀前后激烈耸动,来回摩擦湿滑的甬道,他的狂野使她伞身激烈震动不已,需伸长手抵着床头柜,与他的撞击力道抗衡。

  「啊啊……」娇吟应和着他的频率,玉臀自然的抬高,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抵达体内最深处。

  「啊……我不行了……」他的狂插猛送又让她高潮两次,浑身力气早被抽光,抵着床头柜的手软软的分置两旁,她娇弱的喊着,「我不行了!啊……不行了……」她快晕过去了。

  她的嗓音细致柔美,但从不曾在嘴上示弱过,她这一声「不行」,更突显了他的勇猛,受到「鼓励」的他,立刻抽出他的粗硕,稍稍停顿在软嫩出口,当她轻喘了口气,以为他即将退出时,猛然一个强力进击。

  「啊啊——」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了。

  他每一次进犯的力道皆强过一次,她怎么受得了,然而她的身子越是疲弱无力,水嫩深处却越是敏感,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使她知道高潮又即将来临,而这一次,她的意识将会被全数带走……

  过多的感官冲击逐渐模糊她的意识,就在他一个猛然贯入,高潮迸发的同时,她也晕厥了过去。

  人虽然进入了无我的状态,可是她的身体仍是处于狂喜之中,奔流的花水与阵阵收缩的花壁紧紧缚住他的粗长,他再也忍不住的放纵自身的需求,跟着她同赴高潮。

  「我要去了……罂真……啊——」

  他闷声低吼,用力抱住她柔软的躯体,猛然一贯,将热烫的种子全数贯入她体内……

  …

  处理母亲后事的时候,斐庾彦一直陪在她身边,像个称职的男朋友为她料理大小事。

  因为这样的关系,斐庚彦自然了解她的家庭情况,也知道她有个植物人父亲须靠她扶养。

  对于这些,斐庾彦什么话都没说,好似她的家庭情形并不会对他的爱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然而,路罂真心中的魔障太深,她并不以为斐庾彦不在意,他只是在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离开她,或者慢慢的疏远她……就像当年的男朋友陈葛青一样,除了上班时间,她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接着没多久,她就因一点小事被开除,而他另结了新欢……

  斐庾彦不是个笨蛋,以往是因为他没机会深入她的环境,无法去探测她的内心世界,这次因她母亲过世的关系,他知道她肩上的沉重包袱,也自她与其他亲戚朋友的对话中察觉出端倪。

  她不是不爱他,也不是当真不肯接受他,而是因为她曾受过伤害,所以她拒绝爱人也被爱。

  举办告别式的早上,斐庾彦与跟他一起收取白包的路罂真好友聊天,慢慢的将话题内容导引到她的过去。

  路罂真的朋友叫古雅卉,是大学时的同学,认识将近八年的好友,故对她过去那一段知之甚详。

  她是个没心眼的人,故也没发现斐庾彦的目的,她以为斐庾彦是路罂真的男朋友,即便他没有适度引导,她也本着好友的立场要求斐庾彦要好好对路罂真。

  「其实二十四岁那年,罂真有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结果对方在发现她父亲是植物人、母亲脑部受过重伤之后,就狠心的抛弃她,另结新欢……」

  古雅卉之后说的话斐庾彦几乎都没听进去,脑中只不断的重复这一段话。

  她是否也怕他会跟那个负心人一样,对她的爱情经不起考验,一旦受挫或者无法承担她的包袱就决绝而去?

  斐庾彦抬眼遥望站在灵堂前,身穿麻衣与吊唁亲友答礼的路罂真,心头有着怜惜和怒气。

  他怜惜她的过往,但也生气她将他与那个负心人置于同一个水平。

  他会让她明白,他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他对她的爱情比金坚。

  …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一身疲累的路罂真这时才发现斐庾彦人不见了。

  环顾四周,亲友们三三两两散去,帮她代收白包的古雅卉将名册与白包交到她手上后,也搭车离去了。

  在这些人中,她看不到斐庾彦的高大身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走之前怎么没有通知她一声?

  她诧异的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刚按下又作罢。

  走了也好。她想。就这样一去不回头也好,她就不用在挂心父亲的同时,还要去揣想这个人什么时候会离她远去,时时刻刻抱着被抛弃的恐惧过日子。

  她希望自己能坦然面对这一切,但她的双手还是忍不住轻颤,眼眶积聚了泪水,眼前模糊一片。

  离开火葬场回到家,她疲累的脱下身上的孝眼,准备回到房间洗澡。经过父亲房间时,听到里头传来「喀擦、喀擦」的剪刀声。

  是艾蒂在剪什么东西吗?

  路罂真不解的轻推开一条门缝,从外往里看,惊见父亲佝偻的身躯被艾蒂抬高,斐庾彦正用剪刀细心的修剪父亲一头乱发。

  他使用剪刀的动作纯熟,不像是生手,很快的就替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造型。

  「我可以放下来了吗?」一看他收剪刀,抬得累的艾蒂连忙问。

  「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头发。」

  斐庾彦将床上的头发清理干净之后,才准许艾蒂将路父的身体放下。

  才刚放下,斐庾彦即又要求艾蒂帮路父翻身。

  他拉开路父的上衣,眉头立刻皱起。

  「你清理褥疮很不用心喔。」

  「什么?」艾蒂眨巴着一双无辜大眼,装做不懂。

  艾蒂来路家帮忙半年多了,她平常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家里,照顾路母三餐,以及帮路父洗澡、按摩、拍背、剪指甲、翻身……

  年轻的她做事常偷懒,尤其路罂真又长时间不在家,故她做事就更不用心了。

  她帮路父翻身并不勤劳,故路父很容易就长褥疮,在清理方面又不彻底,皮肤溃烂的摸样怵目惊心。

  路罂真骂了她很多次她都不理会,最后路罂真只能趁上下班的空档替父亲清理。

  但即便她做得再好,艾蒂偷懒少做,父亲的情况仍一样的糟糕。

  这几天忙着处理母亲的后事,就更难去注意到父亲了,故长褥疮的情形比以往还要严重。

  「不要装傻!」斐庾彦双眸凌厉一瞪,艾蒂就因害怕而全身僵直。

  她的雇主是个心地柔软的女人,嘴上骂了几次就懒得再骂,干脆自己动手,而她也就顺理成章继续偷懒下去,帮佣的日子过得还挺悠哉的。

  可这位雇主的男朋友却不是这个样,他外型阳光,笑容灿烂,做事却出乎意外的一板一眼。

  本来在客厅偷懒打瞌睡的她,看见他回来本不想搭理,没想到他却是直接走过来一把将她揪起。

  「我注意你很久了。」斐庾彦嘴角一扬,她就忍不住心悸。

  这台湾男人长得真俊,笑容又灿烂,常害她心儿怦怦跳。

  「现在该是你偷懒打瞌睡的时候吗?」

  他突然面容一整,仿佛天使与魔鬼般的天差地别,害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直接回苏州卖鸭蛋。

  「我……我刚打扫完,休息一下。」是人总要休息的嘛!

  「去准备报纸跟剪刀给我。」斐庾彦不理会她的借口,直接下命令。

  不明所以的她慑于他的威严乖乖去准备了他要的工具,接着就被他叫进路父房间帮他抬高身体方便他剪发。

  一直抬着手很酸,可是他不准她放下,连稍微换个手晃动一下,都会被可怕的大眼睛所瞪。

  呜……他好凶……皮皮的她遇到克星了。

  「拿棉花棒、碘酒跟吹风机来。」

  「喔!」

  艾蒂心不甘情不愿,噘着嘴照着他的指示到一旁的橱柜拿来碘酒跟吹风机。

  「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一把将站得老远的艾蒂抓来跟前,「看仔细,以后若做不好被我发现,你就等着回菲律宾!」

  听到要被遣送回国,艾蒂的嘴噘得更高了,但她清楚这个男人不像雇主只会在嘴上耍狠,他是说到做到的,只好乖乖的待在一旁看他怎么用棉花棒清理腐肉,怎么使用碘酒处理褥疮,再利用吹风机的暖风让伤口快速干燥……

  他所做的一切,外头偷看的路罂真看得一清二楚。

  他为什么要为父亲做这些事?

  当初她请艾蒂来时,还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让她愿意为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往生的父亲洗澡、翻身。

  至于整理褥疮,几乎都是她自己来,因为艾蒂对那些红红的腐肉感到极大的厌恶。

  一皮天下无难事的艾蒂却在斐庾彦的整治之下,乖乖的跟着清理其他的褥疮。

  他替她教育了她的菲佣,让父亲以后可以过得更舒适,还为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发型……

  他是不一样的?她的脑中突然响起这个疑问。

  会不会……他跟陈葛青是截然不同的,所有的恐惧都是她想太多了?

  会不会?



  第七章

  「好了!让伯伯休息,我们出去吧!」斐庾彦对艾蒂道。

  终于可以休息的艾蒂立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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