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算淡定吧,也算能够接受。
毕竟这个位置,他不可能坐太久。
于东宇很淡定的从办公室搬出去,自己开车回家,走的时候面色带笑,走得很潇洒。
人坐进车里脸色才沉下去,心里有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他就被宋剑桥这么开除了?
元瑾等着宋剑桥归来,等着这一刻等了一年多,交接完成后,算是功成身退。
宋剑桥紧紧握着元瑾的手,两人抱了下,元瑾在宋剑桥肩膀捶了下:“加油,你能行。”
“谢谢元副总这段时间的顶力支持,谢谢。”宋剑桥诚恳道谢,“等我忙完这第一段,我再找个你我都有空的时间,我们好好喝一杯。”
元瑾道:“谢我倒不必,你得多感谢宋总,他为了你,事前事后没少忙活。”
宋剑桥点头:“我二哥对我的帮助,我肯定会记得,但是您亲自过来指挥,我更应该感谢。”
“客气,都是一家人。那么,你先办公吧,我得在回去之前,带着老婆孩子好好去度个假。”元瑾道。
“行,祝平安愉快。”宋剑桥话不多,将元瑾送走之后,才想起于东宇来。
他回公司问了声前台:“于总经理呢?”
“先走了。”前台道。
前台小姑娘已经换了,刚来公司刚好一年。
但对公司最高层领导的构成情况,就算不了解,听老同事们说也听得差不多了。
现在终于见到真正的公司老总,感觉这怎么都不像比起好的人,看人的眼神太阴冷,太吓人了。小姑娘连正眼都不敢看,埋着头说的。
宋剑桥想了下,也没多说,进办公室开始办公。
不得不承认元瑾有元瑾的能耐,很多事情的处理,他都未必有元瑾办得妥当。
差了于东宇做的部分工作,有长进,担任个部门主管是绰绰有余,但坐在他这个位置,还是差了,差了太多。
这段时间,于东宇也有不小的成长吧?
宋剑桥一直在考虑把于东宇放在哪里,是继续放在公司呢,还是依旧像以前一样,把太阳雨公司划分出去,让他单独经营。
但于东宇这一年多,已经做管了大办公室,再让他回去经营小公司,他怕是不太甘心。
宋剑桥也仅仅只纠结了一小会儿,开始投入自己的工作中。
于东宇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喝了不少,天敢黑不久他就已经喝多了,代驾把人送回去的。送去了于家,这幅样子,他就算喝多了,也知道不能回宋家。
于父于母把儿子接回家里来,于东宇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等着于母煮了醒酒汤来,于东宇也没喝两口继续睡。
于父看着儿子那一身的酒气,皱着脸。
于母过来,于父说:“去拧把毛巾给他擦擦脸吧,你看看他身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于母不解,“什么什么东西?”
翻动儿子一看,脸上是被擦掉的口红印子,白色衬衣上也还有口红印。
于母这看着,“这怎么都蹭衣服上了呢?也太不小心了。”
“先给人擦一擦吧,那肯定不是东宇媳妇的。”于父道。
于母一愣,“啊?你这死老头子你胡说什么呢?”
“要是儿媳妇的,那人呢?东宇喝成这样,就肯定不能回宋家,也不可能让宋家人看到这个样子。那你说这些东西,是谁的?”于父说。
“鬼知道是哪个女人蹭上的。”于母冷眼说,
赶紧去拧了把毛巾给儿子擦洗脸,又给儿子脱了衣服,打算去找大儿子的衣服给小儿子换上。
于母把于东宇脱得光溜溜的,也没顾忌家里还有个大儿媳妇呢,就那么把于东宇摆在沙发上,自己进了老大的房间,找了件儿稍微像样的衬衣,准备拿出来给小儿子换上。
包珊珊平时也没出屋子,她看婆婆进屋来,自己&bsp;就出去了,想找点吃的,有点饿了。
中午没吃饱,太饿了。
婆婆煮的饭太难吃了,不想吃。
但包珊珊这丫头,年纪小,想法也不多,就是那种这顿吃饱了不愁下蹲没饭吃的那种。家里人说她,她听着就是,除非真过分了,她才会出声反驳。
但是也懒,不会自己动手做任何事情,除非婆婆点名叫住她,要她作什么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她才会动一下。平时要让她主动做什么,那不可能。家里人再忙,她也不会主动帮忙,自己儿子哭了,她也不会带,自己就是玩手机,玩电脑,玩游戏或者看直播。
中午那一口不够她一下午的消化量,所以这当下出来找吃的。
然而人一出来,就看到客厅里摆着个上身的男人。
“啊——”
她一身尖叫,直接把于东宇都吓醒了。
于东宇那先前也是睡了一觉,又喝了几口醒酒汤,正迷迷糊糊做着梦,梦到宋剑桥要抢走他的东西,他不给,宋剑桥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想要将他从高楼上推下去。
就这当下,那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碎他的梦。
他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
眼神茫然一片,头还晕沉沉的,但思想已经清醒了。
于东宇看着站在眼前的女人,脸色一黑,抬手抄着边上一东西就给砸了过去。
“闭嘴!滚!”
包珊珊被砸了下,又尖叫了声,双手捂着头,紧跟着就哭了出来。
于母忙拿着衣服出来,“干什么啊,这是做什么?”
于东宇黑着脸,这眼下才后知后觉的看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他瞬间咆哮:“这是搞什么?一个个都要把我搞死是吗?”
于母还想安慰老大媳妇呢,却听见于东宇这边咆哮发火,惊讶的看着老小:“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坐下,穿上衣服。”
于母将衣服丢给老小,再看老大媳妇,包珊珊捂着头蹲在地上哭,哭得泣不成声。
“你为什么打人啊?”于母为难的看着儿子,这是怎么了这是?
于东宇扔的是放在茶几上的青色的梨,那种拳头大小的青梨。
就于东宇那手劲儿,一下砸过去,还能不痛?
于东宇大怒:“我倒要问问她,鬼吼鬼叫的做什么?没看到人在休息?别忘了这是谁的地方!惹毛了我,让她滚出去!”
于母一张脸难看了:“你这是在哪里吃了回来吗?你对你大嫂凶什么啊?她有没得罪你。”
于母话落,转身看向包珊珊:“你也是,没看到你小叔在这里睡觉吗?一个家如今就靠他撑着了,你这是做什么?你小叔累了,回家来休息,你再不懂事也该体谅啊。”
“他光着身体不穿衣服,我忽然看到,就吓一跳啊。”包珊珊哭着说;“又不是大热天,睡在客厅为什么光着身子啊?暴露狂啊他!”
于母低声道:“他衣服弄脏了,我给换下来的。你也是你,平时你不都不出门的,你今天出来做什么?”
包珊珊出口道:“还不是你做饭太难吃,我出来找吃的,我饿了啊!”
每天中午两个菜,一盆清水煮海带,然后凉拌着辣椒。另一个才就是市场上最便宜那种大白菜,抄一大盘。每天四个菜是晚上,以为晚上于东洋回来,中午是不会有肉吃的,就两蔬菜。没有早饭,要实在饿了,就吃个水果。或者下楼去外面吃碗粉儿,吃碗面。
于父于母基本上是早上出去买菜,回来的路上就把早餐解决了,两个包子或者馒头或者油条。回来还能给大儿子带一份回来,因为老大要出去跑车。
至于包珊珊的早餐,没人管,因为这丫头自己懒,早上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以前于父于母也对这事儿颇有微词,可老大偏袒,因为给家里生了个大孙子,是于家的大功臣。还说了老婆他养,自己老婆要睡到什么时候起床,随便她,让家里人谁都不准去打扰。
所以,包珊珊中午那顿,基本上就是早餐和中饭一起了。
可中餐又吃得太简单,每天都吃一样的,她又不爱吃辣,所以喝碗稀饭吃两筷子白菜就完了。
饭桌上她也不嫌弃不好吃,不会说,除非真遇到这事儿,她才会说饭菜难吃。
于母被大儿媳妇嫌弃说饭菜难吃,给气着了。
“你有什么资格嫌弃饭菜难吃?你一个人吃我的住我的,什么钱都不赚,天天在家里好吃懒做,给你一口吃的就了不得了,你还嫌弃不好吃?不好吃你自己去煮啊,你嫌弃什么?我要是你,我嫌弃就不吃!我一口都不吃!”于母怒道。
包珊珊捂着头,还蹲在原地。
这就是个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她,哪里知道什么是婚姻?什么是家庭?
自己出身不好,遇到个能给她花钱,对她好的男人,就那么轻易就跟人走了,一点没含糊。
面对于母的指责和责骂,包珊珊也没反驳。
别人看这丫头挺乖巧的,不挑理,不争吵,不跟公婆丈夫对着干。
可实际上她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就知道,她那是懒得吵,懒得说话。
这种你一通乱骂,火气都飞上天了,她还跟没听到似地,那才是真令人生气。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宋剑桥上位,于东宇被免
于母此刻就更生气,双手叉腰:“呵呵,我一天累死累活,带孙子又煮饭,媳妇活着却跟死人没什么两样,不帮忙照顾孩子就算了,还在这里嫌弃我做的饭菜难吃。难吃你怎么不出去吃啊,你出去吃啊你!一天懒得连房门都不出的人,好吃懒做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东西难吃?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做饭不好吃?你说难吃,行啊,你自己去做饭。以后家里的饭菜,你自己做吧,我要是吃现成的,保证给我吃什么我都说好吃,绝不挑嘴!”
于东宇按着眉心,头疼得不行。
“行了,能不能少说一句?”
于东宇大怒,打断两人出声。
于母看向于东宇,一口气还没咽下去呢,要不是为了自己儿子,她还真得好好教训这丫头。
成天什么事儿都不干,就知道挑嘴,她倒是厉害啊,不知做,只知道吃还挑!
“妈,你为什么把我衣服脱了?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出丑是不是?”于东宇沉声问。
让自己赤身**出现在大嫂面前,他脸上有光吗?
于母道:“你自己看看你衣服上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不是为了给你洗干净,不让宋新月看到,我能脱你的衣服?”
于东宇不解,“什么东西?怎么不能让她看到,我衣服上怎么了?”
于东宇又坐起身,他大哥的衣服他穿着松松垮垮的,于东洋比他身体肥了两个号。
于母看了眼儿子,沉着脸道:“什么东西?鬼晓得是什么东西,女人的口红,脸上脖子上,还有你白衣服上,都是红印子,你说这玩意儿给你媳妇看到,是不是得大闹一场?你自己说,那是宋新月的东西?”
于东宇不说话,他在酒吧喝酒,确实有不少女人蹭过来。
但他没有任何动作,自己沉浸在痛苦的失业中,自己还不够痛苦的,哪里有那些花花心思。
于母看于东宇没说话,感觉这里头有事儿,但大儿媳妇又在这里,有些话不好说。当即推了大儿媳妇进屋去,丢了句“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然后带上门出来。
于母坐在于东宇对面,看着儿子:“东宇啊,你该不会真在外面有人了吧?”
“没有的事!”于东宇心烦气躁的,倒头又躺下了,手压在额头上:“你别跟宋新月乱说,最近都快烦死了。”
于母冷眼:“你快烦死了?有什么可烦的?那你说说,你衣服上的唇膏印子是在从哪里来的?好端端的,你们男人身上会出现这种东西,你说能是什么东西,你说?”
于东宇沉着脸,低声道:“随便蹭的。”
“随便蹭的?那也得是你跟人家有接触,人家才能蹭你身上啊,你以为你妈傻啊?你是在哪里给人蹭的,是在酒店还是在哪里?你这酒又是在哪里喝的,怎么喝这么多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人家宋家更有理由处置你了。”于母道。
“行了,你能不能少说一句,我不想听这些,你去做饭吧,今天我在家里吃,明天再回去。”于东宇道。
“好好好,你在家里睡,你跟你爸睡床上吧,我睡沙发晚上。”
于母说着,随后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东宇,你不是不懂事的人啊,为什么衣服上会有这么多口红印子?”
“我说了,在酒吧喝酒,那些女的自己蹭上来的。我都这样了,我能去招惹谁吗?那些女人见着一个人喝酒的,都会往上扑,推销酒的,只要推销成功一个,她们就有钱拿。你真当是乱来的?”于东宇叹气。
“那你不要,人家还把口红蹭你脖子上你脸上?你以为你妈活在古代啊?什么都不知道?”于母道。
于东宇有些怒了:“妈!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你儿子都失业了,现在一无所有,你说我有那个心思去野?你就别操心了好吗?我现在够烦够累了!”
于母一听,吓了一跳:“失业?什么叫失业啊,你被宋剑桥那人开了?”
“解雇了,今天一早下发的通知,解聘元副总、梁秘书还有我的职位。呵!白白帮了他一年多啊,这一年多为了这个公司,我每天生不如死的撑着,到头来,就只是给他做嫁衣而已,解雇了,原来的太阳雨体育用品公司也没了,全都归他了。宋家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呵,呵呵!”
于东宇脸上几近嘲笑,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
就因为这个位置,他不眠不休的往上爬,终于快要站稳的时候,那个人回来了,一脚将他踹开。
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原来的小公司都拱手送还给了宋剑桥。
宋家人这笔买卖,真是做得漂亮!
于母忙坐在儿子面前,这是真给吓着了,看着儿子:“东宇啊,这么大的事情,新月知不知道啊?你得第一时间让新月知道,你得让她去给你争取啊。这个时候咱们自己闹自己说肯定是不合适的,宋家人不仅不会答应,还会觉得我们就是图他们家的东西。东宇,你想想办法,让你媳妇想想办法,啊?”
于东宇看着于母,“想办法?你是不是忘记了她也是宋家的人?她会有办法吗,她指不定拍手叫好,以后我没工作了,没事儿了就能陪在她身边,一刻不离了。反正我在外面工作,她也不放心,这下好,不就是随了她的愿?这事儿大哥做得这么绝,你以为是她不知道?这么处置我,大哥真不会跟宋新月打声招呼?”
于母一听,脸上更难看了,“那可怎么办?东宇啊,那可怎么办啊?”
“你就别烦我了好吗?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可我能怎么办?”于东宇怒声问,“我能怎么办?我去跟他们抢,跟宋剑桥打一架?我去举报,说宋剑桥身上还背男人条人命,让法院再给他判个几十年?”
于东宇暴躁起来,随后又压着额头。
“妈,你告诉我,这能行吗?你说,我能这么做吗?我是恨不得下一秒他又被送进去,最好这辈子都不要放出来!我们在外面生活得好好的,所有人都很努力的生活,凭什么他一回来,这什么都变了?”
于母又吓了一跳,前面还没从儿子被解聘的噩耗中回过神来,又听见儿子说这些话,于母当即拍了下儿子肩膀。
“你胡说什么呢?你以为举报宋家人不找你麻烦啊?你是不是傻了啊,人家都知道官官相护,都知道这种事情不能乱来,你想干什么啊,要让宋家知道是你举报,你是不是想让全家人陪你坐牢啊?你以为宋家人就不会报复咱们吗?别到时候宋剑桥没进去,把咱们自己给祸害了!”
于母被于东宇这话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轻轻压着胸口。
“你这孩子,尽说这些胡话傻话!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于东宇看着母亲,“这不行,那你说怎么办?我原来的公司,我经营得好好的。但他一出事,宋家说公司并入越驰,太阳雨体育用品公司前面加个越驰,那成什么了?那家公司可就是越驰的,不再是我个人的了!这一年多,我每天睡不着觉,就为了能够撑起公司,我过得多艰辛啊?他们宋家就是不劳而获,过河拆桥,用完了就弃!”
于母赶紧给儿子轻轻拍肩膀,“好了别生气,别生气,心平气和的想办法,你这么暴躁,在气头上,你说怎么能够想得出好办法啊?我觉得你媳妇不应该是帮着那宋剑桥的,她大哥是她大哥,你才是她男人,你们俩才是一家的,她没道理去帮着外人搞你啊?我觉得,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呢?宋剑桥这刚接手公司,他把这一年来撑起这公司的人全都解聘了,他就能撑得住这公司?他有那么厉害?”
于东宇道:“他就是有那么厉害,在公司观察了一周星期,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