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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之燕a-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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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知道,那三杯酒混着喝,酒劲足可以让一成年男子片刻之间不省人事?
容遇在流芳将要倾身倒下时,稳稳地抱住了她。
“这是什么?淫词艳曲?”楚静风哭笑不得。
“流芳为什么要你唱这个?”沈京皱眉,“这几日她的言行似乎对你一点迷恋都没有;就算她真的倾慕于你,也不至于在人前要你对她唱这样的歌……阿遇,你对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容遇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伸手在流芳的鬓角、下颌、颈项处细细摩挲,沈京眉宇间多了几分怒气,伸手拦住他说:
“阿遇,你这是怎么了,她喝醉了,何必乘人之危?”
楚静风此时却插嘴道:“不用摸了,我仔细地辨认过,不可能是人皮面具。那日游湖时我用水浇过她的脸,还用力地帮她擦过,确定了是脸皮,不是面具。”
“你们在怀疑,她不是顾六?”沈京讶然,看来三子中还属他最憨厚,对流芳的聪慧,从无怀疑。
“无须怀疑,她只能是顾六。”楚静风答道。不是顾六,她又能是谁?他楚静风宁愿相信真有这么一个聪明而且不能用常理去推测的女子,也不宁愿相信鬼神之说。
“这歌词,都看过了,记得住吧?”容遇抱起她,她的身子柔软而纤弱,触手皆是如云鬓发,乌黑润泽。她像小猫一样把脸蹭在容遇的怀里,双颊是两抹晕开了的红云,醉态可掬。
“我已经唱过这歌了。”他说,抱起她潇洒地起座离开了醉月楼,只留下沈京和楚静风面面相觑,苦笑无言。
他唱了吗?既然她醉了,那就权且当他唱过了吧,反正,又没有说他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唱。
“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
小酒窝长睫毛迷人得无可救药/我放慢了步调感觉像是喝醉了/终于找到心有灵犀的美好/一辈子暖暖的好我永远爱你到老……”
这样赤裸坦白的宣示爱意,就是她要求他为她做的事情么?
其实,她大可以提出别的要求,比如说,要他娶了她……
马车颠簸着向前奔跑,车厢内容遇静静地看着流芳,轻声唤她道:
“阿醺,阿醺……”
马车的轮子碾过一个坎,车子仿佛一下子被抛起又落了下来。流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容遇那双风流卓绝的桃花眼,正带笑含情地看着她。
“阿醺,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我唱那首歌?”他的声音带丝沙哑,魅惑人心。
“因为啊,”流芳笑了起来,双眼水雾迷蒙,“这是你欠顾流芳的,我要帮她讨回来。”
“哦,你帮流芳讨回来?那么,你又是谁?”
“我,我是谁……”流芳又闭上了眼睛似是已经睡死了,可是片刻之后,她忽然伸手抱紧了容遇,大声哭喊着说:
“妈妈,妈妈,我错了,我不该跑去玩跳楼……”
玩跳楼?容遇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见她眼角不断涌出晶莹的泪滴,眉峰紧蹙,伤心欲绝,似是陷于梦魇而不能自拔,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拂去她的泪水,才发现她的泪水已经把两边鬓发打湿。
那冰凉湿润的感觉自指尖突进他的神经,他心底的那根弦不知怎的忽然就“噌”的一声轻响,他不以为意,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他一定是听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声音曾经响起过。
他拿出一颗朱红色的小丸放进她的嘴里,是摄神香的解药。不料她的头一侧,那药丸又从唇角溜了出来,容遇皱眉伸手捏住她的俏鼻,她不得不启唇吸气,他顺利地把药塞进去,然而她的小舌又总是把药抵了出来。
如是者多次,容遇终是失去了耐性,他把药丸含在自己口里嚼碎了俯下头喂进她的嘴里。红唇温润透着淡淡馥郁酒香,奈何牙关紧扣不解风情,他于是用力咬痛她的唇,她无意识地轻呼一声,他适时地吻住她把药哺了进去。
忽如其来的窒息缺氧让她不自觉地低喃着躲开,发上的簪子轻声坠地,一头黑发如墨如瀑,垂坠散落。他皱眉,五指伸进发中抵住她的后脑,无意地把唇舌间的距离压得更紧。
似乎是一个缠绵而意犹未尽的吻。
“咪咪,你怎么咬我?……”她迷糊着说。
容遇有些气恼,他的亲吻和狗有可比性吗?!
刚离开她的唇时她却伸出双臂绕着他的脖子,喃喃道:
“渴,好渴……”
嫣红的双颊,丰润的红唇,偶尔的嘤咛和贴身拥抱着的热度,竟有那么一瞬让他迷醉和放纵,有那么一瞬他只想把刚才那个不怎么解恨的吻继续下去。
他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推开流芳,马车一个颠簸,流芳很不幸地就撞到了马车一角的横木上,险些就要摔下来。
容遇无奈,还是在她摔下来之前把她拉回怀中了。
本来已经长得很一般,摔一摔变得更丑了,无赖起来要他负责怎么办?
秋风清,秋月明。白云聚复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今夜他所吹的埙曲,名为《秋风》。
                  第二十一章 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1
第二日流芳一觉醒来,已经身在汀兰阁中。她不觉得头痛,只感到昏昏沉沉的,似乎忘了前尘旧事,脑袋中一片空白。尤其是当她见到一个陌生的清秀丫头站在自己床头的时候她真是吓了一跳,马上想到自己不是又一次穿越了吧?!
目光扫及房中家具及那幅画了墨色兰花的屏风后,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你是谁?西月呢?”
“六小姐,我叫锦瑟,西月姐姐她身子还没大好,起不来,所以二夫人指了我到汀兰阁来伺候小姐。”
“西月她怎么了?”居然敢旷工,这小丫头莫不是看她太宠她了,变得一点分寸都没有。
“小姐你忘了吗?”锦瑟惊讶地说,一边替她卷起纱帐缠到小银钩上,“昨夜表少爷抱着你回府时,西月姐姐已经被老爷杖责了!老爷本来还想让人把你弄醒了来好好教训,幸好表少爷为你求了情,老爷才肯作罢。”
“老爷?”流芳一时反应不过来,猛然间想起,该不是顾宪回府了吧?!她马上起床梳洗,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块早点就想要奔出汀兰阁,锦瑟在后面着急地叫住她:
“六小姐,老爷说了,要你禁足,闭门思过。”
顾宪昨夜归来,一进繁都便风闻了近这个月来顾六的种种大胆行径,气得头发都不知道多白了几根,一回府便把几位夫人斥责了一番,然后就是处置那些不敢规劝主子的丫鬟。所以西月就很无辜地被打得屁股几乎开了花。
闺中女子抛头露面有失妇德,顾宪想是生气过头一时忘了,居然没有罚她抄写《女诫》,不能不说是不幸中之大幸。
流芳去看过西月,西月反而笑着对她说,不碍事的,权且当作休息几日罢了。反而是她的小姐,成了繁都最出风头的女子,真让人骄傲!
这丫头,真是换了一个性子,被她调教成这样离经叛道。
仅在汀兰阁呆了一天,流芳就觉得有些窒息了。这阵子天天往外面跑,习惯了无拘无束天高地远的,现在要禁足,自然苦闷孤寂起来了。她猛想猛想也想不起来昨天夜里三杯酒下肚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拿过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着,这时锦瑟进来说:
“小姐,表少让容青送东西来了。”
容青走进来恭谨地向流芳垂首问好,说:
“我家少爷让容青送一碗醒酒茶过来,顺道看看六小姐是否安好。”
锦瑟接过醒酒茶,流芳眸光一转,笑着问容青说:
“容青,昨夜表哥不是答应要唱那首歌的么?他怎么不来?当心食言而肥哪!”
容青一脸的惊讶,“六小姐,我家少爷不是已经唱了吗?”
“唱了?”流芳手中的茶碗一颤,差点要打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没听见?”
“昨夜啊,小姐把曲谱交给了少爷后少爷就唱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不会吧?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就她没听见?她不是醉得那么“及时”吧?
她盯着他,“容遇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你去告诉他,我顾流芳脑子没长草!”
“小姐,少爷他真唱了,调子听得不太清楚,倒是那歌词我都还记得。”容青一字不漏地把那歌词念出来时,流芳真是沮丧到家了。
本来想着逼容遇唱那段缠绵的歌词,以慰真正的顾流芳在天之灵,然后帅气十足地当着众人的面告诉他:
她已经不稀罕他了,唱再动听的歌,也是枉然!
多好的一个设计啊,明日繁都的八卦就会盛传顾六如何鄙夷繁都玉音子,清高自傲胜于陶篱之菊。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他唱了,可自己醉了睡了……
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咪咪咬了一顿,醒来后嘴唇都是肿肿的。
穿越以后因为容遇她受了多少白眼?对容遇怀着的那口恶气,好像并没有因为昨夜他的认输而消失……
“少爷还想问六小姐,能不能把那陶笛送给他?”
“拿去吧。”反正都给他吹过了,难道她还能留着自己用?她可不想和他间接接吻,整天左右逢源的,谁知道会不会有致病细菌?!流芳恨恨地想。
顾六与繁都三子的比试,最终以顾六全胜结束,一时间繁都的酒肆茶馆无不争相谈论着这顾六的才貌,而最后一夜更是被渲染成玉音子怀抱佳人深情演绎陶笛古埙,众口相传竟成了一段人间佳话。
由是,陶笛这种乐器却以媲美光速的速度转眼间风行于整个繁都。逸音堂的乐师开讲授徒,陶笛从拇指大小的到巴掌大小的甚至到更大尺寸的都有出售,小的可以当随身吊挂的饰物,大的可以吹奏乐曲来娱乐知己红颜,一时间陶笛成为繁都风头无两的潮流之物。
要是流芳知道,那拇指大小的陶笛都可以卖个三两银子,她会被活活气死的!
顾宪回府一天,过两天又领了皇命到沧州督学去了。临走之前他到汀兰阁来语重心长地对流芳说了番话:
“阿醺,好生呆在家中,不要惹事。我应承过你母亲,要让你在学士府平安无虞地长大,做一知书识礼的闺秀,来日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确保你今生无忧。与繁都三子之事为父也不再责怪于你,毕竟是为父对你关心太少,错不在你,只是女儿家还是沉稳内敛一些较好。你十五岁了,切勿再胡闹……等为父从沧州回来,就让你二娘打听一下繁都还有那些名门公子……”
“爹爹!”流芳立即有了反应,“阿醺听话,不惹事了。但是爹爹不要这么急着赶我走。”
顾学士慈爱地抚着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神飘得有些遥远,“你很像她,样子像,性子也像。谁说我家顾六不漂亮?仔细看清楚,繁都还没有女子比得上我们阿醺呢!爹不会逼你,但是肯定要为你精挑细选一门夫婿。”
像她?是流芳的母亲么?
顾学士到沧州去后的第二天,一大早的流芳正在吃早饭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个熟悉的声音笑着大声说道:
“流芳,你在吗?我来看你了!”
流芳一抬头,锦瑟还没来得及通报,杨懿君已经像一阵风一般冲了进来,小巧的簪花髻斜插着珍珠攒花,身穿着月白小袖单衣粉绿软烟罗襦裙,那样的斯文美丽的打扮跟她的行为表情简直南辕北辙。
流芳口里的粥差点没因这个意外的惊喜而喷出来,她站起来对着一脸热情欢喜的杨懿君说:
“懿君清早来此,怎不差人早来说一声,好让流芳准备些茶点……”明明是客套话,杨懿君笑着无所谓地说:
“想见你就来了!这是你的早点?看起来也不错哦!”她拉过凳子就自己坐下,她身后的丫鬟一脸的窘迫,流芳笑笑,让锦瑟带她下去用早点。
西月摆上碗筷,重新端来了粥和小点心。
杨懿君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流芳好笑地说:“懿君,慢点吃,这里还有。”一边把茶果和芝麻糕夹到她的碗里,杨懿君往嘴里塞了一个茶果,脸上的热情慢慢冷静下来,有些沮丧地对流芳说:
“我现在的样子像饿鬼一般是不是?别笑话我,流芳,我连昨天的晚饭都没吃。一夜没睡,一早就过来找你了……”
“怎么了?”流芳不解,堂堂将军府的千金,竟然没饭吃?
“昨夜我跟我爹吵了一架,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发誓不要再吃将军府的饭,我要和他脱离父女关系!”她眼睛一红,委屈地说道,“什么娃娃亲,我就是不愿意嫁。为什么要嫁自己不喜欢的人,还要看他三妻四妾,自己苦闷孤独一生?”
流芳给她倒上茶,是碧螺春。
这茶,总能让她想到那个一裘白衣磊落无尘的他。
她不知道如何劝解杨懿君,怎么劝都是错。既不能让她真的与父亲断绝关系,也不能表态支持她,真是有些矛盾。可是想一想,换做自己,可能态度会更加激烈……
“懿君,流芳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她暗自叹了一声,可惜了眼前这个爽朗而不拘小节的女子了。
“我要退了那亲事。流芳,你要帮我想想办法。”
“对方是谁?”
“你别问了,如果你知道了也会像他们那样认为我是捡到宝了。可是我不稀罕,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要是我爱的,管他是卖菜的还是卖豆腐的,只要一辈子只有我一个,我都认了。”
流芳终于明白,关键的问题在于,她并不爱那个男的。
“为什么找我?”流芳问。
杨懿君想都不想头都不抬地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只想到唯有你可以帮我了。”
果然坦白得可以,连夸她聪明机警秀外慧中才智过人等一干词语都省了。
杨懿君努力地吃着糕点,一边说:“想好了,呆会儿我们就出府。我知道你被禁足,可是我坚决把你带出去,谁都拦不了!”她面有难色,“也许,退婚会很难。”
流芳蛊惑地笑了,退婚,有的是办法。
方案一:提问法。
某杨姓女:如果我和你母亲同时落水,你会救谁?
某男:呃……这个能不能不回答?
某杨姓女:有问必有答,不回答就出局!退婚!
某男:我答,我答……先救我母亲。
某杨姓女:摆明了对我没有感情,那么爱你母亲你还是别娶妻了,退婚!
某男:慢——我先救……救你。
某杨姓女:为一女子弃家慈不顾,不忠不孝之人,嫁尔何用?退婚!
某男狂怒:那我该如何回答?
某杨姓女磔磔怪笑:还需多想?!当然救离你最近的那一个!真笨,人头猪脑,我要退婚!
——这样都退不了婚?除非那个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如果失败了,不用愁,还有方案二。
                  第二十二章 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2
如果失败了,不用愁,还有方案二。
“到青阳馆找小兔?还一次过找两个?!”杨懿君差点没噎死,一团甜糕梗在喉间,“被繁都的人知道了,我爹不用活了;被我爹知道了,我也不用活了!流芳,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是啊,你爹都受不了了,更何况你的娃娃亲那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名声退不了婚,你自己想吧!”流芳不紧不慢地说,唇角的微笑甚是恶作。
杨懿君想了一会儿,似是暗下决心般点点头,忽地又为难起来了。
“我匆匆出门,没带银两。”她说。
“要多少?”流芳皱皱眉,但是想到她与沈京比试拍卖得来的三千五百两银子再加上楚静风送的白银一千两,她现在可算是个小富婆了,不妨对杨懿君大方一些,她想。
杨懿君眼神一亮,她也不知道价钱,反正应该也不会很贵。于是她匆匆吃过早点便拉着流芳美其名曰过府一叙畅谈心事便在二夫人禤青娥的眼皮底下带走了她。
临走时西月急急地拉住流芳,说是下午顾府众姐妹内集,要商量一枝轩和丛桂轩之间的原本属于大小姐顾千晴的一心居让谁搬进去。顾府姐妹这几日明里暗里都在为此事争斗不休,丛桂轩本就是大公子的旧居地,这几天仆人们都忙着清理打扫,据说,大公子要回来了。
流芳告诉西月,那一心居谁乐意谁就去住得了,她没兴趣。她不参加内集,顾府的姐妹们才高兴呢!
出了顾府,坐上陈懿君的马车,两人便直奔弦歌清馆。
弦歌清馆是繁都有名的唱曲馆,有许多伶人喜欢到此处来登台唱折子选段,尤其是一些达官贵人喜欢到此处品茶听曲,只是为了结交攀附,略有附庸风雅之嫌。
馆中凡是登台献唱的旦角小生均是相貌俊美嗓音清越独特,身体肢态曼妙双目含情,都不知道有多少红颜被人青睐从而飞上枝头变作凤凰,所以弦歌清馆的馆主把登台费一压再压,来登台的戏班戏子还是趋之若鹜。
流芳已经换上一身兰色长衫,手执纸扇浅笑温文。
杨懿君说那人喜欢听一个叫润云的女子唱曲。流芳嘱咐了她几句,她便带着自己的丫鬟走进弦歌清馆。流芳让车夫把车赶到青阳馆,青阳馆的龟奴一听流芳说明来意,马上让人把青阳馆最有男子气概的两名小兔带过来,流芳一看,差点气绝。
这根本就是不足岁的童工嘛!两个看上去十六岁都没有的男子虽然一身锦衣,腰饰玉环,发如墨,面如脂玉,但是唇上下巴,连一根胡渣子都看不到,青靓白净,好像戏班的小伶官一样。
“清尘,溪山,你们跟着这位公子就好。这位公子,从青阳馆带人回府要缴纳按金一千两,两人次应是二千两;一个时辰两百两银子,公子大概要带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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