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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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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是。”枕春听着此话,觉得心头微暖,笑道,“自然是有些莽撞,不过男子汉志在四方,想来总要出去历练。二来……”

    二来,怀清心思缜密且少年深沉,的确很像慕北易,是有帝王之材。如果要立幼不立长,为使得名更正言更顺,远调怀凌也是给怀清腾位置。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社稷的安稳不可忽视,自然要委屈怀凌一些。

    当然此话,枕春不能说出口的。

    怀清却道:“儿臣能得母亲信赖,定然不负母亲期待,毕生亦会与五哥一条心。”

    “你很聪明。”枕春无比欣慰。

    怀清旋即又道:“只是五哥孤身北去,儿臣思及此事夜不能寐。今次听政下朝,在回廊遇见了吏部的几位大人。听几位大人说,北边如今是镇北的大都护嵇将军管事。倘若五哥北调,往后可要与嵇将军共平北关事宜?”

    枕春颔首:“正是如此。嵇将军是镇北大将军,打仗很有本事,又战功赫赫。五儿过去了,想必能学许多本事。”说着莞尔,“你年纪轻,却想了如此多,倒很难得。”

    “只是嵇将军与五哥素未谋面,骤然共事难免生疏。”怀清面色平静,嘴角却有一抹枕春熟悉的微翘。那是慕北易在世时,“调教”了不听话的权贵时,不动声色的得意。便听怀清继道,“也是吏部几位大人说起,如今母亲身旁的侍书虚无先生,与嵇将军似乎是旧识?”

    枕春点点头,带着笑意有些认真地打量怀清。

    其实自虚无先生入帝城,众人便想来把这位女帝的脉了。当初掖庭司送进御书房的三十个俊美门荫子弟,全被枕春一个不落地撵出去,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摸不准喜好是最难的,如今突然来了个虚无先生,好歹便能探查些风向。是奸佞也好,面首也罢,或是红尘清白一知己也没有关系。只知道女帝紧着这人,这人什么来头,后头什么派系便能摸出来。

    如此诸位朝廷老油条那么盘根错节一查,原是摄政王府的旧门客,又是镇北大将军的恩师。原来南边与北边,都是天子势力,这不就门儿清。

    朝臣们该躲地躲着,该捧的捧着,不就天下太平。

    其实对枕春来说,是奸佞也好,面首也罢,或是红尘清白一知己也没有关系。

    因为虚无先生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他在就很好,人生真的好短暂。难怪历代帝王求长生,因为怎么都要不够,什么都放不下。

    经历了一百年,还要想下一百年。

    算了,下一百年让怀清去想。

    枕春的笑容有些莫名,怀清余光看着便踟蹰起来。他狭长清澈的眸子轻轻看向左边,少顷才道:“故而……儿臣以为,不如派虚无先生伴五弟前往北关。如此一来,既能照应五弟,又能拉近京畿与雁北的关系。毕竟雁北兵重权重,如此一来母亲更好把握兵权。”

    绛河殿门外一手端着蜜饯青梅,一手端着马蹄糕的虚无先生立在八重黑龙下,身影修长,满头落花,低头忽然轻哂。

    枕春如今可是在龙椅上坐了十来年,纵然怀清有天纵帝才的绵里藏针与政治灵悟,此刻在枕春面前仍旧显得青涩。

    枕春一手撑下颌,笑着过脉过茎的意思,却不戳破怀清,只问道:“那你觉得,一去几载合适?”

    怀清今日既然生计,铁了心要把虚无先生赶出帝城,自然早有打算。他有鼻子有眼答道:“五弟自然每载都要归京,可虚无先生与嵇将军更为相熟,不如母亲做主在雁北赐他一个官职。待嵇将军归京述职,虚无先生跟从便是。”

    “镇北大将军岂能轻易离北。”枕春煞有介事问道,“那不是少则四五年,多则……”

    “多则平生不复归京。”怀清接道,“有五弟年年回来,岁岁相见,不是很好?”

    枕春轻笑:“很好。”

    “那……儿臣的提议……”

    枕春捋袖去取案上的朱墨润笔:“记住了,容为娘的我想想。难怪摄政王常常说你坏话,你啊……”说着也笑了,“绝类尔父。”

    怀清自然也不喜欢摄政王的。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一条纽带系着,慕北易不喜欢的,他坚决抵制;慕北易喜欢的,他天生喜欢。

    譬如喜欢枕春。怀清还是很钦佩母亲,只觉得母亲无所不能好似仙女,只有他那位记载在王统记里的真龙天子父亲才配得上。

    如此怀清便起身拜了枕春,出门撞见了虚无先生,略有些得意地扬起下颌。

    虚无先生笑着看他走了,端着吃的进了门来,道:“其实雁北很好,昭邺也许久不见了。”

    枕春拿着朱墨的笔,思绪深沉,在隆国公的奏章上画了一只小乌龟,劳神在在问道:“听见了?”

    “听见了。”

    “……他想得倒挺密。”说着,枕春忽然抬头,看向在盘子里为她选梅子的虚无先生,“昨日,我梳头的时候,有白发了。”

    虚无先生风轻云淡,“白发也美。”

    枕春便计较起心思来,推了推玉搔头,重重地在川崎侯上谏的一本主张“严惩庶民安陵之事,应立法扼禁民间男子契兄弟、女子契金兰等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行为”的下头用朱墨重重写上了就不允哼!

    虚无先生偏头看了一眼,哂道:“川崎侯固守礼教,如今民风的确开化许多。”

    枕春想了想,却道:“不过一代朝臣,应有标新立异追寻新政的年轻人,也因该有固守礼教虽然迂腐却正直严谨的老臣。说来此事,今日摄政王说,他要南下访贤。”

    “南下?”虚无先生选出了一颗最好的青梅喂给枕春,不经意道,“访书生南下,若要访将军,多北上。所谓八曜拱紫薇,自然是既要有文臣,也要有武将的。”

    枕春脑子里忽然一通透:“你说,雁北有星河吗?”

    虚无先生不知她为何如此问,只答道:“有。漠河过去,雪夜的星辰带着炫色的触龙,据说是钟山之神的霞披弥散在夜空。那里冬季夜空之中会出现光炼,它随着星辰的闪耀起伏,绵延数万里,时而是惊心动魄的碧绿,时而是蓬勃绚烂的血红。”

    “美吗?”

    “美。”虚无先生认真考虑了一下,“世间美景之最,除你之外。”

    枕春脸颊一烫,忽然拿定了一个荒唐的主意,喜滋滋地提了笔,指使虚无先生:“快……给我拿个圣旨来……不是写过的……白的……”

    ……

    怀清回去之后倒是心情很好,高兴起来就想学习,洋洋洒洒誊写了三卷兵法直到深夜。

    睡得晚了,梦中模模糊糊便被人推了起来。

    “谁?!”怀清梦中乍醒,吓了一跳,一看竟然是贴身的内侍与宫女们急匆匆的进来,囫囵便往他身上套衣服。

    领头的内侍叫做李广,与怀清年龄相仿,是枕春拨过来给他作伴儿的。李广只匆匆忙忙地把衣服往怀清身上拢,嘴里低声唤道:“爷,可快醒醒吧,大喜大喜!天喜啊!”

    “怎么了?”怀清稍清醒一些,借着烛火便看见外头有人影近了过来。

    “圣旨到”外头传来内侍的声音。

    众人悉悉索索尽数跪倒。

    怀清来不及细细思考,只合紧了还没穿正的衣服跪下去,“儿臣接旨……”

    门外走进来一群人,领头的怀清也很熟悉,是枕春身边得用的小豆子。

    小豆子面无表情,木愣愣打开手上捧着的圣旨,照本宣科一字一顿地读道:“

    门下:

    朕在位一十有四载,今海晏河清,九夏太平。自先帝辞世,朕躬政事以来,倍觉不逮。今皇子清已初听政事,灵武秀世,天纵仁德(被划掉了)。虽然不是特别仁,但已具人皇之德,了吧。

    大道之行,选贤举能,隆替无常兴,天命归于德。今朕踵唐尧旧典,禅位于皇子清。即日退处宽闲,朕将携燕王北上,访贤于野。

    诸故臣务必辅佐新君,恪尽职守……(这里被糖和甜糕黏住了看不清)……切记保重自身。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怀清被夜里的冷风吹了一个激灵,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才闻阿嚏一声。

番外 星河篇(上)

    广武城十一月就开始飘雪,从城北的高堡上眺望,能远远看见雁塔的塔尖儿,盖着白白的新雪。

    这一座广武城,是太原以北,雁门以南最大的城。城内熙攘热闹,纵是白雪缥缈也不能掩盖其喧嚣。

    这日的日暮时分,从土黄筑的高大城门下,哒哒进来一辆二乘马车。那马车上的帷幔是错金的暗纹织造,四个垂檐上悬挂着白玉金铃,一路啷当作响。马车自雄明大道行了半刻钟,拐入了大德坊,又经过了顺靖坊、清平坊,最终进入了广武城中最热闹繁盛的荣春里。

    虽说叫荣春里,靠近雁北的光武城,一年四季都是没有春天的。

    马车在荣春里又行一盏茶的时间,停在了广武城最大的酒楼贵香楼的面前。奢靡豪华的马车上,先下来了赶车的车夫。

    车夫是个栗发胡人男子,乍一看,倒猜不出年纪。只见他穿着一件儿不染纤尘又十分稀罕的白虎整皮大氅,脚下踏着漆黑的四合皮靴,眉目生得十分英俊。

    门口迎客的小厮上前牵马,那胡人淡淡一笑,从袖口里摸出两个通宝,赏给了小厮。

    贵香楼里人声鼎沸,满堂坐着的是雁北的浪客、当地的商贾、雁门的军士等形形色色。众人听见了铃铛响,便偏头望出来,一看那马车的装饰,便知是来了富贵人家。

    广武城的有钱人倒是很多的。北边和城外的商人,把兽皮、宝石与美酒卖去中原,再从中原把丝绸、瓷器和书画卖过来。所以,雁北不乏巨贾,眼前的马车固然奢华,却也算不得稀奇。

    诸人讨论几句,便把眼光收了回来,又讨论起贵香楼对面的贪风苑的小娘子哪个歌儿好人美。

    掌柜的便从门口迎了出来,朝那栗发的胡人道:“客人打尖还是住店?”

    胡人递过来沉甸甸二两银子:“要最好的,两间。”

    掌柜接了银子一掂,喜上眉梢:“自然是最好的,您几位,里边请?”

    马车上帷幔一撩,跳下来个少年郎,在雪中抖了抖衣裳,忙不迭道:“别别别,先不进屋。”说着朝胡人道,“先生,我可饿得不行,先摆一桌吃的可好?闻说雁北的羊肉,最好吃了!”

    掌柜的一打量,那少年郎英气不凡,一身宝蓝锦缎黑貂外衣,身上贵气流转,一看便是有来头的。又看那胡人穿着的虎皮大氅,是水光油滑,这恐怕是极有钱的大户人家。忙道:“这位少爷可是南边儿来做生意的?您可说对了,咱们贵香楼的炙烤羊肉,认这第二,广武城便无人认第一了。”

    少年郎咽了咽口水,望向胡人男子:“虚无先生……”

    虚无先生无奈一笑:“罢了。”便对掌柜的道,“这是我家五少爷,嫡出金贵,不可坐大堂。你自寻个偏僻的雅间,上一道鲜炙羊肉,卤切牛肉片半斤,再烧一条北江鱼炖红油豆腐。旁的,添蘑菇、宽粉、玉米饼子各一道小菜便是。酒要玉泉热活,再洗几个冻果子。”

    怀凌听得肚子咕咕叫:“先生地道。”便喜滋滋的朝车里喊道,“娘,出来了,吃羊肉呢。”说着,便挑起帘子,伸手去扶车驾内的人。

    车里徐徐探出一只玉白纤细的手,握住了少年的手。便见里头缓缓下来一个穿着赤狐披肩,拢着同色貂裘手笼的女人。女人戴着黑色箬笠,半遮脸庞,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虽也瞧不见容貌,紧从她进退仪容可窥,乃是个矜华万端的美人儿。

    华贵楼的客人们便又将眼光投了过来。

    可惜那少年唤她一声“娘”,想来是早已嫁做人妇。便有人带着打量的眼光盯着瞧了几眼,又摇头唏嘘。

    怀凌自幼便比怀清黏人,只拽着枕春的手絮絮念着:“我如今便是知道,家中食不过三的规矩,真真是没有道理。这好吃的东西,吃三口哪里够,要吃三天三夜才能过瘾。”

    三人从大堂的楼梯上了阁楼,坐在沿窗的一处屏后雅间。虚无先生褪了大氅挂在屏上,撩袍坐在了靠栏杆的位置,一面打量着大堂的动静。

    “可有甚么不妥?”枕春摘了箬笠,放在一旁的小案上头。

    虚无先生摇摇头:“无妨。不过北方武人多,尤其光武城,汉人、胡人、与关外的蛮人来往繁杂,仔细些便是。”

    枕春半笑半嗔:“既是来往繁杂,便早些将信送去都护府便是。若非怀凌想要游览民风,倒也不必遣退侍从,如此麻烦。”

    虚无先生颔首:“今早已从驿站递出了。”又展眉道,“遣退侍从一路游览,亦别有精致的景色。”

    怀凌好武,虚无先生的本事乃是大魏首屈一指,他素来是敬重的。便探寻的神色看过来,好奇问道:“先生以前来过?”

    “少年时候来过。”虚无先生回忆道,“那时族中在关外狩猎,随着族人入关来买卖兽皮。有黑的、白的雪貂,亦有鹿皮、整熊与狼皮子。前些年也来过,不过盘桓了几日,又想江南春色,便南下去了。”

    怀凌听得津津有味,又见店小二端上来热腾腾的菜肴,顿时眉开眼笑,食指大动。

    正且说着话,便听楼下大堂一阵喧嚣。怀凌投箸,连忙站起身来,趴在栏杆上好奇探头看。

    只见楼下大堂中人声鼎沸,一个蓝色锦衣戴狐皮帽子的男人揣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后头跟着五六个家丁,人人配这马刀,个个生得凶神恶煞。

    “掌柜的!”男子摸出一块儿蹭亮的银锭,重重地往桌案上一拍,呵道,“怎么还不过来?!”

    掌柜一听这声儿,便知来了煞神,急忙上前招呼:“原来是扈二爷,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甚么吩咐啊。”

    被称为扈二爷的男人洋洋得意,指了指贵香楼对面的贪风苑,道:“大爷我今日买了隔壁的小娘子们弹琴唱曲儿,那贪风苑今日没有活羊宰杀佐酒。你办上一桌好酒好菜,给大爷送过去。”

    掌柜的便为难起来:“扈二爷,这贪风苑也是卖酒食歌舞,咱们这对门对户的,哪里好抢旁人的生意。”

    扈二爷眉毛怒挑,粗糙大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老子不管你这些!你若不从,大爷我便使查办官差来整治一番你这小破店!”

    掌柜的便立时便苦了脸,只得到:“自然是听您的。”

    枕春坐在雅间上听闻,蓦地轻笑一声,奇道:“官差?这姓扈的既是能差使查办,想来是官身了,竟敢嫖宿?”

    虚无先生盛了热汤给枕春暖手,应道:“倒也不一定是嫖宿。隔壁的贪风苑虽是歌舞馆子,却也并非下处,大多是广武城里各族女子以歌舞琴酒招揽,而非皮肉生意。”

    枕春轻轻吹那热汤,挑眉:“一个也没有?”

    “夜里也有的。”虚无先生轻笑一声。

    枕春有些促狭:“你定是去过。”

    虚无先生轻呷一口茶水,展眉,“每过广武,总要听听奚琴与唐笛,看看兽斗舞与胡璇,那是我家乡的曲子。”

    枕春便不与他闹了,只笑道:“贪风苑倒是名字好听,难怪这姓扈的急着去听曲。”

    端茶送水的小二听见他二人议论,便一壁上菜一壁添言道,“您三位不像广武人,有所不知。这扈二并非官身,只是他姐夫姓王,乃是广武城公事提辖,平日里督查盗捕,也监察买卖治安。按理说来,这位王提辖乃是我们这些开门做生意的头上佛了。”

    “哦……”枕春颔首喃喃,“王提辖,挺大官哦。”

    小二深以为然,应道:“可不是吗,六品呢!”

    怀凌也喃喃,“哦六品呢……挺大官呢。”

    且不说太上皇算个甚么身份,怀凌如今乃是一品一字燕亲王,除了皇帝和摄政王,旁的见他都得道句千岁殿下的。

    虚无先生便掏了几枚钱赏给小二:“罢了,下去吧。”待人走了,才转头对枕春道,“昭邺的信已经送出,地方亦告知了他。或从雁门过来要些时日,稍且小住两日,雁门军便会过来迎驾了。”

    枕春笑起来:“巴不得他动作慢些,前呼后拥地伴着,倒好没意思。”

    虚无先生应道:“安顿好五殿下,再出关游历也不迟。”

    怀凌一听提到自个儿,从牛肉羊肉里抬起脸来:“母亲与先生不带我去玩?”

    “待你与嵇将军交了兵符与文书,你便是雁北的王。”枕春沉眸,“这一片国土,三十九座城,二百余县,近千乡里,都是你的子民了。你还想着出去玩儿呢?”

    怀凌便有些丧气,扒拉几口饭,嘟囔道:“母亲便是想与先生一块儿腻着,不让我在面前碍眼。”

    枕春没想到他啥都懂,倒是一赧,想着如此倒也不太好。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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