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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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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贵妃今日若得皇子,便几乎是等于得了后位。那以后的日子该是何等模样……六宫女眷不敢细想,只在心中祝祷,恳请老天开眼,让皇贵妃生下一胎公主。

    枕春摸着手上一只冰凉的镯子,眼神愣愣看着柳安然领口上绣的蝴蝶,俱是一片阴霾的天色和气氛。

    施氏生得不顺当,只看见婆子太医进进出出,脸色阴沉。从早晨一直疼过了午时,枕春肚子饿起来,在断断续续的痛吟中,听见了自个儿身子里咕咕叫的声音。枕春怯怯抬头,却见整个玉芙宫是紧张万分,每个人都屏息凝视,不便开口,又耐着性子再等。

    产房里那一声声的,好似裂帛般凄然,使人难以相信这样将死之声,出自往日趾高气扬貌美无双的皇贵妃之口。

    帝城如被雨幕遮盖,笼罩在烟尘之中。

    这一等又是半日,直到天色变暗,雨还未小。便有太医出来,说皇贵妃不宜再等,恳请陛下裁断。

    众人皆是一惊。

    这样的话,“不宜再等”,是很严重的了。言下之意……是要裁断留子还是留母了。

    连月阳听见此话,身上的汗毛霎时竖起来。她帕子攥得紧紧,站在殿外一扇雕花牡丹的大门外,深深望着脚下湿漉漉的鞋子。

    慕北易喉咙动了动,却不开口。

    “陛下……”祺淑妃轻轻抚着胸口,繁复的发髻一丝不苟,轻轻催促,“陛下……”

    “便……”慕北易轻轻一闭眼。

    “陛下!”后头人影忽然一闪,一个稳婆连滚带爬跌了出来,“……生了生了!……皇……贵妃娘娘平安!”

    祺淑妃闻声一歪,落进软椅里头。她脸上容色尽失,指甲掐进肉里头,好似魂魄散尽,只喃喃道着喜:“恭喜陛下。”

    那稳婆头低在地上,看不见表情,声音断断续续:“皇贵妃娘娘……诞下一双小皇子……”

    这一句,宛如惊雷,炸裂在在场的每一个嫔御心里。

    连月阳好似被抽空了力气,在殿外轻轻一靠,依在门背上,不住喘息。

    一个嬷嬷打了帘子,抱着一个金色的硕大的锦褓出来,低低道:“陛下,此乃皇贵妃娘娘的双皇子。”

    枕春的眼睛干涩,眨了眨。她看着那襁褓上头的蝙蝠绣纹,忽想着甚么。

    众人都察觉了一点不对劲,整个殿中安静得可以听见针落。枕春心头莫名泛起一股诡谲之感,脚下不住发冷,头发挠着脖子难受。她抬手将脖颈上的碎发挠开,眼睛垂下。

    分明说的是双皇子,眼前如何只抱了一个襁褓出来?这襁褓这样大,这样厚,为何听不到婴孩哭泣的声音。

    那嬷嬷轻声颤抖道:“小皇子们身子弱……还请陛下掩了门窗,谨慎看才好。”

    慕北易听了直觉不对,踟蹰着将眼神递给祺淑妃:“袆儿去抱给朕看看。”

    他这一声喊的祺淑妃的闺名,足见慕北易素有帝王之威,却在子嗣之事上,已有些慌神了。

    祺淑妃手脚冰凉地强撑起身子,含了口脂的艳唇与苍白脸色对比尤甚诡异,只依言道:“臣妾……遵旨。”她艰难挪了两步,上去接过那大得不寻常的襁褓,似乎有些沉的紧了紧。只见其神色紧张,掀开一面,只瞧了一眼。

    那锦绣襁褓里传出两声春猫儿样诡异的哭泣。

    祺淑妃尖叫一声,便如遭雷劈一般抛开。

    那嬷嬷哎哟一声,慌忙接住。她瞧着年纪老了,该已遍看人间事,却不知为何仍怕得战栗。嬷嬷勉强把襁褓抬了抬,跪地向上奉起。

    祺淑妃已骇破了胆子,扶着殿中的红柱发抖,胸口不住的起伏。她眼转过两圈儿,眼中惊疑惶恐不断变幻,才喘过气,双眼俱是盈泪地发红。她轻咳一声朗声:“皇贵妃娘娘的小皇子身子孱弱,应关闭殿中门窗,今日雨大……各位妹妹们,自行回宫罢!”

    枕春进不去内殿,只看见偌大的腥红殿门在她眼前关上。殿里只有慕北易、祺淑妃与雅婕妤。她看向门外依墙的连月阳,投去探寻神色。

    连月阳摇了摇头。

    众嫔妃只知晓皇贵妃施氏这胎不妙,却看不得事情原委,依言陆续离去。枕春上前扶了扶连月阳:“姐姐。”

    连月阳既是惶恐又是不解,凉手握着枕春的手腕,低低道:“你莫要那样看我……我却不知为何……若是因为她风热之症,那我实在是迫不得已!今日……今日之事……与我无关!”

    “姐姐快莫要说了。”枕春拉着她,连使帕子捂住她的嘴,“若有万般可能,也先离了这是非之地。”

    连月阳浑身发抖,勉强点点头,二人相扶往雨中走去。才没两步,便听见殿中施氏的问询之声传出:“皇上……臣妾的小皇子呢……臣妾的孩子……”

    她声音嘶哑,使人觉得可怜儿。

    便又在雨幕中再行两步。

    只听见施氏绝望凄厉的尖叫之声划破阴霾的天,似是见了鬼神一般惊恐,好似尖刃刮在枕春的耳朵里。

第五十六章 生男生女都一样

    枕春与连月阳前脚踏出玉芙宫,雨水溅湿了肩膀,凉凉的难受。正看见一个灰衣的内侍急匆匆跑来,踩起一串雨水,将水中帝城的影子踏烂。

    轰鸣的雨声把皇贵妃施氏隐隐的凄喊掩盖,渐渐腥甜乌黑的夜色在城后落下。

    那内侍脸上带着喜色,气喘吁吁,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冲进玉芙宫里。他一壁往殿里跑,一壁高声喊着:“奴才有事禀报!玉贵人要生了——”

    这夜的帝城,尤其静谧。

    皇贵妃施氏没有被晋封。那硕大襁褓里的一双小皇子也没有活过当天。

    听到旨意的时候,天色刚刚擦黑。圣旨并未从门下省抄出,可见是口谕紧急同传六宫。

    兹玉贵人孟氏仪枝,礼教夙娴,性行温良。今诞大公主,有功于皇嗣,擢升从四品婉仪,赐缎十匹、簪六对、佛手如意一柄。皇贵妃施氏琳琅诞子,先天不足而夭,令其休养身体,无诏不得出。着掖庭司理皇子丧仪,限一日毕。

    这样分明的冷漠与恩宠,使枕春不敢确定施氏的小皇子是真的夭折,还是必须夭折。

    自施氏产子便被幽禁于富丽堂皇的玉芙宫,没人再见过她。只偶然听闻祺淑妃还肯照顾两句,说秋季里要回热,怕她闷坏了褥子,便撤了玉芙宫的地衣。后来宫人说,施氏月里形状癫狂,时时下地,赤脚四处乱跑,寻找她的两个小皇子。这一跑便坏了身子,往后恐怕不能再有生养。

    这样的事情惹庄懿皇太后的关切,召了祺淑妃前去问话。待祺淑妃从凤仪宫出来之后,连庄懿皇太后也不再理会施氏了。

    甚至没有人宽慰她丧子之痛,也有人来得及为她难过。

    孟氏被封了玉婉仪,她生得顺利,几乎没有折腾便诞下了大公主。大公主诞下时头发乌黑,皮肤雪白,哭啼声音十分响亮,是难得的美丽健康。玉婉仪姿色秀美,诞下的大公主眼睛沁黑圆亮,小小的嘴唇嫣红,长得像她。

    阖宫的喜气都在这处了。虽只是位公主,慕北易却爱不释手,成日里抱在怀里看也不足。大公主满月时办了宴,嬷嬷抱出来看着好似个瓷娃娃般白净可爱。

    慕北易接过细看,脸上有露出了几分柔和怜爱之色。

    玉婉仪出了月,身形丰腴了几分,唇红齿白显得皮肤细嫩光泽。她穿着一件儿石榴红的窄袖留仙裙,头上一只赤金海棠红宝步摇富贵吉祥,只道:“囡囡平日不爱哭,最喜欢父皇抱。您瞧您一抱她,她便定定看着您呢。”

    “囡囡?”慕北易怜惜地握了握大公主的软手儿。

    “陛下也没赐名字,嫔妾便依家乡话叫着顽罢了。”玉婉仪脸一红,两分娇嗔,“陛下若不喜欢,嫔妾不叫就是了。”

    慕北易将大公主递给玉婉仪,饮罢龙膏酒,略是思虑:“如今先拟了名字也好。”

    祺淑妃温婉敬酒,陈道:“陛下喜欢大公主,玉婉仪真是好福气呢。虽说按照祖宗规矩,皇嗣到了百日才可拟名字,陛下愿为玉婉仪破例,可不是恩宠吗。”

    玉婉仪听了脸色凉了凉:“嫔妾……倒不是这个意思。”

    慕北易不以为意,拨了拨手:“罢了,偶破一例也无妨。大皇子不是岁余才起名字,也没有甚么干系。”便想起连月阳来,“连婉仪。”

    连月阳施然起身,含笑将皇长子牵出来:“承蒙陛下关爱。”

    皇长子又拔高了个子,瞧起来虎头虎脑很是聪明。便见他上前两步给慕北易行礼:“儿臣怀湛叩见父皇!儿臣也祝皇妹聪慧可爱,快快长大!”

    慕北易见他礼数端正,声音开朗,又说得十分诚切,便唤他去案前考了两句学问。

    正是年轻天子左边新妾抱着女,眼前旧姬牵着儿,端端看去也算是心满意足。祺淑妃坐在众妃位之首,染着丹寇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按上腹部。

    她如今已快三十了,分明是有过的,如何不能再有!

    却狠狠咬紧了牙尾,面上勉强挤出笑容:“陛下如今也是,儿女双全了。臣妾打心底里为陛下高兴,只望各位妹妹同气连枝儿,多多为陛下诞育皇儿才是。”

    慕北易正问着大皇子诗经,便看见冯唐弓着腰从殿外进来,张口欲说,又躲躲闪闪。

    “冯内侍这是做甚么,遮遮掩掩的莫不是出了甚么事?”玉婉仪问。

    冯唐轻轻一抹额头的细汗,叩首道:“奴才不敢惊扰陛下,实在是……皇贵妃娘娘今日出月,打杀了玉芙宫守门的侍卫,现在已到了殿前。奴才着人去拦了,皇贵妃娘娘不依不放。本欲使人去拖,可那到底是皇贵妃娘娘……奴才恳请陛下示下。”

    祺淑妃攒眉,凌厉地喊起来:“这会儿来同陛下说这些做甚么,圣上说的禁足如何还放了出来!”

    正当话说完,便听见施氏的话传来:“放本宫出来?本宫是皇贵妃,就是想见一眼陛下又有何不可!只有祺淑妃你,恐怕恨不得将本宫撵去冷宫罢!”

    但见施氏素缟衣裙,散发乱钗,直径入殿。她那莹润若桃李的脸颊已瘦得轻微凹陷,若远山的黛眉黯淡,嘴唇干裂全无颜色。帝城的第一美女子,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她的眼睛还没变,依旧是慕北易最爱的那双高挑凤眼。便环顾四周,冷冷笑了起来:“满月宴如何不请本宫来?”

    玉婉仪捂着心口,脸上失了两分血色:“皇贵妃娘娘身子有虞,嫔妾不敢叨扰娘娘。”

    “你放肆!”施氏一拂青白的衣袖,斥道,“你不过生了个女儿,也敢在本宫面前作威作福。孟仪枝,你如今做了婉仪?生了孩子也当不起一声娘娘!你们都好啊,满月宴,这生了个小蹄子便要办满月宴。挂上了灯笼,传了珍馐,要奏喜乐要演歌舞!要吃酒!要行令!要送那些好看的布老虎银镯子……要笑……我的两个小皇儿,今日也该满月了……”说着,眼睛便毒毒地望向大皇子。

    连月阳将大皇子一挡,冷冷道:“皇贵妃娘娘节哀。”

第五十七章 施琳琅

    施氏又看向连月阳,嘴角一勾,怨毒笑着:“连氏,你不过是个贱婢,也敢牵着儿子招摇……当年你在元皇后身边儿伺候洗脚的时候,可知道你便是生了儿子,也尊贵不起来!可我的儿子……”施氏眼睛通红,手凭空好似抱着甚么,噗通一声跪下,“陛下……”

    “皇贵妃……这是失心疯!”祺淑妃连忙起身,要使内侍去拿施氏,环顾一周却无人敢上前阻拦。她殷红的嘴唇张合一番,望向慕北易。

    枕春往人后避了避,不敢去看施氏的眼。她施氏那般风光过,如今却是伤心糊涂了!她半醒半疯,谁知道她能做出甚么样的事情?

    “施琳琅,朕待你不薄。”慕北易起身,撩跑前行两步,看着那张他宠爱过的脸,“你中饱私囊、苛待下人,朕样样都耐了。今日你殿前放肆,朕不与你追究!还不回去,你……还是你的皇贵妃。”

    施氏听了,似被刺中心里要害,仰头狠狠道:“皇贵妃?臣妾不要做皇贵妃!”她匍匐在地上,努力想要抓住慕北易腰间的坠子,哭泣恳求,“臣妾的两个皇儿虽然怪了些,到底是活的。陛下怎么就不喜欢呢?陛下怎么不再来看臣妾了呢……臣妾还年轻,臣妾今年只有二十一岁呐!人人都说臣妾是乐京最美的女人!臣妾还要给陛下生皇子…下一回,下一回定然是好的、齐的、分开的!”

    枕春心中害怕,看着眼前这位已经有些癫狂的女子。她声声泣血,浑不觉周围人已白了脸。

    慕北易胸中梗着一口气,已是难受。

    “可太医说臣妾不能生了……是有人害臣妾,定是有人害臣妾!”施氏愈说愈见可怜。

    祺淑妃嘴唇一抿:“皇贵妃疯疯癫癫,月里自个儿作践身子,何苦来陛下面前哭。还不将她请回去……来人……来人!”

    “闭嘴!”施氏怒喊一声,却向慕北易再进几步,“她污蔑臣妾!”说着又求道,“”陛下登基之后事务繁杂,昼夜难眠。臣妾熬了浓浓的粥,里头有八样温补的,红枣、糯米、杏仁、薏米……陛下吃了精神也好了。”施氏说到伤心之处,眼泪滴落,“陛下常常说臣妾身量轻盈,与《洛神赋》中宓妃所类,臣妾夜里也不敢加餐,只怕辜负了洛神的美貌……”

    “你何以来说这个。”慕北易不去看她。

    “陛下喜欢听弦乐,臣妾不会这些,只好偷偷学了箜篌。哪晓得还没成气候,陛下便得了珍婉仪,将她视若珍宝。珍婉仪,珍字儿多么刺耳,好似想将她藏起来珍惜。”施氏越伏越低,“人人都说嫔妾刻薄,可嫔妾是族中的嫡女儿啊!施氏一族女儿少,从小样样都是臣妾的好,自打入宫以来,总有旁的人比臣妾好。她们妖妖娆娆十八般武艺,念诗的、跳舞的、弹琴的……臣妾怎么学得过来!臣妾纵是有荒唐的,也只想让陛下多看看臣妾,记得臣妾。”

    慕北易不可察觉的一声叹息。

    “臣妾……纵有万般不好,也是深爱陛下的啊!”施氏嘤嘤哭泣,俯在慕北易身下,头温柔磕在他的靴面。

    “琳琅……”慕北易微微的动容,看见施氏的长发散落在地上,终是念了旧情,“朕和你……”

    施氏的头在慕北易靴面上轻轻一转,如墨藻般的长发里露出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死死毒看着大皇子:“陛下不要忘了臣妾,臣妾一定还会有皇子的——”

    人疯了,才最心狠手辣,无所顾忌。

    “陛下!”连月阳心头如雷炸开,眼睛一红,连趋两步,措防不及朗声震道,“嫔妾有事禀报!禀皇贵妃娘娘三番毒害有孕妃嫔、戕害皇子、打杀宫人、嫁祸嫔御、藏污受贿、苛待各宫女眷等十八罪状!青天在上!陛下明察!”

    枕春忽然一怔。

    连月阳狠狠一磕头,鲜血顿时染在地衣上头。

    枕春眼前掠过被施氏打死的杏花模样。她看着连月阳无所畏惧的样子,一咬嘴唇,跪下昂首道:“嫔妾恳切陛下明察!”

    柳安然、端木若随其跪下:“嫔妾恳切陛下明察!”

    施氏在后宫积怨已深,阖宫妃嫔见这等情状,难再忍耐。今日被恨看的是大皇子与连月阳,他日待施氏起复,谁知道又是谁要被折磨。便见妃嫔们尽数叩拜在地,声音传堂过殿:“恳切陛下明察!”

    施氏蓦然抬头,狠狠望着连月阳:“你这血口喷人的贱妇!”

    连月阳虽也害怕,却为着大皇子一口气强撑:“嫔妾所言句句属实,有红花为物证!”

    “你……”施氏听得一愣,旋即狠狠扭曲了脸,“你这处心积虑的毒妇!”她哭喊起来,手脚并用,上前一把抓住大皇子,寸长指尖的纤手死死扼住大皇子脖颈,“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连月阳失魂落魄尖叫一声,猛然扑上前去。

    内侍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拉扯哪一位。慕北易被这变故断了思绪,看着眼前形状疯癫的施氏,与方才柔情蜜语的女子判若两人。

    祺淑妃趁机煽风,连珠般进言:“连婉仪此人素来毕恭毕敬,小心谨慎,断然不会做出污蔑他人、信口雌黄的事!陛下快看呐,皇贵妃娘娘这架势可不是要将长皇子掐死!长皇子是陛下如今唯一的皇子呀!”

    “冯唐!”慕北易终于再难忍耐,拂袖怒呵,震声而道,“将施氏拿下去!传掖庭司给朕查!”

    枕春在人群里头,紧紧攥着手,望着殿上染血的地衣。心中有重石落下。

    掖庭司捉了玉芙宫的宫人,不出三日便以精奇手段撬开了他们的嘴。连月阳除了奉上红花为证,还有经年留意下来的施氏收受的各方好处、协理时克扣的俸禄。

    果然是处心积虑,防范多时。除了这些外,还查出了当年恣妃讨来的仙姿凝华膏中浓浓的红花粉,坐实了施氏毒害妃嫔、戕害皇子的罪名。更有十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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