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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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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易自解了厚厚的裘氅,抛在案上,扫看屋中小几:“你此处繁若集市,将这些玩意寻出来摆置做甚么。”

    “哪里是摆置,不过拿出来看看有多少积年的珍藏。”枕春上前勾了慕北易的手,脸颊被屋内烘被的地炉热出一层粉红,“恰逢年末,也好赏赐给下头的人。”

    正借着慕北易肩膀旁的空隙,看见进门处梨花刚要进来领赏,便被玉兰捂住嘴,束手束脚地带了出去。

    慕北易撩起暖阁的纱帐,坐在榻边,宽衣便要解腰带,露出里头素黑的深衣。

    枕春一看外头青天白日,帕子捂着嘴边儿,诧异道:“陛下这是做甚么!”

    慕北易疑惑敛眉,招她过来:“朕今日览看书陈三百章,午时吃乾曦宫上的荷心慢炖大骨汤。那些荷心炖得软,朕一壁看书一壁吃,却也有些腻。”说着也有几分嫌色,“冬日开库做的十三鞢带十分紧瘦,缠着腰上倒有些小。”

    原是腰带紧,又吃了藕。枕春才放了帕子,去替他宽衣:“陛下素来于这些东西上头不上心,既是吃鲜汤,也不可过多。”说着喉咙一润,咽了一口清津,“嫔妾听闻冬日里应多吃牛羊,烤得香香脆脆或炖得软软糯糯的都好,实在不行还有蒸的羊羔儿撒上香料。”

    慕北易听她说话囫囵,一边说还一边咽口水,觉得好笑:“那便传个炙烤羊肉的大厨来,摆上家伙,就在院儿里做了。”传冯唐,“记得要肥嫩的羔羊。”

    听说天子要吃烤全羊,可便急坏了永宁宫的膳房,这活生生的肥嫩嫩的羔羊上哪儿找。便又差人去御膳房去请,御膳房又得从太仆寺诸牧监领过来,搞得大张旗鼓。再差了御厨、伙什、片儿肉的、上盘子儿的,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枕春以为,但凡好吃的,几个时辰也不为过。又有人也说过,肉最好吃的时候,是你想吃的时候。

    正是天子与馋妃对坐于庭院,披裘袍被地衣薰暖炉。炉子里是火红火红的炭,地上是寸长的红色绒毯,正中心搭着篝火架子,一个细眼黑皮的胡人御厨正翻烤着香气四溢的全羊。片下来两块儿精肉一块儿肥肉,串在细竹篾上,肥油烤得干了滋滋沁着羊油,带着竹子的清香。撒着细如粉末子的西域香料,吃在嘴里那肉的韧劲油香团团化开,又烫又热。

    “嫔妾多借陛哈。”枕春嘴里烫得不清不楚,倒吸气话也说不明白。

    “不谢。”慕北易正将切片儿的羊腿肉捻在酱里沾,只左手捏着枕春耳垂往怀里拽,“好吃的小懒货,尝尝朕这个。”

    枕春左手上拿着只喷香的羊腿,右手握着肉串儿,左看右看,哪一边儿也舍不得放下。咬牙切齿,只得扭过头去,就着慕北易的筷箸去尝。那薄片沾辛酱的也香,既有味道又鲜美。

    哪有天子喂嫔御吃东西的道理,明嫔这可是盛宠啊!栖云轩诸人嘴角含了喜意,个个避开目光转过身去,不敢去看。

    夜里吃得撑,二人手暖脚热,看不进书卷。便又差冯唐去领了瓮酒与梅子煮了两壶,故作深沉对酌几杯,惹来慕北易写了首打油的艳诗来取笑枕春。

    闹累了,又行礼仪一回。一挨筋骨酸软,都到了一更天。恰恰是慕北易身强体健又血气方刚之年,素日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算御过,也熟稔本事,于礼之事颇有几分霸道。所以枕春抵挡不住,万种告饶都乱喊来,恰恰说着些荤的,正击中慕北易痛慰自在之处。

    又再来一回。

    枕春以为,若非是他姬妾,二人脾性相投,此生可以做一回挚友。可惜缘分世事无常最难消受,只可为他妾室,装模作样情情爱爱,最是遗憾。

    早晨起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慕北易起来整冠,看见脖颈处被枕春亲挠出一条红痕。堂堂天子孟浪之态,何以临朝?便想了想,传冯唐说:“今天冷,赐群臣休沐两日,朕是不是仁君?”

    冯唐哪里敢说不的,只一贯应承:“自然是的,陛下千古第一大仁君。”

    枕春在被窝里听得笑,只伸出一截藕似的臂,柔柔软软地将慕北易拉扯了回来:“这样的事情,若说了出去,旁人要笑嫔妾的。”

    二人索性又倒头睡了一阵,浑浑噩噩,暖暖痒痒的,才在请安时候起身。枕春特意让苏白寻了一件儿厚厚的飞肩大裘披,拢脖拢脸地将慕北易裹了起来。慕北易去请庄懿太后福寿安康,枕春去问祺淑妃吉祥如意,便也遮了唐突。

    旁人也不愚笨,这次前朝休沐得莫名,众人看枕春脸色都不大自然。

    主要还是因为枕春脸颊两三淤红,斑斑驳驳任谁也不是瞎的。

    “明嫔如今愈发得圣心。”祺淑妃脸色笑得如春风和煦,真真切切,“应当请封再擢升一位才是,到底不能委屈了。”

    枕春自有盛宠,腰板比往前直了些,对祺淑妃仍旧避害:“嫔妾不敢。”想想又觉得太过敷衍了事,才斟酌字句,回道,“俗话说,以色侍人短,以才侍人长。如祺淑妃娘娘这样的才德兼备尊贵之人,才配得圣心。”

    祺淑妃不露喜怒,只赞了一句:“明嫔机敏。”便赐冬日里时兴的甜枣儿茶来给在座妃嫔们吃。

    那枣儿肉多汁甜,又泡了姜茶暖身。枕春本前一日吃得油腻了,尝了两口感觉甜爽,确实精奇心思。想来祺淑妃在这样细微之处,也做得贤惠细致,该她为尊罢了。只是唯独独一样,那茶红糖多了些,吃上两口便有点点腻喉。

    枕春搁了杯在一旁,眼睛略略一抬,却看见连月阳捂着嘴边儿皱眉。

    枕春一看是真真害怕,恨不得连忙将刚刚吞的那一口吐出来般。莫不是祺淑妃如今位高权重早已无所顾忌,索性人人都喂上一口红花汤罢!

第六十四章 阿云

    枕春正心里想得乱跳,眼睛定定看着连月阳。便见其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扶在几案边轻轻抚胸。

    “静婕妤可是不喜欢本宫的红枣汤?本宫喜欢甜的,倒没斟酌各位妹妹的胃口。”自连月阳做了娘娘,祺淑妃待其也不得不客气几分。

    连月阳欠身笑了笑:“臣妾昨日里受了些许风寒,娘娘这暖汤一冲,便觉得有些药劲儿。”也是莞尔,“不过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倒觉得舒畅多了。”说着又再饮一口。

    枕春觉得疑惑,何以故作无事偏偏再饮。莫不是……

    祺淑妃看了一眼薛楚铃。

    薛楚铃较之入宫时候,更是纤柔温婉,眼如秋水盈盈。她今日一身妃色绒绸袄裙,轻轻挽着浅红色的披帛,一对金叶桃宝步摇随人说话轻轻摆动。她道:“静婕妤娘娘如今身份尊贵,可不能这么拖着绵着,该要传个太医来看看才是。”

    “倒也不妨事。”连月阳起身拂了拂裙,便也似乎觉得何处蹊跷,急着要走,“多谢珍婉仪关怀,本宫不过风寒。”

    薛楚铃连将她手一挽:“娘娘留步,也花费不了多久时辰。”

    “正是如此。”祺淑妃嫣红丹寇的反复拨弄耳边的珍珠耳坠子,笑声挽留,“还是快快坐好,外头风冷,那么凉凉一吹才要不好。”

    连月阳避也不得,皱着眉头,只得又坐回位里去。

    果然与枕春所料不假,太医来略略一切,便道连月阳已有了身孕。连月阳脸上颜色复杂,想必她自己也是才察觉出来。

    祺淑妃听得结果,默默看着自个儿腰封上精绣的金莲蓬,嘴角勾上:“静婕妤果然是好生养的,这可是旁人盼不来的福气呢。这样说起来倒是本宫不好,还给静婕妤吃这样甜腻的水。”说着也自怜自艾起来,“是本宫这个没福气的,仔细不到这些。”又去差人拿彤史来看。

    连月阳侍寝时日少,略略一看便能对上,果然只有一月余。祺淑妃手段素来隐晦凌厉,她若瞧上了连月阳这一胎,哪还能让人讨着好。

    枕春心里担心,开口转圜:“祺淑妃娘娘风华正茂,长荣不衰,哪里有无福的道理?还望祺淑妃娘娘多餐食,也好为陛下诞下尊贵的皇儿。”她将尊贵二字咬得紧,凡要祺淑妃听进心里。

    果然祺淑妃看连月阳的眼神,兀自生了两分不屑。便是以连月阳的身份,如今高抬从三品婕妤之位已是恩典,哪怕再生几个,也够不着她薛氏的荣耀。与其打量连月阳这样卑贱骨血的腹中肉,还不如将心思落在同姓庶女头上。名更正,言更顺。

    薛楚铃眼睛一闭,指甲嵌进肉里。

    “借明嫔吉言。”祺淑妃往座椅里舒适地挪了挪,召人将这喜讯报给天子、太后,又嘱咐各位妃嫔勤勉侍奉,早日开枝散叶,才打发众人走了。

    祺淑妃的家生婢女红依看着众人走远,关了门户进殿,回禀:“娘娘,都走了。”

    “唔。”祺淑妃这才露出两分疲惫神色,轻轻抚着簪花饰明珠的高髻,搭着红依的肩膀走下高位,“那红糖是有几分甜腻,本宫吃了两口也觉得腻喉,是不是本宫……”

    红依知道祺淑妃伤心,回道:“我的娘娘,您如今是帝城最尊贵的女子,除了太后娘娘谁也越不过您去。那静婕妤甚么出身,不过是个洗脚婢女,生下的孩子也是低贱的。娘娘犯不着同她计较,她连娘娘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祺淑妃听了这话,挺直了薛氏嫡女的脊梁:“是,本宫是河东薛氏的女儿。”她便想了想又问,“阿九那蹄子的药可日日吃了?”

    红依撇了撇嘴回道:“依着娘娘您的吩咐,九小姐日日吃着坐胎药呢。前些时候她称苦不愿吃,奴婢使了两个嬷嬷灌了下去,她不也对娘娘您服服帖帖。”

    “她如今已经是婉仪了,本宫低估了陛下对她的喜欢。”祺淑妃进了暖阁,翻开妆奁旁的深锁锦盒,“她若做了娘娘,本宫再想抱她的孩子,便没那么容易。”

    红依扬眉:“九小姐名字不尊贵,封号也不尊贵,珍婉仪听着,就像个珠宝物件儿罢了。她的身子是入宫前特意看了好生养的,眼下坐胎药日日都灌着,哪有她不想有就能不有的道理。待九小姐生了皇儿,自然乖乖给咱们娘娘了。”便替祺淑妃开了锁,“咱们娘娘身份贵重,入宫就得了印,她哪里能比。”

    祺淑妃便颔首,从锦盒里摸出小心珍藏的妃印,轻轻摩挲:“在府里的时候,她才那么点大,见本宫时唯唯诺诺。那时候陛下还是皇子,本宫嫁过去,阿九便在门口送,话都不敢说。”露了两分笑意,“她从来怕本宫,不敢掀浪的。如今要她快快给本宫怀上皇子……”便定定看着手中妃宝,那妃宝已被日日摩挲出一层油亮的玉色,“这一枚印,是本宫入宫时候元皇后莫惊鸿赐的。后来她福薄命薄地去了,那时急着册封本宫为淑妃摄理六宫,寻不着好玉,便将它又改刻了淑妃之宝。”祺淑妃的指尖轻轻刮过宝印上的红泥,轻言细语,“往后本宫若要封后,还是要用这块妃印来改,也好让莫惊鸿在天上看看,她是正室又奈我何?活着的人才为尊贵无匹……”

    在迎着年关的日子里,连月阳得了身孕,缘由她刚晋封又得封号,便没有再累进位。但赏赐东西也十分丰厚,连月阳与枕春走得近,也送了许多过来。

    枕春无功不敢受禄,只亲手绣了个有耳朵的小花帽子,送到披香殿去。

    正到了雍华宫门的路上正巧过一段回廊,枕春坐在软辇上头,看见一个绿衣齐胸棉裙的婢女捂着脸嘤嘤在栏杆角落哭。“玉兰,去看看是谁。”她喊停了辇,“这会儿正当午时,又是挨着雍华宫。万一陛下来看静婕妤的孩子,可不给静婕妤添晦气,还要赔了自己性命。”

    玉兰得了令,上前去唤那婢女:“这是哪家的姐姐在这里哭,可不是要冲撞了咱们明嫔小主?”

    那婢女一听是明嫔,连忙抹了抹脸,提起裙边过来行礼:“奴婢是澜月阁服侍月御女的,叫阿云……给明嫔小主请安。”

第六十五章 梅园

    “你是澜月阁的宫女,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枕春问。

    叫阿云的宫女啜泣回道:“奴婢跑远些也好避着月御女……”

    枕春下了辇,去看那叫阿云的宫女。阿云瞧着比枕春年岁长些,模样有十七八了,皮肤白净生得圆润,胸脯鼓鼓的。再仔细一看她那脸上绯红,分明两个耳刮子印,可不刚挨了打。便一思索就懂了道理:“可是月御女打了你?”便劝她,“服侍主子总有委屈的地方,心里过不去也莫在外头哭,遇着本主还好,你若遇着贵人该怎么办?”

    那阿云一听又触动伤心地方,见枕春好说话便倾诉道:“明嫔小主有所不知,奴婢本是珍宝司做事儿的,被调过来伺候月御女。奴婢不知何处得罪了月御女,月御女便拿奴婢来打骂,实在是心里委屈……”她一边说着一边抽泣,胸口两团香肉随着抽泣上下起伏。

    枕春心想,这还不得罪还想如何得罪,便问:“谁打发你过来伺候的?”

    阿云喏喏答道:“祺淑妃娘娘摄理六宫,自然是祺淑妃娘娘做的主。月御女心中不喜欢奴婢,又不敢拂祺淑妃娘娘的意思,还不是日日拿奴婢使气。”

    原当祺淑妃是个不屑的,原来处处都有提防。枕春唤她起来:“这样的话你要仔细说才是,使旁人传出去是非,再说哪儿有奴婢说主子不是的。现下雍华宫里静婕妤娘娘有皇嗣,你别在此处哭泣,叨扰了别人。”

    那阿云应下,却说:“明嫔小主虽然如此宽慰奴婢,可奴婢也不是一味忍小的。月御女在屋里可要强,往后奴婢定得有番作为使她说不上话来!”便抽抽搭搭地回去了。

    玉兰看着阿云走远,扶着枕春往披香殿走,低低道:“那阿云姑娘也是可怜,脸颊通红通红的,可没少挨打。”

    枕春摇了摇头,看着手上一枚葡萄绿宝的戒指,冷冷道:“那阿云瞧着可怜,心思也不简单的。这会子跑来雍华宫外哭,连姐姐刚刚有身孕,陛下自然是要来的,她是要哭给谁看。正是这时候天气冷冷的,人人都穿袄子,她却穿着那样子的棉裙齐胸,是想入谁眼睛不是?”

    玉兰听得脸上火辣辣,瘪嘴偏头道:“可那位月御女不也是这样得了宠爱,怎能看不明白?”

    “没听说是祺淑妃打发去的,她不过一个小小御女,哪里敢拂祺淑妃的意思。”枕春本以为祺淑妃是个不计较的,没想连个御女也要治住,“才肯打发了这样妖妖娆娆的人来,没得做些祟事,也好使月御女忙着防窝里乱,没得心思去邀陛下的宠爱。”只是那月牙也不是简单轻巧能打发的,或祺淑妃为着立威、警示,还有什么深意……

    玉兰不禁回看那阿云走的方向:“小主的意思奴婢知晓了。”

    枕春跨进披香殿里,只低低嘱咐道:“你便留意着咱们栖云轩便是,月御女有许多小聪明呢,犯不着咱们为她担心。”也摇摇头,“那叫阿云的宫女心气儿大着呢,你听她说的那番话,可不是立誓要做第二个月御女?”

    连月阳正在殿中屏后写字,听枕春来过,便出来携她:“听内侍唱礼你要过来,我也高兴。”

    枕春便将那有耳朵的小花帽子拿出来给她看:“姐姐这样子孙福气实在好极,我自小女红都是勉强的。若让我做些衣裳的也裁剪不好,只得做个小帽帽给姐姐乐。”

    “这才一月余,哪里就想着这些东西了。”连月阳入了坐,将那小帽帽拿来看。先本有喜欢之情,看着看着眉宇间带了些许愁容,“能不能落地谁又知道呢?”

    “哪里还有这些晦气话来说……”枕春道,“姐姐的大皇子如今聪明健康,还不是姐姐底子好着呢。”

    连月阳攥紧那花帽子,屏退左右,低低说着:“实不相瞒,自施氏自缢,我心中偶尔有愧。”

    “那是她的命,姐姐何须担忧?”

    连月阳说着有些戚戚:“倒不是有愧揭发她的罪状,而是有愧我是否害了她的孩子。若不是我故意将风热染给她,她也不会临了生产病倒。她那么风光无限,生了一个畸胎惹陛下厌弃,我时时想着也害怕。”便掐着手心儿,“可我那时只为了我的湛儿,什么都不管不顾,恨不得让她小产才痛快……现下这样我想起来,又觉得害怕。会不会有报应轮转……”

    枕春劝道:“连姐姐可是想岔了。姐姐得风热的时候,她的孩子已近临盆了。若是有什么吃不好用不好的,也不会是风热所致,怕是早被人算计了。”

    连月阳轻轻叹息:“若没有我去揭发她的罪证,她如今想必已经复宠了罢。如今我也是第二回生养,就什么也不怕。有什么报应只求报到我身上来,万万莫要害了我的孩子。”

    枕春紧了紧她的手,倒不担心连月阳是个脆弱的人。只要她的孩子生下来,她就能为其披荆斩棘无所畏惧。心里想着倒发了寒,她自个儿不过一个嫔位,若现在得了身孕……只怕要被祺淑妃惦记了。

    二人讲了几句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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