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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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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御女趁天未黑尽,早些回澜月阁,莫又摔了。”

    月牙攥着手上的琉璃手串,低头谦顺道:“嫔妾……。”

    “路上小心。”枕春嘱咐。

    “嫔妾遵旨。”

    月牙出了长信轩三门,又出二门,再出私库的朱红大门。旋即忍着疼痛从乾曦宫里走出来。她如今只是御女之位,没得资格坐软辇,只强撑着脚上不适,朝着朝华殿去。

    天虽未黑尽,月亮早上了枝头。明晃晃的满月照着月牙,显得她蹒跚的步伐尤为不易。约莫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朝华殿的门口,月牙低声下气请大宫女红依通禀:“嫔妾求见祺淑妃娘娘,还请通报。”

    红依看是月牙,倒也还算客气:“月御女稍等。”

    少顷红依出来,领着月牙进去了。朝华殿的正门还悬着灯,一路绕过屏风,进了装饰精美的偏屋,见祺淑妃正半卧在小榻上吃茶,前头跪着个女子。

    正是薛楚铃。

    月牙就知来得不巧,如今当面前也只得硬着头皮问安:“祺淑妃娘娘、珍婉仪小主。”

    薛楚铃跪在冰冷的地上,转过头来,脸颊上红红的,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月牙缩了缩脖子。

    “你不在长信轩,来这儿做甚么?”祺淑妃许是不大如意,蹙眉拢了拢小榻上的白狐裘搭在膝盖上。

    月牙伏在地上,便开始隐隐啜泣起来:“嫔妾是个不中用的。今日托娘娘的引荐,在长信轩办事,不知怎么杀出个明嫔……不,明贵仪。她硬生生在陛下面前挑拨,将嫔妾换走,安排了熙婉仪过去。嫔妾知道自个儿不争气,白费了祺淑妃娘娘的好意,特来请罪!”

    “蠢货!”祺淑妃将着案上一本《千金方》便投了过来,直将月牙的额角打得发红。她手上滚烫的茶水随着动作一泼,尽数泼在了薛楚铃的胸口上。薛楚铃整个人微微一颤,竟一声也没吭出来。祺淑妃收了脾性,旋即又回过味来,“安氏那贱蹄子逞这德性做什么,莫不是你邀宠做得太过,挡了旁人的青云途?”

    月牙却只摇头,从袖里抽出一截素色帕子按了按眼角:“祺淑妃娘娘是知道嫔妾的,嫔妾没有这个胆子。嫔妾不过是从梯子上摔了下来,陛下便来看了嫔妾一眼。”

    “摔了?”祺淑妃不屑轻笑:“那便怨不得别人换你。”她转了转手上的翡翠镯子,“安氏此举,这是在跟本宫说话儿呢。说她如今得宠,陛下听她的信她的,连本宫的人她也能使法子换了。警醒本宫别想她的孩子?她以前瞧着是个安安静静胆小怕事的,今日才诊出的身子,就敢跟本宫唱对台。若本宫有皇子……呵!”说着便是生气,扬手一个耳刮便落在薛楚铃的脸上,直将薛楚铃打得扑在大红的地衣上头,起不来身。

    月牙看得害怕,身子一冷,直接坐在了地上。

    祺淑妃嘲道:“月御女在本宫面前做什么楚楚可怜的模样,却不做给陛下看?推那扶风郡主下水的时候,怎不见你瑟瑟发抖。”

    “娘娘尊贵……”月牙埋着头不敢抬,“嫔妾心中敬畏,娘娘让嫔妾做甚么,嫔妾便做甚么了。”

    “你虽是个不中用的,好在是个忠心的。”祺淑妃听着消气几分,抬手抹了抹脸,她也不过风华正茂的年纪,“若本宫有皇子,任你们得宠不得宠都是不要紧的。”说着却也伤心,“罢了,由那安氏猖狂罢,陛下信她我亦无法。圣宠这事儿谁说得准,陛下新鲜两日便没有了。待她失宠,本宫有的是法子细细收拾她。”

    薛楚铃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整整齐齐跪回祺淑妃的小榻前:“姐姐莫要气坏了身子。”

    祺淑妃撇她一眼,冷笑:“谁和你姐姐妹妹。本宫母亲是国公家的名门嫡女,正妻宗妇。你母亲不过是盐商后人,一门妾室罢了。”

    薛楚铃捂着脸,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开口却更为乖顺了:“娘娘嫌我也罢弃我也罢打我也罢,只要能给娘娘出气都是好的。可嫔妾说句不中听的,如今娘娘贵为淑妃摄理六宫自然尊贵,可无论月御女、嫔妾、娘娘,于陛下来说都不过妾室罢了。扶风郡主虽然落水,可人到底还在呢。若她醒来,陛下只怕会更加怜惜……她来日若得子,或封妃子,若是皇子,或累进四妃?若有太后娘娘推波助澜,封贵妃、皇贵妃、或……”

    月牙连连应是,膝行上前,进言:“正是如此呢。眼前最碍眼的,应是扶风郡主才是。”

    祺淑妃轻嗤一声,指尖轻轻揉了揉额角:“本宫哪里不知道。若能如当年施氏怀孕时,差訾御医使些手段便罢。可如今钱院判受陛下钦点,在玉芙宫伺候,本宫便不宜插手了。”一想便觉头疼,“罢了,容本宫想想。你们回去罢。”

    月牙如蒙大赦,连忙告退。却见前头的薛楚铃撑了撑身子站不起来,便上前搀扶。祺淑妃看来一眼,月牙又哆哆嗦嗦将薛楚铃的手放开。二人跌跌撞撞出了殿门。

    殿外广场上一轮硕大的满月,照得人心慌慌。

    “珍婉仪可不要紧?”

    薛楚铃看了一眼月牙头上的红淤,却说:“祺淑妃娘娘久不得孕,难免脾气急些。你顺着她说,陪着她说便好了。”

    月牙听得,怯懦捂住胸口:“嫔妾受教。”

    “你便这样作得胆小如鼠又谦卑唯诺的样子,便很好。”薛楚铃深深看了一眼月牙,“祺淑妃娘娘已三十了,而咱们还年轻……”

    月牙眼里光彩一动,意味却不同了:“……嫔妾受教。”……

    这一夜的朝华殿,倒是漫长的。

    柳安然次日受召到了乾曦宫,刚下软轿,正见枕春要出来。二人在门口打了照面,便寻了殿外花园僻静处说话。

    柳安然隐隐约约立在一丛花树里头,握着枕春的手轻声道:“你将月御女换做我来,我虽高兴,却怕你得罪了祺淑妃。”

    “正是要浅浅得罪她一下,也好使她知道我提防她,不敢轻举妄动。”枕春偏头附耳,“祺淑妃聪慧谨慎,论计谋手段都是顶好的。若要说她不足之处,便是她麾下的人,都是不简单的女子。只怕再过几日,祺淑妃便分不出神来记恨我了。”

    柳安然似懂,只看着枕春不见凸起的小腹:“我那日想着,却不知说来就来了。”她伸出只手轻轻抚了抚枕春的肚子,“我要给他做虎头帽子。”

    “做虎头帽子做甚么,若是闺女,要花帽子才好看。”枕春取笑柳安然,“柳姐姐如今是有宠在身的,若喜欢儿子自个儿生去。”

    便惹来柳安然嗔骂,二人又说笑了一阵。

第七十七章 广平侯府

    枕春回了栖云轩,才见是轩内轩外打扫一新,下头的人都穿了新衣,喜气盈盈地候着她。

    桃花穿着件浅红绣喜鹊的小衫,头一个迎上来,扶了枕春的手,笑嘻嘻说道:“小主被召入宸居,奴婢心里还捏了一把汗,未想到咱们小主转身一出来,竟成了贵仪还有了皇嗣。”说着竟喜极而泣,“老爷夫人今日才来了家书,奴婢放在小案上了。若他们知晓了,指不定还怎么高兴呢。”

    枕春拍拍她的手,含笑:“家书回一封也就告知了,不过两个月,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小喜子躬身连忙上前将门打开,迎着枕春进屋,回禀道:“咱们小主如今才真真儿是掖庭头一份儿的恩宠,阖宫都送了许多贺礼来。奴才按照往前的规矩,都收起来了,等小主得空的时候再来看。”

    “知道了。”枕春自然知道往前的规矩是什么规矩,也不说破。

    小喜子却道:“倒是祺淑妃娘娘那儿送了些春夏常用的云烟轻纱罗帐和一尊玉雕观音。奴才敲了敲那观音,似是……空心的。送东西来的是祺淑妃娘娘身边最得脸的大宫女依红姑娘,她说过几日还要替祺淑妃娘娘来看您还缺不缺东西。”

    枕春眼神一凌,想了想道:“你将那些云烟轻纱罗帐挂起来,她来了便说我喜欢得很。玉观音却留不得,你找个采办处的送出去,紧赶着做一件一模一样的,放在厅堂里。她来看了尽管给她看,只说我日日清香鲜花供着呢。”

    小喜子领命立刻去办了。

    枕春了了事儿,坐在软榻边身子一歪,又馋了。便传了酸汤来吃。也不知是人骨头懒,还是因着初有身孕而倦怠,吃了两口便打瞌睡。幼时候便常听人说,女人有了身子便有不同的反应。有人好吃辣,有人爱吃酸,有人腻味有人嗜睡也有人半点察觉不出来。

    她摸了摸腹部,心里既是真心的欢喜,又有两分莫名惶恐。顽了一会儿珠花,便睡了过去。

    慕北易来的时候,枕春还在睡。她歪在小榻上头,手上松松捏着一只时兴的杏色珠花,眼睫一颤颤的。慕北易示意苏白噤声,撩袍过去看,便扫见榻侧搁着一封还未拆的信,面上有安府的印。或是他天子之尊,霸道惯了,信手便取开来看。

    枕春翻了个身,有点凉,缓了缓精神,便睁眼要起来。正刚定睛,就看见慕北易坐在榻侧,攒眉读着张笺,那笺下叠着个信封,还印着红泥的安字。她心头一跳,低眉顺眼,糯声糯气地唤:“陛下……”

    慕北易闻声侧首看她,意味不明,道:“你怎不同朕说?”

    “说……甚么?”枕春慌了神。可是家书中说了什么和朝政社稷有关的话,或问及了哪些不妥当的事情。她本还半困半懒的,霎时便清醒了。面上努力做得好奇,乖乖巧巧倚到慕北易怀里,提心吊胆地往信上看。

    慕北易抬手一指:“你母亲说,你二哥家添丁了。”

    “添……丁了?”枕春疑惑,顺着慕北易修长的手指上去看。果然,那是涂氏传来的书信。三日前,次兄灵均的妻子姚氏临产,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人高兴坏了。

    慕北易把信还给枕春,褪靴上了榻,道:“你若早说他是新妻幼子,朕便不远调他去雁门驻军了。”

    枕春一颗心回了肚子里,只道慕北易这是客气话,便含笑推道:“陛下是说这个。为国尽职是哥哥们的荣耀,嫔妾岂能多嘴的?谁家没得妻儿,若人人都不守边塞,何以卫国?何况……陛下封了二哥哥做将军,这是隆恩的事情。”便又展信来读,才安了心。

    家书没写旁的,大抵两件事。一件便是二嫂嫂姚氏给她生了小侄儿,另一件事便是庶妹安画棠的亲事。好在信中未曾明说本欲将庶妹许配给贺刺史的,只说眼下没定下人家,再过一年便要及笄,眼下虽不急,可乐京中十三四岁的贵女们大多都已许配了。涂氏的意思是,安画棠虽是庶女,但也不能等及笄之后随意指人,眼下还得再看看。

    慕北易嗯了一声,卧在了枕春膝上,闭目悠哉了一阵,才道:“你哥哥便去雁门罢,朕本想着,边塞的军功容易。”

    枕春想了想,便捻过案上一只镂花赤金的采耳白羽,轻轻去拨慕北易的耳朵:“陛下说好都是好的。”

    慕北易受用,皱眉握紧了枕春的脚踝,没抬眼睑,又说:“你家有个没定亲的庶女?”

    “是了,庶妹妹行十四。”枕春手上轻挠,如实答道,“论模样是好的,读书写字还算机敏。只是生母出身低微了些,但也不打紧。庶妹妹礼仪都学得周全,闺中名声也是温良的。”

    慕北易被挠着痒处,啧一声,道:“广平侯孟家有的的嫡出次子,及冠了。”

    广平侯是乐京贵胄中,算显赫的了,与枕春的外祖父阳陵侯一般,是世袭的军侯。广平侯孟氏受先帝器重,能率二万四千精兵。最要紧的是,广平侯麾下监掌乐京兵器铸匠三千余人,这才是旁人真正无法越过去的权柄。

    枕春踟蹰道:“侯府的嫡子,这是何等高的门第。陛下的意思——那位孟二公子既是及冠了,可是想要纳妾?”

    “非也,是要娶妻。”

    枕春惊疑:“堂堂侯府的嫡子,配个郡主县主,也是门当户对的。嫔妾的庶妹妹,恐怕攀不起。”

    或许是因为本是兴头上宠着的爱妾,又得了身孕,慕北易今日难得耐心地细细跟她说道:“她阿姊是朕疼爱的明贵仪,如今你家中又有功,哪里攀不起。”少顷,却淡淡道:“不过,的确也非结发。据说是要娶一门续弦。听说那小儿子是个不善言辞的,性子有些倔,又腿脚不大方便。如此想寻门当户对的人家,也是个为难事。故而广平侯年关时上了折子,想让朕一旨赐个合适的。”

第七十八章 桃花

    广平侯府的嫡子要娶妻?

    “腿脚不大方便?”枕春怕不是个瘸子。

    慕北易却道:“也不打紧,只是幼时患过病,走路略有些缓。朕好似宴时见过一回,生得也算仪表堂堂,不细看瞧不出毛病,只是不可骑马疾走罢了。”却又说,“不能挣功名,文章还是尚可。虽说不是长子不能袭爵,但侯府的排场还是在。”

    枕春这一揣摩,慕北易话里,倒觉得这位孟二公子不错的。慕北易多疑多谋,眼光何其毒辣,既他天子金口也说尚可,自然是不差。虽有小疾,却是侯府嫡子,一生安稳富贵无忧。可惜是娶续弦,总不十全十美。但若是结发,自有贵女们排着队,也说不到她的面前来了。如此枕春倒觉得不失为高门良配,却也拿不定主意,回道:“嫔妾家中待女儿都宽松,讲究情愿。总要阿妹自个儿相看了才能说好不好。”

    慕北易却笑得起身,摆弄枕春的下颌,嘲道:“你还想得周全。侯府家的嫡公子,哪能沦落到旁人去选。”

    枕春一讪,才知自作多情了,使性子不依,嗔道:“嫔妾想得美,陛下便来取笑。是是是,侯府的嫡公子,哪里轮得到我安氏的庶女相看。”

    慕北易见她娇嗔,又是睡得钗髻蓬松,便去抱她:“朕与你提此事,觉得也算高门,想哄你高兴。”

    “陛下笑嫔妾呢。”枕春叫他说得耳朵热,半推半就也卖乖,只轻轻推搡着慕北易的胸口,“那陛下且说如何?”

    慕北易低声笑着,随口道:“特许你打发个亲信回家几日。过几日寒食节,宫中要颁赐新茶给乐京各处勋爵。便差那人随内侍仪仗进侯府仔细看看,这孟公子如何。回去报给你家高堂与姑娘听了,若是满意的,你家自去说和。侯府若也觉良配,自禀了朕来。朕赐婚下去,也算美事。”

    枕春一听,果然是好主意。央着慕北易先赐婚,若有不合心意的,也不好回转。不如便差桃花先去看看那孟公子模样礼数,若是好的便回给父亲母亲。若哪家觉得不好,便作无事一般,不再提起,也全了两家颜面。便讨好道:“陛下英明。”心中却觉难得。说着姊妹亲事,如何牵线,如何偷偷相看……这样细碎的琐事,倒像是寻常夫妻。这样闲适的慕北易,只像个寻常男子。

    这样有些宠溺的恩幸,为着安家的功劳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此时也不那么重要了。

    慕北易忽然正色,低声道:“你方才说,你家嫁娶讲究个情愿?”

    “是……”

    “那你选秀,可是情愿的?”

    枕春额角一跳,倒不知从何来说。自然不能说不情愿的,可若说情愿的,她便觉得是少了什么。心中雷霆火山或有风雪暴雨,嘴上却半羞半嗔,说着:“何以用这样的话来羞嫔妾呢,陛下心中也是知道的。”

    二人耳鬓厮磨得一阵,慕北易却来了兴致。枕春连忙以身子为由推了,又说“静婕妤那儿,长皇子能背《五字鉴》了。”

    慕北易作罢,吃了盏茶,便去披香殿看连月阳。

    他已快而立之年,帝王之尊,膝下却单薄,又接连失子。如今内宫有两个嫔御有孕,自然是顺心的。

    枕春送他出了栖云轩,才把桃花叫过来,将广平侯府孟公子的事情细细说给桃花听了。

    桃花听得合不拢嘴:“那可是侯爷的嫡子,陛下竟然要指给十四小姐?十四小姐什么出身,哪里配得上这样高的门第!”

    桃花是枕春的贴身婢女,自在阁中便与枕春一条心的。枕春是安府中唯一的嫡女,桃花性子浅薄,也不曾把庶出的安画棠当做正经主子。嫡庶之分固然有别,另一层来说,枕春的母亲涂氏是军侯家的嫡女,又是诰命夫人,可安画棠的母亲却是婢女抬的妾室。

    枕春声音一冷:“你以为有甚么不同?”

    桃花不懂。

    枕春道:“我与静婕妤同有身孕,缘何陛下先来看我?那是因为大哥哥有了政绩,二哥哥挣了军功。只要是姓安,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轻笑一声,“庶妹嫁个破落户我有何好处?可她若良配,我安氏一族才兴旺安平。”

    桃花恍然:“奴婢竟也不曾想到这些……”

    “你知晓便是了。”枕春化了墨,一壁写了家书,“你先领了旨意回府,说是我得了身孕,陛下恩赐你回去报喜。明日随内侍去看了那孟公子,便去同母亲说仔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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