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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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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应了,又道:“小主赏识小豆子忠心,奴婢高兴。只是咱们绛河殿虽然人口简单,但也是一宫主殿。小喜子过世之后也没个掌事的内侍,您看……要不要通知殿中省带几个人来给您挑?”

    “不。”枕春直截了当,“就起用小豆子。”

    “小豆子的性子,太过直了。”

    枕春点头:“我知道。便让他直来直去的,我惯着他便是。”说着也很是疲惫,“因着……我虽是嫔御,与天子相见却是少之又少,往日都与你们朝夕相对。与一个人相遇,培养新的羁绊与关系、互相熟悉、互相理解,之后却陡然分别。这样的事情太过熬心,我不愿意再经历了。”

    苏白知道枕春想念小喜子,宽慰道:“小主心好,也不必太过伤心。那咱们就起用小豆子便是。小豆子嘛,各处木木的,但对您的忠心,是阖宫一等一的。”便又说起一事,“今日……那叫贺业跋摩的昆仑奴,也惹了一件事。”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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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枕春是个小傻子

    苏白说起此事也觉好笑:“今日娘娘去赴宴,那昆仑奴在殿前照旧守了一会,见没人便去门口蹲着吃饼子。正巧望见绛河殿外有两个探头探脑的人,便将那两人抡起来飞丢出去,一直丢到了永宁宫正门的那颗梅树边。”

    “什么……劳什子梅树?”枕春一听也笑了,“哪儿来的探头探脑的人?”

    苏白莞尔:“却不是什么探头探脑的,是端木婉仪那儿的下人。因为今日端木婉仪也要赴宴,想差人来问问您走没有,若是没有便一同去。恰巧那两个内侍是新来的,昆仑奴也不认识。那两个内侍胆子小,不敢进来问,便在门口偷看,恰好便被那昆仑奴抡起丢了出去。”说着是好笑极了,“奴婢亲眼所见,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丢得都飞起来了。”

    那永宁宫正门的梅树离绛河殿的大门足足有三丈远,枕春想着那情景,笑出了声音,忙用帕子捂了嘴:“罢了罢了。你替我给端木妹妹道句不是,让她可别怪。那昆仑奴嘛……”自从枕春被他所伤,他似心中有愧,日日夜夜像个侍卫般守在殿前,也怪为难。便说,“往后,咱们绛河殿怕是要不如往昔自在,你看着他莫惹上陛下便是。告诉他,往后若有机缘,我定想法子还他自由之身。”

    二人正说着,却见外头昏暗的天空亮起了半截,红红的好似烟火,通亮了整个天空。

    枕春愣了愣,叹了一口气,起身拢发,挂上三分矜持三分柔和笑容出了门去。

    “拜见陛下。”

    慕北易飞肩下的黑羽大氅沾着霜,霜露凝结成半透明的白色飞絮。可见他没回乾曦宫,也不曾去别处,而是自福寿台一路便过来的。他的半张脸遮掩在玄黑色的鹤羽里头,露出一双眼睛,睥睨着枕春。

    枕春不等他说免礼,兀自站起来,抖了抖披风,向前趋进一步,才闻到慕北易身上的酒气。

    他喝醉了。或是今日一下了结两件大事,高兴地喝醉了,并非是微醺而是有些失神的醉意。偏偏他的高兴也略显阴沉,使人瞧着便有点害怕的。

    枕春拢起袖子,迎着慕北易进了暖阁,叫苏白去拿一盏醒酒汤。慕北易一身冷冷霜气转在描金画牡丹的屏后,卧在了披着火狐裘毯的贵妃榻上,拍了拍腿。

    枕春:?!

    慕北易喊:“过来。”

    枕春捧着一盏浓茶熬煮的醒酒汤偎过去,吹了吹,喂给慕北易:“陛下尝尝?”

    慕北易说着:“来酒。”歪身倾倒去尝,饮了一口,蹙眉看着枕春,旋即口中的汤水如雨雾喷出,“噗——”

    枕春抹了下脸,讪讪:“陛下?”

    慕北易推开枕春的手,喝道:“甚么劳什子东西?”

    “唔……哎!”枕春还未来得及回答,却被慕北易拽在了贵妃榻上,榻侧的暖炉薰得人脸滚烫。

    恰是慕北易捉着她的披风,将那云头如意金色子母扣并指挑开。他的十指修长且灵活,动作轻车熟路,只在翻覆之间洒金的披帛落在厚重的地衣上头。枕春被那酒气一薰便觉头热,推了推反被慕北易欺身上来。

    慕北易压在她的身上,却是撑着一只手虚虚欺着。他另一只手掐着枕春的下颌,佞声道:“你今日偏偏不看朕!”说着便松手去解她宝象花的袔子。那衣襟略歪,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一片翠碧的花叶。慕北易眼神危险的一眯,随着一声刺耳的裂帛,牙色暗孔雀纹的锦缎应声破裂,被灯火照得枕春肩头的兽盘牡丹刺青腥红如血,好似活了一般。

    刺鸽血的牡丹由蕊渐瓣儿地渐渐艳出嫣红,那是金蕊的洛阳红,红得如暮日的烟霞,更胜凌天的旭日。腥红的花瓣裹着亮金的蕊色,三朵形态妖娆,自胸口开在肩头。碧翠的花叶绿得好似翡翠,下头盘着栩栩如生的一只兽首。那兽首金喙獠牙,面如鹰隼,头戴尖顶红宝冠,通身赤金的华羽。异兽身后两翅由金变红,渐渐深浓如血。分毫毕现的羽翼直裹了枕春的整个背脊,兽尾四散下垂,直绘刺到腰间。整只双翅异兽盘着牡丹,每一寸羽毛都披着璎珞天衣挂着垂坠的珍珠。颗颗珍珠好似发亮,极尽艳彩奢靡的震撼。

    那不是别的异兽,是神话中食龙的金翅鲲鹏,如意迦楼罗。

    慕北易带醉的眼神一亮,声音喑哑,唤了一声:“心肝……”

    枕春见他醉急了,才真切觉得害怕,连忙翻身要逃。被慕北易一手钳住了腰腹,便觉一阵刺痛,回头只看慕北易阖着眼睛咬在她的肩头。

    疼得嘶了一声,枕春爬了两步,一脚蹬在慕北易的腹上。慕北易是擅武功的,反手捉了枕春的脚踝,轻笑一声:“何处去逃?”他血气涌在眼底,便带了邪气,“你是怄气的……”

    “臣妾不知陛下说的什么……”枕春挣扎一番,直觉桎梏难脱。

    “你怄气朕给柳氏脸面。你们盼的一国之母是天下的,你却偏是朕的!你岂敢不看朕?!”慕北易逞了意气,觉得耳畔刺刺的耳鸣,手掐着枕春的脚踝一着力气。

    枕春脑中过电一般的疼……脚腕似是被慕北易卸了关节,当是脱臼了。

    她心中便生了恼怒。果然男人俱是一根儿脑筋从头通到脚的玩意儿,任凭你文韬武略,也不过是酒后逞个放肆威风。如此想来也懒得赔笑卖好,抖落两下,想抓着贵妃榻前的帷幔扑腾,却只抓住一只手臂来长沉甸甸的鎏金如意摆件儿扯了扯。她心头有些难受,疼得落泪,应说:“陛下觉得旁人有母仪天下的好,也只管去旁人处,何以来臣妾这儿说这样的话来!”

    他时恼时好撒着性子,前一刻是雷霆的怒,这一刻见枕春眼中有了波光,又是万般温柔又来亲她的脖颈,喊着:“她们都不如你别致,朕的十一娘……”

    枕春听得“别致”这样的词,宛如说着一个摆件物品,心中更是酸楚,便奋力挣扎开去。恰慕北易容不得她不肯,只着力拧着枕春脱臼的脚踝不让她逃,着手便解了打霜的龙袍与腰带,埋身往她裙下探。枕春脑中一片浑噩的不甘愿,就着上脑的疼,便将那鎏金的如意摆件着力论起来,闷闷一声,敲在慕北易的后脖子。

    慕北易忽地晃了一下身形,手上力气一松,丢了枕春的脚踝。

    “…陛下……”枕春清醒过来,将那如意一丢,反身忽道,“陛下?”

    慕北易眼睛一阖,却无声息地倒卧在贵妃榻上轻软的绒毛里。

    枕春傻傻看着,一息之后四肢百骸俱怕得冰冷起来,她推了推慕北易:“陛下……”

    他一动不动。

    “陛下……”枕春拿脚踹了踹,“慕北易?”

    他还是不动。

    枕春真切地感到未知的恐惧,看着自个儿刚刚拿着鎏金的如意的那只手,怕得战栗起来。她恐怕不是……将天子……杀死了?此时脑子里的一片空白使人有些迷惘,枕春咬了咬舌头,条件反射地伸出一条腿,将地上的鎏金如意踢进了贵妃榻下。

    “苏……”她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充满战栗,“苏白……”

    苏白在暖阁外听得传唤,拢手进来,转过屏后一看这场面,连忙埋头:“娘娘有何吩咐?”

    “不不不……”枕春努力平息心中的怕,“你过来。”她犹疑着,指了指贵妃榻上的人,“你看看——”

    “陛下?”苏白不解。

    “嘘……你看看,可是……死了?”

    苏白听来这样的话,脑子里一下炸开,晕头晕恼地膝盖一软,连忙稳住,难以置信问道:“娘娘?!”

    “快。”

    苏白屏住呼吸,指尖儿掐着手心,努力镇静。她慢慢靠近慕北易,见天子衣衫凌乱,不知竟是发生了何等样的事情。只伸出一只因恐惧而战栗的手,去探了探鼻息……又抹了抹脖颈的脉搏……又听了听声响。

    枕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何?”

    苏白肩膀一松,几乎便要哭出来:“我的娘娘……陛下这是,睡着了。”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扎西德勒……”枕春长出一口气,脑仁一动,浑身瘫软倒在贵妃榻上。想了想,又爬起来往慕北易那儿挪了挪,“等等,苏白。帮我……把脚踝接上。”

    苏白又是一怔,连忙上去看枕春的脚踝。掀开裙摆一看,果然是歪歪斜斜已经脱臼了。苏白看着这等情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壁帮枕春将那脱臼的脚踝推按回去,一壁诘问:“娘娘今日这是哪一出,奴婢活了半辈子当真……没见过这等情景。”

    枕春百口莫辩,总不能说自个儿刚刚失手袭击了天子,天子还将她的脚踝拧断了。此时脚上一阵剧痛,背后沁出的冷汗一透,凉凉的风吹起来,枕春便梗了梗脖子:“我……也不知道的。”说着垫了垫脚,果然好了。便蹑手蹑脚过去看慕北易,“真的是……睡着了?”

    慕北易后脖颈一道红痕,呼吸均匀,眼睫微动。他脸上还带着微潮的醺色,可以听见细微的呼吸之声,少顷……还翻了个身。把枕春吓得不行。

    苏白当真又细细看了:“这死了和睡了……奴婢还是认得出的。”说着观察慕北易的眼睛,“也的的确确是睡着而不是晕过去了。娘娘到底做了何事……”说着苏白眼睛一瞥,看见贵妃榻下一柄沉甸甸的鎏金如意,脑子里电光火石参悟了甚么,失声喊道,“娘娘?!”

    “嘘!”枕春连忙去捂苏白的嘴,“天地可鉴!纯属无心之失!”

    苏白抹了抹枕春脖子上的脑袋,又抹抹自己的:“娘娘……您这可是我大魏国开天辟地的头一遭啊。”

    翌日慕北易起来的时候已经午时了。他又错过了一次早朝。

    这还不是稀奇的,而是他起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枕春放大的一张脸。

    枕春双眼乌青,坐在榻边,头发凌乱。一见慕北易醒来,她凑上前去,笑着:“陛下。”

    慕北易头疼欲裂。

    枕春观察着慕北易的脸色,半避半笑着扶慕北易起来,试探着问:“陛下精神可还好?”

    慕北易望着枕春,抬手作剑指点了点,眉头便皱起来:“你……”

    “臣妾在……”枕春嘴角笑得僵。她自个儿都能听见自己说话中带着颤音。

    “朕……”慕北易思虑了一番,扶额啧了一声,似想了什么事情,“怎么在此处?!”

    枕春一听到这话,眼睛便亮起来,觉得喉咙口的心都落到了肚子里似地。她连忙给慕北易披衣梳发,柔柔道:“此事说来话长。陛下昨日腊八宴高兴,多饮了几口酒。那酒嘛,淳烈香甜最醉人了。陛下呢也是执拗,怕是饮了烈酒有些醉意,恐怕不记得了。”

    慕北易听她说得有模有样,挡不住头疼欲裂,一手扶额一手往脖颈后头按去:“朕怎么……浑身酸疼……”想着应传个太医来瞧瞧,便朗声道:“冯唐,传太……”

    “太匆匆,无奈朝来寒余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枕春倾身向前,握住慕北易的手,盈盈笑道,“陛下果然熟读诗书,这首词最适合酒后来吟,读来口齿生香。”

    慕北易像看傻子一样望着枕春。

    枕春犹自继续道:“臣妾少时也偷饮过酒,饮了之后人事不省,再醒来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朕昨日几时醉的?”

    “陛下前脚一进绛河殿,然后就睡着了。”枕春想了想,编得有模有样,“臣妾还寻来醒酒汤给您喝,您不肯喝,还将汤水洒在了臣妾的衣裳上。”

    慕北易皱眉阖眼,仔细琢磨:“似有此事。朕还记得一只浑身璎珞天衣的如意迦楼罗。”

    怕是再想,就要想起来了。枕春心道不好,连忙截断:“陛下梦中得见祥瑞,这是吉兆。”

    慕北易却摇头:“不,朕是……”他眸子忽地一冷,落在枕春肩头,“在你身上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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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主母

    枕春扫了一眼柳安然,从她脸上打量她少女时的模样,只看到满身的华贵装饰。她犹自觉得遗憾,轻笑一声:“熙贵妃娘娘不同往日,通身气派华美,说话也愈有上位者风范了。”

    安画棠以袖掩了掩嘴角,打量着柳安然的脸色,温婉说着:“嫡姐姐仔细。熙贵妃娘娘如今是阖宫最尊贵的人,说话做事自然要有主母风范,也好摄下严明,统御六宫。”

    枕春挑眉,如牡丹般明艳的脸上,绽开一个夺目且戏谑的笑:“主母?”

    连月阳略是沉吟:“婢妾谓正室为主母,或侍从谓太后为主母。”

    端木若看着安画棠渐渐惨白下去的脸,进言道:“如此说来,阖宫十余位嫔御,亦只有陛下的结发妻子,那辞世的元皇后才称得上——主母。安才人与熙贵妃娘娘同住一宫,亲厚无比……”

    枕春颔首,呷了一口热热的茶水,语中却尽是冰冷:“到底是熙贵妃娘娘尊贵,母家又得脸,自然是势在必得了。”

    众人听来此说,皆唏嘘起来。

    端木若应言:“如此说来,安才人与熙贵妃娘娘同住一宫,样样所言所行也是由熙贵妃娘娘示下。想来,安才人的意思与熙贵妃娘娘的意思到底左不到何处去。”她盈盈一笑,“嫔妾们可该提前贺喜娘娘?”

    扶风郡主自然明白众人言语中的讽刺,看着柳安然冷笑一声:“熙贵妃如此急不可耐?果然也与那些个唯权柄至上的没有两样!如此急功近利,可不是下一个施氏、下一个薛氏?”

    柳安然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安画棠知道不好,忙不迭跪了下去。

    月牙素来知道连月牙与端木若同枕春交好,三人说的这言语间的错处,说小可小。可倘若说大,也是能连带着柳安然拉下马的。天子多疑,柳家有多高升便有多危险。如今既然选择依附柳安然,便也开罪的别的势力,绝不能让旁人抓住把柄。她心里横了横,打精神站起来,一手护着小腹,一手扬起,旋即利落地将巴掌落在了安画棠的脸上。

    众人惊呼。

    女子的脸是在宫中生存的颜面,安画棠被月牙当着众人的面,脆生响亮实打实地扇了一巴掌,整个脑子里都已经一片空白。

    月牙揣回手,向柳安然行礼:“嫔妾僭越了。安才人口无遮拦,曲解熙贵妃娘娘的意思,理应教训。”

    这便将柳安然摘了出去。

    安画棠伏在地上,一手捂住脸颊,肩膀不住颤抖。她知晓月牙这一巴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打,强忍着心中的情绪,回道:“嫔妾……知错了。”眼神却瞟向枕春。

    枕春有意无意地笑着,“月贵人的确僭越了。”

    月牙未料到枕春如此巧言擅辩,咬了咬唇,伸出手来,便对自己脸颊抬了抬。

    “月贵人有身孕。”柳安然眼神一定,“不宜劳动,便坐下罢。明婕妤是名门淑媛,不必计较这些。”

    众人眼里都看明白了,柳安然这话到底低了一头。

    少时玩耍的时候,柳安然便不擅长翻嘴皮子。与人吵嘴、争辩,她素来是比不过枕春的刁钻。那时乐京中的贵女中但凡有一两个心气傲或架子大的,欺辱了柳安然,枕春总是替她讨了便宜回来。那时,二人都未曾想过会有今日这样箭弩拔张的时候。

    枕春眼睛落在了月牙的肚子上,淡淡收了回来。月牙被看得出了一层薄汗,撑身坐了回去。

    ……谋害子嗣这样的事情,枕春到底是做不出来的。但不代表她不记得月牙的手段,这笔账终究是要一分一厘都不差地讨回来。

    后头便是柳安然不痛不痒的训诫了几句,又说除夕宴席一事转移了诸人的注意。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各位嫔御才作鸟兽散。

    枕春出了晗芳殿,登上了坐辇,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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