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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霁月不同,霁月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爱情。从前她也曾为爱苦恼过,不管自己怎么对樊冲好,可是他却觉得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才是好男儿,那些儿女情长,不过是穷酸书生才干的事情,他从未真正疼惜过霁月。然而那次樊冲因为刺杀司空弦月被擒,霁月以为他已经被斩首,于是来找司空弦月报仇,一个女子不顾性别全然是为了他,樊冲如何不感动?从那以后,他便格外珍惜这个女子,发誓此生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任何人。
“你们两个素来是好姐妹,所以本王将你们一齐叫来陈事。本王要推行女权制度,将现今的婚配制度改为一妻多夫制,这需要有人做出先例。所以本王想先从普通人中选几个女子封为公主,并许配几位驸马,不知道你们两个可有意向?”司空弦月问道。
“一切听凭女王吩咐,柔婉早已经对情爱之事不抱任何希望,若是自己能当一家之主,必然是求之不得。柔婉谢过女王,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柔婉听罢司空弦月刚才的陈述,赶忙跪下谢恩,她说话时,字字透着对司空弦月的感激之情。祺硕早已经让她心如死灰,而司空弦月是她的偶像,对于女王的新建议,她自然是十分支持。
然而,霁月却有些犯难,她跪在地上,几次动了动嘴角,却不知如何措辞,生怕这话说出来,便触怒了司空弦月。脑海中想着樊冲的音容笑貌,想着他是那么的勇敢,霁月终于决心要向他看齐,于是壮了壮胆子,拒绝道:“多谢女王如此看得起霁月,只是恐怕,霁月要拂了女王的好意。我与樊冲哥哥两情相悦,心中都未有别人,如今我只想和樊冲哥哥白头到老,心无旁骛。”
听到霁月的语气如此坚定,司空弦月想,这样也好,虽说父亲薄凉,祺硕薄凉,但是不见得天下所有男人都薄凉。现在自己要推广新制,不过是需要几个典范,无须强求,若是霁月跟樊冲能够恩爱厮守一辈子,自己又何必坏了人家的姻缘。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霁月,你先回去吧,本王且安排一下其他事情,柔婉你留下。”司空弦月命令道。霁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自己果然是耳聪目明,没有看错人,司空弦月的确不是那无理取闹之辈。
这之后,司空弦月又叫来了思清和梦瑶,这两个女子同柔婉一样,都十分乐意接受女王的安排,于是司空弦月便将早已选出的男子带给她们看,让她们每人从中挑选三个,择日成婚。
五天之后便是黄道吉日,司空弦月下令大赦天下,同时举行大典,将柔婉、梦瑶、思清封为公主,其中又以柔婉权力最大,封地最多,地位最尊贵,梦瑶次之,再其次才是思清。同时,司空弦月也公布了驸马的名单,并命她们次日完婚。
也是在今日,有一道文书发往了全国各地,这道文书的内容便是,从今日起实行一夫多妻制,女上男下,女子主义,女子有义务赚钱养家,也有权力休夫。文书一出,好多惯于对妻妾暴力的男子,终于开始有所收敛,虽然新制度要彻底实行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它便已经起到了震慑作用。虽然对于这样的新制,有一干老臣不太支持,但是司空弦月雷厉风行,他们也不敢从中作梗。既然司空弦月能做得了这一国之主,那别人的女人,又如何不能做这一家之主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司空弦月许多年前的梦想今日终于实现,她感觉格外轻松,便在王宫里散步,傍晚时分的阳光格外暧昧,彰显着大自然的美感,风儿吹过,阵阵花香。司空弦月看着着王宫气势恢宏的建筑,便想起了大允国第一建筑人才。
接着,她便去了冷宫,这里所关着的人,正是曾以沫。前几日他被司空弦月狠狠地鞭打,之后又扔入酒池当中,差点溺死,至今日身体仍有些虚弱。这冷宫的待遇比起牢房来要好得多,起码有床有被子有门,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他在干啥,只是这也隔绝了他与外界,若不是有狱卒按时按点地送饭,恐怕他就是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曾以沫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司空弦月还真是狠心,抽鞭子时的确是用了不少的力气。静谧的环境让曾以沫的耳朵格外好使,司空弦月刚刚走到冷宫门口,曾以沫听脚步声便知道是她来了,于是赶忙坐了起来,这一动不要紧,扯动了身上的鞭伤,痛得要命,他忍不住扯动嘴角呻/吟起来。
“司空弦月你到底是有多恨男人,将我打得这般重,这都好几天了尚未痊愈。”曾以沫龇牙咧嘴地抱怨道,而此时司空弦月已经推开了冷宫的门,刚才曾以沫的话全部传入了她的耳中。
司空弦月快步上前,站到了床边,伸手捏住曾以沫的下巴,因为手指用力,她的指头狠狠陷入了曾以沫脸上的肉里,几乎要在他脸上捏住个洞来。司空弦月厉声说道:“曾以沫,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直呼本王的名讳?”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死,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曾以沫丝毫不惧怕,斜眼看着司空弦月,见她没有什么激烈的表现,便嘴贱地继续说道,“怎么,下不了手?我看你是爱上我了,那正好啊,我也爱你,哈哈哈!”
“你敢轻薄本王?看本王不扒了你的皮!”司空弦月说罢跳上床,骑在了曾以沫的身上,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她的嘴里念念有词,“本王要揍你,揍清醒你,你这个混蛋,竟然以折磨女人为乐,现在现世报了吧,轮到你被女人折磨了。”
曾以沫不怒反笑,司空弦月的手抽到他的脸上,他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痛快。他眯眼笑道:“不要以为只有我以折磨女人为乐,民间这样的男子多了去了,你管得过来吗?唉呀我去操/人家的闲心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有你就够了。女王,你的手好细腻好嫩滑哟,打得再狠点啊,这真的是太享受了。”
看到曾以沫如此变态的反应,司空弦月狠狠地扯住他的一只耳朵,曾以沫实在是疼痛,忍不住轻轻叫了几声,可是司空弦月却全然不予理会,她一脸怒气地告诉曾以沫:“本王已经在民间推行新制,从今以后,这天下不是我司空弦月的天下,而是女人的天下,曾以沫,本王要收服所有像你一样的变态,让他们在女人的月夸下为奴!”
听到司空弦月这条信息,曾以沫不由地愣住了,他虽然知道她是不一般的女人,要不然也会做成大允国的一国之主,只是他却从未想过,司空弦月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会有这样的作为。
30
30、三十、不容冒犯 。。。
阮奉晖是司空弦月的左膀右臂,自她成为女王以来,他在国事上也没少操心。如今新法颁布,阮奉晖将法令传达给各部,并由各部发往全国不同的地方,立即执行。这日之后,大允国女人地位改变,终于不再处于被动,当然在自力更生方面,女人也要步入一个新台阶。
女权制度的推行,虽然不能一时为所有人接受,但是上行下效,推广起来并不是非常困难。如今,群臣建议司空弦月要抓紧生育,充实王室,司空弦月静心想了想,的确自己已经是很想做母亲了,虽然上次孩子出意外对她打击很大,但是她不能从此消沉啊。
想想阮奉晖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唯女王独尊,司空弦月终于决定宠幸他。
阮奉晖是个比较含蓄的人,虽然他夜夜盼着司空弦月能来,却从未将这话说出口,只是默默地等待。
今夜,他披着长衣,站在床边,看着墨蓝色的天空中,无数星星闪亮动人,而天上正挂着一弯弦月,他忍不住感叹道:“所谓众星拱月,月亮最圆最亮的时候,星星黯淡了下去,甚难寻见。倒是天上只有一弯弦月的时候,星星的光辉却能绽放。弦月啊弦月,你可知道我就像那星星一样,如此地拥护你,内心深爱着你?”
“想不到奉妃也有这般诗情画意。”司空弦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阮奉晖吓了一跳,刚才他直呼女王的名讳,这对司空弦月是一种冒犯。但是她出其不意地出现,却又让阮奉晖格在心中偷乐了一下。
“臣妾见过女王。”阮奉晖赶忙行礼,虽然他内心也想着能够与司空弦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过寻常的夫妻生活,可他却又从来都是拘泥于礼节。从司空弦月称王,到她推行新制,阮奉晖都最支持她的,他要要做大家的榜样,做拥护司空弦月的先锋。
可是,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
“为什么不点灯,本王还以为你已经睡下了。”司空弦月说着,靠近了阮奉晖,她站到他的胸前,一起望着窗外的星星。
阮奉晖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惹火,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司空弦月,然后轻轻地舔着她的耳朵。阮奉晖唇上的火热传到司空弦月的耳朵上,那样的烫。大概是女王秀气的耳朵格外柔软,阮奉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
“呃……”司空弦月不由地轻轻吟出声来,那样的动人心弦,阮奉晖忍不住将她抱转过来,将她按在墙上,然后疯狂地亲吻起来。他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不可耐,将烈焰一样的嘴唇,在司空弦月耳鬓掠过,滑动到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他的热情,像是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一件事,却也像是因为太激动而不知所以然,但是那种热浪,却是能让司空弦月深深感受到的。
“嗯,哼……”司空弦月被阮奉晖激烈的动作包裹,他仰起头来感受着他的主动,阮奉晖将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司空弦月觉得,不管是粗暴的艾伦,还是柔婉的祺硕,从未有人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但是阮奉晖让她感觉到了。
阮奉晖就如同一头发/情的豹子一般,狂野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却又带着霸道,他轻轻解开了司空弦月的衣衫,闭上眼睛,和这黑夜融为一体,他的嘴中不停地念叨着:“弦月,我爱你,我爱你爱得不能自拔,我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你。爱你,爱你……”
阮奉晖的话,始终是这几个字,却也十分的肉麻,而他将自己的爱表达出来,也让司空弦月内心格外甜蜜。司空弦月抚上他壮实的肩膀,夜色中他的面庞并不清楚,可是那暗淡的轮廓却充满了魅惑,她扬起脸来,亲吻上他的嘴唇。
感受着背上被玉手抚/摸的酥麻感觉,阮奉晖激动不能呼吸,他将那一挺阳刚,探寻着溪流,缓缓地置入了司空弦月的身躯。每一次深入,都让司空弦月飘上云端,每一次探出,都让阮奉晖长啸一声。他的脸上,满是汗珠,她的心中,尽是满足。
他爱了她那么久,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今日,他们终于融为一体。他不再是她的空头妃子,而是有了夫妻之实,现在,他是她的男人。
夜空静好,黑夜安谧,一男一女的浅唱低吟起起伏伏,似是大自然最美的旋律,他们交融在一起,如若翱翔于云端。司空弦月从未像今日这般乖顺,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最亲最爱她的男子。很久很久以后,一股暖流进入了司空弦月的体内,她紧紧地拥住阮奉晖,柔声问道:“累吗?”
“怎么会?若是为了你,我最亲爱的女人,即使掏空一切,我也在所不辞。”阮奉晖说完,便打横将司空弦月抱了起来。他没有穿鞋子,地面有些冰凉,可是他的身上火热。
“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司空弦月问道。
“水里。”阮奉晖说着,便用脚踢开了一间房屋的门,她将司空弦月放入了木桶中。司空弦月到来之前,阮奉晖的浴盆里正放着滚烫的开水,他要等水冷却下来洗澡,却没想到心上人翩然而至。这真真是个巧合,若不是今日伺候他的小厮走神,将水烧得滚烫,或许他早已经洗洗睡了,偏偏今夜,司空弦月来和他享受人道之乐,事毕这水恰好温着。
两个人到浴盆中撩着水,清洗着疲累。阮奉晖已经点上了灯,烛火随着夜风摇摆,朦胧中司空弦月月同体更加动人,阮奉晖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发丝,她的浅笑是这般迷人。
“弦月,我的王,我们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好吗?”阮奉晖抱住她的身躯,浸泡在水中是如此舒适解乏,却始终不及抱住美人的香躯惬意。
“你让我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若是你一生不变心,我自是愿意与你白头偕老。”司空弦月称自己为“我”,而不是本王,阮奉晖内心激动万分。她躺在水中,他趴在她的身上,再一次被她的身躯打动。于是,他将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再一次将那阳/刚,塞进了她的秘密花园。
“你是要吃了我么?”司空弦月的声音格外甜美,此次说话断断续续,更显得柔情万种。此时,她不是女王,她只是一个女人。
他们在水中激qing荡漾,似乎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待着水凉了下来,阮奉晖便将司空弦月抱到了床榻上,两人交颈说话。几乎是一夜未眠,天边便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公鸡报晓,阮奉晖将她紧紧地往怀里搂了搂,万分不舍得她马上就要起床离开。
次日,司空弦月拖着疲累的身子上朝,虽然状态不佳,但是强烈的责任心却让她十分投入地审阅奏折。早早地批完了奏折,司空弦月再次来到了阮奉晖的寝宫,阮奉晖想起昨日的风情万种,忍不住捏住司空弦月的下巴说道:“娘子,你是要为夫白日宣yin吗?昨天晚上太激烈了,为夫到现在腰还疼着呢!”
“啪”的一个耳光扇到了阮奉晖的脸上,司空弦月捏住阮奉晖的下巴,愤怒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本王是大允国第一任女相公,不是你的娘子,你不要恃宠而骄!如果你先前对本王所谓的爱,所谓的支持,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本王的身体,那么你会很失望的。”
说罢司空弦月便转身离去,她只是想来看看他,可是往昔这正人君子,今天的嘴脸却完全变了,她心中不由地气恼。望着司空弦月的背影,阮奉晖怅然若失。她果然是女王,丝毫不容许别人的冒犯,哪怕这冒犯并不是侵害她,只是挑衅了她作为王者的尊严。
“不要走,弦月……”阮奉晖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她的威严实在让人折服,让他心甘情愿地卑微,“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以后什么都依你,不要走。”
司空弦月回过头来,看到阮奉晖屈服的样子,心中生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也许到今日,她都没有爱上他,但是她却想要着他,留着他,于是吩咐道:“本王今日过来,是想让你安排一下,三日之后本王要回司空府看一下我爹娘。”
阮奉晖本以为司空弦月是因为留恋自己才来,却未想到她是因为这件事。他有些失望,自己和她接触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她才能多看自己一眼,多分给自己一点爱?可是阮奉晖忽然又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这些话挑衅了她,她才临时改变了主意?
“臣妾这就去安排。”阮奉晖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所有对女权制度不服的人,本王都要严加惩治。本王要杀鸡儆猴,先从曾以沫抓起!”思空弦月威严地说罢,便去向了囚住曾以沫的冷宫。
31
31、三十一、床欢之奴 。。。
冷宫的门被人推开,曾以沫看到司空弦月到来,心中涌起一股激动。他一边骂着自己犯贱,这个女人那样对待他,他却对她念念不忘,一边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每天思念着她的美。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吗?”曾以沫问道。他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假设,可总是被自己推翻,但他习惯这样欺骗自己,欺骗的次数多了,连他自己都当了真。
“曾以沫,你可知道,现在这大允国,已经是女权过度,思清和梦瑶也已经被封为公主,每人还有三个驸马呢!”司空弦月走上前去,扯住曾以沫的衣襟,此时她脑海中泛出了思清梦瑶身上的道道伤痕,想到曾以沫如此虐待女人,便恨之入骨。
“哼,司空弦月,你做了这大允国女王,这倒是没什么,可你竟然瞎折腾,我真是看不上你!”曾以沫先是握住了司空弦月的手腕,然后猛的一扯,将她的手甩开了,他恐吓道,“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就算我把你掐死,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要我一条命。你以为我会怕么?”
司空弦月上得前来,狠狠地抽了曾以沫一耳光,曾以沫竟然顺势倒在了地上,前几天遭受虐待,刚刚康复,而且这几天的吃食都极差,不过是些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