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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王 作者:爷是女劫匪(晋江2013-01-19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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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弦月上得前来,狠狠地抽了曾以沫一耳光,曾以沫竟然顺势倒在了地上,前几天遭受虐待,刚刚康复,而且这几天的吃食都极差,不过是些萝卜干一类的东西,身体自然还虚弱得很。司空弦月上前一步,鄙视地说道:“哼,曾以沫,别忘了,本王现在可是习武之人,且不说本王很有天分,跟着阮奉晖好好学过,而且每天必然花功夫练习,你以为你是本王的对手吗?本王能轻而易举地拧断你的脖子!”
  
  曾以沫倒在地上,看着司空弦月,眼中满是不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你将艾伦将军弄残了,放在寝宫里养着,不过是养了个玩物,虐待他,玩弄他,强女干他,甚至做出更不人道的事情来,不是吗?”
  
  曾以沫真是找死,哪壶不开提哪壶,艾伦是司空弦月的一道伤,她曾经想过,有朝一日若为女王,必然会娶他,可是他却急不可耐,成为她实现理想道路上的绊脚石,她只能出此下策。司空弦月一直对艾伦的死耿耿于怀,今日曾以沫再提此事,她愤怒地抬起脚来,朝着曾以沫的胸口狠狠踹去,曾以沫一声惨叫,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抹了一下嘴角,看着血渍沾染到手上,抬起眼来看着司空弦月一脸奸笑:“哼,司空弦月,你这个变态,你看不惯我虐待自己的妾侍,如今你虐待我,难道不是跟我同类吗?”
  
  “呸!为什么本王偏偏揍你,而不是揍别人?是你欠揍!”司空弦月说罢扯住他的衣服,将他拉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到了床上,床板有些硬,曾以沫觉得这一下被摔得很疼,他尚未反抗,司空弦月忽然上前,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点了两下,曾以沫顿时不能动弹。
  
  “司空弦月,你想干什么?”曾以沫发现自己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竟然害怕了起来,这个女人实在可怕了,他完全捉摸不透她的想法,他仰慕她,却也憎恨她。
  
  “曾以沫,你说,男人觉得最耻辱的事情是什么?不是妻妾跟别的男人有染,要不然你怎么会将妻子拱手送给别人享用?恐怕对你这种人来说,最耻辱的事情是被女人强女干吧?”司空弦月一边说着,一边将曾以沫的领口扯了扯,然后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光滑的玉手在身上游走,曾以沫本会觉得享受,可是司空弦月刚才的话却让他难以接受,于是他嘴上继续逞能:“司空弦月,你真是不知羞耻,难道你饥渴到见了男人就想上?”
  
  “是,本王就是饥不择食,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说罢,司空弦月猛地一扯,将他的衣服撕开,抛到了空中。她一层一层地将曾以沫的衣服剥开,他的身体露了出来。司空弦月捏住他的下巴调戏道:“没想到,你的身体竟然长得这么好看,本王若是不好好享用,真是太浪费粮食了。”
  
  天气有些寒凉,浑身光裸的曾以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让原本陶醉趴在他的身上,陶醉于欣赏他的司空弦月吓了一跳。她猛地捏住了曾以沫的脸颊,怒道:“本王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竟然这么不配合本王,你是找死!”
  
  说罢,司空弦月三下两下褪尽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伏到了曾以沫的身上,两个人的体温相互传递,曾以沫觉得今日被一个女人制服,心头多少有些不爽,可是美色当前,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欲wang。司空弦月伸出食指和中指,掂在他的下巴上说:“哼,你若是正人君子,就会坐怀不乱,可是,你乱了!”
  
  司空弦月说罢便和他融为一体,她起伏的频率很快,快到让曾以沫很爽,却又难以承受。她怎么可以这么妖孽?他有过很多很多女人,每一个女人都等着他去给予,他早已经疲累,若不是虐待思清和梦瑶解闷,他看着女人早就没了性qu。
  
  曾以沫身体愉悦,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司空弦月“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曾以沫,本王可是听你的妻妾讲过,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女人没用。哼,没用的不是她们,你怪怨她们至今都未给你生下一儿半女,那是因为你不能生,你却将责任推到女人身上,真是卑鄙!”
  
  “女人有什么用?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都能做,你不过是个特例罢了。”曾以沫男尊女卑的思想并不强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司空弦月在一起他就是嘴硬。
  
  司空弦月忽然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她伸出口来,掩住了他的嘴,现在她不想听到曾以沫的声音。然而司空弦月的身体却未停下起伏。曾以沫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满是不服气,司空弦月顿时恼火不已,将手向上移动了一下,紧紧地掩住了曾以沫的口鼻。
  
  曾以沫的身体下半部分传来阵阵快感,可是上半部分却窒息到难受,他的脸已经变红了,太阳穴旁边的青筋也突出了起来。他很渴望新鲜的空气,不,即使是浑浊的空气,他也一样渴望。可是司空弦月的手紧紧地压在了他呼吸的出口,让他越来越痛苦,终于,他也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终于昏迷过去。
  
  司空弦月看到曾以沫闭上眼睛,及时放开了手,她长长地舒出看一口气。如今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越来越暴虐,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虽然已经是大允国的女王,可是她有一种危机感,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开创的局面,有朝一日被人扳回去,所以她高傲,要强,不容许任何人的冒犯,甚至是语言的冒犯。
  
  不到一刻钟,曾以沫便醒来了。虽然刚才他的身体很快乐,可是心灵却是在被虐待,看到司空弦月已经穿戴好,他问道:“司空弦月,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要剐,你给我个痛快!”
  
  看到曾以沫说起话来,忽然如此有男子汉气质,司空弦月反倒是不适应了,她回过头来,捏住曾以沫的脸颊问道:“你不是很喜欢这个样子吗?口非心是的东西!从今天起,你是本王的床奴,只要本上想上你,就会来这里看你!若是你表现得好,说不定哪天本王会立你个妃子什么的,你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啊,整天生活在这样冰冷的地方,恐怕并不幸福吧!”
  
  点穴的效果已经逐渐脱离,曾以沫感觉身体能动弹了,他先是不动声色,看着司空弦月仰望着这凄冷的地方,然后再次靠近他,他猛地发力,将司空弦月抱住,然后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双手掐住了司空弦月的脖子,像是要洗雪自己刚才所受的耻辱一般,然而用力地掐了两下之后,他便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了。看到曾以沫不再威胁自己的性命,刚刚准备反抗的司空弦月也放弃了下一步的打算。
  
  曾以沫趴在司空弦月的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真是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贱,我为什么要爱上你?若是真的有缘,为何不在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的时候遇到你?”
  
  两滴热泪流到了司空弦月的脸上,她顿时心软了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她的痛苦是不能好好地去爱一个人,她要颠倒那男尊女卑的天下,她要去爱不同的男人,可这不是爱。曾以沫明明有了心爱的女人,可是却和她相爱相杀,也何尝不是一种悲剧?
  
  然而,有谁真正了解自己的内心,哪怕是这一代女王司空弦月,恐怕也并没有看清自己是否爱上了谁吧!
  
  




32

32、三十二、偷鸡不成 。。。 
 
 
  
  虽然如今,祺硕和祺砺依然住在牢寝中,但是已经不再是被锁在里面了,二人已经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自由。祺硕虽然不关心政事,安心享乐,但是对王宫中的一草一木还是很明了的,比如曾以沫如今被关进冷宫,司空弦月什么时候去看他,祺硕都十分清楚。
  
  知道司空弦月不会在晚上来曾以沫这里,祺硕便悄悄地去了,不做皇帝之后,他的一些本性便暴露出来了,如今他觉得既然自己不再是大允国的首领,也不必刻意地约束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才会不枉此生。
  
  见到祺硕,曾以沫忽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他虽然对司空弦月有着特殊的情愫,但是并不信仰女权,甚至有些排斥,所以如今面对祺硕,他实在不想喊他娘娘,但是却不能再喊他皇上。
  
  未等曾以沫开口,祺硕便先搭话:“真是没想到,大允国最有才华的建筑师,今日也会被锁在这深宫冷院里,本宫真的是很想知道,你甘心吗?”
  
  曾以沫心想,祺硕此番来这里,莫不是要勾结自己叛乱?自己才华横溢,若是能设计出一条地道来,协助祺硕谋反,那么的确能威胁到司空弦月。不过,他自然是不会反她的,于是摇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曾某既然今日落得这般结果,恐怕也是命运使然,实在不敢另作他想。”
  
  曾以沫回答得很谦卑,然而他的内心却是不平静的,作为知名设计人才,先前他所住过的房子,哪一间不是精品,哪一间不是独具艺术美感,而如今住在这简陋的冷宫里,他的确心寒。
  
  祺硕上前一步,很不客气地捏住曾以沫的下巴说:“既然你没有逃离这皇宫的胆量,那留在这里,就应该追求最大限度的享乐,才会不枉此生。司空弦月看不上你,把你弃置在这种凄冷的地方,但是本宫看上你了,不如就让本宫心疼心疼你,好好伺候你一番。”
  
  祺硕说完就去解曾以沫的衣襟,曾以沫并无龙阳之好,也从未料想到祺硕会有这种心思,不禁吓了一跳。于是他赶忙扳开祺硕的手,后退几步正色说道:“硕妃娘娘,请自重,您是当今女王的妃,若是你的火实在太旺,请找女王解决。”
  
  “我呸,你还教训起本宫来了,本宫就是看上你了,如果你今日不肯,那接下来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祺硕一边威胁着,一边向曾以沫靠近,曾以沫最近身体十分虚弱,即使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恐怕都能轻而易举地推倒他,更何况是祺硕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周旋了几圈之后,曾以沫便往门外跑,祺硕在后面紧紧地追着,他不能让曾以沫离开,万一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别人知晓,恐怕司空弦月是不会轻饶他的。他猛地推了前面的曾以沫一下,曾以沫顺势往前倒下,额头撞到了门框上,接着他便昏迷了过去。祺硕以为曾以沫撞死了,唯恐被女王发现后怪罪下来,让自己抵命,于是赶紧离开了现场。
  
  地面冰冷的温度传来,曾以沫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他的头还有点涨涨的,刚才那一幕泛起在脑海中,他忽然觉得很耻辱。若说被司空弦月怎么整治,他都觉得是幸福的话,那么被祺硕图谋不轨,他却觉得自己没了尊严。
  
  当曾以沫看到衣衫还好好地套在身上时,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祺硕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他站起身来,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可就在此时,司空弦月却进来了。看到曾以沫额头上的伤,她的纤纤玉指轻轻抚了上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疼吗?”
  
  曾以沫忽然满心激动,他握住司空弦月的手,激动地回答道:“不疼,呃不,疼……”
  
  看着语无伦次的曾以沫,司空弦月扑哧就笑出了声。从前她是讨厌曾以沫的,她欣赏他的才华,却对他折磨女人倍感厌恶,可是自从上次跟他共度欢愉,他的话,他的泪深深触动了她,她的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
  
  也许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吧。
  
  司空弦月喊来了南百鸣,南百鸣给曾以沫上好药之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司空弦月一眼。他感受得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暧昧与关心,他好羡慕曾以沫,虽然是被禁足在冷宫,可是至少,女王是想着他的,而自己,明明是想到她身边孝顺她,她却始终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次。
  
  “南太医,以后你每天给曾以沫送营养汤,要看着他喝下去,不然他体质这么弱,万一被人欺负,岂不成了本王失职?”司空弦月说道。南百鸣唯唯诺诺地答应着,曾以沫非常感激,只是他不知道,这营养汤并不是其他东西,而是药。曾以沫娶妻多位,却未曾有儿女,司空弦月先前跟南百鸣打过招呼,让他给曾以沫把把脉,确认一下是不是他自己的问题。刚才,南百鸣已经利用给曾以沫看伤的机会试探出来,并用眼神向司空弦月示意,司空弦月也便下了这道命令。
  
  南百鸣走后,司空弦月看着曾以沫躲闪的眼神,问道:“怎么,觉得本王亵渎了你,所以你三贞九烈地要去撞门框而死?”
  
  司空弦月走到门框边,伸出食指捻了一下门框上的血迹说:“这样死法,你不嫌疼吗?”
  
  “女王,你误会了。”曾以沫低着头,他怕司空弦月这样误会他,可是更害怕让她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不想她知道祺硕有这样的心思,怕她伤心。
  
  看到曾以沫不做声,司空弦月忽然气恼起来,她一把捏住曾以沫的下巴,怒道:“现在你是本王的男人,只能让本王一个人欺负,其他人都要靠边。告诉本王,是谁逼迫你了,不要当本王是傻子。”
  
  “没,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曾以沫矢口否认。
  
  “哼,你不说我也不会强逼你,但是看你衣衫不整,这说辞未免太不靠谱。”司空弦月说罢转身离去,她心中暗暗责怪着自己,明明是那天他的表现让她心疼了,她想来这里好好跟他说说话,没想到今日却谈成这个样子。即使他说喜欢自己,但是她的心却始终无法向他靠近。
  
  曾以沫看着司空弦月离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她对自己的印象太坏了,不知道何日才能有所改观。
  
  司空弦月回去之后,便派人送了一些被褥到冷宫,又命人送去了一些家具什物,连窗帘都换成了漂亮的颜色,甚至还摆放了几棵盆栽,如今这冷宫看起来不像是冷宫,倒像是女王养男人的别苑。
  
  祺硕以为自己杀了人,战战兢兢了两天,即使和祺砺在一起,也是兴致全无,但是忽然听宫里的人传言,曾以沫最近受宠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见了他如同见了瘟神,甚至用刻薄的话去嘲讽他时,祺硕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了落了地,然而他却本性不改,第二次去了冷宫,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即使曾以沫不从,他这次也要强制了他。
  
  冷宫的门被推开,当曾以沫看到祺硕再次登门时,心中已经镇定了好多。
  
  “曾以沫,看来你很受宠啊!”祺硕一边说着,一边再次靠近了曾以沫,这次曾以沫没有躲闪,而是故作悲春伤秋地说道:“哼,受宠又能怎样,凡是女王看上的男人,她信手拈来,我不过是被她困在这里而已。我已经想开了,既然你有意找我,我又何必畏畏缩缩?”
  
  曾以沫故作轻松的回答,让祺硕放下了戒心,正当他准备进一步靠近曾以沫的时候,曾以沫忽然抬起脚来,狠狠地踹向了祺硕的要害。剧烈的痛感传来,祺硕连连后退几步。
  
  “祺硕,我该尊称你一声硕妃娘娘,你若是不赶紧离开,一会儿女王过来,被她抓了包,恐怕你连娘娘都做不成了,只能去做苦工,还不赶紧滚!”曾以沫指着门口,底气十足地驱赶道。
  
  祺硕自知现在情况不妙,踉踉跄跄地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恐吓道:“曾以沫,你别以为你一朝得势,就可以这么狂妄,本宫会让你很快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本宫会借刀杀人,让司空弦月亲手除掉你!”
  
  回到牢寝之后,祺硕看到祺砺正忙着看书,而不是迎上自己,心中有着严重的失落感。想当日自己为皇上时候,只要太监一喊皇上驾到,哪个不是急忙相迎。
  
  “我渴了,给我泡点茶。”祺硕吩咐道。
  
  “如今女王不是给我们安排了宫人伺候着吗,这活儿你吩咐他们干吧。”祺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让祺硕不由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尚未发作,就有人来传,说女王想见祺砺,让他今夜去女王的寝宫侍寝。
  
  祺砺受宠若惊,倒是祺硕心中无限落空,最近他实在是太不顺利了,现在他很想找个人发泄发泄。
  
  




33

33、三十三、挑拨离间 。。。 
 
 
  
  和司空弦月独处的时光是这么美好,祺砺真想跟她日日相对,这不也正是他当日企图篡夺王位的目的吗?可是司空弦月忙于政事,即使是到了夜晚,也未曾多唤他几次共度良宵,祺砺以为,她是因为太累,所以没宠幸任何人。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从宫人的口中,祺砺听说司空弦月近日去冷宫的次数很频繁,曾以沫似乎是格外受宠。于是,心中忐忑了很久之后,祺砺终于决定去会一下曾以沫。
  
  这日,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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