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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九烈,司空弦月却守着这么多男人,当场立下几个男妃,这实在有违规矩。
有几个老臣暗想这可成何体统,岂不是败坏了民风,连一国之女王都要如此行为,那民间日后岂不是要女子为大,一妻多夫?另有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却希望司空弦月能够多看他们一眼,知道他们有优良的资质。
忽然有人冲出来,对着祺砺苦言相劝:“王爷,你给一个女人当王后,不觉得羞耻么?我们苦等机会,今日终于可以出头,将你推上王位,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吗?你对得起我们这些支持你的人吗?大允国的江山旁落,你真的如此心甘?”
“你们的王爷,发动这场变动,也不过是为了得到这个女人,那么他就算登上王位,恐怕也只会贻误国事,不如让贤。”祺砺自嘲道。先前他一直深爱着司空弦月,今日看她霸气侧漏,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一个女子,从未接受过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甚至还要自立为王,试问这世上,还有几个女人敢这样?
大概每次皇权之所以旁落,都是因为皇族内部没有足以堪当此重任的人物,祺硕无德无能,祺砺纵有才能,却只是千里马,而不是伯乐。
“既然王爷这么说,那就休怪兄弟们不客气了。”这个叫樊冲的男子说罢,便有一群人站起来,打眼望去,便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至于他们的目的,且听樊冲说去,“我们是艾伦大将军的部下,他生前待兄弟们不错,全如一家人,我们也对他忠心耿耿,如今他不幸去世,都是祺硕这厮惹的祸。我们已经下定决心跟祺硕势不两立,皇室目前除了你没有可以做皇上的人,你原先已作出这样的打算,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出尔反尔,那么我们就只好挟持你,让你被迫成为帝君!”
樊冲一干人正欲和支持司空弦月的人开战,他们是真才实干的战场英雄,那些文臣决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要交战,必然旗开得胜,这皇上,祺砺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此时,大门却忽然被人打开。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司空祥瑞,司空主帅。
“本帅全力支持女王,你们谁敢反对,就先冲本帅来吧!”司空祥瑞一边说着话,大踏步走了进来,而他身后那一排长长的队伍中,哪个不是非他命令不从的兵将?
樊冲自知不是司空祥瑞的对手,挥手朝着兄弟们示意,大家一同跪在了女王面前。
原来,那日司空弦月悄悄地去找阮奉晖,就是因为预料到王爷要谋反,她倒不如此时坐收渔翁之利,于是让阮奉晖去说服父亲,让他支持自己的行动。司空祥瑞虽然知道女儿乃人中之凤,却未曾想过她有如此的野心,不禁吓了一跳,经过阮奉晖再三劝说,他终于决定全力支持女儿改写大允国的历史。
册封妃子的当夜,祺砺如愿以偿地和司空弦月共度良宵。他盼这天盼了很久,也对与司空弦月独处时充满了种种幻想,眼下谜底就要揭开。
长明灯,夜明珠,房间里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影映照在司空弦月粉嫩的脸上,她脸颊绯红,眉目深情,祺砺那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挑掉了她的衣服,衣衫滑落到地上,无人去捡,司空弦月滑嫩的肌肤顿时显山露水。
司空弦月握住祺砺的手,反手以同样的动作褪掉了他的衣装。他身材真好,这么匀称,这么动人,这么让她想入非非。
细滑的双手抚上祺砺的肩,祺砺脑海中竟然幻现出弦月跟其他男人共度长夜的情形,那个人或者是祺硕,或者是艾伦,或者是怀愁。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拥有这么多男人,于是他龇牙咧嘴道:“以前你为皇后,能够清空祺硕身边所有的女人,让他专宠你一个,现在我为皇后,也能够清空你身边所有的男人。让你的心中只有,眼中只有我,床上也只有我。说心里话,我很介意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夜!”
看到祺砺那不爽的样子,司空弦月没有不开心,反而因为这个男人为自己吃醋感到高兴,但她不但没有将之表现出来,而且立刻做出反驳:“以前,你偷吃花袅袅的时候,不是也没介意祺硕也在用这个女人吗,我都不介意你的过去了,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只是今后,你可不要忘了,既然国君是女人,那么这个国家就将走向女权。”
“你……”
祺砺明白了司空弦月的意思,不只是她一个,她要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一妻多夫。她野心实在太大,远远不是一个王位就能满足得了的,祺砺还要说什么,却被司空弦月的嘴唇堵上了嘴巴。
这个夜晚,最难过的人莫过于祺硕。他的寝宫周围,都是司空弦月派来看守他的人,让他不能造反,不能离开,甚至连出恭都要有人跟着,当然,司空弦月也是怕他想不开自杀。毕竟,先前他为一国之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却落得这步田地,的确是对灵魂的摧残。
祺硕躺在床上,望着天边皎洁的明月,回想着从前跟司空弦月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光,彼时是那么的美好,他以为他给她全部的宠爱,便可与她终老。
只是没想到,今日虽然名义上跟她还是夫妻,却已经物是人非了。当日花袅袅与祺砺私tong,是司空弦月不断地吹枕边风,让祺硕终于狠下心来,要了花袅袅一条性命,如今,司空弦月自己却光明正大地与祺砺同床共枕,他能抱怨吗?他怎么抱怨?
祺硕忽然感觉很想念花袅袅,自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子嗣,花袅袅选择和祺砺偷偷在一起,也许不过是为他借种,自己完全不顾念旧情,竟然赐死了她。且不说花袅袅,之前被自己赐死的女人还少吗……
越想,就越难过;越想,就越心痛。
而那朱红的喜房里,祺砺正在与司空弦月翻云覆雨,欢声笑语几乎刺破了屋顶,几波云雨下来,祺砺浑身已经汗涔涔的,而司空弦月的发梢,也轻微地湿润了。
祺砺咬着司空弦月一侧粉红色的美好,一手紧紧地抓住她另一处的饱满,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揉捏着。司空弦月轻声低吟,声音扑打在祺砺的耳朵里,让他更加动力十足。
他们翻滚着,荡漾着,从华丽的床上,到冰凉的地面上。
祺砺拿过艳丽的被子铺在地面上,司空弦月躺在上面,千娇百媚。
“你真香,真好吃!”王爷在司空弦月的锁骨下面狠狠地亲了一口。
司空弦月伸出修长的食指,点着祺砺的额头问道:“比花袅袅怎么样?”
“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祺砺说罢又如同饿虎扑食一样,紧紧地拥住了司空弦月的身体。
“王爷你真坏!”司空弦月嗲声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却觉得男人真是靠不住,如果没有自己,也许祺砺还对花袅袅非常好。若是他还顾念一点和花袅袅的旧情,当自己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至少应该迟疑一下,甚至表现出不满,可是他却淡定的很。司空弦月不禁想道,如今他能移情别恋,说不定日后遇到更有魅力的女人,他也会阴自己一把。
总之,司空弦月脑海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要太相信别人。
今夜,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地盘算一件事情。
这个人就是勃国王子。
他已经成功地混入了大允国的皇宫,而且也杀死了害死先父的仇人艾伦,如今,他最大的心愿便是做一个窃国大盗,让大允国的皇室,变成自己的血脉,只是这谈何容易?若是以前,司空弦月为后,他可以勾引她,让她和自己做出苟且之事,只待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即可。
可是,现如今,司空弦月已经成为大允国的女王,就算她要尽天下男人,充实三宫六院,又有几个人敢说半个不字呢?
勃国王子蹙了蹙眉,修长的眼睛动了一下,虽然机会很渺茫,但是他想,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一定能等到机会的。到那时,只要自己尽力施展本领,让司空弦月冷落别人,怀上自己的种自然不是难事。
拿着镜子,勃国王子端详着自己精致的脸孔,许多女子因为这张俊脸而愿意多同他说几句话,司空弦月怕是也难以抵挡它的诱惑吧!
15
15、十五、求个孩子 。。。
次日早朝时,文武百官齐齐到场,有些人对司空弦月是心服口服的,虽然她不是男儿身,却有一身傲骨,志气不亚于一个汉子,比起让祺硕做皇帝来,她做女王,已经好了无数倍。
当然,也有一些人还是很不满的,自古以来都是男人当家,顶多有那么几个惧内的,也不会出来招摇。如今司空弦月公然坐上王位,这不是牝鸡司晨吗?某些的人心中,还是支持祺砺的,只是祺砺自甘让位,让他们有些想不通。自然也会有人认为祺砺这是权宜之计,毕竟他要一步步收回司空家的兵权,还要摸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是和司空弦月一伙儿的。
但是有个人已经沉不住气了,就在司空弦月早朝发话之际,一道黑色的影子窜出,雪白的剑直逼司空弦月的喉咙,阮奉晖欲上前阻挡,可是他眼中只顾着看司空弦月,却忽略了背后飞来的暗器。
一枚飞镖射到了阮奉晖的小腿上,他一步落空,几乎跪到地上,正当他瞪大了眼睛,痛不欲生地看着那柄长剑靠近司空弦月的喉咙时,却发现那剑被人用拇指和食指生生捏住,只见那手指轻轻一抖,持剑者就应声倒在了地上。
侍卫们倒是眼疾手快,几个高手顿时上前七手八脚地上来把他抓住,绑了起来。
这个要刺杀司空弦月的男子,正是樊冲,他和艾伦一起在战场上杀敌,知道艾伦骁勇无匹,对他崇拜至极,可是他却因为司空弦月而丧命,所以樊冲誓死要为艾伦报仇,杀了司空弦月。今日一事竟然功败垂成,他也无话可说,只待司空弦月下令,让他脑袋搬家。
“将樊冲押入大牢,好好伺候着,不许他少半根汗毛!”司空弦月命令道。带走樊冲的侍卫有些不明就里,樊冲刺杀女王,为何她竟然如此宽容?不是应该斩立决吗?
当然,最惊讶的还是樊冲本人,他没有想到司空弦月竟然知道他的名字,更没有想到只是打入大牢这么简单,但是转念一想,大概是因为司空弦月刚刚登上王位,不便于大开杀戒,大概是先关自己几天,再把自己送上黄泉路。
樊冲被带走了。
司空弦月连忙宣太医为阮奉晖包扎。
她望着刚刚救下自己的男子,心怀感激,想不到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而他,竟然是乐师怀愁。
“怀妃,你救了本王一条命,想要本王怎么赏赐你?”司空弦月问道。今日她已为女王,妆容变了,变得更加霸气,更加慑人,却如何也遮挡不了她的妩媚。
“我尊贵的女王,”怀愁看了一下齐齐跪地,喊着让女王受惊了的群臣,然后道,“臣的确想要赏赐,但是可不可以私下跟女王讨要?”
“哦?”司空弦月好奇了,但是似乎也猜到了,于是含笑道,“有何不可?”
在一旁包扎的阮奉晖,伤口很疼,可是他的心更疼。
他不知道司空弦月为何要立他为妃,而且他几乎徒有其名,司空弦月从未亲口说过喜欢他,更别说亲昵的举动,至多至多,也不过是练武时不小心碰到那些敏感的部位。
如今司空弦月看怀愁的眼神,略带几分暧昧,她何时曾这样看过自己?阮奉晖心中格外失落。
早朝完毕,阮奉晖被送回寝宫歇着了,司空弦月过来看望他,亲手喂他喝参汤,阮奉晖好希望这是一副和谐的夫妻恩爱图,可是想到朝堂之上,司空弦月和怀愁的那番暧昧,他的内心便不和谐了,不过,他倒是真有一个疑问。
“女王,怀愁只是一名乐师,可是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深藏不露,而且他是来自异国他方,您应该彻查一下他的底细,以防他来历不明,图谋不轨。”
司空弦月想,这不过是男人的争宠夺爱罢了,只是口头上答应着阮奉晖,并未真正把这话放在心上。
喝完参汤,司空弦月起身要走,阮奉晖握住她的手腕,语气里带着一点哀求:“女王,今夜留下来陪臣妾,好吗?”
司空弦月躬□,抚摸阮奉晖柔软的发,安慰道:“好好休息,我会安排人照顾你的。我知道你因为救我而受伤,你受累了。可是先前已经答应怀妃,要给他奖赏,现在我该去他那里,问问他所要的是何赏赐了。”
司空弦月说罢,信步离去。以前她走路的样子娉娉婷婷,可是现在却不再那么小女人了,越是这样,阮奉晖越是爱慕她,只可惜,她没有留下来,只可惜,她的背影让他产生了望尘莫及的感觉。想到司空弦月跟他你我相称,而没有自称“本王”,他便开心了许多。
来到怀愁宫,司空弦月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怀愁,他那么小,那么好看。
本来,她想说“平身”,可是看到怀愁抬起脸时的样子,看到他脖子仰起的漂亮的弧度,看到他咽了咽口水,喉头蠕动的性gan动作,她便发话让所有人退下了。
捏住怀愁的下巴,司空弦月的柔手抚上怀愁的脸颊,她问道:“爱妃,你想要的赏赐是?”
“女王,臣妾想要一个孩子。”怀愁有些羞赧地说。
“哦,爱妃你还能怀孩子呀?”司空弦月一脸坏笑。
“呃,女王你好坏,人家是希望你能给人家生个孩子嘛。”怀愁竟然红着脸跟她撒起娇来。
司空弦月轻轻一挑,怀愁的衣衫褪去一半,宽阔的肩膀露了出来。怀愁扭头看了一下肩膀,似乎大白天地如此面对司空弦月,有些不好意思,竟然不自觉地伸手将衣衫又拉了回来,可是想想自己这么做实在不合适,而且本身就是他自己要求要孩子的,便又主动将衣衫脱下了。
他抬头看着司空弦月,狭长的双眸亮闪闪的,像一个透明的泡泡一样让人不忍心触破,却又忍不住伸手去碰。
司空弦月俯□来,将怀愁搂在怀中,任他撒着娇。他的手攀在司空弦月的脖子上,接着,他的手开始移动,慢慢地碰触到司空弦月身上某处酥软的地方,司空弦月顿时想起那个夜晚,怀愁爬上自己的床,含着自己ru尖的感觉,如此清凉,如此美好。
怀愁站起身来,将司空弦月抱在怀里,他虽然年轻,但是臂膀有力而结实,他将司空弦月放到了床上,然后伏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脸颊。
他给司空弦月的感觉,很纯净,很美好。而他,确实也很羞涩,一直在不停地吻下去,司空弦月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于是自己将那些遮羞的布料一一送到床边,然后跟他毫无隔阂地搂在一起。
大概是怀愁的兴致上来了,他终于像是一头发/情的小公牛一般,对司空弦月发起了攻势,每一次用力,他的喉咙里便紧跟着发出一声嚎叫,似乎是对这样的感觉很满足。他竟然火力十足,跟司空弦月奋战了半个时辰。
司空弦月心想,莫不是,怀愁为了讨自己欢心,让自己记住他,以后常来临幸他,服用了大量的药物?他的确是与众不同的,跟祺硕不同,跟艾伦不同,跟祺砺更不同,大概可以用“努力”两个字来形容他吧,虽然他的身体还有些稚嫩,但是一点也不妨碍司空弦月快/感的产生。
司空弦月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怀愁才十六岁,为何对这些技巧,掌握得如此娴熟?莫非阮奉晖怀疑得对,他的确大有来头?可是转念又一想,如果他真的有什么特殊身份,现在的表现无疑处处在暴露自己,大概是阮奉晖想多了。
如今怀愁既然是司空弦月的爱妃,又是个缺乏安全感的男生,想要个孩子借以维系自己跟女王的感情,以防日后失宠,这完全都是能讲得通的。司空弦月当然不知道,怀愁从小就有人灌输这些床上的知识,以便他能早日掌握,日后好为家族延续香火,至于为什么很小就要教,这自然是跟他特别的身份有关。
纵使司空弦月已经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但是她也没有像怀愁这样,竟然有这么多的花招,难道说,在这方面,怀愁是个天才?
一波又一波,司空弦月和怀愁腻在一起,悄然间却不觉得时间的流逝,一直到了天黑。
祺砺、祺硕在和司空弦月欢乐过后,往往会倒头大睡,似乎是累坏了,可是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