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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享受完了,是不是该给你的新婚娇妻一个交待。总不能把人家一直冷在一边。”阮小鱼的口气里有阴谋,有酸涩,有得意。她说完,这才正眼看一下荷衣。她脸色一惊,没想到荷衣如此不凡,而且比自己年轻。她的韵味在荷衣面前自叹不如、不甘。
凭什么这个不出闺门的弱女子,就能嫁给钦涯?只是阮小鱼没有问出声,在心底冷嘲。嫁给钦涯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像只春情大发的猫在一旁守望,又拿自己夫君没任何计策。
阮小鱼错了,荷衣并不软弱。
钦涯听到阮小鱼嚷嚷,起身穿好衣服,看荷衣的**仍旧没灭,只是镇定多了。眼光落到荷衣嘴角的血时,他眼神稍深,还真是有些能耐!
“怎么心疼你的娇妻?”阮小鱼看在眼里,不悦道。
钦涯不理阮小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手绢,还带有他身上的男人味道,丢给荷衣:“把血擦了。”他冷声命令。
荷衣没有去接钦涯丢的手绢,拿眼瞪钦涯,像在说仇说恨。钦涯冷笑,何苦?有用吗?他铁定要羞辱她。
阮小鱼心底大大的不悦,可是压住醋意,并不表现出来。她要是为这点小事跟钦涯急,那钦涯的那些风流事非把她急死不可。
“擦了它,别让我的美男呆会见了对你没兴趣。”
他说什么?美男?不是已经羞辱过我了,还要怎么样?荷衣可以忍受钦涯荒唐,可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分毫。
“你还想干什么?这还不够吗?你羞辱我够了,还要怎么折磨我?你要是敢让那些臭男人碰我一下,我要你后悔一辈子。”荷衣厉声,近乎吼道。她一张嘴,嘴角的血就流不停。床上的手绢边角绣着一株梅,其余一片洁白。荷衣看见了,可是她并不拾起,她并不擦拭涌流的血,她任它涌个不停。
还真看不出来有这么张利嘴,阮小鱼轻启朱唇:“有美男服侍此等美事还有意见?是觉得一个美男太少了?”
他们疯了,钦涯为荷衣的那张脸蛋是那个女人给的;阮小鱼为荷衣抢了她颢琰王妃的名衔。
“她要是觉得一个人不够,你就多给她几个。”钦涯对阮小鱼淡淡地道,他转身拂袖而去。他是铁定了要催毁自己刚娶过门的娇妻,决绝的。
阮小鱼眼神带光地回望了一眼荷衣,跟着钦涯走进琥珀檀木墙内,那门又自动缓缓闭上。
三柱香的时间,露妖人的药效才会慢慢退去。倘若这三柱香的时间没人跟荷衣交和,就会落下一生的妇病,以后每逢经期之日荷衣便会痛不欲生。这样每月一痛,更甚者还会影响生育,终生不育。
差不多两柱香过了,这个时候即使钦涯回头,荷衣也不会让他在这个时候再碰她一下。更不用说,阮小鱼安排的臭男人。荷衣正想着呆会儿怎么应对那些臭男人,另一面墙又开了,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是阮小鱼,她准备好一切只等荷衣就架。眨眼的时间阮小鱼从墙那头晃到床前,快得如点水捉鱼的翠鸟,拧起荷衣便飞掠到墙内。荷衣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扔在大大的浴池里了。乱溅的水花平静后,她睁开眼睛,阮小鱼不知身在何处,但传来回响:“你们让她自己挑,她自会爬到你们身上的。”
阮小鱼的声音也不见了,只剩下荷衣还有三个**的男子浸在浴池中。荷衣半点不会武功,此时身上的露娇人还没解,更不用说逃过这三个血肉男儿。
三个男子对着荷衣笑,邪念、无耻。
荷衣笑了,忍受着露娇人催生的**,忍受着因克制自己**暴发的痛。但是她依旧笑着,狂笑,绝望的笑。多么可笑,这洞房花烛夜,新郞走了,留给新娘三个用以平息露娇人在身上的火热而交欢的男人。
三个男子个个都是阳刚之躯。阮小鱼特意为荷衣挑的猛男,怎么会差。他们看到荷衣狞笑的异常,愣在浴池里。服了露娇人的人能挺到现在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刚刚尊主吩咐过他们好好侍候眼前的美娇娘。只要荷衣需要,什么服务都为她提供。可,没有说要他们主动上荷衣的身。再说,他们知道荷衣是他们尊主的新婚夫人,万一哪一天尊主反悔了非杀了他们不可。
荷衣已经任着露娇人在体内发作,去忍受了刚刚钦涯与阮小鱼鱼水交欢的那幕。这三个**的男子又算什么。虽然她很想要此时附着男人的身,可是她体内有一股力量驱使她反抗,那就是爱和恨,她带着爱来,生了恨。
所以她狂笑,并不正视那三个阳刚男子。
三美男见荷衣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有点不相信她是否是服了露娇人,开始窃窃私语。
2008-07-29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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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楔子: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
孩子做了,干干净净。
她和孩子父亲的关系也断了,干干净净。
她,没有落泪。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没有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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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男色(下)
“她有没有服露娇人?”
“服了露娇人她还会不想要?”
沉默的一男将荷衣所有的难耐都收在眼底,心知肚明。荷衣盯着他们上好的身材,强忍难受,快速的将视线移开。
另两男又发话。
“尊主娶这么个漂亮的娇妻却不享用,真不知这个美人哪里得罪尊主了。”
“这个差事真不好办,万一哪天尊主真反悔了,我们都得倒霉。”
“美貌如花的女子就这么毁在尊主手上了。看那美人还真是出水芙蓉,真不幸,新婚夜让我们哥几个碰上了。”
“你别胡说,什么毁在尊主手上了?她要没得罪尊主,尊主会这样对她吗?小心说话,尊主不喜欢有人这样说他。”一男在反对另一男的观点。
沉默的男子仍旧一言不发,静观荷衣的举动。表面上看荷衣似乎只是有些精神不振,并不像服了露娇人。实际荷衣正忍受着强大**。这样是会伤身子的,荷衣的倔强会让她以后落下终生的病痛。
“她哪里像服了露娇人?是不是鱼儿姐搞错了?”
“要不我们过去?”
说着两男看向沉默的另一男子,要征求他的意见。
荷衣一听他们要向她靠近,她急了。她半点不会武功,怎么应付?
“她的确服了露娇人,只是她忍着。”沉默美男终于发话了。
“她怎么忍得住?尊主说了,她要什么服务都提供给她,我就不信她真能忍得住。”一男说完,向荷衣靠近,另一男紧跟在身后。是男人都不想错过眼前全身**的美娇娘,更何况他们尊主本就是让他们来完成任务的。他们就要尝尝这个不出闺门,却闻名天下的美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沉默美男仍旧不动,另两男靠荷衣越来越近。
“真是美人儿啊,那皮肤比这浴池的水还水灵,尊主不享受真可惜了。”一男靠近荷衣,手还在荷衣脸蛋上摸来摸去,眼光直盯着荷衣胸前的一片雪白。只可惜这浴池水平面一直雾气飘绕,他看不见水面以下的春光,要不可真大饱眼福了。
荷衣的脸蛋一被那男子触摸,不由的全身颤抖。露娇人还真是利害,她此时想要得不得了。忍,忍,忍,荷衣不停默念,嘴唇刚被她咬破了,她再用力咬就已经没有知觉了。手在水里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水底,一丝丝血在水中漫延。
“于子期,你不过来?”两男中的一男叫喊那个沉默的男子。
“我们谁先上,看美人好像大汗淋漓啊。”一男看到荷衣的难耐样,心生惊喜。
“你们要是有点良知就别碰我。”荷衣开口厉声道,用力推开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那男见状,将手缩回去。毕竟荷衣还算是尊主的妻子,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
一男并未被荷衣的厉声吓住,反而更兴致:“怕什么,尊主叫我们来就是做这事的。”
“让我先来。”一男说着准备下手,色眯眯地盯着荷衣。
“有良知就别碰我。”池内的血丝漫延到深处。荷衣的手不知是痛了,还是没了知觉。
那男子并不把荷衣的话放在眼里,手在荷衣身上乱摸,身子已经贴近荷衣。浴池里的水温有些热,加上男子贴近荷衣身体的温度让她受不了。
荷衣强忍难耐用力给那男了一掌,一掌将男子推开两米远。男子想不到她这么有力。不是没武功的吗?怎么这么有力?男子生疑。
浴池另一端的于子期不知何时,人已经在荷衣身后了,速度惊人到两男看不清他怎么从那头跑到这头的。他抱起荷衣跃身从浴池飞身到地面的地毯上,将一旁的披风包裹在荷衣身上,再自己穿上。两男还没看清,于子期已玉树临风地依在荷衣身旁了。
“于子期,你?”两男怒了。
“你们别碰她。”于子期口气生硬道。
其中一男:“本以为你是不近女色,原来比我们还急,这么霸道。”
另一男:“那让于兄先风流一会吧,我们不急。反正尊主已经把这里交给我们了。”
于子期斜他们一眼,目光重新回到荷衣身上,轻问:“忍不住了?”
“别碰我。”荷衣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看着一表人才的于子期好想扑过去。但是她嘴上仍旧坚决地说不。她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吼他。
“别碰我。”荷衣怒吼,指甲掐进肉里更深,血沿着手滴落在于子期的披风上。
荷衣能怎么样?她体内流着露娇人,眼前是三个想**她的大男人,她躲?她逃?有什么能力?
另两男是不打算放过荷衣,见于子期迟迟不动手,两个人急了,从浴池里飞身上来。看样子这三人都是练家子,个个都轻功一绝。两男落在荷衣身前,不衣、不遮,完全光着身子,没有半点羞耻。不过,他们也用不着遮什么羞。呆会他们连荷衣的人都要了,还怕这会光着身子?
“于兄要是对这美人没味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男附上荷衣身,把荷衣压得喘不过气。百斤多半的大汉,又是习武之人,荷衣真拿他没办法。荷衣的身子接触到那男后,轻飘飘的,觉得好受了许多。她抵不住那男的狂吻,她反抗不了,药效使她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可是她却将湿湿粘粘的大腿紧闭着。
那男分开她的大腿,兴奋得跟一只公牛一样。他想近一步侵犯,于子期将他像拧小鸡一样从荷衣身上拧走。
“你们让一边去。”于子期丢给两男一句没感情的话。
让谁先羞辱都是羞辱,荷衣瞪着于子期,凄凉绝望的一眼,立即又移开视线:“要做,做快点,做完别再出现在我眼前。”荷衣连哭泣都没有力气了,摊在地毯上闭上眼睛,准备承接所有。以她之力,是抵挡不过这三个臭男人的。
于子期蹲下身,手落在荷衣散乱的秀发上。
2008-07-29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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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的报复(上)
荷衣晕晕乎乎地闭着眼,脑袋重重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想努力睁开眼睛,但觉得眼皮好重,重到似乎用线缝过,支不开。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飘浮着,像是人脸,邪念的人脸。就只是一张人的脸皮在她意识里晃啊、晃啊。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这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下子暴露出所有的**。
是在梦里,荷衣梦话连篇,都是愤怒的话语。良久,她才闭上嘴,睡着,却紧皱眉头。
阮小鱼站在两米远处,有些不太高兴地朝这边望,冷冷的说:“尊主不会心疼吧?”
钦涯依旧看着荷衣,表情冷淡,没打算要回阮小鱼话。
阮小鱼转过身,审视着于子期。
“你怎么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荷衣的情绪稍微稳定些,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着。沉重一直压着她,她听得不太清楚。
“是不是天下公认的美人很有味道,你已经尝够了?”
阮小鱼的声音飘近荷衣耳朵里,模模糊糊的,但是能听出大意。
“她的确很美!”
是于子期的声音,荷衣听出来了。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就像眼皮不是自己的,不听自己使唤。她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于子期向自己伸出一只大大的手,再后来她就没记忆了。
荷衣的头好重,意识渐渐模糊,后来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剩下一片的黑。
“你们为什么放过这丫头?”阮小鱼对于子期质问。
于子期淡淡地答:“她服了露娇人,却并不想有人碰她。”
“尊主的任务你忘了?”阮小鱼不服气。
于子期不高兴:“尊主交待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教训。”
听于子期的口气,好像他在颢琰王下的地位并不压于阮小鱼。两人都各持已见。
“你?”阮小鱼没话可说了。
“大家都知道露娇人的药力,有谁会像她一样强忍过去?如果她真需要我帮忙求欢,我一定会成全她。可是她死也忍着,体内两股力量相冲,烧出内伤了也不愿我碰她。再说尊主是说让我为她提供服务,她不需要,就跟我没关了。”于子期解释,他说出这翻话故意给钦涯听,一直用眼睛盯着他的尊主。
“你没弄清楚尊主的意思。”阮小鱼赶紧插话。
“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这主意还不是你出的。”
于子期真的不高兴了。他虽在钦涯手下做事,但他并不怕钦涯。钦涯只不过可以让他赚钱。钱他可以不用只在钦涯这里赚。所以他从不怕他。
“尊主这么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女子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况且她还是你的王妃。”于子期就不怕钦涯一怒,跟他翻脸,大胆的说出自己的不满。
“天网做的生意从来不是正当的,你若想当君子可以离开。”钦涯语气平平地说。一旁的阮小鱼心一喜,天网里她最想除去的人便是于子期。
于子期淡淡地应答:“如果尊主让我走,我无话可说。”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做你的下一个任务。”钦涯平淡地道。今夜的事情还不至于要除去于子期。
于子期施礼后,还给钦涯一句话:“她受了很重的内伤。”然后于子期握着剑,走出暗室,不回头。
阮小鱼站在原地,钦涯坐在床上盯着荷衣。好久,都没有人说话。
荷衣醒了,只是仍旧睁不开眼睛。耳边也没有任何声音,她以为周围都没有人了。努力睁眼,稍微有一点点光线射进她眼里。光线不强,但射痛了她,她又闭起来。那一秒的时间她眼睛瞄到了钦涯的影子。
她静观其变,有脚步声响。
阮小鱼走近钦涯:“尊主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怎么让她讨到那个人的欢心?”
“他喜欢什么?”钦涯反问阮小鱼。
阮小鱼皱眉一想,明白了:“尊主是说把岳荷衣放到阮小羊那里去培养?”
钦涯含笑默认。
“可是那小子会上勾,荷衣可不会投怀送抱。蜀都城都知道她今生非你不嫁,她若不是爱上你了,会向天下人宣布?”阮小鱼疑问。
“我自有办法,天下人知道的是岳荷衣的名声,可不知道岳荷衣长什么样。”钦涯嘴角露出丝丝笑意,得意的。
“她母亲设计害死我母后,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让她女儿痛苦算是便宜了她。”
听到这里,荷衣心一紧。她一直不明白她嫁过来为什么他会这样对她,但是又关母亲什么事?母亲不是在自己出生后就死了吗?
“我不会这么便宜了她,属于我的,我都要拿回来,还要让她亲眼看到这一切。”钦涯面部痛苦的扭曲了。
“尊主就不想哪天放下仇恨好好的生活?你现在不是一切都安定了吗?连皇上也让你三分。你哪天会停下来?”阮小鱼抱着丝丝希望试问。她奢求他可以在报复过后,能带她平静的过日子,她一直在等。明知道这是奢求还依然抱着希望等。
钦涯面目狰狞,痛苦、仇恨:“我要永不停止对她的报复。”
“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