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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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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立刻转了过来。
    于是一眼就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的那件男式外套瑚。
    本来怕夜深露重他在外面吹冷风容易着凉,所以才特意带着外套出去找他的,结果却落在花园里忘记捡回来了铄。
    既然他捡到了,也就是说——
    他知道她当时在场了吧。
    林海蓝顿了顿,抬眼看他,却见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样,让她一时摸不准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意外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她的心远没有想象中激动,但母亲的死因有了解释,致死的那人也早已香消玉殒,她对这件事的纠结已经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若不提,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林海蓝弯唇笑了笑,“你要不要先洗澡?你看你头发沾了露水都湿了。”
    说着,她转身欲去浴室替他放洗澡水。
    却是刚一转身,腰肢便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随即,长臂揽过她的腰,“你都听到了。”
    林海蓝一怔,转过头看着他,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遂有些无奈地点头道,“嗯,前因后果都听明白了。”
    贺承渊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深邃得犹如幽沉古井。
    林海蓝看到了他英俊的眉宇间的淡淡忧郁,一刹那,她终于为自己得知真相却远没有想象中来得轻松找到了答案。
    只因为,她那颗因母亲而落了地的心又因为贺承渊又提了起来。
    在这件事中,其实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痛苦难过。
    他所背负的一点儿也不比她少。
    十七年,她所背负着的是母亲的死于非命。
    而他所要承担的却是原本就不属于他的罪过,以及来自亲人的误解冷落和责怨,甚至于唯一的亲姐姐竟为了一个背叛她抛弃她的男人而对他这个弟弟做了最伤人的事。
    诅咒,未必成真,却足够伤人。
    十几年的岁月,已经将他修炼得成熟而强悍,但别人如今只看到了他强势的一面,从来没人会去想,他曾经也温柔开朗,无缘无故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林海蓝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地疼,不由地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把脸紧紧贴在他怀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沉默的背后会是这样的苦衷……”
    听着她满是辛酸的话语,贺承渊目光微凝,一手揽住她,一手撩起她脸颊边的落发别到她的耳后,语气温柔,“你不需要说对不起,这件事谁都有错,只有你没有,懂吗?”
    “不懂!”林海蓝撅起嘴,近乎无赖道,“你也没有。”
    贺承渊闻言一顿,尔后抬手在她柔顺的长发上抚摸着,语气淡然,“选择是自己做的,既然当初我自己做了这个选择,一切恶果怨不了别人。”
    他低头望住林海蓝,眉头皱起。
    这个选择的恶果让他改变了很多,三十四年,到后来已经坦然接受了一切,只是当初没有预想到会遇见她,才会让她被这件事的后遗症所伤害,更因此失去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这么大的事,当初你为什么毫不犹豫地替你姐姐扛下来?”林海蓝有些怔然地看着他坚毅的下巴。
    “那时厉丰事多忙碌,我妈只照顾我爸尚嫌时间不够,姐姐大我八岁,一直以来,几乎都是她陪着我。”
    贺承渊搂着她坐下来,淡淡地说,“而且出事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出现问题,如宴其所说,嫉妒妄想严重可能导致精神分裂症。”
    只可惜当年医疗水平远不及现在,再加上贺毓云讳疾忌医,导致后来变得越来越严重。
    一个将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姐姐,为了男人精神崩溃的姐姐,于是当她在死前向弟弟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时,他无法拒绝。
    贺承渊眸光微闪,看了她一眼,“何况那时我还小。”
    林海蓝眨了眨眼,旋即立刻反应过来。
    他那时只有十六岁,即便想过替姐姐抗下所有事会被人责怪,却从没想过会因此被父亲记恨,母亲忽视,因为没有考虑到会有那么多的后果,所以才会半自愿半被逼迫地答应下来。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说要在举行婚礼后再告诉她?
    林海蓝忍不住问,“难道你觉得你姐姐……那句诅咒真的会应验吗?所以才会决定等婚礼结束,木已成舟,所有人知道我们是夫妻了你才告诉我。”
    贺承渊看看她,看到她眼底“这种迷信不靠谱的诅咒你可以伤心,但你竟然会相信?”的狐疑神色。
    他漆黑的瞳眸突然沉敛,径直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身便压了上去。
    “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低沉中略微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明明语调平淡,林海蓝却分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
    “你——”她的身体稍稍挣动了一下,企图将他推开一些。
    却是刚一出手,腰身便被人陡然一提,贺承渊倏地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抱着她坐了起来,低头,用力地吻了上去。
    林海蓝被吻得气喘吁吁,“你告诉过何茉,紧接着她就离开你了,我猜对了吗?”
    贺承渊从她颈侧抬起头,凝视着她许久,才道:“是。”
    “你好傻!”林海蓝难得地没有因为他与何茉的过去而酸溜溜的,只是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这个成熟男人过去所经历的感到心疼。
    当年他心灰意冷如被冰封,好不容易何茉将那层寒冰打碎了,当他终于又鼓起勇气接受外来的感情,甚至将此生原该隐藏最深的秘密告诉她时,何茉却又离开了他。
    “那只是巧合吧,你却当真了。”
    不过二十啷当岁的年纪,即便知道那是巧合,也是经不起被肆意伤害的,所以他潜意识里就将告诉别人真相就会失去所爱联系在一起,从此三缄其口,再也不说。
    宁愿缄默不语,用手段缠着她,也不愿说出真相,怕她哪一天真的消失不见。
    他竟也有如此傻的时候。
    可这一切的傻,又是以害怕她离开才有的。
    “总之,我不会离开你的。”林海蓝掀眼看着他的俊颜,心中泛起无尽的暖意,忍不住伸出手紧紧缠抱住他的身躯。
    这个动作如同一个信号,让贺承渊的眸色霎时一深……
    窗外乌云散去,月色皎洁,室内一片旖旎风情。
    ……
    第二天,林海蓝起床的时候不出所料地又错过了饭点。
    虽然被折腾了一宿实在懒得不想起来,但毕竟不是在他们二人世界的一亩三分地上,家里还有长辈在,她总不能还赖床不起睡一天,只好磨磨蹭蹭地起来,洗漱穿扮好了,出门下楼。
    谁知那么巧,刚出房间,她就看见旁边的房间门被拉开了。
    清秀的少年一走出来,正好对上还在用手掩着嘴打哈欠的林海蓝,顿时脚步一收,人就往房间退。
    “站住!”林海蓝哈欠也不打了,眼疾手快地冲上去一把拽住他身上的背包带子。
    贺青裴甩了背包就跑。
    “贺青裴!”林海蓝一用力,只拽回一只背包,眼看着少年两蹄翻飞地跑下了楼,整个人都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嘟囔着,“我是鬼吗?跑得这么快!”
    她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这小孩明显还在害怕自己讨厌他,竟然连打个照面都不敢,真是掩耳盗铃,她要真讨厌他,见不见面有什么区别。
    放下背包,林海蓝撸起袖子正打算追上去,口袋里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
    一看是火火,她愣都没愣直接接了起来,却是不等她说话,火火就一句卧槽开了头。
    “卧槽,亲爱的,我见鬼了!”
    林海蓝满头黑线,“你在哪里见到的?什么鬼?色鬼?”
    “丫的,没和你开玩笑,真见到了一个小鬼!”
    《卡文,卡到死!写了大半天。》





     第216章 受刺激,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啦?
    更新时间:2014…8…20 4:52:33 本章字数:7910

    “小色鬼?”林海蓝揶揄地一笑,缓步走下楼梯。不过一个小孩儿,她也没有往更深处想,只觉得火火见着一个孩子就这么咋呼有点好笑。
    “……”姚火在那头很显然无语了下,问她,“你现在在哪儿,今天没上班?”
    “嗯,昨晚和承渊一起回他家来了。”林海蓝想起昨晚无意中竟解决了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巨大矛盾,心头升起一丝释然和甜蜜之意瑚。
    姚火却沉默了几秒,忽然正色问,“海蓝,你觉得你真的够了解他吗?事无巨细地了解吗?”
    林海蓝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手扶着楼梯扶手,不由地皱了皱眉,“火火,为什么你会这么问?铄”
    姚火似在那头犹豫了,对于素来直来直去的她来说,这般踌躇不定落在她身上实在可疑,林海蓝的神经不禁紧绷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她脸上扯起的笑容稍稍有些勉强。
    因为琢磨不透火火的顾虑是源自何处,于是连她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受到了影响。
    “你就先好好陪陪你公公婆婆吧,不是婚期没几天了嘛,肯定很多事需要准备的。”须臾,姚火语气轻松道,“其他事等我们见面再聊。”
    “……好。”林海蓝咬了咬唇,点头,“等我回去打你电话。”
    ……
    火火一开始明明想和她说什么的,但后来语气一转,却突然闭口不提了。
    没有猫腻才怪!
    可她根本摸不出什么头绪来。
    芳姐把一杯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瞅着她眼睛发直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吃了一半还剩下一半的煎蛋也在叉子的蹂/躏下变成了不成模样的一团,不禁担心问,“要不要我再去做些中式的早餐,煎蛋是不是太油了?”
    林海蓝的思绪因为她的打断陡然收了回来,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贺承渊好听磁性的声音,“海蓝的胃不太吃得惯多油的,芳姐,麻烦你给她换碗粥吧。”
    “哎,好。”芳姐答应着进了厨房。
    林海蓝放下手上的叉子,然后转身抬起脸看向贺承渊,恰逢贺承渊的手放在她脸上,随手拂了拂她脸颊上的发丝,“一晚上没睡,怎么起这么早?”
    “是谁让我一晚上没睡的。”林海蓝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悄悄地抱怨。
    “难道不是你想……”贺承渊故意把话说了一半,果然惹得林海蓝双颊倏然绯红,握起拳头就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才红着脸要反驳几句,余光却忽然扫见有道人影出现在餐厅门口。
    看到老太太憔悴的脸色红肿的双眼,显然是昨晚一秒钟都没有休息好,霎时收敛起不合时宜的打情骂俏,她柔声喊她,“妈。”
    俨然,贺承渊已经将她知道真相的事知会了父母,贺老太太是来找她有话说的,闻声就走了进来,在她旁边坐下,就伸手把她的手拿了过来,握着放在自己腿上,“海蓝啊,妈一直都欠你一句对不起,以前总也不敢和你说,是怕勾起你的伤心事要生承渊的气,却没想到,这一切的事会是我家毓云弄出来的。”
    老太太眼圈红红的,神色黯然,“她牵连了你母亲的一条命也就罢了,竟然连承渊的幸福都差点被她毁了,我一想到万一当初你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承渊,我就……”
    林海蓝反手握住老老太太的手,心里酸酸涩涩的,但脸上还是扬起了浅浅却释然的笑意,“妈,这不是您的错,您不需要太自责了,过去的事……”
    她顿了顿,“至少姐姐也不是有意的。”
    过失杀人尚且无法判定死罪,更何况,肇事者自己也已经香消玉殒,她如果继续追究又能如何。
    如果是谋杀,她兴许会不顾一切地追究到底。
    可说到底,是意外。
    “好孩子,好孩子。”贺老太太眼含泪花地不停拍她的手,“我真是担心死了,你会因为这件事就不想留在我们家了。”
    “不会的。”这时,贺承渊抬手揉了揉林海蓝后脑的头发,插进话来,语气清淡却又十足地坚定。
    林海蓝抬头看了他一眼,转眸朝老太太点头,“承渊说得就是我想说的。”
    “那就好!”老太太像个少女似的一瞬间破涕为笑。
    芳姐这时把温热的粥端到她面前。
    “对了,爸呢?”林海蓝拿着白色的瓷勺搅动着糯白的粥,顺便朝外面瞟了一眼,没看到老爷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唉,他呀,一晚上翻来覆去地都没睡着,这会儿也不说补觉,一个人坐花园里闷着想心事呢。”
    林海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喝了口粥。
    等她吃完早餐,老太太已拉着贺承渊去商量婚礼的事,按老太太的意思,她这个新娘子只负责美就够了,所以也没要她费精力拿主意。
    于是林海蓝考虑了会儿,去老爷子的书房取了一套棋盘和棋子,抱着就去了花园。
    “查查当年她……事发后……死的……”
    微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林海蓝刚步入花园就听到这么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一句话。
    她没有在意这句话,反而好奇,除了老爷子,还有其他人在?
    甫一想完,却是一抬眸,正好对上一张年轻的面容,她一愣,就见对面的男人蓦地冲她笑了起来,“林医生,好久不见!”
    林海蓝莫名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这不是先前老爷子在医院心脏病发时陪在老爷子身边那位小帅哥嘛,还曾竖大拇指夸过她来着,可惜时间过得太久,她不太确定他的名字是不是叫聂文了,只隐约记得承渊之前和她提过,当初他的父亲是跟随了老爷子几十年的老人,后来他父亲因病去世,老爷子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若要说起来,他的地位大概就像卓樊之于贺承渊吧。
    虽然看起来略显莽撞,但老爷子既然会留他在身边,想必也是极为认可他的办事能力的。
    所以刚才老爷子是说要他去调查什么?
    “老爷子就在里面。”聂文看了眼她怀里的棋盘棋子,咧嘴笑了笑,“我还有事要办,那我先走了啊,林医生。”
    “聂文,你在和谁说话呢?”贺巍山隐约听见交谈声,便转过头来望了一眼。
    聂文已经抬脚走了,林海蓝噙着笑走过去,“爸,您一个人在这儿干坐着不觉得无聊吗?下棋不?”
    说着,已经自发把棋盘放在了旁边的大理石圆桌上,低头专心地把棋子分放两侧。
    在她迈步进来的一瞬间,贺巍山因为彻夜未眠而显得很憔悴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有刹那的失态却在林海蓝低头的时候生生被她错过了。
    贺巍山下意识伸手撑住圆桌,缓缓坐了下来,,仿佛双腿有些不堪重负般虚软下来。
    “爸,我的棋艺很烂的,要是下得不好您别笑我。”林海蓝也在他对面坐下,率先拿了一颗棋子放在棋面上。
    “现在的小孩子家家,会下就不错了。”贺巍山嘁了一声,啪嗒落了子。
    听出他话语中的些微赞许,林海蓝不禁笑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专注地与老爷子对弈。
    其实她真的不太会下棋,所有的不过都是儿时的记忆太过根深蒂固而留下来的,说到底,大多是她妈妈的棋艺,她不过是生搬硬套的,很快,就被老爷子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棋……”老爷子捻着一枚黑子,凝视着棋盘摇了摇头。
    “爸,这棋怎么了?”林海蓝不解地问。
    老爷子似乎有些琢磨不透,眉头却越发皱起来,须臾,他掀眼瞧了林海蓝一眼,“你这丫头还真命该是我们贺家的媳妇儿,连下把棋都让我觉得心里挺舒坦的。”
    “是我实在太笨了,让您赢得太舒坦吧。”林海蓝一脸囧样。
    “似曾相识,感觉还不错。”贺老爷子挑了挑眉,落子。
    对于似曾相识林海蓝不予置评,但看老爷子郁郁寡欢的脸色在下棋的过程中慢慢恢复了许多,她偷偷抿唇笑笑。
    在连输三局,下第四局的时候,她很随意又淡然地说,“爸,过去的事我看开了,您也不用想太多了。”
    老爷子落子的动作忽然一顿。
    尔后,他的手缓缓放下,一声喟叹,“到是我当初小人之心了,还说你这丫头死活要和承渊在一起是不孝,如今看来,你到是有容人之量。”
    “我并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人。”林海蓝反而平静地说,“那不过是一场意外,我虽然心里仍旧有一些小小的纠结,但这些纠结在真相大白后远不及和承渊在一起来得重要。”
    她忽而抬起眼,直视着对面的老人,“您说我有容人之量,似对又非对,如果当初我妈妈是被蓄意谋杀的,我即便再有容人之量也容不下这样的事实,杀人是要偿命的。”
    老人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砸在棋盘上,猛地砸翻了棋盘,所有棋子四处蹦落。
    “爸!”林海蓝眼看着他的嘴唇抖个不停,还隐隐发紫,整张脸更是一片苍白,不由大惊,忙起身一把扶住软下来的老人,大声喊不远处的园丁,“快去叫人!”
    说完,她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老爷子扶着躺下,开始展开一系列检查和急救。
    没一分钟,贺承渊和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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