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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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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晚点回来都买不到好菜了,还不是怕委屈你媳妇儿。”贺老太太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朝他翻了个白眼。
    林海蓝窘了窘,“没关系,我吃什么都行。”
    “吃不吃都是你儿媳妇儿了,跑不了。”贺承渊气定神闲地瞟了他妈一眼,再度被拍了一巴掌,“说什么呢!得亏是她这种好性子,要不然我看你打一辈子光棍,有谁愿意跟你!”
    林海蓝不禁有点怀疑,老太太挣扎都没一下就接受了她是不是怕贺承渊真的找不着老婆……
    她下意识看了眼何茉的方向,马上把视线又转了回来,低头看了眼贺老夫人的腿脚,眉毛轻轻皱起,“伯母您是不是扭到脚了?”
    “男人就是比不上女人细心。”瞥了眼贺承渊,她拉着林海蓝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就是下楼的时候没留神扭了下,不严重,不过也多亏了何茉,她给我拿药油按摩了一下,这不,不疼了,能走路了。”
    林海蓝看见何茉朝自己投来的那一抹从容不迫的目光,胸口一闷,肩膀上就忽然多了道力量,贺承渊揽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坐了下来,而他的视线,是看着何茉的。
    “谢谢。”
    何茉的双眸明亮如星,莞尔一笑,道,“伯母打电话给我说想聊聊天,我才知道她扭到了脚,反正有空,就过来看了一下,而且,我们聊得也很开心。”
    贺老夫人和何茉不过是一面之缘,究竟在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竟变得如此亲密。
    林海蓝略微蹙眉,耳畔传来贺承渊沉沉的声音,却是对着贺老夫人的,“妈,扭伤脚应该直接让佣人陪你去医院。”
    贺老夫人听出了儿子语气中的淡淡不赞同,刚要反驳,又听他客气地加了一句,“何必麻烦何小姐亲自跑一趟。”
    不是听不出他话中的疏离,何茉掀眸瞟了眼对面靠在一起而坐的两人,嘴角扯起一抹轻微的弧度,自嘲地笑了笑,她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对了!”贺老夫人忽然想起一件事,目光倏地看向贺承渊,“刚才听何茉说你有纹身,纹得什么?妈怎么不知道?”
    林海蓝正倾身去拿茶杯的手在空中一顿,回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看到的何茉臂上的那个纹身,虽然她没有仔细看那个纹身的图案,但因为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贺承渊手臂上的,所以她很确定,他们两人臂上的纹身是一模一样的,不是什么花草动物或者汉字英文,那图案很复杂,她完全看不出那代表着什么意思,只知道,他们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的秘密。
    “伯母正好问起你的事,我就说了一句,还没来得及往下说。”何茉说着转向贺老夫人,“那纹身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我手臂上都有一个呢。”
    笑容诚挚无暇。
    林海蓝已经坐直了身体,侧眸看贺承渊,见他表情平淡,眼底毫无波澜,须臾他无奈望住接近他的老太太。
    老太太眼圈儿有点红,其实也没啥好难过的,就是情绪忽然涌了上来,和儿子分开那么多年,何茉说的好多事她都是头一次听说,就连儿子回来都好些年了,也时常会在家里住,她却连儿子手臂上有个纹身都不知道。
    “等下给你看看。”贺承渊拿老太太没办法。
    “为什么要纹身,你也得和我说清楚。”老太太虽不封建,但还是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况且她看着她儿子也不像会无端跑去纹身的,搞不好其中又是一个故事。
    这回她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他过去的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想难得从儿子口中听到一回他独自在外时经历过的事儿。
    贺承渊看着小孩儿似的贺老夫人,“好。”
    林海蓝偏头盯着他无奈但又纵容的神情,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我也想知道。
    可终究是没办法把这句话说出口,丢面子,而且——更怕听到让自己钻牛角尖的故事。
    于是低头几不可闻地默默叹了口气,抠自己的手心玩。
    所以,她没察觉到贺承渊转眸望下来的视线,和看见她落寞的小表情时唇角温浅的笑意。
    贺老夫人得了保证,心里顿时舒坦了,“我去叫佣人多买些菜,晚上都留在这儿吃饭。”
    “伯母。”何茉叫了她一声。
    “怎么?你家有事儿?”
    何茉勉强笑了笑,“我的家人都在国外,家里没有其他人。”
    “那就留下吧,在这里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贺老夫人说着看了眼贺承渊和林海蓝,“承渊平时忙,不怎么去医院,你和海蓝都在一起上班,正好也有个照应。”
    何茉眼神深深地望向林海蓝,笑而不语。
    ……
    林海蓝今天穿得是裙子,她上完厕所刚冲了水在整理裙子,就听见门锁嗒地一声,顿时吓得僵住了。
    还没想到在贺家会有谁突然闯进厕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门外挤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林海蓝愣了几秒,才发现对方一瞬间眯起来的黑眸落在她因为撩着裙子而露出的一双腿上。
    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反常的举动,她连忙放下裙子,拉扯着整理好,就去开水龙头洗手,“你干嘛突然闯进来!”
    贺承渊不语,只是迈开长腿,两步走到她身后,手臂环住她的腰身,把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
    林海蓝掀眸望见对面镜子里姿势亲密的他们,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松开,我要出去了。”
    “一个人躲卫生间难过什么?”结果贺承渊非但没放她走,反而抬手钳住了她的下巴。
    林海蓝不想抬头,他偏要她抬,于是火气都冒了上来,“你想干嘛啊!”
    力气敌不过他,到底还是被迫抬起了头,耳边是贺承渊调笑的声音,“你看眼睛都红了,真可怜。”
    林海蓝刚才跑卫生间来确实丢脸地郁闷了下,把眼睛都揉红了,现在听着他带笑的语气,丢人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放开我,真讨厌!”
    “我不放,你是不是更讨厌我了?”
    见他更加厚颜无耻,林海蓝抬脚想狠狠踩他一下,没想到身体却被他推得猛的前倾了一下,腿也不由地被撞开了些。
    察觉到他的手指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林海蓝吓得压低声音提醒他,“这是你家。”
    “我在我家这么做很奇怪?”
    “你……”林海蓝身体一颤,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贺承渊却只用一条手臂把她环紧,在她耳边低语,“我妈有点缺心眼,你别自己没事找难受。”
    林海蓝被他作恶的手指弄得不敢张嘴,怕发出奇怪的声音。
    “娶你的是我,只要我不缺心眼,你还担心什么?林海蓝。”他一边咬她耳朵一边叫她的名字,林海蓝只觉得从内到外都软成了一滩泥,如果没有他的支撑,她的双腿恐怕早就颤抖着跪倒在地。
    贺承渊扳着她的肩又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却始终没有离开,骨节分明,感受得那么明显,她咬住下唇,却见他忽然俯身,用力吻了上来。
    再放开她的唇时,他的眼底比方才更多了几许似水的柔情。
    林海蓝被吻得嘴唇红肿,想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却没发现自己的眼中如含春水秋波,她一边懊恼只有自己被他弄得如此沉/沦,一边又抵挡不住一***的奇妙感觉。
    直到最后,她支撑不住地趴在他怀里,盯着他的锁骨很想咬一口,然而,头一片,她在痉/挛中狠狠咬住了他的左臂,隔着衬衫咬到了他有着纹身的皮肤上。
    ……
    “你骨子里根本就是鬼畜!”林海蓝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偷偷瞄他正在冲洗的手,看他在水中摸了一下自己修长的手指,她的脸蓦地滚烫,丢下一句话,就要开门走人。
    “你不喜欢?”贺承渊拧紧水龙头,拿毛巾擦干净手,凑过来朝她意有所指地一笑,“泛滥成灾。”
    “去死!”林海蓝恼羞成怒,一把打开门。
    打开门的刹那,空气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
    “家里这么多卫生间,你们两个怎么就跑这一个来了。”贺老太太还保持着侧着身从门前经过的姿势,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林海蓝原本就是潮红未退,此时脸上更是精彩得好看,红一块白一块,只有身体定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她真的是刚刚才经过吗?林海蓝拼命回忆刚才有没有因为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虚汗。
    “妈,别说了。”贺承渊反而不以为然,搂过她淡淡地瞥了他妈一眼。
    贺老夫人眨了眨眼,琢磨了半响,又眼尖地瞄到贺承渊左臂的白色衬衫上一个明显的口水印,不禁恍然大悟,埋怨道,“真是,楼上就有房间,两人跑楼下厕所也不嫌挤得慌!”
    林海蓝面如火烧,没想到贺老夫人又加了把火,百感交集地看着她儿子,略显痛心道,“这才几分钟啊,都说叫芳姐煮些补汤给你喝,你又不要。”
    贺承渊脸上的淡定瞬间裂了,脸色一黑道,“妈,这不需要你操心!”
    贺老夫人看着冥顽不灵的他,叹了口气,又一脸担忧地望了望林海蓝,半响才说,“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毛病,你千万别嫌弃他!”
    “妈!”贺承渊的脸阴沉得可怕,语气冷冽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不听劝还不让我说,熊孩子。”老太太嘀咕。
    林海蓝笑到要窒息,腰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气呼呼道,“你也只会欺负我,在你妈那里你早没形象了。”
    贺承渊勾唇,露出几颗白牙,轻描淡写地一笑,“独独你知道还不够?”
    回到客厅,何茉仍耐心地坐在那里,和刚回来的贺老夫人喝茶聊天,看到林海蓝潮红的脸蛋,秋水波动的眸子,她也只是淡然地笑笑,只是手里的茶杯慢慢放了下来,贺老夫人刚说的话也走了下神,没有听清。
    这时,楼上传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贺老夫人道,“老头子现在每天下午都午睡两个小时,怕是醒了。”
    说着,招呼佣人把参茶端过来。
    说话间,贺巍山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就这样看他,完全不像经历过重病的模样,面容威严,目光锐利,自有一股无法忤逆的威压。
    贺巍山走下来,便让林海蓝的精神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她始终记得在贺老夫人六十大寿的寿宴上,贺老对她说得那些话,那是真真实实的反对,反对她和贺承渊在一起。
    贺巍山先是瞥了眼贺承渊和林海蓝,鼻子里轻微哼了一声,脸色到也不算难看。
    贺承渊捏了捏林海蓝的手,察觉到她一手心的汗,安抚地看了她一眼。
    紧接着,贺巍山就注意到另外一位客人,何茉在他望过来的同时微微一笑,“贺老,您好,我叫何茉,是承渊的故友。”
    贺巍山点了点头,精明的眼却分别在何茉和林海蓝身上扫了一眼。
    贺承渊说他妈有点缺心眼,但贺老这一眼,却让林海蓝肯定,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端倪。
    手不小心碰到旁边的包,她一下子回过神来,于是把另一只手从贺承渊手里抽出,拿过自己的包。
    手指刚碰到包里的东西,只见她的对面,何茉从旁边的一个略微有些大的袋子里抽出一个长方形的包装盒。
    “贺老,听说您酷爱下棋,这是我在逛市场的时候正巧看见的一副棋盘,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有部分读者觉得我现在写得桥段很俗,不得不说,我这文从开头到现在,我觉得都挺俗的。。。但离开言情很多年,我如今重新回来,写言情能写这样实属不易,希望以后有突破。这本的情节是早就想好了的,不改了,继续庸俗下去吧。》





     第168章 不要再在我身上花不必要的心思
    更新时间:2014…8…20 4:52:17 本章字数:7833

    “棋盘?”贺巍山视线一凝,却看不出是对那副棋盘感兴趣,反而问道,“听说你刚回国,何时知道我喜欢下棋的?”
    显然,贺老夫人曾经在他面前提到过何茉瑚。
    而贺巍山,不像贺老夫人那么单纯,必定是察觉到一些违和。
    何茉却嫣然一笑,面对贺巍山的狐疑,她没有露出丝毫仓惶,“当初我们在英国的时候,他曾经和我提起过家里的事,我偷偷地就记下了,希望伯父您不要介意。”
    贺巍山听着她轻巧俏皮的语气,目光往贺承渊那里陡然转了一下铄。
    与此同时,林海蓝的眼皮一跳,顿时了悟了。
    贺老夫人曾经和她说过,贺承渊当年出国是因为心灰意冷,否则不会独自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也不曾回来,更不曾和家里联系,其中矛盾最深的便是怨恨他害死宝贝女儿的贺老。
    就连宴其这位相交甚好的同窗好友都不清楚他的事,但听何茉话里头的意思,曾经冷漠更甚的贺承渊竟会和她说一些他不愿为任何人所道的事。
    客厅里的气氛稍微显得有些沉,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伯父,我对棋盘不甚了解,您看看这副棋盘如何?”何茉说着已经打开盒盖,打破了这淡淡的宁静。
    隐约看到盒盖上独属于“棋奕”的那个小小标记,林海蓝诧异了下,原来那天说那副好棋盘一大早就被人买走了,就是被她买走的。
    林海蓝自然不相信她是正好路过买到了棋盘,那家店并不大众,当初她也是上了无数个专业论坛,四处搜索才好不容易发现这家隐藏在深巷中的棋品店铺。
    但知晓何茉的步步为营,有备而来是一回事,现在面对着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还记得那几次她问起贺承渊家里的事时他让她不要多想,那当初他该有多信任,或者说依赖何茉,才会把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东西都剖露出来。
    “好棋盘!”贺老洪亮的声音蓦地响起,眼中泛起光亮,手指爱不释手地一遍遍抚摸棋盘,口中啧啧称赞。
    “就是个老棋迷,一看到和棋有关的东西连路都走不动了。”贺老夫人瞧着他沉醉的模样,忍不住翻个白眼念了他一句。
    后颈处被两根手指轻轻挠了下,林海蓝痒得缩了缩脖子,抬眼看贺承渊,尔后,她惊奇地发现他素来波澜不惊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些旁的东西,而这样变化,看在她眼里非但没有让她产生不安,反而感到了莫名的安心。
    仿佛心脏被羽毛划过,温柔地安抚着。
    “你不是有好东西要送给爸爸,怎么不拿出给他看看喜不喜欢?”贺承渊搂着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声音不高,但恰好让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
    看到他眸中微闪的眸光,林海蓝悄悄舒了口气,敛去胡乱猜测时的烦乱情绪,朝他甜美一笑。
    贺巍山瞧着两人的亲密劲,从鼻子里哼了声,不冷不热地道,“什么好东西,藏着掖着这么久了也不舍得拿出来。”
    林海蓝感觉得到贺老虽然还是有些不待见她和贺承渊在一起,但现在看来,嘴硬更甚心硬,于是朝一旁的贺老夫人投去感激的一眼。
    贺老夫人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伯父,您刚得了一副新棋盘,若是搭上这套新永子,不知道您感觉如何?”她笑着把手上的正方形包装盒递过去。
    贺巍山又哼了声,两只手搭在沙发上不停地敲着,就是不去接。
    贺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在他手背上啪地拍了一下,转而从林海蓝手上接过包装盒,三下五除二拆开,拈起一颗棋子,“哟,这棋子怎么瞧得跟黑宝石一样的,真漂亮!”
    说着,又拿出一颗白子,“这白得又像玉,可稀罕了。”
    贺老原本靠在沙发背上的姿势像是有些坐不住了,动了动,身体往旁边倾了下,眼神直往老婆手上瞟。
    贺老夫人存心煞煞他的臭脾气,故意坐姿一转,扭向林海蓝那边,贺老的视线瞬间受阻,气得瞪了老婆的后脑勺一眼。
    “你刚说这叫什么来着?”
    “永子。”林海蓝笑了笑,回答贺老夫人的问题。
    “有啥典故不?”贺老夫人朝她悄悄眨了下眼,林海蓝会心一笑,难为情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懂什么!”贺巍山瞟得眼睛都快转不过来了,一把从老婆手上把棋盒抢了过来,鄙夷道,“《曾国藩》中说道,永昌府东北三十里外金鸡山,挖出两块千年难遇的好石头,一块纯白,一块乌黑……”
    林海蓝转头和贺承渊对视一眼,眉眼弯起,忍不住又冲他吐了吐舌头,贺承渊的手指插进了她柔顺的头发里,宠溺地揉了揉。
    眼梢余光瞥到一旁嘴角含笑,眉目间却有些冷傲的何茉,她不卑不亢地朝她略一点头示意。
    ……
    晚饭时,林海蓝自然被贺老夫人安排在贺承渊的身边,而贺老一贯是坐上座的,若是把何茉安排在小辈席,未免与主人相隔太远,于是贺老夫人便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和林海蓝面对面。
    “青裴怎么不在?”林海蓝朝楼上看了眼,之前她还以为青裴是躲楼上往电脑打游戏,但直到吃饭都没见他出现,这才忍不住好奇一问。
    贺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大概又跑医院去了吧,自从他爸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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