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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望三身皆有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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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莛昶看着我微笑,拊掌道:“你们都听到了?按皇后娘娘说的办。”
  做恶人的感觉真好。
  我舒了一口气。
  抬起头正好看见若水在看着我,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再看看殷含殊,他还是不看我。
  很奇怪。
  若水是思月轩的姐姐,殷含殊是思月轩的弟弟。
  我一直觉得,我是被恨的那个。
  可是殷含殊砍断了刘远诚的手,若水推开了我。
  就算再不愿意,也知道他们,早早筹谋,不过是为了此时能救我。
  反正,到最后又是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无奈地笑笑。
  坐着马车回宫,芪之早就在清宁宫等着我,扑上来的时候我捏了一把,抱起来仔细看看:“小芪之,你想母后么?”
  “想啊。”大眼睛眨啊眨。
  “那你还胖了……”虽然你还小,不至于茶饭不思,但也太那个啥了……
  这样会让我很没存在感啊。
  芪沁站在一旁,我仔细观察,靠,瘦了。
  居然这么明显?
  我小声地问:“太子爷,你不至于会想我想得饭都吃不下吧?”
  芪沁恶狠狠地瞪我:“你知道什么?那只猪每天跟我睡,磨牙说梦话拳打脚踢占齐了,我这是长期失眠的结果。”
  哦,我就知道这贱人是不会这么记挂我的。
  颜莛昶当夜留宿在清宁宫,紧紧地抱着我,吻我的脸:“小碧,别再让我担心了。”
  我没好气:“你们算计好的。”
  摆明了就是什么也不告诉我。
  “那我也担心啊,万一……”他皱起眉头。
  “我死了你还不是会活得好好的。”
  “那不一样。”颜莛昶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好奇。
  他想了想,一只手掌慢慢地抚摸我的发:“就是你说的那样。”
  “我说的哪样啊?”我问。
  “舍不得。”
  愣了一下。
  舍不得。
  好简单的三个字。
  可是他跟我一样,不会说最甜蜜的情话。
  我比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千言万语,在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得一句“舍不得”。
  “那时候我以为我会死。”
  颜莛昶的手顿了一下。
  “思月轩背叛我,若水背叛我,殷含殊也背叛我,”我道:“我想起以前有人告诉我,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可现在我发现,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样的。”
  他的另一只手圈着我的腰,收紧了一点。
  “颜莛昶,别放开我。”我把头枕在他的臂上,感受那熟悉的温度。
  “嗯,睡吧,你最近肯定也没睡好。”
  我靠着他闭上眼镜,慢慢沉进梦乡。
  他吻了吻我的耳垂,好像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清。
  太困了。
  只有睡在他身边,感觉才那么安全。
  【卷II 曾是惊鸿照影来 完】…
                  番外
  人一的一生当中,总有什么,是你想要,却要不到的……
  皇后娘娘回宫的第三个月。
  朝廷中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牵连进刘家的案子里,但是有个人是不怕的。
  殷含殊捧着茶,望着窗外的天气。
  阳光正好嘛,只是面前这人……
  夏奉绍急得不行:“含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也难怪他急,从礼部,到刑部,再到如今连降三级,殷含殊是越混越回去;最近居然告假说自己有病在身,朝不用上,职也不用当。
  拿他自个的话说:“我真的很闲。”
  夏奉绍气得要拿手上的黑子砸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下棋,这黑黑白白错综复杂的玩意,绕得到他头痛。
  “你确定你要下在这?”殷含殊老神在在。
  “你管得着吗?”夏奉绍瞪他。
  殷含殊落了子:“不下了,反正都会输。”
  “啊?”夏奉绍还没反应过来:“你输了?”
  殷含殊一拂袖,棋盘上乱成一团:“是你输了。”
  “你——”夏奉绍气得走人。
  “都是自己人,谁输不是输?”殷含殊在他身后笑。
  无可奈何地笑笑,再把棋子分别捡进棋盒里,继续喝茶。
  其实谁输不是输?
  不是都一样么?
  这话好像说给自己听的。
  “含殊?”
  被冷不丁地一叫,殷含殊的茶杯差点掉了下来,抬起头一看,原来是若水,手上端了一碟子芙蓉糕。
  “怎么,他走了?”他笑了笑,示意若水坐下。
  “跟条癞皮狗似的,赶都赶不走。”若水面上的表情好像很冷,却又好像透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说起来好笑,大皓最位高权重的应王爷,喜欢他的姐姐;还有个不算表姐的表姐,是皇后。
  怎么看,他殷含殊今天都该是个大人物啊,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该怪谁呢?
  “奉绍也走了?我还特意端了他喜欢的芙蓉糕过来。”
  “没事,他那种人哪来的口福?我们自个吃吧。”
  若水吃完一块糕点,然后用帕子把手指上沾的糖粉一点一点擦掉。
  “下棋吧。”
  殷含殊愣了一下,又立刻点头:“黑子还是白子?”
  “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呢,你拿黑子吧。”若水笑。
  “就教了一天……”殷含殊嘀咕了几声。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下了会棋,若水又开口:“看不出来你小时候那么笨,还真能中状元。”
  殷含殊无言,到底谁比较笨啊?
  “嗯,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参加科举的其他人比我还笨。”
  “……”大皓有人才如此,真的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说起来,前几天你进宫了?”
  “是了。”若水轻轻松松地落下一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殷含殊。
  “她……还好吧?”
  殷含殊避开她的眼神,皱着眉头看棋盘,好似在思考要在何处落子。
  “你想知道?”若水淡淡地问。
  殷含殊不答话。
  “想知道?”若水道:“自己问吧。”
  “你——”无言以对,只好问:“那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就那些吧,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改行当起媒婆来,把应太迟夸得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就觉得奇怪了,以前也没见她这样,果然这皇后是当不得的……”
  若水愁眉苦脸地道,半是认真半是调侃。
  殷含殊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这个失而复得的姐姐,真真让人说不上来:你说她淡定吧,有的事她还真放不开,但是说她计较吧,她又不是那样的人。
  总而言之,怪人一个。
  不过,说起来,应王爷来得是越来越勤快,估摸着,这冰山也该要化了。
  笑着抿了一口茶,落下一粒黑子。
  皇后回宫第四个月。
  有人说,宫阙深深,是锁那美人,可惜薄碧氏这样的美人,却像是锁不住的。
  “臣参见皇后娘娘。”
  薄碧氏撇嘴,好像老大的不乐意:“起来吧,你学学若水吧,她见我哪那么大的规矩?”下跪的速度这么快,搞得她想拦也拦不住。
  “臣不敢。”殷含殊答得也快。
  “呃,听说你病了,”虽然看起来不像:“好一些了么?”
  心中莫名地有些悸动:“臣……”
  “别老说臣啊臣的,上次的事情我知道了,多亏了你跟若水,只是……”她好像想起什么,眉头皱了一下:“以后有什么,别老听皇上的,应该告诉我才对。”
  殷含殊十分理智地选择了——沉默。
  “真不给面子,都是一个样……”薄碧氏小声嘀咕:“还说是对我效忠,居然帮着颜莛昶瞒我……”
  殷含殊心里知道,这话多半是在说他的哥哥跟姐姐,两个人都是死心眼。
  他才不想像那两个人一样。
  “好了,刚才我见了应太迟,他说他要成婚了。”
  “跟若水?”
  “不过我看很悬,若水能答应他?”
  应小王爷那个性应该不至于吧,没若水点头他也不敢乱来。
  “随便他们,上次若水竟然说我像媒婆,我就不明白了,有我这么好看的媒婆吗?”
  薄碧氏一想起来还觉得很郁闷。
  殷含殊莞尔。
  “皇上昨天说了,你的病也该好了。”
  殷含殊端茶的手竟然一抖,这话说不出来的诡异。
  “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愣住。
  “什么?”
  “你当初不是说想要什么吗?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把国库掏空,皇上也会点头的。”薄碧氏还记得当初说的话。
  注视着她的脸,明知道这样是不敬,但是薄碧氏好像并不在意。
  一直觉得她是个美人,那双眼睛特别美,乌黑的瞳子,浓墨一般,长如排羽的睫毛,唇角勾起来,笑得神采飞扬。
  淡妆浓抹总相宜。
  总让他想起他娘,其实两个人完全不像,要说相像,还是若水更像一些,可是那感觉……
  她看人的眼神,热情而专注,但偶尔流露的神情却很复杂。
  有犹豫,有怜惜,还有悲伤。
  跟她说话的语气,表情完全不一致的悲伤,偶尔。
  她的过往,好像跟现在纠缠在一处,叫人看不分明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臣要的,皇后娘娘已经成全了。”
  其实当时真的只是想要搞垮那个毁了自己兄弟姐妹的殷家,搞垮那个父亲一心要攀附的刘家。
  其实他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作是儿子吧。
  母亲就那么离开,整个殷家死气沉沉。父亲看着灵牌冷笑,低咒一声,贱人。
  殷门思氏贤嘉。
  思家的底细,算是个秘密,不过不用告诉他的表姐。
  “真的么?”薄碧氏不太相信的样子。
  “其实……”
  其实我想要的,你未必能成全。
  殷含殊垂下了眼睛,他知道薄碧氏肯定在很专心的听他说话。
  “其实臣当时只是随口说的,皇后娘娘别放在心上。”
  他感觉到自己心里有块地方,柔软的疼。
  “皇后娘娘要是没别的事,臣先告退了……”
  两日后,皇上下旨,封殷含殊礼部尚书衔,朝廷哗然,殷含殊平静地接了旨,磕头谢恩。
  殷含殊成了大皓开国来最年轻的尚书。
  皇上依旧看他不顺眼,应太迟在若水那受了气还要找他倾诉,他这小舅子哭笑不得,不过看若水的样子,估计好事也快近了。
  他偶尔陪着若水进宫见皇后。
  看着她们俩笑得那样高兴,殷含殊也笑了。
  不过是多一个姐姐吧。
  时间如流水,心却是止水。
  就这么想,心里感觉好多了。
 

番外。怀孕风波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薄碧氏一脸地不敢相信。
“怀孕她嘴里的茶喷了一地:“怎么可能?”
“嗯,刚知道的。”颜莛昶一脸平静:“再说了,怎么不可能?”
“可是,这也太快了点吧?”薄碧氏郁闷。
“别管了,睡吧。”颜莛昶一脸别人的事跟咱们没关系的表情。
“喂喂喂——”
扑倒,调戏,扑腾,被堵住嘴,消音。
然后少儿不宜。
若水进宫的时候,薄碧氏还在打呵欠。
“外面的太阳老高了,”若水进来,也不行礼,直接坐下,接过明兰奉上来的茶水:“还睡不醒?”
薄碧氏走过去,笑嘻嘻地伸手去摸若水仍旧平坦的小腹:“路上累不累?”
“怎么可能会累?”若水叹气:“那车上面铺了三层垫子,走得又慢,生怕我磕着碰着。”
想想应太迟会有的表情跟举止,薄碧氏就觉得好笑。
这么快就能有个孩子,真好。
“会是个儿子还是女儿?”薄碧氏也接了茶,喝了一口。
“这我怎么会知道?”若水没好气,不过立刻又笑道:“不过阿迟说,想要个女儿。”
“……为什么?”古人不是都重男轻女的么?还是别告诉她生男生女那纯粹是男人的问题,跟女人无关。
“阿迟说生女儿像他比较好,”若水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而且,他说男孩子有姐姐要好些。”
薄碧氏强忍着笑,这个应太迟,恋姐情节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对了,我让朱燕她们准备了点东西,到时候带回去。”
若水淡淡一笑:“何必麻烦,王府里什么都有。”
“不知道,左不过就是些燕窝啊鹿茸啊,”薄碧氏看着她:“你不要,替我干女儿干儿子收着吧。”
若水叹气。
“怎么了?”
“我听阿迟说过,那年……”若水脸色微变。
薄碧氏的脸色没有变,仍旧是笑嘻嘻的:“没什么,你别想东想西的,”捋了捋耳际垂下的发:“要是你生个女儿,等我们老了,肯定又会结亲吧。”
就像应采璃跟颜莛昶一样。
“阿碧,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若水问。
“女孩吧?”薄碧氏想了想,颜莛昶已经立了太子,要是皇后生下皇子,还颇有些麻烦呢,而且女儿多好,跟她一样。
要是之前的那个孩子还在……
呵呵,要是真的还在,她也做不了皇后吧。现在跟颜莛昶也分不开了,感觉,以前的一切都像场梦。
或者说,现在的一切才是梦?
“你说,思月轩——”
这话才开了个头,若水一阵干呕,慌得薄碧氏赶紧叫人。
这话题也没法子谈下去了。
若水在宫里小坐了一会,就被应太迟接了回去。
看他那样子,好像宫里的空气都有害孕妇健康一样,一脸被压迫的革命群众形象。
薄碧氏看着他们出去,忍不住长吁短叹。
是夜,处理完国事的颜莛昶回来,就看见薄碧氏在清宁殿外凭栏而望,一脸失望而又伤心的表情。
立多时,看黄昏,灯火市。
摆手让人不要通传,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冷不丁地从身后抱住她,感觉她在怀中颤抖了一下,复又平静下来:“是你啊……”
那样的音调,让颜莛昶生出错觉,忍不住想问:“除了我还会有谁?”
“说不准啊,哪天你要是抛弃我,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哦,那你没机会了,我不会放手的。”
薄碧氏笑了起来。
有人放手了,有人没放手。
原来爱情是接力赛。
颜莛昶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喜欢女儿呢,还是儿子?”
好像很久以前,他也这么问过,不过她没细想。
“还是女儿好吧,毕竟——”
薄碧氏没说话,颜莛昶道:“是儿子也很好啊。”只要薄碧氏能生,都很好吧。
在这些事情上,他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希望自己
心爱的女人能为自己生下孩子。太医查不出因由,于是他想,也许是时候未到吧。
薄碧氏的发,又细又软,摸上去如同软缎,带着丝丝甜香。
都以为差点会失去,现在这么全然安稳地被自己抱在怀里,感觉是那么安心。
打横抱起她,想到她整日说自己长胖了,其实也不过是这么点重量。
层层的纱帐,满室浓香馥郁,在烛影里,薄碧氏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慢慢地,细致地亲吻,激情逐渐地升温。
想起薄碧氏有一日念给他的诗。
出入擐郎臂,蹀坐郎膝边。
忍不住要笑出来。
薄碧氏的眼眸里,隐隐的秋波,如水般的柔情,这些都是平日里,别人见不到的。
现在只给他一个人看。
“我爱你……”
他这么说,换来薄碧氏轻柔的吻。
“我也爱你……”
此夜情正浓。
日上三竿。
“娘娘还没起身?”朱燕小声地问。
“娘娘最近都说身子不舒服,老是不想起来。”明兰回答:“前几日要宣太医来看,娘娘又嫌麻烦。”
本来太医是该每日前来问诊的,但薄碧氏不起身,谁又能勉强?
“明兰……”
薄碧氏坐起身来,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怪。任明兰帮她擦了脸,端来茶水漱口,起身妆扮。
午膳是芪之陪着吃的。
薄碧氏精神不好,吃得不多,不过那酸汤笋,少油清爽,带着点酸酸的味道,很是开胃,忍不住多喝了点。
结果午膳刚吃过没多久,就觉得很不舒服,趴在铜盆边吐了出去。
到最后胃里的东西空了,只能干呕。
整个皇后寝宫乱成一片,急忙去叫太医。
薄碧氏躺在软塌上假寐,听见明兰跟朱燕在说话。
“娘娘最近精神不好,吃饭也老喜欢酸的。”
拜托,那是睡过头,再说酸的东西本来就开胃——
薄碧氏心想。
“现在还吐了……”朱燕的声音听起来倒不慌乱,反而有些惊喜。
“难道……”两个人异口同声,好像很兴奋。
薄碧氏闭着眼睛都觉得有四道目光刷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难道?
难道真的是那个难道?
薄碧氏心里就跟打滚一样,在被子下伸手摸了摸小腹。
“派人去请皇上了么?”朱燕又问。
“去了。”
没多久,颜莛昶就来了,太医后脚也进了清宁宫。
“给皇上,娘娘请安。”
“起来吧,这到底怎么回事?”颜莛昶也有些忐忑:“昨天还说好好的,怎么——”
边说边让太医上前来诊脉。
薄碧氏迎上大家期待的眼神,有点不知所措。
拜托,别这么看我。薄碧氏恨不得在脸上写这几个字。
可惜没人买账。
大家用那种热情的,专注的,期待的,反正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热切眼神注视着她。太医把了一刻钟的脉。
薄碧氏觉得周围叫一个安静啊,别说针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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