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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杀尽 作者:陶大安da(起点2014-05-06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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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先怀疑脸上下扫视沈斯南:“真的?”“真的!”沈斯南恼羞成怒,“我连个流氓都打不过么!”
  “打得过打得过。”池先把沈斯南往怀里一搂,“请警察叔叔给我们主持公道!”
  沈斯南清秀的脸还泛着红晕,池先笑的汪洋恣肆,他的胳膊搭在沈斯南肩上,像是这世间再寻常不过的一对好哥们。青春尚在,仿若少年不老。

  第三十四章

  进入十二月份以后,各部门聚餐迅速占据了大部分的休闲时间,池先晚饭几乎被聚餐包了,有一次酒气熏天的被人扛回宿舍,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以后忽然窜起来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给沈斯南打电话:“阿南,阿南……我喝醉了今晚上不回宿舍了~”
  沈斯南哭笑不得,最后拿书橱里最厚的一本翻译书把他砸晕过去。
  沈斯南协会聚餐,四十多个人乱糟糟闹成一团,所有人商量好了挨个敬会长,会长倒像是海量,挨了二十多下以后淡定一挥手:“各位,我出去打个电话啊。”出门右转就进了厕所,包间里哄堂大笑。
  大一、大二的杂乱坐着,赵晓雨在沈斯南的右边,喝高兴了以后捞起啤酒瓶子就要跟人吹,沈斯南连忙把瓶子夺下来,赵晓雨扑进沈斯南怀里,满脸都是泪,“怎么了这是?”沈斯南轻声问她,一边忙把桌上被赵晓雨碰倒的杯子扶起来挪到一边。
  赵晓雨大着舌头嚷嚷一通,任谁也听不清她说什么,朋友过来扶她,赵晓雨一挣开她的手,贴到沈斯南耳边:“师哥,师哥,你一定要当会长,我太不喜欢宋千了,如果你要走的话……我、我就跟着你走。”
  沈斯南把她扶到她朋友身边:“好,到时候带你一起走。”赵晓雨任人扶着走开,又一回头:“真、真的,我们都跟着你。”
  沈斯南简直要被眼前这个醉鬼感动,池先的电话打过来。他拿着电话出门,路上正碰见躲走廊上的会长,相互打了个招呼,会长做了个“嘘”的手势。
  “怎么了,又要跟我汇报你今晚不回去了?”“哪能,我在宿舍呢,打电话关心你一下,少喝酒啊别让他们灌醉了!”
  池先听那边从吵闹喧嚣渐渐变得安静,猜想沈斯南走出了饭店门,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那边的温度慢慢低下来,但仍能感受到沈斯南身上的暖意,他的语气中被人熏上淡淡的酒气,说话尾音微微吊着。
  “哎许记打电话过来了,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沈斯南看着挂断的手机笑了笑,夜风徐徐,他仰头看了眼满天星光,转身回去。池先并没有再打回来。
  酒场散了一堆人又吵着要一起去唱歌,赵晓雨醉的走路都打颤还搂着朋友胳膊说抬也要把她抬去,先前几个喝倒了的也确实给抬进了出租车里,沈斯南帮着把人抬进去,回头说:“我就不去了,明儿还有事。”大家都知道沈斯南习惯,也就没再劝。
  宋千一直蹲在饭店门口抽烟,眯眼看了会沈斯南,一弹烟灰,站起来上了最后一辆车。
  感谢没有门禁,沈斯南收拾好东西慢悠悠往学校走,到了过一条窄巷子的时候,后面有人跟了上来,夜晚太安静,脚步声清清楚楚,有了之前的经验在先,沈斯南提了提速,结果后面的脚步声也猛然加快,到了转角处,前面出现两个身影,把路挡的严严实实。
  沈斯南再回头一看,前二后二,无路可逃。最近的路灯也隔着五、六米远,四下昏暗,领头的脸上的刀疤倒是清晰可见,从眉角一直划到下巴。手里拿着铁棍子,在墙砖上一路划过去,发出低沉的闷响:“沈斯南,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四个人一起向沈斯南走,空间越来越小,压迫感十足,到最后四个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沈斯南还保持着镇定环顾一周:“你们可别单为了钱犯能进去的罪,今儿但凡是跟钱有关,咱们就再谈谈。”四个人对了一眼,领头的邪笑:“你倒还挺淡定,但是哥们儿几个答应了要办的事儿怎么都得给人办好,你说是吧。”然后一棍就砸了上去。
  沈斯南能制服一猥琐流氓,不代表这次他也能顺利从四个混混底下逃脱,四个人一拥而上,沈斯南几乎连反手回击的时机都没有,能用胳膊挡住铁棍,那就不能再同时用胳膊挡住从背面袭来的拳头。
  不是没有呼救,但是夜深人静这么偏的地方,即便有人听见也大半不敢做什么。在被一脚踹上膝盖跌到地上后,沈斯南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觉得头脑发胀,嗡嗡的发出声响,眼前尽是闪烁的光点。
  叶玄的出现简直是救了他的命,一个人空手对付两个人,然后拽着沈斯南突破重围就往外跑,等到了宽敞明亮的地方,那些人总算没有再追来。
  沈斯南直到被叶玄带到了明亮的地方时才反应过来,之前他一直觉得眼前十分模糊,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叶玄停下扶着灯柱喘粗气,沈斯南干脆坐到了地上,额头被打破了,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衣服被扯的东一个口子西一个口子,叶玄低头看着他,突然笑出来。
  沈斯南平稳了呼吸,也跟着无奈笑起来。
  “你挺厉害啊,这是得罪谁了。”叶玄把走过去他拉起来,沈斯南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谁知道呢,今天谢谢你。”“谢谢你的运气吧,我家就在附近,过去坐坐?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沈斯南正式打量了一下叶玄,看着他穿着蓝白条纹衬衫,外面套着咖啡色的羊毛针织衫,下面是挽边长裤,典型的PAUL**ITH,绅士范儿下耍帅。戴了一颗耳钉,大概是花了眼线,眼睛非常深,但是笑起来十分爽朗干净。“好,”他说,“麻烦你了。”
  二室一厅的房子,简洁的黑白风格,白色的墙,黑色的沙发,白色的电视柜,黑色的茶几,白色的地毯,一眼看上去干净整洁,但是杂志铺了满地。叶玄一边往里走一边收拾“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整理起伤口来十分熟练,给沈斯南涂抹药水,扎绷带,沈斯南静静看着地面,他半跪在他面前给他额头上贴棉布。“成了,伤口别沾水就OK。”他站起来踢踢腿。
  沈斯南脸上还沾着血,叶玄垂着头看他片刻,俯身用食指抹掉血渍,动作很轻柔,眼神很缠绵,像是在对待情人。沈斯南偏头躲过。
  叶玄全不介意,直起身子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沈斯南,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嗯?”沈斯南侧头看他,恍然间明白,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我不是同性恋。”
  叶玄仍旧笑,他很喜欢沈斯南,从第一眼起,不仅能快速判断出他是同类,而且被他吸引,像是一株青葱茂盛的植物,任谁都觉得清新,他大概还没察觉,但那不要紧。“试一试才会知道,说实在的,我挺喜欢你。”
  沈斯南一字一顿:“如果我知道你救我是存了这种龌龊心思,那我是不会让你救的。”叶玄将他的眼神看的分明,那是毫不加掩饰的厌恶,他没有骗人。
  然后沈斯南站起来向门口大步走去:“今天多谢你。”
  “如果是池先呢?”叶玄追问他“如果是和池先呢?”
  沈斯南连停都没停,哐的把门关上。
  他在池先面前有时会不知所措,那是因为他喜欢他,但是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那不至于,他没有那么软弱。他喜欢池先么?答案是肯定的。那池先喜欢他么?他无法得到准确的答案。而且池先这样一个人,哪里能给他他认同的感情,未来美好的几率简直微小到不需计算,他对他并未存一丝一毫的妄想。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它能让一个人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它还能让人越来越安于现状,直到造出一个坚实的面具。他安静地躲在面具后面,一面欺骗世人,一面麻痹自己。

  第三十五章

  十二月九号,16:50,再寻常不过的下午。
  乔浅趴在桌子上,一手转着笔,前面一摞书完完全全的把她挡住,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热情洋溢的讲物理题,后面的男生讨论着昨晚看的球赛,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打算从桌洞里掏出上学路上买的栗子吃,同桌戳了戳她的腰,偷偷递给她一张纸,上面画着Q版的班主任,她噗嗤一笑,然后抓出一把栗子往桌上两人中间一放,两个人笑的活像花栗鼠,从书上方偷瞄老师一眼,开始扒栗子吃。
  沈斯南在图书馆二楼,B字房间。屋里加上管理员才不过六个人,偌大屋子安安静静,专属书本的香气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缓缓浮动。沈斯南倚着窗台举着书,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我的命题应当是以如下方式来起阐明作用的:任何理解我的人,当他用这些命题为梯级而超越了它们时,就会终于认识到它们是无意义的。(可以说,在登上高处之后他必须把梯子扔掉。)他必须超越这些命题,然后他就会正确看待世界。对于不可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偶尔暂停下来,他的食指在书的右侧轻轻点着。
  池先在篮球场上打球,70-87,大汗淋漓,队友把球传过来,池先跳起接过,对方迅速放手,队友掩护,池先拍着球扫视寻找空隙。篮球场周围依旧围了一群小姑娘,有来陪男朋友的,有来看帅哥的,球场上某些人的表现就突然变得特别英勇。一个假动作完成传切,池先咧嘴一笑。
  舞台上,几束追光打在林曦音身上,她穿着白色的舞裙,长发挽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台下坐满了人,她旋转之余扫视着场下,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脸,她习惯、并且享受。昂首跳着,手指在空中划出柔美的弧线,每一个动作都完成的尽善尽美。
  她对这曲子非常熟悉,她知道下一小节是6637,她旋转一周,在7刚刚响起的时候脚尖点地,但那里有一块尖锐的突起,她的落地点向外稍挪了一下,这导致她后面的舞蹈都向外平移了半分,只是很微小的距离,并不影响什么。
  尾声响起,她在舞台边缘,那是一个带有拉丁风格的动作,她将重心移至左脚,右脚快速在空中划过半圈,然后返回舞台中央。但是之前的移动,让她现在过于偏外,当她全身的重心都左脚上时舞台忽然倾塌下去。
  一瞬间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林曦音还保持着跳舞的动作高举手臂,但她没有着力点可以攀住来减缓下降。摔在地上一瞬间只感觉到腿剧烈的疼痛,架子砸在身上,尘土飞扬,她痛得说不出话来,满眼尽是旧日烟尘浩荡漫去。
  很多人跑上前来,连地面都在震颤,林曦音失去知觉。
  再醒过来时睁眼一片洁白,医院的消毒水味非常浓郁,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手打着吊瓶,午后的阳光透过扬起的窗帘扑晒进来,整个房间的色调温暖而黯淡,池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窗外,沈斯南在房间那边的椅子上坐着,乔浅枕着他的腿睡着了。
  她又眨了眨眼睛,去分辨每样东西的轮廓,大概是睡了太久,她的眼睛很干涩,当她试图叫池先的时候,她发现她的喉咙同样干哑。“池、咳、池先。”
  池先反应的很快,他迅速回过头来看着她,眼神非常温柔,他握着她的左手,声音像她一样干涩:“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的腿怎么样?”
  池先没有说话。
  “还好。”沈斯南轻声说,他的声音很好听,不粗糙也不绵软无力,用一个形容箫声的词来说,就是“清越”,听起来非常安抚人心。见林曦音醒来,他唤醒乔浅,然后出门叫医生。
  其实不必他出来叫医生,他只是受不了里面的氛围,也不知该如何向林曦音解释。
  他静静倚在门口,心里很难过,她的腿远不是“还好”,从舞台上摔下来直接磕到了腿,伤势很重,医生说修养一段时间可以恢复正常走路,但是跳舞,可能会受到终生影响。
  也就是说,林曦音可能这一辈子,都再跳不了舞。
  而她刚刚得知可以进这世界上最好的舞蹈学院学习,沈斯南还记得当时林曦音脸上喜悦的神情,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高兴。
  然而现在一切灰飞烟灭,化为虚无。
  林曦音很快得知真相,她沉默将自己一个人关在病房里谁也不见,拒绝最后一次的检查拒绝听确诊结果。她从小确立的与跳舞有关的梦想将就此破裂,没人能受得了血淋淋的裁决。
  她睡不着觉,一直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看着鸟在枝头雀跃,看着白云悠悠的飘来飘去,看着树叶飘落,看着月亮慢慢升起,看着黑暗中东方破晓。疲惫时尝试睡觉,但她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幻听,听到音乐声,听到议论声,听到掌声,更多的是舞蹈的声音,脚在舞台上打出的节拍……
  她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光怪陆离的光影,她看到舞台下的人,看到自己,20岁的自己,19岁的自己……最后是刚开始学跳舞的自己,小小的人儿,挺直了身子,微微扬着头,手伸平了打开:一,二,三,四。反复的联系,四面镜子下都是自己的身影,影子越来越多,最后全都是嘲笑自己的脸,她在梦中挣扎,躲到了角落,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裙子,满身是血,她抬起头来,悲伤的看着自己。
  那是她自己。
  她从梦中惊醒,失声痛哭。
  池先、沈斯南和乔浅从医院出来,先把乔浅送回家,车上两个人安静坐着,外面的霓虹灯不时将车里照亮,池先侧头看沈斯南,他侧脸的剪影非常沉静柔和。
  “阿南。”
  “嗯?”沈斯南转头看他,他的眼睛泛着一层漂亮的琉璃色,带着微微的悲悯神情。
  “没什么。”池先笑了一下,然后在座位底下,偷偷的拉过沈斯南的手,他感觉沈斯南愣了一下,然后反握过他,非常温暖,非常有力。
  他们都各自望着窗外,没有看对方,惟有手相互牵着,给对方抚慰和鼓励。
  《致橡树》里有一句话:“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仿佛永远相离,却又终身相依。
  第二天,林曦音转院去美国治疗,池先陪她一起出国。
  没有告别。

  第三十六章

  池先和林曦音走后,沈斯南的生活仿佛没有任何改变。
  起先周扬会给他讲他们在国外的事,林曦音转去的那家医院很厉害,治疗有了明显的效果,池先在酒吧里调戏金发碧眼的外国妞,两个人一晚上喝了十二瓶红酒。沈斯南都当做没听到,后来周扬也就不再跟他讲。
  叶玄经常厚着脸皮来找他说话,两个人竟然渐渐熟悉起来。没事儿会一起吃饭,叶玄也会陪他上自习,沈斯南看书,他在一边拿着pad玩游戏。
  乔浅小姑娘在林曦音和池先的话题上都变得小心翼翼,有次逛街路过婚纱店兴高采烈指着橱窗里一件白色婚纱:“曦音姐特喜欢它,还说以后结婚就穿这件呢!”然后反应过来,捂着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斯南,见他没有反应,悄悄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连林曦音和池先都变成了不能提及的话题,她很难过。
  走在路上,她都没有见到一个像池先一样帅气俊朗的男人,而Z大,也再没有林曦音女神的传奇。
  学校里一开始还会有人讨论,后来那些声音也都渐渐安静下来。
  晚上下了自习,沈斯南有时候回去篮球场坐一会。有约会的小情侣路过,看到独坐在那里的身影觉得非常奇怪。
  周扬找了人,池先的床一直空在那里。他送的文竹还在窗台上安安静静的生长着,沈斯南又买了一盆仙人球,觉得那才比较像池先。
  李思怡跟沈斯南开玩笑,问他怎么还不找女朋友,说小女生的情书都递到了自己这里。
  “谈恋爱到底是怎样一件事情?”
  李思怡难得被问住,分针从1跑到7,她才慢慢说:“恋爱,大概是一件没有定义、没有理智的事情,它让你孤单,也让你圆满。”
  沈斯南坐在椅子上安静看着他,眼底仿佛有淡淡的水波荡漾。
  “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必有为你而生的人;有些人等着等着,看着身边的人成双成对,就觉得自己很寂寞。然后可能也会加入他们,随随便便地找一个人。但你不要,即便站在悬崖尽头时也不要失去希望;要多坚持那么一秒钟;那个人会发着光如狂风闪电般出现在你面前。”
  1月3日,Z城下了一场雪,大片雪花从天空中洒落下来,很快在地上铺盖成白茫茫一片,沈斯南从自习室出来,路上尽是看雪的人,吵闹嬉笑着,追逐拍照着,沈斯南也融入氛围中,禁不住翘起嘴角。
  在宿舍楼门口,他看见叶玄。他坐在楼前台阶上,穿着DiorHomme的黑色外套,一张脸越发衬得苍白、妖冶。HediSlimane设计的衣服,带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纤瘦,充满性别暧昧的影像,DiorHomme简直是最挑人的男装,除非消瘦,苍白,高挑的少年其他人穿不出那种效果。而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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