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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你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河水就泛滥的主儿,是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闹啊,最后,无可奈何,玄琰一把抱起我,黑色披风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急速上马,扬鞭而去。马上,我还在哼哼,不哼哼怎么能行嘛,这一回去只怕就是秋后算帐了,我可得先下手为强!
梳着两个俏皮的小髻,裹在厚实的披风里,让我看起来格外娇小,娇小到在这庄严的大殿上,就象一个随意的展览品。黑压压的,全是金盔铁甲,看来小王爷是行武的出生,手里掌握着实实在在的兵权咧。历来,藩王有了兵权就不安分,何况,这位小王爷身负夺位弑母的大仇。静静坐在王位下方的台阶上,我象个听话的孩童乖极了,只忽闪着大眼,又象有着极强的求知欲与兴奋,不住的打量着殿内的一切,那上面肃穆的龙图腾,耀眼的金色,稀世的原木,精美的吊饰,还有殿中站着的这些个卓尔不群的武士们恩,男人们还是穿这身盔甲最够劲,阳刚之气挥洒到及至,怎让我这样的花痴小色女不陶醉?特别是坐在主位上那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一身黑色盔甲,腰间一个血红的红缨子,印象中黑色如瀑的发全部绾在头顶,成一个独髻,显的俊美如铸的脸庞更加英挺。手里把玩着一枚带坠子的玉佩,眼里尽是玩世不恭与算计。
我在打量他们,他们各个又何尝不是毫不避讳地看着我,仿佛我是搁在砧板上的一块大肥肉,算计着从哪儿下刀。心里冷哼一声,我到要看看这肉怎么分?“王爷,这擅自用易容术私携宫人出府,而且还是您的宠姬,该当一个死罪!”猜着就是你先开口,现场唯一一个没有穿盔甲的青衣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军师级的人物,此人眼神太尖锐,说话虽温吞缓和,但掩不住骨子里的圆滑。“水青云!你凭什么就判断是冥鹭要私携这个贱人出府,说不定是这个狐媚子使了什么妖术迷惑了鹭!”嘿嘿!我记住了!你个不要命的死老粗,开口就“贱人”“狐媚子”?我纯真的大眼渐渐眯了起来。收回刚才穿盔甲的男人够劲的愚蠢结论,这穿军铠的都是些不长脑子的笨蛋!显然,那位水青云同志和我现在的想法很是一致,看他那风轻云淡的一莞尔
不得不承认,水青云同志的精滑,他这莞尔一笑,特别还是冲着我,真能激起我这不信邪的小性子。突然从台阶上站起来,恼火的扯掉碍人事儿的披风,我三不并两步就跳上王座,大摇大摆坐上去,骄慢地挽住玄琰的胳膊,指着那个喊我“狐媚子”的死老粗高声就嚷嚷,“你刚才说了的,凡是吃我豆腐的,都挖了他的眼睛!他刚才就看见了的!”我想,当年那个妲己都没我这么强势吧,一上来就要挖人眼睛。嘴嘟的可以搁瓶酱油了,我把一个“恃宠而骄”的小妖妇饰演的很到位。下面已是一片哗然,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男儿,怎能容忍如此“惑主”的祸水存在?“王爷,此女太过张狂,不能留啊!”“是啊,王爷,此女不除,必会留下祸根!”“王爷”终于领略了一把被人“欲除之而后快”的感觉,牙酸的疼,却终是掩不住心里只冒出来的甜,呵呵,我心里明镜似的,现在最不可能杀我的就是这位他们口里一口一个的王爷咯!
这不,该下面这群忠勇之士倒吸口冷气咯。突然一把把我抱在腿上,艳红的唇依恋的摩挲着我的额头,眼底是最深沉的宠腻,“这是我心尖上的女人!”一声叹喟里有理不清的迷恋。这下到把我吓着了,感觉他越是这么“爱”我,最后会被他害的越惨!根本不容许我推拒,他突然眼光一凛,全身散发出一种冷戾的霸气,右手一抬,止住了下面武士们的继续劝戒,“冥鹭擅自使用易容术私携我的女人”锋利的眼神扫视全场,掠过的却是不容质疑的决心!“斩!”随着他右手把玩的那枚玉佩的折断,冷厉的一声,下面已是鸦雀无声,悉数跪下,这就是王权的威严啊!被他抱起的瞬间,我睨见地上那枚碎玉上刻着的折断的“鹭”字,心里一片空白。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寝殿,没我想象的大,也没我想象的奢华,甚至可以说是清雅。吸吸鼻子,殿里的薰香蛮好闻的,我觉得这才是真正会享受的人住的地方,舒适为主。玄琰如果生活在现代,一定是个生活品质相当精致的人,瞧案几上搁着的浅蓝色彩绘的杯盏,白磁如玉,里面飘染开抽丝的蓝,淡雅至极。一番赞叹的浏览过后,我的视线还是被深深吸引到这个人身上。毫不避讳,他就在我的眼前,任两个内官为他更衣。不是没看过裸男,以前静宁的姐姐经常从香港那边带回例如象“男人帮”之类的杂志,里面成把身材超赞的裸男,让我们惊艳的只流口水。“臀很结实,恩,腿很匀称,属极品!”似乎耳畔还环绕着静宁挑剔的鉴定,我一一对照着欣赏着,眼波刚滑到结实的窄臀,内官执起的黑纱就遮住了我的视线,“oh!shit!”我的懊恼全写在脸上,也写进他戏谑的眼底。
“烨然若神人”,脑海里冒出了几天前刚刚在学校背诵的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中的一句,用在眼前的他身上正好!我仰着脑袋盯着他,一点儿也不掩饰我对他皮囊的着迷。“小东西,还是学会含蓄点儿好,这么锋芒必露,赶明儿呆在那杀死人不偿命的地儿,你怎么活的下来哦!”捏了捏我的小下巴,玄琰的眼里尽是嘲弄。“什么杀死人不偿命的地儿?我为什么要去?!”狠狠甩开他的手,我的骄慢不比他差!“呵呵,还是没有搞清状况哦!”瞟了我一眼,轻柔一笑,优雅地在我身旁坐下,“啪啪!”双掌轻轻拍了两下,只见几个铁甲精兵进入殿中来。
其中一人托着一个锦盘,待玄琰轻轻一点头,他一个箭步竟然跨到我面前,单膝着地,掀开锦盘上的红稠布,上面赫然一个人头!!是是那个冥鹭!那个昨晚还在我的房间里独自落寞的贵公子!!脸庞依然清秀,双目仿若熟睡般轻闭着,唇边似乎还有一抹甘愿的笑,下面就是一团血肉模糊!呕!再也坚持不住!我恶心的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那种感觉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想哭却哭不出来,想叫,却硬生生被恶魔钳制了喉咙般发不出一声,我只是一边干呕,一边默默地流着泪,是我害了他吗?是我吗?可他为什么在笑?他笑什么?我的勇敢已经悉数抽丝而去。
“冥鹭,我的家臣,为了你,我坎了他的头。哦,对了,我还有个家臣,你说让我挖了他的眼睛的,来啊,把冥鸢带上来!”五花大绑,一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大汉被推到我的面前,那血色的脸庞,我知道就是那个堂上骂我“贱人”的大老粗。“哼,敢冒犯我的炀炀,是该挖了他那双狗眼!”手支着下巴,此时的玄琰清纯的象个稚幼的顽童,可眼底的嗜血却残忍到让人窒息。我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了!再也承受不住了管他是“苦肉计”也好,管他是真变态也好我承受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紧紧握着他的手臂,紧紧的,指间都握的发白,我仿佛用全身最后的勇气在呢喃,求他。求他什么呢?我自己都不清楚。
第五章
“王爷,下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诞,我们是不是该去凑这个热闹?”没想到,水青云一介书生,穿上戎装,也颇为飒爽啊,只是,眼底那晦暗的深沉,让他这个人怎么也明朗不起来。被上百的骑士簇拥着,我看这王家狩猎也只是个张显王权的噱头,真正打的到什么嘛,一批人拥上去,受惊的猎物早散了,游山玩水还差不多。事实上,他们确实不是出来狩猎的,一路上,谈的尽是些朝政之事,我没兴趣,自然不在意听,闲闲骑在马上饱览美好河山,惬意至极啊!
“恩,那朵野菊真漂亮!”纤纤玉手一指,马上就有人要冲过去为你采摘,定眼一看,却是冥鸢!说来奇怪,自那日血淋淋一幕后,再见这老粗,他的眼底对我升起的是几分敬意,似乎还有那么几分怜惜?操!我还没蠢到认为他这是以为我救了他一双眼的报恩举动,且不说,我那天自己都吓傻了,根本没想着会救他。就算因为我一个“求”字,他保住了眼睛,那他也不可能转变的这么快,他的好兄弟冥鹭那可是死的真切哩!而且,那几分敬意,几分怜惜,怎么看怎么象是在看一个将要送上祭坛的祭品,就象一个要赴死的人,他给你壮行前的那种敬意,那种怜惜突然一阵烦躁,不是发誓不想了吗?事已至此,毒也吃了,死人头也看了,还有什么好想的,走到那儿,算到那儿呗,炀炀,你本身就是个懒的抽筋的东西,真花那心思去算计这算计那,别人不害你,你自己先把自己烦死,还不如快快活活玩一天是一天。恩,好了,不想了。
“恩,是蛮漂亮,马儿,赏你了!”将那朵小野菊插在马头上,还亲昵的顺了顺马鬃,我笑的比阳光还明媚。突然发现,身边一圈男人都没了声响,看过去,他们却将眼光都落在我身上。一皱眉,低下头我看了看自己身上,没落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迷惑的再抬眼时,却听见中间的玄琰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我还真不舍得把这宝贝送给他呢!”然后继续和他的一帮臣子闲步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又在那里敲脑袋别想了!别想了!他说的宝贝又不是你!
他说的宝贝不是你,还有谁?自欺欺人总有个终结,当事实明晃晃摆在你面前时,你当再袖珍的鸵鸟也埋不进那沙子里。人家小王爷卖了你之前还是讲点良心的,起码告诉你,你卖给哪家,能卖出个什么价钱。
“炀炀,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梳头了。”轻柔的抚过我的发丝,玄琰玉润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回旋。是的,他似乎很喜欢给我梳头,每天就算他政事在忙,也一定吩咐着非要等他回来给我梳头。其实,他能梳个什么东西出来,每次,还不是等他走后,我又把那绾的乱七八糟的小髻拆下来,重新招呼侍女给我绾好,费事儿极了,我还没收他玩具费咧,他到象开恩的不得了似的。不过,我也只是撇撇嘴,并没出声,“最后一次”?,我更关心他下面的话。
可等来等去,他到不出声了,急死我的小性子!噘着嘴,我自己先回了头,却被他一把扑倒在床上,“哎哟!我的背”疼死我了!哪知道他突然会使这样的蛮力,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撞出位了。这边的疼都还没有回过神,下面他的举动更让人恼火,“咝”只听见丝帛撕裂的声音,我胸前的衣料全被他一把撕开,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阴寒的空气里。“他妈的,玄琰!你要强奸也温柔点儿嘛!我”火大的粗言粗语,全在他下一刻的动作里哽住了,他只是,很虔诚的,很虔诚的低下头吻住了我胸前的那只黑蝴蝶,只是吻住了那只黑蝴蝶。
仿若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他连呼吸都那么小心,轻轻摩挲着那只黑天使。此时,我的心里却无味俱全,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味儿。这只黑蝴蝶,本来是想留给莫颜看的,那时侯我那么迷恋莫颜,为了他,甚至天天钻研那些破游戏“当时绣上去真的很疼吗?”玄琰飘渺的声音硬是拉回了我渐远的神志,“恩!”轻轻应了声,可怎么听怎么象娇呢。“是很疼啊,我当时看着,也能感受到,更能体会到。人家一针一针在你的心上扎孔,怎么会不疼呢?他们夺了我的皇位,杀了我的母亲,就不是在我的心上扎孔吗?我也疼,很疼,很疼”始终轻轻呵着气,摩挲着那只黑蝴蝶,他象个受伤的孩子埋在我的胸前寻求着庇护。明知道他又在和我玩花样,明知道他要把我卖了,往火坑里推,我却顽抗不起来。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炀炀,他们身边有一份先皇的遗昭,去帮我找到它,赶在他们发现之前帮我找到它!求求你了,炀炀,我的炀炀!”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他那时的眼神,因为,就是这个眼神,开始了我一世的苦难。
“听说王爷要进都,这锦都的布防是步步为营啊,玄谳把他原来央州的亲兵都调过来了。”
“哼,他们不就盼着我反吗?这个谋逆的罪名,我还真不想成全他们呢。这次,我可要送个大礼给他们。”
“可,王爷,您就不怕这一进了锦都,会被他们扣住?”
“扣?他们也要扣的住!现在玄谳最需要的就是安抚人心,朝野的舆论也容不得他扣我。何况,这次,我只携家眷四人为母后拜寿,他拿什么理由扣我!”
“那,王爷,我们送给太后的寿礼是那颗海蓝珠吗?”
“不了,既然炀炀喜欢那颗珠子,就给她玩算了。我另外准备了一份更大的寿礼献给我‘亲爱的母后’。冥鸷,准备好了吗?”
“回王爷,在艾园,都准备好了!”
“好,我们取贺礼去!”誓在必得!连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同骑一骑的我,都能清楚感受到他此时的激越,是什么礼物让他如此兴奋呢?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却,让我再次领教到这位小王爷有多BT!
“炀炀,把眼睛睁开!”明明贴在耳边的轻语是十足的命令,可我怎么着就是觉得燥热难耐,全身轻软。看看这个混蛋玄琰抱着我看什么呢?!绝对原味儿,不打马赛克的“妖精打架”!虽说,以前在家里,我们几个小不正经的也偷偷租回几部限制级的片子回来“钻研”,可是,那哪里有现在这一场有“动感”,有“声效”,有“实战”。我看着脸都快滴血了,可身后这个小王八蛋还不饶我,一个劲的,“炀炀,看清那男的脸,他就是一下贱的孬种!不值得你同情,你别怕他!”“我为什么要怕他?他”“因为他马上就要身首异处!”几乎是应和着他这四个字,只见一把锋利的飞刀突然横向旋去,很干脆,高潮中的男人人头落地!接着就是一声可以掀翻屋顶的恐怖尖叫,而我已经看不到那可怜女人的惊惧,玄琰已经抱着我悠然的离开这座华丽的府苑。
“我为什么要不怕他?”
“因为那颗头就是我要送给太后的礼物,而你会为我去呈上这份寿礼。”
“啊!!”这次的尖叫更恐怖,没看见远处林中几只乌鸦受惊的仓皇起飞么?只是,它们一定还很奇怪,为什么月夜里,同时还回旋着一个男人愉悦的笑声呢?
“是不是我把海蓝珠的光华都放光了,你才故意让我送这个死人头给那个什么太后的啊!”他们这个时代的宫装穿起来真是麻烦,里三层外三层的,特别是胸前那颗大结子,比盘中华结还讲究。玄琰非常认真的给我编着结子,他说,今天一定要让他的炀炀成为全场最特别的女孩儿。撇撇嘴,我才不在意这呢,到是等会儿要让我端着的那东西让我耿耿于怀。想了半天,我还是觉得他是怪我玩坏了他那颗痨石珠子,蓄意报复我呢。这真不能怪我啊,谁也没告诉我这颗海蓝珠是稀世珍宝,是养颜修神的奇药异材。更没人告诉我,这珠子不能晚上拿出来玩,容易放走光华,我只是觉得它晚上绽放的光芒实在耀眼夺目,甚至隐约有些诡异的妖艳,实在觉得好看,结果一晚上的功夫,他们说,我破坏了这珠子几千年的道行。难怪隔天,水青云,冥鸷见着我的脸色都那么难看,玄琰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还当他是真疼我呢,原来,报应这里埋着呢。
“是圣祖仁孝衍皇太后,别在那个什么太后,这个什么太后的了,进了宫,说话可要留心眼,把你那时侯传纸条的小聪明都拿出来,我们炀炀可是个小精怪呢!”拍拍我胸前的结子,似乎对自己的手艺颇为得意,他一把把我抱起放在梳妆台前,伸手就要来解我的头发,却被我一掌打开,“上次你说过是最后一次给我梳头的!”瞪着他,我身子仰地后后的,生怕他来“残害”我的头发。只是莞尔一笑,挺无奈的摇摇头,他一声击掌,一个侍女连忙走了上来,“给她梳个独髻,什么饰物都不要,只把这根红绸编入其间!”“是!”一双白净的小手轻柔的爬上发间,我这才规规矩矩坐正。眼睛却提溜只往他那边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是,那珠子说给你玩就给你玩了,别瞎想,让你送这东西去,自然是更有好处!”双手环胸,悠闲地靠在梳妆台前,懒懒看着侍女一双巧手在我头上穿梭。他一副懒的搭理我的样儿,我也失了继续问的兴趣,注意力也望向镜中正在梳头的自己。慢慢,慢慢,我看着不禁笑了起来,嘿!你别说,这么一打扮,我还真的蛮漂亮咧,一身飘逸的红,长裙曳地,特别是胸前那只红结,小巧精致,秀雅的风情里又有一丝妩媚的调皮。头上只一简洁的发髻,里面穿插着和裙身一样色彩的红缎带。简直就是个红色的小精灵!我笑的更顽皮了,顾盼神飞,只盯着玄琰的眸子里尽是得意。
“好了,别在得意了,知道你很漂亮,我说过,我的炀炀会是今天朝堂上最特别的女人。当然,你还得拿着这个!”一只精致的锦盒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里面就是那颗狰狞的人头。眉头深深皱起来,我火大地瞪着他,“让我送颗人头过去,不是很奇怪!!”说实话,我现在到真不怎么怕这东西,也怪这狡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