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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妳,我就不会这么做。」低沈的声音在她身前响起,把酒儿吓了
一跳,差点滚下床。
「你……你为什么醒了?!」酒儿跌坐在他身侧,指着他质问。
脱人家衣服当场被逮到,她还有胆指控他太早醒?霍竞天冷眼看着眼前这大
胆的女娃,真想一手掐死她。
「妳迷昏了我?」他的声音实在称不上善意,话语中好似有阵阵冷风不断刮
出。
「是啊!」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用最上等的迷药,你不该这么早醒,
好在我把你绑住了。」
霍竞天转头看了看绑住他四肢的布条,冷笑了一声。
这女人真的太该死了。
从来没人敌对他做这种事,他霍竞天三个字在北方是能让闻者肃然起敬、畏
而惧之的。就算不慑于他的权势,也会忌惮他那身莫测高深的武功,只有眼前这
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儿,竟然不怕死地敢迷昏他。
该死,他防卫心太低了,才会着了她的道。她看起来虽然伶牙俐齿,本以为
再怎样也不过是年纪轻的小丫头一个,谁想到这是个毒丫头。
霍竞天这一次也算是丢足脸了。
「这一切都是妳设计的?还是妳背后还有主使者?」他得先了解一下情况,
所以语气缓和了许多。
不过襄酒儿从头到尾都没怕过他,所以语气和不和善并没有多大差别。
「谈不上什么设计啦,只是那天我经过你的铺子,就你那间一百年做不到一
次生意的铺子。」她不管他脸色铁青,继续说:「看到你题的匾额,就很喜欢。
我派人打听,才知道是店铺的真正老板题的,所以……」
「妳就派人搭上赵逍遥的妻子?」霍竞天咬牙。虽然早猜到这大约是她的阴
谋,但是听她亲口承认,还是觉得这小女人心机不浅。
「反正你都猜到了,干么还问?」酒儿瞪了他一眼。
「我已经如妳所愿题了字,妳为何还要迷昏我?」其实在她一边解着他衣服
一边喃喃自语时他就醒了,当时他本来要马上挣脱捆绑锁拿住敌人,是她那清亮
的嗓音让他没有听命于身体自然的反应。
平日他就不让人近身,毕竟练武人的反射动作有时候会造成严重伤害。他醒
过来时研判过环境,发现自己暂时没有危险,才没有一掌劈了她。
「因为我还要请你帮个小忙。我爹想把我嫁人,但我不想嫁,所以只好委屈
你来帮我破坏名节了。」她居然跟他聊起来了,反正她不常也没这么早睡,就算
躺下也睡不着。
「妳为了不想嫁人就绑了一个男人回家,然后把他脱光衣服跟妳睡觉?」霍
竞天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真的想一把将这丫头抓起来摇一摇,看能不能摇出一些
理智。
「没有脱光啦,我会帮你留着裤子。」她很认真地解说,然后低头瞄一眼他
的裤腰。
谁想到在她不经意的目光下,他的身子竟然窜过一阵热流,脾气顿时暴躁了
起来。该死的,她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可惜他的身子没有品味的分
辨能力。
「为什么是我?」他的眼神更为冷硬了。
「因为你是外地人,很快就会离开,等我爹知道时也追杀不到你了。」酒儿
很好心地解释清楚。「你不要想太多,只要好好睡一觉,明天那帮忙打扫屋子的
李大婶看到我们睡在同一个房间之后,我马上放你走。我还可以给你一些酬劳,
谢谢你帮我。」
「妳连目击证人都找好了,真是计划周延。」他讽刺道。「难道妳就不怕反
而被我占去了便宜吗?」怎么会有这么没警戒心的丫头,看来不教训教训她是不
行的。
「占我便宜?怎么做?用你的手还是你的脚?」上一刻酒儿嘴边还挂着笑意,
但下一刻她人就被翻身锁在他身子底下了。「啊,你怎么……」
她转头看了看他的手,居然两手都挣脱了布条,而布条已经被震成碎片了。
这一刻她才惊觉到自己可能惹到不好惹的人了。
迷药对他效果不能持久,布条也能被震成碎片,这男人的功力之高恐怕远超
过她的估算。
「你……放开我!」地扭动着,却发现丝毫无法移动半分。她的手腕被他的
大手给箝住,整个人被困在他的身下。他的衣物依然敞开,气氛顿时间暧昧到了
极点。即使是像她这种不解男女情事的丫头,也知道这状况太令人脸红了。
「妳也会脸红哪?我的衣服明明是妳扒掉的!」他冷着嗓音说。
「我……我也是不得已的,你怎么这样?放开我,这样很难看!」酒儿脸蛋
都红了,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她娇羞的模样显露出了几分少女的甜美,粉嫩粉嫩的脸蛋布着红晕,让他想
伸手掐看看那脸蛋是不是像蜜桃一样。
剎那间的分神让他对自己生起气来。他怎么可以对这丫头产生任何遐想?
「怕难看?那安排自己跟一个男人同睡一房,这样就不难看吗?」他忍不住
想替她爹教训教训她。这种任性妄为的作风必须被改正。
「你究竟想怎样?既然你都挣脱了,那你走好了。」酒儿想到计划的失败,
还有点不甘愿。
她那表情简直把他气得牙痒痒。她以为放他走就没事了?还不甘不愿的呢!
「我要让妳知道任性妄为的后果——」他的话语落在她的唇上,像把炽热的
火烙印进她的唇舌之间。
他的薄唇揉捻着地细致的唇瓣,原本只是想教训她的,却在接触到她的唇之
后流连忘返。
他的唇火热,跟他冰冷的眼神一点都不相配。酒儿一时间晕了,忘记反抗,
忘记挣脱,任由他夺取……
「该死的!」他诅咒连连地放开地,感觉自己差点失去控制。
他是怎么了?她不过是个小丫头啊!
酒儿茫茫然地眨着眼睛,彷佛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你……」
「霍竞天,记住我的名。」他给她一个颇有深意的凝视,然后翻身坐起。
「为什么我要记住?从今天以后我们就不会再见了!」她终于恢复了理智,
明白自己刚刚被轻薄去了。
虽然那感觉很……特别,但是他毕竟是占了她便宜。她用力地瞪着他。
「因为我们的事情还没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在她能反应之前伸
手点了地睡穴。接住她软倒的身子,他低声说:「惹到我霍竞天,绝不是随便就
能摆平的。这将是妳学到的第一个教训。」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夜虽黑,
悦来客栈的某间客房内还闹哄哄的。
「冯七,我说你干什么屁吃的,你他妈的居然把魁首给搞丢了!我阎老五为
了找间客栈才离开那么一下,回头你就把魁首给搞丢了。」大胡子阎五大着嗓门
开骂。
他们几个人整个晚上都在找人,阎五甚至领着人冲到那家当铺前要硬闯,没
想到守卫的人不少,所以冯七阻止了他。
「在这勤江城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最好还是委派当地人去调查,我已经让人
去探查了。你硬闯有用吗?魁首的武功难道会比你低?如果他对付不了对方,你
以为你够去塞人家牙缝吗?」
冯七其实满忧虑的,霍竞天武功高强,敌人要是明着来一点办法也没有,恐
怕是着了暗的了。如果这样,光是硬闯也没用,更何况这趟西南行只有他跟阎五
随行,其它的没几个有武功的。
「那怎样?难道就这样不管吗?」阎五的急躁性子马上显露出来。
「晚一点我们夜探当铺。」冯七正在脑中计划着,房门却被推了开来。
「不用去了。」霍竞天踩着平稳的脚步进来,他一手拿着匾额,而另一手…
…扛着一个姑娘?!
「魁首,你终于回来了,冯老七这没用的东西竟然没有好好保护你。」阎五
激动的边说边挥舞着拳头。
「魁首,发生什么事了?」冯七看着霍竞天将肩膀上的姑娘给丢到床上去,
他一眼就认出那丫头正是当铺老板。「是那臭丫头,我就知道跟她有关!」
霍竞天将匾额一抛,阎五伸手接住,然后稳妥的把匾额收好。「赵逍遥那家
伙,明天叫他来领匾额,顺便再扁他一顿。」
事实上赵逍遥已经吃过他一顿老拳了,正奄奄一息呢,不过还是被他踢出去
探听消息了。
「是我太不小心,着了这丫头的道,阎五你小心点,那匾额上有迷药。」霍
竞天随口警告。
谁想到才说完,阎五就砰地一声倒地不起。
霍竞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的迷药还真有效!
「魁首,你打算拿这丫头怎么办?她什么人不好惹,竟敢惹上咱们天水会馆,
不能就这样放了她。」冯七气恨地咬牙道。
「先把她绑着吧,等我弄清楚她的身分来历之后再决定怎么处置她。我点了
她睡穴,就算半夜醒来也被绑住,你跟阎五今天跟我挤一间房吧!」他可不想成
全她,真的跟她睡一房好败坏她名节。
她胆大妄为,他却不想让她如意。
「是的。」冯七拖起地上的阎五,边走还边说:「下这么重的迷药,这丫头
还真歹毒。」
霍竞天偷偷桃了挑眉。如果冯七知道她迷昏他要做什么,恐怕会找不出辞来
形容这丫头。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转身将门扣上,打算明天再来想该怎么处置这
丫头。
于是三个人男人窝在霍竞天的房间里面睡觉,折腾了一夜也够累了。
只是没人知道几个时辰后床上的人儿醒了,在黑暗中咒骂连连。
「姓霍的,偷袭我,小人。」酒儿一边扭动着手挣脱那捆绑得非常紧的绳子,
一边无声地臭骂,一点也不记得先小人的是谁。
好在她为了练就一身好的施毒本事,手原本就此一般人来得软又来得巧,经
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奋斗,她终于摆脱了绳索。
「可恶,敢绑我,非得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粉末,打开茶壶洒了一些进去,这才拍拍手,轻巧地离去。
第三章霍竞天一早就发现襄酒儿逃脱了。
他出门探了一圈,居然没人晓得那家当铺主人是什么来头,只除了知道跟雷
虎有关,其它什么都打听不到。虽然他是有打算去拜访雷虎,但是总不能摆明了
问雷虎认不认得当铺主人。
「唉啊,这臭丫头可别被我逮到,不然我阎老五就把她五马分尸。」阎五夹
着此股推开房门进来。
「记得算我一份。」冯七皱着眉头也跟着进来坐下,坐下时屁股碰到板凳还
缩了一下。
阎五跟冯七一早喝过水之后就狂拉猛拉,差点没把肠子都给拉脱了,霍竞天
马上就知道是襄酒儿干的,一个会用迷药的人,下下药让人拉肚子也不足为奇。
都怪他太大意,不该以为她会乖乖地待在房里。只是他又能如何?总不能跟
她睡一房好监视她吧?
当然他可以派阎五或冯七监视她,但他马上就排除掉这个想法,因为那想法
让他觉得不大舒服。
奇怪,他霍竞天什么时候对女人心软过?更别说是这么一个胆人妄为、敢捋
他虎须的女子了。
「魁首,你打听得如何?这丫头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让我阎老五去宰了她!」
阎五拉肚子拉到快抓狂,昨天还被她留在匾额上的迷药给迷昏掉呢!新仇加旧恨,
真是让人牙痒痒。
「当铺根本没开,我进去探过了,没人。」霍竞天微皱着眉头。这世上没有
打听不到的人,她怎么可能消失于无形中?
「也许那丫头是什么仇家派来的,魁首,你可要小心一点。」冯七不禁担忧
地说。
「这个倒不用担心,如果她想杀我,昨天迷昏我时就有机会了,她的企图很
简单,不过是想……」他倏地打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跟手下讨论她的「计划」。
「什么企图?」阎五一点都不懂得看人家脸色。
冯七戳了他一下,表示魁首已经很明显的不打算说了。
此时客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什么人?」冯七沈声问。
「几位大爷,敢问这边是不是有位京城来的霍竞天霍大爷?」是店小二的声
音。
霍竞天示意冯七将门打开。
「我是,有什么事?」霍竞天说。
「是雷虎雷大爷派手下送帖子过来,邀请霍大爷上门拜访。」店小二忠实的
传达着。
雷大爷的名号在这勤江城响亮得很,无人不晓啊!能被雷虎当作贵宾请上门
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小人物,更何况从昨天第一次见到这几位客倌,他就感觉他
们不是简单的人物。
「雷虎?你说的是掌握整个西南商业命脉的雷虎?」冯七抢前一步问。
「是的,雷大爷的手下在客栈大厅等着呢!」小二说。
「我们就去会会他吧,反正我本来就打算要去见雷虎。」霍竞天马上做决定?
于是霍竞天带着阎五、冯七,随着雷虎的手下骑马出了城镇,大约一刻钟就
来到雷虎靠郊区的宅府。
霍竞天被请进大宅里面,一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雷虎的品味与财力,不得不
承认他的确是独霸一方的势力。
才踏进大厅,霍竞天就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正直盯着自己打量。微
一沈吟,马上猜到此人的身分。
「雷老爷,久仰大名,正想找人把拜帖送来,没想到雷老爷动作比我快一步。」
霍竞天拱了下手。
「哈哈哈,我听说北方十五省联会的魁首武功高强、生意眼光精准,但是却
不知道你这么年轻。今年恐怕还没有三十吧?」
说不讶异是骗人的,雷虎听过霍竞天许多传闻,原本以为他没个半百,少说
也该早过而立之年了,谁想到居然这么年轻。而他那些丰功伟业可不是平白写上
去,看来这人比他预想的要来得高明。
「年纪不是重点,雷老爷在这西南的作为,我最近也听闻不少。今日能有机
会见面,也算是霍某有幸了。」
霍竞天想见雷虎是为了谈生意,他明白地头势力不是外人能轻易介入的。不
过如果是做一些互蒙其惠的生意,想必同样身为生意人的雷虎会有兴趣才对。
「就不知道霍魁首想见我雷某人是为了什么事?」雷虎倒是非常好奇。
勤江城是雷虎的地盘,城中的大笔买卖没有他不知道的,这霍竞天才踏进勤
江城,马上就有人来跟他禀报了。当然他花了点时间才查出霍竞天的背景,从那
时候起他就对这人充满了好奇。
「生意人能谈什么事?」霍竞天微微牵动嘴角。
「哈哈哈,自然是能赚钱的事。你这小子我喜欢,我们进去,我准备了西南
地区最好的酒,你们来尝尝我们勤江城的烧酒,看看跟京城的有什么不同。」雷
虎笑声如雷,声若洪钟,简直跟阎五有得拚。
不过这种做生意的场合,阎五向来不敢开口随便搭腔的,所以所有的噪音都
是出自雷虎。
霍竞天被请进内厅,没多久就跟雷虎聊上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雷宅的
后进花厅中,一抹白皙的影子翻来覆去找不到个舒适位子坐。
「小姐,老爷叫妳赶快去,妳就快点过去呗,不然老爷会生气的。」可怜的
金银站在襄酒儿身边苦苦地哀求。
「生什么气,你没看小姐我心情不好吗?」酒儿说话时挥了挥手,不小心敲
到了桌沿,引起她一阵痛楚。
那个该死的男人,手劲那么大,她光被他这样掐着手腕,又给绑上几个时辰,
手腕上居然就有了一整块的瘀青,一碰到就痛。
加上昨天计划失败,当时地被那家伙压在床上,那一刻才发现男人的力气原
来那么惊人,最后,她暑然还神智不清地被带离开当铺,她还真是有点被吓到了。
今天天蒙蒙亮,她从悦来客栈脱绑回来时,发现她的手下们根本不知道她消
失了,几个她爹的护卫甚至连被迷昏都没有,可见得那个男人武功真的满高的,
扛着一个人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掉。
「小姐,没有什么好心情不好的。那个人只带走了他的匾额,可没把小姐的
那三块对联木板给拿走,此人也算是个君子,虽然小姐的手段一点也不……」金
银的话语在酒儿的瞪视下吞了回去。
啊,他真是一时胡涂了,居然敢说小姐小人?天哪!
「那是因为他一手扛着我,另外一手没办法拿那么多块木板。」说到这个她
不禁就闷,如果她功夫好一点,也不至于随随便便被点子睡穴就不醒人事。
「不管如何,小姐,反正妳又没损失。老爷已经派人来说过两次了,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