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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举步走了出去。
这家伙的意思,是知道恒舟在里面吗?这表示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身边人物的动向吗?聂严哲狠狠地合上批好的文件,平息下莫名的愤怒,才迈进了里屋。
阮恒舟这个时候刚刚睡醒,掀开薄被坐起身来,对着聂严哲淡淡地点了点头。
他应该没有听到外面的谈话,聂严哲对这间屋子的隔音系统非常有信心,迅速忘却方才的麻烦,走近之后对上阮恒舟那双从朦胧中渐显清晰的眸子,情绪莫明地高亢起来。
“你心情不好?”阮恒舟敏锐地捕捉到情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愠色,拍了拍太阳穴轻声问道。
“不!看到你,怎么会不好?” 聂严哲站在沙发后,伸手抚了抚阮恒舟的后脑,然后弯腰低身紧紧地抱住了他,口齿不清地调笑,“我们…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阮恒舟对着这种毫无预兆的发情本不想迎合,只是当聂严哲此时突显沙哑的嗓音传进耳内时,当这个男人的手指激烈侵犯着颈项肌肤的瞬间,一股久违的酥麻感忽然从接触到的地方向他卷来,仿佛他们之间分别真的已经很久很久,现在身心都充斥着交合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然后,他听到了男人低沉自得的笑声,他稍有些恼怒的手用力地拉下聂严哲的头颅,四片唇立刻激吻在一起,抽离的时候双方都开始剧烈地喘气,好像不这样做就不能呼吸到空气一般。
聂严哲快步转过身子,与阮恒舟正面相对,然而再次抱住恋人的同时,他在激荡中发现他的背已抵在深蓝色的沙发床上。
“你……”
“我什么?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拥抱你!”阮恒舟挑衅地扬了扬好看的眉,这样说着,一边伏到聂严哲身上不客气地吻了下去,手指同时灵巧地解开西装的扭扣。与此同时,他亦感到聂严哲的手掌急切地撕裂了他的衣物,两个人很快就坦诚相见。
同样赤裸的强壮身体早已莫名其妙地瘙痒,可以接触到的地方更是火热得惊人。他们肆意地碰撞摩擦这才让彼此都感到舒服。阮恒舟一点一点啃噬在聂严哲身上,下面男人的手掌也毫不留情地使劲搓揉在大提琴家光裸的胸膛与腰部。直至亲吻到聂严哲下体的男人不停地喘息着,竭力扼制着就这样进入的粗暴欲望。
太过体贴是阮恒舟的忧点,也是他在性爱中致命的缺点!
聂严哲已经难以忍受被眼前这个头发零乱,目光如炬的男人点燃的欲念。他无意识地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张开双臂拉起了握住他腰男人。跃入阮恒舟眼帘的是一双如同着火一般的眼睛,不让他有一丁点的时间反击,聂严哲毫无缝隙地把他压夹在怀抱与沙发当中,力道大得让底下的人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上面的男人不再迟疑,分开阮恒舟结实的大腿,将早已肿得发疼的昂扬抵在了伸缩的穴口,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包围着他的肉壁猛然紧缩,贪婪地向里吞着他,让男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声畅快的咆哮。
“该…死…的!!”阮恒舟被他的进入几乎痛得晕厥,下唇也快咬出血来。然而他却离奇地感知后庭并没有像前几回那样撕裂出血。他喘息着看着聂严哲粗暴的更进一步在他体内进入,刚刚还端正严谨的英俊脸上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挂缀着闪亮的汗珠……
接着,他很清楚地听到从下身他们交合的地方传来了肉体接触的声音,激烈又淫糜,让他不得不低首再次屈从于飞速涌上的至上快感,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卖力抽插的男人,口中吐出痛苦与欢欲交织的叹息,十指的指尖更是狠狠地掐进了聂严哲光滑的皮肤肌里之间。
“啊,你咬得我好紧,好像要把它夹断一样!”聂严哲根本不去看阮恒舟那与身体反应全然相反的抗拒眼神,他只专心享受着恋人那块柔软滚烫的空间;赞叹着再次狠力地往里推进,终于全部没入了阮恒舟体内;使得他的腹部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在了阮恒舟的身体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响。
“嗯…哈……唔……”阮恒舟在巨大的快乐中张开眼,看到聂严哲那张驰着满足与攻击意识的脸,刹那间愤慨了起来: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屡屡让这个男人得逞?他忽然用力晃荡着腰椎配合男人的冲刺,然后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搂抱聂严哲的手臂与腰腹身上。瞬间施来的强大压力让侵袭者毫无准备,两个人紧紧地继续交缠着,然而却失去了平衡,双双滚到了地面上。
当聂严哲睁开眼睛向上看的时候,对上了阮恒舟那双被情色熏得晶亮欲滴的黑色双眸,尽管此时他的肉刃仍然深深埋在男人的身体之中,但那双愈发坚定的眼睛却让聂氏的总裁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被这具他所贯穿的肉体所奴役的——竟会是他自身!
阮恒舟的双掌就撑在聂严哲身体的两侧,近距离传来他独特的男性体味,让聂严哲恍惚间觉得骑坐在他身上的人动了一下腹部。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立即牢牢地吸住了他:阮恒舟那炙热紧凑的肉壁将他吸入了更深不可知的空间,让他迷恋其中完全由这股热流击溃一切意识。
“恒舟…你再动一下…”抱着大提琴家的男人半闭着眼睛,发出陶醉般的呻吟请求,“哦,天,只…一下就好……”
上面的男人当然回应了彼此肉体的需要,他一脸促狭地看着聂严哲难以自持的神情,修长的双手牢牢地按在聂严哲的胸腔上不许他抬起身子来,然后稍踮起强劲有力的大腿,扭动着腰部全然夺回后半部分性爱的支配权。与此同时,聂严哲在狂热中只能抓着男人的臀部激烈地向上顶力贯穿,随着阮恒舟腹部阵阵的紧缩,他亦清晰感到自己的欲望在不停随之抽动……最终在一记狠狠的顶撞之后,他们的欲焰都不约而同达到了最顶峰……
在一切都似乎结束之后阮恒舟从聂严哲胸膛上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扼住了聂严哲的头,把他的手环在了聂严哲的脖子上,只轻轻一提下面的男人立刻抬身抱住了他,两个人起伏不定的上半身就这样紧密地相贴,汗水顺着他们的胸膛往下流淌,最后交汇在一起。
当阮恒舟把嘴唇送过去的时候,他的脸庞便迎来了对方近乎疯狂一般的吻。野兽一般的喘气声与唾液的翻搅交融代替之前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似乎让四周的空气又变得稀薄……
☆☆☆一生飘零,十二恨消于2006…04…05 17:49:2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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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从聂严哲休息间的浴室冲完澡出来,天色已经渐黑了。结果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处理完堆积的公务以及短暂的休息之后,两个人才又神采奕奕地走出聂氏大厦。
“打算去哪儿吃晚饭?”聂严哲到达车库问阮恒舟这个问题的时候,聂氏除了警卫,员工们已经全部消失在这座大楼之中。
“嗯,转角一家快餐店的牛肉面特别美味。”阮恒舟此时当然没有精力亲自下厨做饭。
“那我们等下回来再取车。”刚刚经历一段性事的聂严哲心情尤其好,拉着阮恒舟的手向出口走去。
下到转角,平时坐在桌后的保全人员竟然全部不见踪影?聂严哲心里直犯嘀咕,因为聂氏在底楼停车场安排的人员是轮班制,而且每班两人。按理说就算是吃饭或去洗手间也应该有人值守。
“看到没?”阮恒舟靠墙稍近,先于聂严哲瞟见什么东西伏在黑沉沉的地面。再定神望去,却是身穿制服的保全人员。
“当心!?”聂严哲看到阮恒舟举步向倒地的人走去,在他身上飞快闪过一抹红点。当即不假思索纵身上前一把扑倒阮恒舟,只听得‘卟’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打进了墙壁中。
“什么?”阮恒舟惊疑抬眼,看到一排红线出现在聂严哲肩膀四周,心知不妙。这一回是他扳过聂严哲的腰部,就势一滚,在一连串沉闷的嵌击声响中,两人贴着冰冷的地面翻腾到电梯门口。
“有人破坏了这层楼的电源。”聂严哲快迅起身,伸掌拍按电梯上行的键钮,红点意料之中晃过手背,饶是他回缩得快,子弹也在皮肉上炙开了一道口子。
“所以这种光才会这么显眼。”阮恒舟皱眉,他虽不清楚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现在看来对方的袭击并不是真想要他们的命。
一定是赵森那个家伙!来这一套?聂严哲目光中透着阴冷,侧耳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迅速靠来,他与阮恒舟反射性地向一边的路梯望去,一楼与底楼通道的铁门紧锁:现在只有靠电梯的运行脱困。
情急中,一眼瞥见两电梯门之间高达腿部的窄圆垃圾筒,聂严哲与阮恒舟不约而同抢上,大力踢踹在那上面。只消几下便让这种不锈钢薄板制成的玩意折断开来。聂严哲拍开阮恒舟伸出的手,闪电般拾起断掉的半截培养钢筒,对着抢上的黑衣执枪人狠命丢拽扔去。与此同时,电梯到达,里面的阮恒舟一把将他扯了进去,拍下关闭键钮,然后按下二十层。尽管他们都知道坐电梯往上避开袭击都不智,可是目前这种情况已经别无他法。
“现在这种时候,公司里应该没有文职员工,只剩下部分保全人员。”聂严哲翻掌看了看那个伤口,倒不深,只是热辣辣的疼得很。
“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他们大概都应该无法再履行职责了吧?”阮恒舟掏出手帕,对聂严哲的手掌做了简单的包扎,笑道,“还好以前当义工时,学过一点这方面的应急措施。”
“没到那样严重的地步吧?或者说你担心我死了以后……空闺寂寞?”聂严哲抓住阮恒舟打算缩回去的手,哈哈大笑,看来心情似乎极为舒畅。
“你觉得有这可能吗?”阮恒舟耸耸肩,“不说这个,你在哪里闹了那些家伙来?”
“恒舟,这种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话未说完,聂严哲的腰肋就吃了阮恒舟腿膝一记顶揍,痛得他一时起不了身差点跪倒在地。
“少他妈给我装英雄。”看得出来阮恒舟现在的心情非常恶劣,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开口骂人。他当然有理由愤怒,因为演奏大提琴可不会招来这种事。
聂严哲扯开嘴皮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让看着他的阮恒舟更是不爽这种笑容。
“既然现在你已经把我牵涉进来了,我便有权知道发生什么事。”
“好吧好吧。”聂严哲慢慢站起身来,看着等候他答案显得认真之极的阮恒舟,忽然眼珠子转悠,凑上身去张臂把他搂个结实笑道,“等到了二十楼我的办公室报了警,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去二十楼?可以用行动电话……”阮恒舟挣了挣,可是男人搂得很紧,似乎不愿意放开。他顿了顿,也懒得费力便由着聂严哲熊抱。
“我想他们既然能切断底楼停车场的电源,这所大楼的主电源也应该被断掉了,加上之前那件红外线夜光探测仪,我觉得他们也应该会考虑到屏蔽大厦的信号来阻止我们报警。”聂严哲苦笑,“所以不用看也明白。我办公室的电源是独立的,也接装有好几个卫星系统,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能控制到那里去。”
“看来你对这种事倒是早有防备的样子?”阮恒舟狠狠地盯着聂严哲,“以前你办室里怎么没这些玩意儿?”
“那也没办法,本来还打算过些天去请一些贴身保镖。可是没料到他们动手会这样快。”聂严哲说到这里,目光不禁阴沉下来。
“哼,你是不是在想如果这次让你逃了,你要如何实施报复?”阮恒舟岂有不了解眼前的男人?看着聂严哲这副表情忍不住出言讽刺,“过了今天这关再发狠罢!”
“呵呵,他们也只不过是在我面前显显威风,警告一下而已。否则刚才那几枪我们早没命了。”聂严哲说到这里,突然低头望着阮恒舟,“可是如今他们知道你在我身边,或许情况又不同。”
“关我什么事?”阮恒舟瞪着聂严哲,话未说完,电梯一阵摇晃,接着眼前一片黑暗。
“看来电梯也让他们动了手脚。”聂严哲走到梯门口,双手扳着两扇子门中央缝隙,狠命向两旁拉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已不是像之前那个单纯警告的炸弹那么简单了。赵森的人这样穷追不舍,他一定有非与聂氏合作不可的原因;而阮恒舟——自然就成了威胁他就范的最佳筹码。
该死的!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却真的如此!
阮恒舟当然不会理解聂严哲的焦躁来自何方,不过加上他的相助,电梯门还是很顺利地让两个男人拽开。还好没有停在上下都不着地的地方。他二人爬出梯门后,聂严哲用他的夜光手表一晃,现在他们站的地方是十六楼。
“看来我们的运气很好。”阮恒舟叹道,还有四层楼而已,希望在这段路程之内不要再碰到什么麻烦。
可是他的愿望仍是落空,走不到几步,楼道那一边迅速传来的脚步声、还有刀刃抽拨的哧哧声,已经预示了接下来他们会遇到什么。
“我原以为俄罗斯人会更喜欢用枪,想不到他身上另一半东方血统倒显得很古风嘛。”聂严哲笑了笑,快速从十六楼转角的垃圾筒旁边抄起一条拖把,一脚将下面的绒布条儿踩下,然后把光光的棍子塞进阮恒舟手中,低声笑着说,“仔细你的手指,若伤到了可就是你自己没本事。”
这个厚脸皮的男人,他说的是赵森吗?看来他知道赵森的来历?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阮恒舟沉吟着,然而没有时间让他多想,迎面对着他挥霍的刀光劈来,只能凭着反应举棍去档,登时手里的长条儿被砍成两半。他顺势猛击地袭击者腕部,力道之大立刻让对方痛哼松手,那柄刀自然就掉在了地上,不容对方有所反应,变成双根短的拖帚棍敲打在那人头部两侧,瞬间让他栽倒于地。头也不回的大提琴家,把左手的半截短棍抛给刚刚一拳揍翻一名歹徒的聂严哲。聂严哲接了立刻转身劈在近他身侧这名袭击者头颅之上,连着一拳揍在另一人脸上,直把他打飞了出去。而后又连连躲开砍过来的利刃,不忘顺手敲击在对方各要害部位,并向着阮恒舟那里缓缓走去。
两个人拳脚并用,费力冲出那片刀光,每人身上都挂彩不少。好在这伙人虽然凶狠,但砍人的经验倒十分丰富,剁在他们身上的那些刀都避开了人体的紧要器官。所以他二人尽管狼狈万分,伤口流趟鲜血,但亦不足致死。
现在他们也不知是到了17或18楼,拐近一间类似小型会议室的地方暂且躲避。阮恒舟努力调整好呼吸,不让喘气声从嘴里传出来,感到背上臂上的伤口都在火辣辣的痛。这时才发觉刚刚拉着他狂奔的聂严哲此刻好像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不禁一惊,刚要起身观察他情况。然而聂严哲却伸出双臂把他搂个结实,接着熟悉的调笑声轻微响在耳边,“我还死不了,别担心。”
这个时候还不老实?阮恒舟眉头一皱,抓住聂严哲的肩膀打算推开他。然而入手一片粘粘的,应该是血渍?回想刚刚抱着他的这人男人一直挡在他前面,不管他嘴里爆发出多少抗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