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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缩自如的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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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了可以再买嘛。”孝榆不解地看着她,“有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她轻声说,“我只是问问。”

  “织桥把票丢了吗?”孝榆问。

  碧柔吓了一跳:“没有。”

  孝榆笑了,用力在她肩上泊一下:“全世界就你最不会说谎,你眼睛里都写着:你看见织桥把票丢掉了。”她捏着她的脸欺负她,“丢了就丢了,不想去就不要去也没什么,干吗吞吞吐吐的?”

  碧柔愕然:“你真的不在乎吗?”

  “不在乎,反正以后很多机会可以一起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孝榆满不在乎,“我早就知道那家伙最近迷上了当大医生,整天都泡在医院里面不出来,全部心都在那里不会理我的啦。你看他连一大堆女朋友都不要了,怎么会理我?”

  “也许……也许不一定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在一起呢?”碧柔轻声问,“我们都快要毕业了啊,毕业了就都会回家,也许会去陌生的地方,那就永远都不会在一起了。”

  孝榆以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我和牛郎住隔壁啊,一直到他娶老婆生儿子都会在一起的。”

  孝榆从来没有想过会分开吗?碧柔以更愕然的目光看着她,“如果他永远不理你了呢?”她忍不住说,“他也许不必再要你帮忙,做医生是一辈子的事,他有他的病人和妻子……然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永远不理我了?孝榆瞪了地一眼,“不可能的。”

  碧柔无语,她不能再说下去。

  过了一阵子,孝榆说:“就算他永远都不理我了,我也不希罕。”说着她走开了。

  碧柔默然地站在吧台前,织桥已经不是孩子,为什么孝榆你……坚持要做孩子,不肯长大?抬起头惊了一下,看见尤雅靠着吧台后的墙站着,静静地听《我太强》之后接下去的歌曲,那是戴佩妮的《怎样》:

  我这里天快要亮了,那你呢?我这里天气凉凉的,那你呢?我这里一切都变了,我变得、懂事了,我又开始写日记了,而那你呢……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我们是不是还是深爱着对方……

  正当她听得怔怔的时候,尤雅看了她一眼,简略低沉地说:“很好的歌。”

  “嗯……是吗?”碧柔勉强笑了一下,单独面对着尤雅她不知所措。

  尤雅没再说话,望着对面墙颜色鲜艳青春洋溢的钟,一直看着。

  那天晚上碧柔没有睡着,想了很多很多复杂的事。

  孝榆也没有睡着,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想着也许有一天会分开的事。她和织桥有一天是会分开的……等到他正式做了医生、等到他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等到他成家立业,就会要各自做各自的事,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如果大家能永远留在这里该有多好?她闭着眼睛得出一个结论:反正都是好过好久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织桥牛郎不可能喜欢上什么奇怪的女人嘛……那些围着牛郎的女人都太差劲了……

  那天晚上,织桥到所有人关了灯之后还没有回来,最后一个关灯的尤雅看了一眼时钟:是夜里一点三十三分。

  市立医院。

  “一、二、三!”急诊病房里的织桥和三个值班医生在一起把病人送上手术车。观察病房里一个病人颅内动脉瘤破裂,蛛网膜下腔出血十分严重,不紧急手术很可能四十八小时内死亡。本来织桥六点就可以下班,但是他表现得太出色,主任医生相当信任他,护士也相当信任他,多了些事情找他处理,结果就是拖到八点多才去随便吃了饭,回医院拿东西刚刚要回家就发生了这次危急病例。

  他修的是外科,有志向的是神经外科,今天晚上的值班医生只有他和另外一个医生是神经外科,虽然不是他主刀,但是必须留下来帮忙。

  “叮”的一声,手术室红灯半夜亮起,病人的家属面色惨白地留在手术室外,看着自己的亲人被送进手术室,半夜三更医院寂静无声只越发增添凄凉恐怖的感觉,让人全身发抖。

  开颅……拨开脑组织,清除淤血,以动脉瘤夹夹闭动脉瘤经部……手术室里冰凉的手术器械撞击托盘的声音冷冰冰地、无节奏地响着,血从脑血管中流出,开颅的脑袋一片血肉模糊……

  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接近天亮的时候,织桥在病房外走廊的长椅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可爱的儿童披风,眨了眨眼,身前一个五六岁可爱的女孩子歪着头看他,“医生哥哥,妈妈说这样睡觉会生病的。”

  织桥“嗯哼”地笑了,拉过身上的披风穿回孩子身上,“你真漂亮。”

  小女孩拉拉织桥的袖子:“我听妈妈说你昨天晚上救了我爷爷。”她抬头看着织桥,“你救的是我爷爷。”

  “这么早你怎么在医院里?没有回家吗?”织桥以鼻音说话,那声调偏甜,不脱他习惯的变态声调。

  “我爸爸也在医院里。”小女孩笑得很灿烂。

  遗传的高血压……织桥光洁白皙的脸上露出的是玫瑰般华丽的笑:“医生会治好你的爸爸和爷爷。”

  “喂,医生哥哥。”小女孩的眼睛乌溜溜的很是可爱,转来转去,“医生哥哥为什么想要当医生呢?”

  “当医生嘛……”织桥捏了捏她娇柔的下巴,吃了个小小的豆腐,“觉得当医生蛮神气嘛,既然当了医生,就要当一个好医生。”他一只手指轻轻地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哥哥是个好医生吗?”

  小女孩幸福地跳来跳去,小麻雀一样,点着头。

  “吕医生,织桥。”上班的护士长远远走了过来,她总是忘形把实习生叫做“吕医生”,那是一股敬意,改了口之后说,“听说你昨天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晚上?回去睡觉吧,今天不用来了。”

  护士长“赵飞燕”现年四十二岁,身高一米五八体重一百三十斤,织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明天见。”

  他还缺少很多很多东西,理论和经验都不够,距离一个好医生……很远呢。织桥看了看表,早上九点多了,摸出手机一看:没电了,怪不得没人找他。伸手一摸口袋,他记得似乎口袋是满的,现在是空的,他掉了什么东西吗?停顿了三秒,不记得就是不重要的东西,回家去。

  打算回家之前要去七0二看看,否则孝愉那家伙肯定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织桥走过七O二的门口,轻轻地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房里的人大多数还没有醒,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隐隐将起的霞光,耳上戴着耳机。那耳机套着很可爱的浅蓝色的印小熊的套子,也不知道毕毕从哪里买回来的,映着他略显茶褐色的发色,煞是温柔可爱。也许是感觉到有人走到门口,毕毕转过头来对门口一笑。

  织桥勾起嘴角,有些似笑非笑,左手软软地捋了捋左边稍微卷曲的头发,右手指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后对着毕毕软绵绵地勾了勾手指。

  毕毕揭开被子下了床,乖乖地跟着他出去。

  “啪”的一声,织桥在他头上揍了—下,不算狠,但也不是开玩笑,对毕毕脑震荡的脑子来说绝对不是开玩笑,织桥从他身边走过,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电梯门开了,他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往楼下去。

  毕毕有些眼冒金星地晃了一下,站稳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正巧有个护士走过来奇怪地看着他,他对护士弯眉微笑,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为什么要打他……

  织桥并没有生气。

  那为什么要打人?

  “伸缩自如的爱和轻薄假面”书吧。

  “咿呀”一声,门开了。

  站在吧台前的是系着粉红色围裙娴静的碧柔,见他进来有些惊讶,“你没有遇到孝榆吗?”

  “孝榆?”织桥纤细的眉毛皱了一下,“没有。”

  “她六点多就跑出去找你了。”碧柔有些慌张,“我以为她和你在医院坚吃早饭,你没有看见她?”

  孝榆去了医院找他?“我要睡觉上了。”织桥纤纤细细地笑笑,“她自己会回来的。”说着他路过吧台径自回白己的房间去了。

  为什么可以一点都不但心……碧柔怔怔地看着织桥的背影,突然有一股冲动让她离开吧台追了上去,推开织桥房间的大门,“她六点钟出去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织桥刚刚拿了一张脑部扫描的片子出来,碧柔说到一半的话顿时停住,僵硬在织桥门口,过了好一会儿,退了一步关上他的房门,背靠在外面。织桥完全不在乎孝榆,他要做他自己的事,不能打扰他。她苦苦地闭着眼睛,眼睫下有晶莹的泪珠在闪,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在意我,我以为至少孝榆对你来说是特别的,难道一切什么也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幸福而已……我只是希望你幸福而已,我只是希望什么都不要改变,我只是希望……大家永远都在一起……

  脸突然被人用力捏住,她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孝榆大大的笑脸:“孝榆?”

  “你在发什么呆?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孝榆提起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最新鲜出炉的蓝莓慕斯蛋糕,我特地排队去买的,准备让你带去给毕毕宝宝慰问伤情,好香啊,你闻闻看。”

  碧柔一呆:“你不是去医院找织桥?”

  孝榆像见了白痴一样鄙夷地看着她:“去医院找织桥?他自已有腿会回来,我干吗去医院找他?我又不是神经病,我去医院也是去找毕毕宝宝,找那牛郎干什么?他又不请我吃饭!”说着她往门内探头探脑,“那家伙回来了?身上有没口红什么的让我瞧瞧。”

  碧柔又差点被她逗笑了:“我看你那么着急跑出去,怎么知道你去排队买蛋糕?”她还真是白掉了眼泪,擦掉眼泪,接过孝榆的蛋糕,突然领会到她是什么用心,脸上微微一红,“干吗你自己不送,要我送?”

  “脸红了就是明知故问。”孝榆拍手笑,“我九点多有课啦,去去去,别在这里碍眼!”

  为什么她总能这样无牵无挂、开开心心的?碧柔小心翼翼地拎着蓝莓蛋糕,解下粉红色围裙往医院走去。

  “咯喇”一声,孝榆转了门把进织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她也怔了一下,织桥趴在桌上睡着了,白皙如瓷器的脸颊贴着桌面。她轻轻走到织桥身边弯腰仔细看了看他,“不回来也要打个电话回来嘛,真是……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她蹑手蹑脚地出去。

  孝榆出去了以后,织桥睁开眼睛,他没有睡着。

  又不是猪,哪有那么容易睡着的?他嘴角上翘勾起一个笑意,闭上眼睛继续睡。

  等碧柔送蛋糕去医院回来却连毕毕一起带回来了,市立医院人满为患,这台风降温时节心脏病上呼吸道感染的人数爆增,像毕毕这种健康宝宝立刻被踢出病房,提早释放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日子都很平常,毕毕更经常去训练了,织桥更加不常在书吧,不知道整天去哪里,但是据说孝榆偷看他的手机,悄悄地告诉大家都是“赵飞燕”和另外一个叫做“杨雨环”的女人在找他,至于在干什么就不得而知,大家随便幻想。尤雅倒是尽职尽责常常在书吧,王室最近也勤快起来,翘课过来帮忙——前提是碧柔“坐台”的时候。

  她对这种日子很满意,看着毕毕满身大汗地回来,茶褐色的发丝上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滑;看织桥不知道去哪里回来的时候,往往已经全身无力软绵绵地往孝榆身上倒;看尤雅泡花茶的技术越来越高超;看碧柔已经会渐渐看着毕毕脸红;看王室看着碧柔、看毕毕的眼光暴跳如雷;她觉得再不可能有比这种时光更快活的日子了,而且还可以当老板娘坐着收钱!学生会的经费越来越丰厚,她觉得提出这个倡议的自己是个伟人的程度随着钞票的增加而成正比……

  星期天。

  游乐场。

  “Yahoo!”——请注意,这是孝榆在欢呼咆哮请勿误会为某知名网站。

  “嘉年华果然是很豪华的东西。”碧柔第一次来嘉年华,虽然之前已经在图片上见过很多次,“很宏伟啊,这么高的过山车,还有大转盘。”她的长发在风中微扬,脸颊微微发红,娇柔婉转煞是楚楚动人。

  “我们去赌钱好不好?”孝榆一手拖着碧柔一手拖着王室,只有这两个呆瓜比较合适她赌钱的把戏,“往这里扔代币啊,也许里面的代币会全部掉出来的。”她指着一台机器,那里面成千上万的代币卡在机器口摇摇欲坠,似乎只差一点点就会全部掉出来。

  “我来——”王室大声前进。

  尤雅站在人群最后,毕毕站在尤雅前面,织桥斜斜地靠着另外一台鲜红色的机器似笑非笑地看着玩得很起劲的三个人。

  “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毕毕耳朵还戴着耳机,难得他主动开口说话,对织桥说。

  “嗯?”织桥似笑非笑的目光从孝榆身上转回来,看着毕毕,“嗯哼哼哼……”他笑得很妖,“怎么这样问我?”

  毕毕仍然是眉眼弯弯笑得那么柔和,“真的是有什么打算吧……”

  织桥软绵绵地从他靠的那台机器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在毕毕旁边:“我是不是应该重新估计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危险性……”

  “不要抛下孝榆。”毕毕眉眼弯弯,但不知是不是在微笑,“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和你分开。”

  织桥歪着头看他,吃吃地笑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毕毕的微笑依然,就像织桥妖娆的笑意依然一样:“嗯,很喜欢。”

  织桥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告白,突然望了天空一眼,悠悠地说:“我也许会去坦桑尼亚。”清爽的三月的微风中,他一身绣花的衬衫微卷的头发,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妖娆花花公子的味道,却说他要去坦桑尼亚。

  “为什么?”毕毕问。

  “M市要派一支医疗队去坦桑尼亚做国际援助。”织桥回答,“我想去。”

  “因为想要做医生,所以就放弃孝榆吗?”毕毕的发丝在阳光下丝丝闪烁。

  织桥没有立刻回答,微微眯着眼睛望着嘉年华里面最多树丛的地方:“孝榆啊……”他拖了一个长长的声音,“那家伙是打不死的蟑螂,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会陪她是不是?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也该长大面对现实,谁会永远在她身边陪她呢……至少不是我。”

  毕毕一直都温柔微笑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不笑了,惊讶地看着织桥,像他说了什么出乎他意料的怪谈。

  反倒是织桥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诧异:“怎么?你不是很喜欢她?她是个聒噪的女人,但和她在一起总是蛮开心的。”

  这两个人……毕毕微微垂下眼神,完全没有领会到彼此对彼此的心情,以为只是朋友而已……只是朋友……而已……他原以为是孝榆迟钝,现在才发现原来织桥竟然也……

  为什么别人都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彼此却完全没有领悟,以为对方对自己来说,不过是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的话,你早就决定去了坦桑尼亚,为什么要说“也许”?

  只是朋友的话,她不会开口就要骂你了。

  羁绊已经深到以为原本就该如此,没有丝毫怀疑的程度,以至于他们从来不患得患失,当一个人不见的时候另一个人深信“她自己就会回来”而不怀疑她有一天会离开。没有想过有一人离开的后果,没有想过已经紧紧束缚在一起,二十年的生活一旦分开……会是怎样?他们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从未涉及过爱情,他们的影子和影子重叠,根本拆解不开,让他和她都无法插足这两个人的世界——而织桥竟然轻而易举地说:他要去坦桑尼亚?

  毕毕望了织桥很久,最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决定要去了吗?”

  “嗯哼……”织桥轻轻细细地笑,“还没决定,不过快了。”他望着兴高采烈玩代币的孝榆,“我走了以后,你帮我告诉她,我可能要去整整一年。”

  “嗯。”毕毕弯眉微笑,有点呆呆的,还有点懵懂懵懂的。

  织桥在他头上再揍了一拳。

  尤雅站在他们两个身后二十步以外,靠着一颗大树,似乎很漠然地看着热闹的游乐场。以他站的位置应该听不到织桥和毕毕的谈话,他只是站在他想站的地方,看他想看的东西。

  接下来的行程是女生在前面狂玩器械游戏,王室被吓得面如土色,织桥宣布他恐高不去,毕毕陪着两个女生玩完了几乎所有的大型机械,尤雅全然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拿了通票什么也没玩,只站在旁边看。

  玩完了器械,转去吃冰淇淋,横扫了嘉年华里冰淇淋店所有的品种,大家再去照了大头贴,最后找了一家茶馆坐下来聊天吃饭。

  “喂喂喂,你们有没看过《人工智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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