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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宵吟打过两次电话,邀请安小夏吃饭。她当时就回绝了。在这个特殊时期,就是联合国秘书长请她吃饭,她也会拒绝的。
“你不会是又被软禁了吧?”宫宵吟戏谑道。
安小夏说:”虽然目的不同,但性质差不多。”
周五下午,薇薇的朋友过来探望她。安小夏连忙给那个女孩子倒了一杯热水。
薇薇问:“家里还有水果吗?”
安小夏看了看说:“没有了。要不我去买点吧?”
“买点苹果,再买点荔枝吧。我和云云都喜欢荔枝。”
安小夏应了一声。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薇薇又叫住了她:“再买点瓜子吧。我就要那种奶油味的。”
安小夏点了点头。
好几个地方都没有荔枝。安小夏转了一大圈,才在丹尼斯买到新鲜的荔枝。
她又买了苹果,就急急地往家赶。
她把奶油瓜子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回到家里后,薇薇看到苹果和荔枝,反问:“姐,瓜子呢?”
安小夏一拍脑门说:“呀,我忘记了。”
“姐买这点水果,怎么去了这老半天啊?”
“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卖荔枝的。”安小夏歉意地说。
“不会吧,我记得丹尼斯就有现卖的。”
“我也是后来才发现那里有卖的。”
薇薇低头剥了一个荔枝说:“有那么巧吗?”
那语气,分明是不信任。
安小夏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薇薇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百元,递给安小夏:“姐,这是水果钱。”
安小夏惊讶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呀?赶紧收起来。”
“我知道,这荔枝也不便宜,让姐姐破费了。”
安小夏执意把钱还给了薇薇。薇薇仰着脸问:“姐,我让云云留在这里吃午饭,姐,咱家里的菜够不够?”
安小夏连忙说:“你放心,我待会去买菜。”
“那姐再给我稍点奶油瓜子吧。”薇薇笑着说,“我是真的嘴馋了,姐姐不要介意。”
安小夏说:“我记住了。”
就在她转身时,安小夏听到那个叫云云的女孩子说:“这是你们家保姆吗?”
☆、他是个太监5
安小夏走到门外,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她听到薇薇说:“不是啊,你没有听到我叫姐姐吗?”
“是你的亲姐吗?”
“是小卫的姐姐。”
“她是做什么的?”
“她没有工作,在家里闲着呢。”
“那可有福气了。哎,对了,那她平时怎么花钱啊?是你们家小卫给的吗?”
“估计是小卫偷偷摸摸给的。”
安小夏一听,火冒三丈。
她就是花小卫的钱,也是光明正大,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她结婚了没有?”是云云的声音。
“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万一她要熬成一个老姑娘,赖在家里怎么办?我整天督促小卫赶紧给她找个男朋友,小卫老是满不在乎。说他姐姐有主见,根本不用担心。我看才不是这样呢。”
听到里面有动静,好像是推拉椅子的声音,安小夏赶紧躲进厨房。
如果是陌生人,她真的就和她大吵一架了。即便是撕个鱼死网破,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
可她们是这种关系。一辈子都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伤了和气,一辈子都尴尬。
安小夏假装没有听到,出去买菜。
这一次,她故意没有买瓜子。她有伺候她吃饭的义务,但没有伺候她吃零食的义务。
她回来的时候,薇薇听到门响,兴冲冲地出来。
“姐,瓜子买回来了没有?”
安小夏指着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淡然地说:“我只顾买菜,把那个给忘了。”
“姐,你不会是怕我不给你钱吧?”薇薇站在那里,撅着嘴巴说。
安小夏淡淡地说:“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她很平静地说。
云云走过来,拉住薇薇的胳膊说:“哎呀,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在意嘛。”
薇薇闷闷地跟着云云回到卧室。
安小夏把米焖上后,然后炒了几个小菜。
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胃口。
做好饭后,安小夏叫了一声薇薇,里面没有应声。
她径直推开她的房门,平静地对薇薇说:“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你和小云赶紧吃饭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不等薇薇开口,安小夏就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她背着从地摊上淘来的挎包,走出了家门。
☆、他是个太监6
安小夏背着包,漫步目的地在大街上转悠,不时留意橱窗上那些招工启事。
到处都在招聘服务员。可安小夏不想到饭店里做服务员。
她很懊丧,懊丧自己没用。
要么生在有钱的家庭,什么也不用考虑。要么很有能力,走到哪里,都能闯的一番事业。要么嘴巴甜点,左右逢源,也会如鱼得水。可她偏偏不占一样,活该无路可走。
看到一个复印门市招聘打字员,安小夏想都没有想,就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中年妇女,脸上的表情,一看就是那种惯常操心的人。稍有不如意,就会皱眉发脾气。时间长了,眉头已经皱在一处,前额上的肉皮在眉头处纠结,形成自然的川字纹。
她看着安小夏,开门见山地问:“你原来做过打字员吗?”
安小夏说:“没有,。”
“你一分钟能打多少个字?”
安小夏随口说:“好几十个吧。”
“对不起,你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安小夏连忙说:“我现在虽然打的不多,但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打到你的要求。”
“我给你时间,那谁给我们时间?我们可耗不起这种功夫。我们要找的,就是一个熟练的打字员。”
安小夏还想说什么,但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没有了兴趣。安小夏懊丧地退了出来。
难道还去私立学校当老师吗?
安小夏很快否决了这个念头。
人每走一步,虽然不和别人比,但要和自己比。已经体验了那里的生活,没有必要再重来来一次吧?
她至少得有所进步吧?
因为想了太多有关人生哲理的问题,安小夏突然感觉,肚子饿了。
包里银子不多,只能找个地方去蹭饭。
安小夏给云朵打了一个电话,就直奔她那里。
云朵看到安小夏,高兴地说:“我正在想孩子他干娘呢。”
安小夏说:“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正在想你这里的美味呢。”
云朵招呼保姆,赶紧给安小夏做饭。
很快,热腾腾的杂酱面就端了上来。居然还做了一份紫菜汤。
安小夏没有客套,就把一大碗的杂酱面吞到肚子里。她边吃边感慨:“你还记得我的口味啊。”
云朵轻笑:“你这吃相,还和当年一个德行。”
☆、他是个太监7
安小夏再一次大倒苦水。
云朵听着,不时大笑。
她这样子,简直就像回到了旧社会,好像头顶上压着三座大山似的。
看云朵当笑话听,安小夏愤怒:“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窝火呢。她是个外来的人,而我好歹是土著啊。”
“还土著呢。没有把你赶出家门,就已经是不错了。你能在娘家住多少天?顶多是二十多年,而她呢?人家可是住大半辈子的。所以说,姑娘对娘家,不要抱有太大的的幻想。在媳妇面前,父母也做不了主的。当然,像我这样的独生子女除外哦。”
安小夏点头说:“哎呀,我深有体会了。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个独生子女,居然有这样精辟的狗屁理论。”
云朵伸过手,在安小夏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不许说脏话的。我儿子在听着呢。以后,说话温柔一点,让你的干儿子提前受到良好的熏陶。”
安小夏在云朵的肚子上抚摸了一把说:“他现在还是个细胞呢。连耳朵还没有长出来,怎么会听到这些呢?”
云朵又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说:“哎呀,你落伍了。我最近看了一本书,是外国人写的。叫什么《水知道答案》。全球都火爆着呢。连水分子都能感知不同的情绪呢。”
云朵说着,从床头翻出了那本书。
“呶,就是这个。这些图片,都是在超低温度下拍摄的。当你赞美它的时候,水分子就呈现出规则的六棱体,看起来特别的好看。如果你责骂它,水的形状就杂乱无章,没有规则。连水分子都能感知,何况一个细胞?”
安小夏没有兴趣听,就打断她:“你行了啊。现在开始用功了?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只喜欢看卫斯理的小说呢……”
云朵再一次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此一时彼一时,读书可以养性嘛。我告儿你啊,很多书都说的很有道理呢。我很后悔,我以前蹉跎了那么多光阴呢。”
安小夏忍无可忍:“你们怎么都是这个德行?为什么都喜欢拧我的脸蛋?”
云朵笑:“你的脸蛋是我的专利啊。还有谁拧你的脸蛋?”
“就是那个该死的宫宵吟。”
☆、他是个太监8
云朵一听,坏笑:“小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告诉我,你和宫宵吟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
“我看不是吧?”云朵挤着眼睛,嬉皮笑脸地说。
“士可杀不可辱。我怎么会和他有关系?”
“宫宵吟怎么了?有多少女人都在眼巴巴等着和他交往呢。他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这样的青年才俊,别说放到水州,就是放到全国,也没有几个呢。”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看不惯他那个鼻孔朝天的样子。”
“你看不惯他,是你的事情。但我看宫宵吟对你的感觉不一般。”
“他是个商人,只懂得唯利是图。他对我,只有利用。”
“利用?”云朵狂笑,“小夏,不是我贬低咱自己人,你对他来说,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你长得虽然还凑合,但和他身边的美女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安小夏气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说的是实情啊。”
“你这是打击我。”
“我要是不打击你,你怎么认识眼前的情形?”
“你再这样说,我起驾回宫。”安小夏正色说。
云朵捂住肚子说:“小妮子,我爱死你了。和你在一起,开心死了。你也确实不适合和宫宵吟在一处。我私底下听别人说,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怒无常,死皮赖脸,卑鄙无耻……”
“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正常,不是性格上不正常,而是身体上。”
“身体上?”安小夏疑惑,“不会吧?我看他四肢健全,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还学过功夫,出手很有力。”
云朵咬着下嘴唇,脸上欲说还休。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急死人了。”
云朵斜睨了她一眼:“小夏,我怎么发觉不对劲儿啊?”
“你何时变得疑神疑鬼了?有什么不对劲?”
“你对宫宵吟还满关心嘛。”
“我这不是关心,是好奇。快点说!”
云朵神秘兮兮地说:“我可是听别人的说的哦。他们说,宫宵吟那个,那个下面不行。”
“什么?”安小夏还是不懂。
云朵指了指她的隐秘处说:“就是那个地方不行。”
☆、他是个太监9
听了云朵的话,安小夏很是惊讶。
看着她还是一脸不经风月的样子,云朵低声说:“也就是太监啦。也怪可怜的,长的那么帅,家世又那么好,即便是娶个大明星,也不是难事。”
怎么会是这样呢?
安小夏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是听谁说的?”
云朵说:“别人都这样是说的呢。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和女人过夜。除非是生意上来往,否则他很少和女人打交道。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可他为什么不和女人交往?那一定是生理上的问题。大皮和他是朋友,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和别的女人来往。我还听说过一件事情呢。”
“什么事情?”
“罗湖里有个女孩子,长的特别美。叫一枝花。别看是在罗湖里,但她从来不和男人上床。不过,她对宫宵吟特别有好感。她曾经扬言,一定要把宫宵吟追到手中。那真真是个尤物,那相貌,那身材,那话语,会让所有的男人都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种场合的女人,都是风月高手。对于男人的杀伤力,可以说是勾魂蚀骨。可宫宵吟愣是没有心动。”
安小夏摇摇头说:“单凭这些,也不能说宫宵吟就是太监啊。难不成他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
“谈过一次呢。那个女孩子叫罗子烟。”
这个名字,安小夏听苏格说过。
“罗子烟后来不是背叛了宫宵吟,最后又自杀了吗?”
“你也知道?”云朵惊异地说。
“我也仅仅知道这些。”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背叛宫宵吟吗?就是因为宫宵吟从来都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就因为这个?这女人也太色了吧?”安小夏很不能理解。
“你也有毛病吧?难不成是个石女?”
“你才是石女呢。”
“抱歉,你的话语只算是屁话。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宝宝,没办法和你结为联盟了。”云朵骨碌着大眼睛说,“谈了那么多年,还没有上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有什么奇怪的?革命友谊嘛。”
“女人是一朵花,需要靠男人滋润呢。你的脸色这么差,就是因为阴气太重,没有男人的缘故。”
那你的脸色这么好,就是因为男人的滋润?几个男人?”
☆、他是个太监10
听了安小夏的话,云朵怪叫一声,狠狠地捶了她一把。
安小夏赶紧指了指她的肚子说:“注意影响啊。《水知道答案》,何况你肚子里的这个受精卵?”她学着云朵的口吻,怪声怪气地说。
云朵笑着说:“反正啊,你不要和他走太近就行了。”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愿意和他走近呢。没有威胁呗。”她还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
安小夏一看,是母亲的来电。
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什么。
指不定薇薇又在她面前怎么美言呢。安小夏害怕母亲的雷霆大作,赶紧把手机递给了云朵。
“亲爱的,替我挡挡。”
云朵会意,接通电话后,甜甜地说:“阿姨,我是朵朵啊。小夏?小夏在我家里,现在正在厕所呢。她身体有点不舒服,一直拉肚子,都拉了一个小时呢。阿姨,我回头让小夏给你回电话哦。”
“你这不是让我妈担心吗?”
“听阿姨的口气,不是太高兴的样子。估计是你的弟媳妇告了御状。我说你身体不舒服,阿姨也就不忍心责备你了。”
安小夏叹息:“你们脑子眼都比我好使,难怪我到哪里都受气。我得赶紧找个工作,否则真的要疯掉了。”
云朵转动了一下眼珠说:“大皮说珠宝城的翡翠柜台急聘柜员,一个月一千八加提成,你去救救急呗。”
“我就不在你们家打秋风了。”
云朵脸色突然暗淡了一下说:“宝贝儿,珠宝城的一群小丫头,一个比一个狐媚。为着你干儿子,你帮我看着点儿。”
安小夏马上想到在凤凰园看到的一幕。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云朵说:“男人那个德行,都是偷腥的猫。得防着才是啊。”
安小夏说:“既然是这样,这个忙,我就帮定了。”
云朵还指望安小夏说声感谢,谁知道这个家伙摇头晃脑地说:“在家靠老公,出门靠朋友。你有我这个朋友,是不是很幸福啊?”
云朵晕了。
因为有了工作,安小夏心情大好。这和银行的小白领没有什么区别嘛。他们也不过是和金钱打交道,而她可是和珠宝打交道呢。
安小夏回家后,心里感觉有点底气。
既然云朵说她拉了半天肚子,她总不能看着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吧?
☆、发现张大皮的奸情1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调整了一个表情,脑袋在肩膀上垂着,下嘴唇像老太太那样,微微向外面伸着,眼睛半眯半睁,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推开家门,看到一家人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安小夏先是虚张声势地“嗯嗯”了两声,然后有气无力地说:“我身体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听安小夏这么说,薇薇马上说:“因为照顾我,姐姐都累坏了。”
“哪里就这么娇气了?”严凤云说,“你看医生了没?”
语气倒还平和。安小夏这才放了心。
“看了,医生说有点中暑。”
“姐姐的身体可真怪,这都是快秋天了,居然还会中暑。”
安小卫马上说:“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这有什么奇怪的?”安小夏淡淡地说:“没有多大关系的。”
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