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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去?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秘书,跳个槽都能让你天旋地转撞断腿的秘书!如果不是她拿了你电脑里我们签的合同,我用得着跟杨毅去参加那个鸟宴会?我用得着化成这个鬼样子?!”
她语速飞快,手指不停的戳着陆一航的胸膛,好像恨不得把那里戳出个洞来,把心剜出来方能泄心头之愤一样。
陆一航愣愣的听着她连珠炮一样的指控,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哭的妆容尽毁,脸上五彩斑斓,黑色的泪水还在肆虐,猩红的嘴唇丝毫不顾形象的咆哮着,可是他居然丝毫不觉得可怕,而且对于她的指责,竟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完了完了,陆一航觉得自己的审美和理智一起,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毁的渣都不剩,黑色的眼泪像是墨汁一样在他心里晕散开来,带着点点酸涩的滋味。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他的嘴唇已经先理智一步俯下,印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舌头像是有意识般的钻进了香腹满誉的小口,格外卖力的吸允起来。
连荔枝本来说的正起劲,突然就被封住了嘴巴,张嘴的瞬间,陆一航软软的舌头就已经钻了进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刚才不受控制的眼泪瞬间就停了下来,她感觉到有一个火热又坚/挺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小腹处,透过薄薄的布料,叫嚣着要把她一起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长评,我这是拼了老命了啊。。
你们忍心霸王一个明天就要入职演讲,但是演讲稿一个字都没写,打算完全临场发挥的人么!!
☆、42不做不休
所有的委屈好像都被这个吻带走;消遗殆尽,陆一航肆虐的索取,她感觉自己的手腕有意识般的爬上了陆一航的颈项,一切都脱离了最初的轨道。
陆一航的大手随着吻的加深开始慢慢的游移,停在浑圆的臀部上;轻轻的揉弄了起来;光滑的布料跟肌肤亲密的摩擦;并没有隔绝烫人的体温;反而有升温的趋势。
连荔枝感觉到在自己屁/股上胡作非为的大手;血液瞬间上涌至大脑;呼吸也开始不顺畅起来。
“唔…”
连荔枝努力找回理智,把陆一航推开,一条银丝从两人的嘴角蔓延开来;然后在空中断开,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她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好好说话!”她边说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双颊酡红,小眼神满是迷离,像是在搜索理智的信号。
陆一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下半身的兄弟正在叫嚣,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办事。
“可是我不想说,”他倾身向前,朝着连荔枝的耳畔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湿热的气息夹杂着低喘又道,“只想做。”
他一手撑在墙壁上把连荔枝圈在中间,另一只手拉起连荔枝的小手,往自己的兄弟上罩去。
连荔枝没想到他突然袭击,不是应该吵个天翻地覆最后不欢而散?为什么突然就摇身一变成了三级片了?她觉得脑子里一千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引得尘土飞扬。
陆一航已经抓着她的手覆上了某个部位,所有的热量似乎都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连荔枝只觉得轰的一声,一股热流顺着手臂直冲大脑,然后一股湿热的液体从鼻腔中缓缓的流出。
连荔枝伸手一抹,红色的血液在昏暗的夜色中妖冶又醒目,她像是不确定一样,愣愣的盯了两秒,才终于确定一一她是流鼻血了。
***
陆一航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在低头瞅了瞅还在半雄起状态的老二,除了蛋疼二字,再也没有别的词语更能够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他本来已经决定破釜沉舟把洞房花烛提前了,结果还是提前鸣金收兵,想到刚才连荔枝的样子,小脸上泪痕斑斑,嘴唇被亲的有些发肿,鼻子下挂着血迹,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抬手摸了摸嘴角,她的口红还遗留在那,隐隐的香气让他觉得更蛋疼了。
连荔枝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脸蛋,真心觉得陆一航是怎么的下的了嘴的啊?浓妆早就已经花的不像样子,眼泪流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黑色的印记,鼻子下面塞着卫生纸,嘴巴红肿不堪,像极了刚刚从夜总会里逃出来的舞小姐。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流起鼻血了,难道最近吃得太好,肝火旺?连荔枝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决定把这张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的脸好好清理清理,同时要清理的还有爪子,一想到刚才的触感,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因为平时不化妆,也没带什么卸妆的工具过来,眼线和睫毛膏愣是用洗面奶卸了五遍,才勉勉强强算是卸干净了,连荔枝看着镜子里恢复正常的小脸,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合适,化得跟威廉古堡里爬出来的女巫一样,真心不是她HOLD的住的风格。
洗完澡,穿上睡衣,连荔枝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决定不能就这么被陆一航胡搅蛮缠的翻了篇,她郁结难抒的憋在心里这么久,没道理全部都让她一个人受着,美色误国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心虚的!挺起胸膛,做好心理建设,连荔枝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陆一航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头见她出来了,朝着床上指了指说道,
“吹风机在那。”他说完就又转过身去看向窗外,室内陷入一片静逸。
连荔枝老老实实的拿起吹风机,坐在床边吹了起来,边吹边骂道,装你妹的深沉,害的她酝酿好的埋怨又活生生的吞了回去,她很想问他一句为什么,可是看见他站在那的背影,又如鲠在喉的咽了回去。
吹了没一会,陆一航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Jessie进飞腾五年,做到公关总监靠的是能力,不是裙带关系。”
他转过身走到桌旁,从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坐在连荔枝身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里面有很多照片,还有一份调查报告,连荔枝拿起其中一张,照片上的女生面容姣好,笑的一脸青涩,怀中抱着一摞书,似乎在追逐前方男生的脚步,不远处的男生离得比较远,看不清楚容貌。
那个女孩是年轻时的Jessie,男生虽然看不清样子,却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连荔枝拿起另外一张,是Jessie穿着一身套装跟在杨毅身后,把两张照片放在一块,不难看出,第一张照片上的男人就是杨毅。
原来他们认识…连荔枝扫了一眼旁边的报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她一手拿着吹风,一手要拨拉头发,也懒得去拿,朝着陆一航丢了眼神,示意他说给她听。
“她离职的时候有给我递辞职信,我批了,但是没想到她会偷我电脑里的资料,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陆一航在她身旁坐下,他突然的道歉让连荔枝有点错愕,像是她心心念念的算计着,结果人家突然一下就坦然的承认错误了。
“但是,我跟你说的话你又有没有放在心上过?我跟你说了,杨毅没那么简单,让你离他远点,你被他要挟了,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他掰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连荔枝本来一直在晃动的吹风也因为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听着陆一航的问句,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跟陆一航说这件事,她知道,这是她心底的安全感作祟,对于陆一航,她没有安全感。
陆一航定定的看着她,他从连荔枝的眼神里里看到了答案,答案让他很失望,她不信任他,所以选择不告诉他,从开始到现在,他在她心里,都只是一个合作伙伴,连能够交心的朋友,都算不上。
“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将是要成为你丈夫的人。”
连荔枝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在听到“丈夫”两个字的时候,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陆一航也看着她,目光锐利,眉头微皱,仿佛要看进她的心中。
“我想着去打个照面就走的,我也没想到会是杨家的宴会…”
连荔枝率先败下阵来,脑袋垂的低低的,两只手搅在一起,有点不安的捏来捏去,一副想要抬头又不敢明目张胆观察的样子,小眼神左盼右顾的飘来飘去。
陆一航看着她的样子心头的那点怨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对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无奈全都用在她身上了,他拿起一旁的吹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手摁这连荔枝的脑袋,一手拿着吹风慢慢的吹了起来,
“杨毅的背景没看起来的这么简单,杨家跟他的关系匪浅,绝对不只是未来女婿这么简单,杨逸城的遗嘱里,写明了,杨毅娶了杨宁馨之后,他名下的股份就会转到杨毅名下。”
连荔枝本来老老实实的由着他把自己的脑袋从左边掰到右边的晃,在听到他说杨逸城遗嘱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抬起了头,正好迎上吹风口,一脸热风扑面而来,吹的她脸颊一阵燥热,
“遗嘱?杨逸城遗嘱都写好了?!没道理呀,怎么也应该等到杨宁馨生了孩子才会分一杯羹给杨毅,怎么可能就全给他了呢!”
“万一杨毅找人干掉了杨宁馨,杨逸城岂不是把杨家基业拱手让人了?”
连荔枝若有所思的说着,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满是期待的看向陆一航。
“你以为写小说呢,还找人干掉杨宁馨!”陆一航无语的按下连荔枝的小脑袋,大手在她的头顶处来回扒拉,想把头顶的湿头发先吹干。
“我前世就被/干掉过,有什么不可能的”,连荔枝听着陆一航鄙夷的语气,暗暗腹诽,却又不能真的说出来,只好任由陆一航来回晃动,“为了巨额财产啊,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杨家挖矿出身的,搞不好画了藏宝图藏了好多矿呢,以后打起仗来,那就是巨头了…”
她越扯越远,陆一航听得哭笑不得,这发散思维也不知道怎么从这颗小脑袋里窜出来的,他正准备说话,连荔枝就仰起头,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开口问道,
“陆一航,你们陆家有没有祖传的宝藏什么的?要是有,你还是提前告诉我,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陆一航终于忍无可忍的抬起手敲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看着连荔枝一脸不满的捂着脑门,恶狠狠的说了句,
“有,陆家的藏宝图没个十张也有八张,你把大爷我伺候开心了,过个百八十年,大爷我心情一好就通通告诉你了!”
说完两手一夹把连荔枝的脑袋摆正,又一本正经的继续吹头发。
连荔枝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欢快的很,不知道为什么,陆一航那句百八十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副画面。
若干年后,她跟陆一航老的跟风吹干的老橘子一样,看着对方皱巴巴的脸,坐在秋千上一起研究陆家的藏宝图…
想着想着,脸上一阵发烫,脑袋不停的被陆一航晃来晃去,连荔枝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晃成浆糊了,刚刚洗澡的时候明明想好了几条要跟陆一航说来着,怎么现在一条都想不起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喂,乃们知道小连子想问的是什么么,哈哈哈
我这周不知死活的跟了榜,2W。。掐指一算,【3X7=21】
一周七次娘,两眼泪汪汪。TAT
我最近在研究肿么样写肉才能够很带感,昨晚我研究的正开心,
我室友从我身后走过,扫了一眼的我电脑
然后她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原来你写的是小黄书”
小黄书。。。小黄书。。。
and谢谢一只小茶杯的雷【娇羞
☆、43不做不休
连荔枝睡得迷迷糊糊;被窝猛的一下被人掀开,睁开眼一看,刘妈正一脸严肃的坐在床边看着她,身后还跟着管家,揉了揉眼睛;房间里只看到刘妈和管家;陆一航不知所踪;连荔枝回忆了一下;好像吹完头发;陆一航就去接电话;然后她就很自觉的睡着了…
“陆一航去哪了?”回家的路上连荔枝打了个哈欠,迷茫的看着坐在旁边刘妈,却瞧见刘妈正略带埋怨的看着她;眼神里显示着四个大字一一纵欲过度。
“被你陆叔逮回去了,你们现在年轻人也太没分寸了,这结婚也没几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腻歪不行啊,我可都看见了,那屋子里还挂着倒计时呢,我看一航都比你靠谱,人家起码还惦记着时间,你倒好,睡得天昏地暗,我不去请你还不回来…”
连荔枝听着刘妈絮絮叨叨,心里委屈死了,明明是陆一航把她截过去的,怎么黑锅又是她背,她都快成了背黑锅专业户了,干脆往刘妈怀里一钻,闭目养神。
刘妈无奈的戳了戳她的脑袋,把人搂在怀里不在说话,这丫头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马上就要嫁做人妇了,还这么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受委屈。
连荔枝一进家门,就被老妈逮进了房,耳提面命的跟她传授明天婚礼上要注意的地方,从给公公敬茶的姿势到宣誓的誓词,连妈万分仔细的叮嘱着,连荔枝不难看出,她老妈很兴奋,虽然她不明白,人家妈妈嫁女儿不是应该抱着一起痛哭么,怎么到她这,就感觉跟打游戏通关一样了呢。
她本来一点也不紧张的,随着老妈的絮叨,她的睡眠细胞被驱逐出境,紧张感一点点的爬上心头,竟然有种要去参加高考的感觉。
连妈看着闺女渐渐的开始认真,甚至拿出笔记本一条条的把她说的重点记下来,这让她很满意,她赞赏的拍了拍连荔枝的肩膀,很欣赏的说道,“造型师八点过来,我去睡会。”说完扔下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走了出去。
连荔枝无语的看着老妈的背影,这真的不是报复她夜不归宿么?
一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跟陆一航结婚了,连荔枝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前世的时候对于结婚,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可能是经历了太久的抗争,反倒没有了原始的期待。
可是这次的婚礼不一样,她知道这种不一样来源于她跟陆一航关系的变化,不再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甚至让她有种谈恋爱的感觉,连荔枝苦恼的戳着本子,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纸黑字的合同就形同虚设了?一想到今晚的新婚之夜,她的肠子都快打结了,昨天陆一航亲她的时候,她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沉醉的,以前的不适感去哪了?难道她这一重生性冷淡也给重好了?连荔枝无语的纠结着,这要是参了感情的婚姻,可就不是白字黑字能撇的清楚的了。
拿着本子往后一躺,一条条的挨个记住,也不知道背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一大早,第一个杀到的不是化妆师,是秦潇潇。
秦姑娘第一次当伴娘,显然热血的程度也是不容小觑的,大清早的就直接把被窝里的连荔枝给提了起来,连荔枝睡得正香,猛地一下天旋地转,睁开眼就瞧见秦潇潇一脸严肃的凝视着她。
“你看看我脸是不是圆了?我昨晚睡前水喝多了,感觉人都肿了,这等会伴娘要穿不上了咋办…”秦潇潇的表情和她说出口的话实在是不符,看见连荔枝睡眼惺忪的瞧着她,毫不客气的开始进行提神运动一一握着连荔枝肩头开始全方位的摇晃。
这是大学时候秦潇潇发明的绝技,每到冬天上午有课连荔枝不想去的时候,秦潇潇都是用这招逼她就范,百试不爽。
“老娘怎么会认识你!”连荔枝被她摇的瞬间清醒,咬牙切齿的说道。
“怪只怪那年杏花春雨,未曾想,不过四年,你就要嫁作他人妇了…”秦潇潇满意的看着回魂的连荔枝,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盒子,递到连荔枝面前,“喏,作为前任的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感动的流泪就没必要了,化妆师差不多该来了,我下去看看情况。”
连荔枝打开包装的精美的盒子,里面的礼物却让她一阵蛋疼,一字排开的避/孕/套放满整个盒子,从味道到形状一应俱全,上面躺了一张小便签,打开一看,秦潇潇规整的字迹印入眼帘。
“我亲爱的枝,小心人命哟。”
***
连荔枝整个上午都是处于昏昏噩噩的状态度过的,化好妆,换好衣服,坐在房里等着陆一航来接亲,连荔枝觉得自己的心情异常的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怕陆一航跑路了悔婚?她摇了摇头,把胡思乱想的情绪晃出脑袋。
直到秦潇潇扶着她出现在婚车前,所有的不安和焦躁都在看到陆一航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车旁,微笑的看着她,他腿上还打着石膏,可还是阳光的有些刺目。
陆一航昨晚被老头子喊回家,临走前给岳母大人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她几点被接回去的,他昨晚在家被老头洗脑,“既然娶了她,你就要但起应有的责任,为她挡风挡雨,是你作为男人的责任。”陆一航看着老爸板着脸教训他的样子,第一次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这婚纱的前面怎么开的这么低!陆一航扫了一眼连荔枝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