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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时光+番外 作者:盛舒(晋江2013-04-16正文完结,高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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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郊外陆家的老宅子,花圃在宅子后面的空地处,风一吹全是泥土混着青草的味道,神清气爽。陈简和朱子陶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她笑了笑说道:“这里倒是一直这样。”
  “沉晚,是不是真的打算出国?”陈简知道她在想陆浊,以前的生日都是四个人一起过的,现在少了最重要的一个。也许出国看看能好一点,毕竟那是他们想一起去的地方,就算陆浊不在了,她也可以替他去看看。
  “还没想好。”
  “那你就赶紧想,从德国回来就赶紧回医院,在外边玩了这么久还没玩够。”朱子陶一副恨不得她马上就回医院的表情,看见她这么漫无目的的过日子就着急,她不过是在逃避。虽然从来没在他们面前哭过,可谁都知道她心里是苦的。
  她脸冲着那一片玫瑰,白色的花朵在月光下愈发的皎洁,陆浊培育这片玫瑰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她见过,那个大男孩拿着花铲蹲在花丛里悉心松土的模样。汗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里,湿了整个后背,脸上却依然挂着满足的笑。她闭了眼,冲着远方喃喃自语,“你别着急,我早晚是要回去的。”而后又转了头对那两人轻笑道:“不然不白学这么多年医了,丢了多可惜。”
  “知道就好。”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沉晚抵不过困意在车上睡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醒皱着眉依然昏睡,沈家平摇头笑了笑拿过她的电话看到陌生号码皱了皱眉,还是按了接听键,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睡了,您哪位?”
  周绍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挂了电话。车停在她家楼下,看着那扇黑漆漆的窗户,面色越来越冷。车开了出去,他在街上转来转去竟然不知道去哪,这种茫然无措的虚浮躁动又一次的让他快要失控。看着红灯前那长长的一队车龙,他不耐烦的拍打着喇叭,顿时略显安静的街上响起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要叫破人的耳膜。
  外面有些人受不住这样的噪音,纷纷摇下车窗看了过来,带着些厌恶。他咒骂一声,所幸车龙开始移动,路口前他顾不得交通规则硬是调转了方向,向着京郊驶了过去。
  因为已经是后半夜,这条路上车倒是少了很多,只稀疏的不时开过几辆,他调高了车速,脚踩着油门一刻也没放松,车子在路上疾速的行驶着,风灌进车窗他耳边只能只听见呼呼的声音。那声音拍打着他的耳膜,嗡嗡的响着倒让他听不到自己的狂躁的心跳了。
  墓园入口前,他一个急刹车,寂静的天空像是被他划破了一个口子,不远的天边开始露出一些灰白,整个墓园里就只有他一个的身影。
  她的墓碑就静静的躺在一片单独辟出来的草地上,那碑上除了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就只剩了一张照片。她应该是他的爱人,可他的名字却不被允许出现在上面,甚至连她躺在这都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知道的。
  想着那些靠抽大烟挨日子的时候,他的心开始皱紧,他紧握着双拳整个身子绷紧了才没让自己怒吼出来。他做了什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却是这么的不被容下,沈家平来和他抢,他的家人却也硬逼着他分手。他分了,可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和她分手,后悔再去争她,不然,她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没人知道的地方。
  他冷笑着,看着照片上那个眉眼温顺的女人,像是问又像是发誓,“意然,又出现了一个她,还是沈家平,你说我该不该去讨回来?!”
  早上醒来沉晚先惊讶了一下,拍了拍头,真是睡糊涂了,昨晚竟一点感觉也没有。看来以后不能喝酒,不然睡过去就像死了一样醒不过来。
  沈家平已经穿戴整齐在看报纸了,看她出来,笑着说道:“昨天太晚了,怕吵到邻居就把你带这来了。赶紧准备一下带你去吃早饭。”
  沉晚笑了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上班,说道:“刚才一睡醒还以为直接睡到了下午,没想到还有早餐吃。”
  也许是今天心情好,她的胃口确实不错,喝了满满一碗稀饭,虾饺和小笼包有一半进了她的胃,最后竟有些吃撑了,撑着脑袋直摇头说要把胃撑坏了。
  难得看到她可爱的一面,沈家平也是心情极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送她去上班,下车时他给了她一把钥匙,说道:“去年就准备好了,房子在海德堡大学附近。去看看也好就当散心了。”她接过钥匙,说了声好。
  心情好好的去工作,今天新出的杂志应该拿到样品了。只是拿到样品时发现样稿校对比例出了问题,印刷出来的样品图片竟然出画,她修改好比例又去了印刷厂重新印制。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束花,白玫瑰,没有卡片心下却也知道是谁送来的。没多想把花插在瓶子里,隔壁的丁灵凑过来看了看,说了句“这花真漂亮,看着就讨人喜欢。”然后看了一眼沉晚,笑着说道:“你电话响了好几次了,还不赶紧打回去。不然送花的人多失望。”
  刚才走的急没带电话,拿起一看可不是好几个未接来电,只是看那一串数字也没心思打回去了。刚放下电话沈家平打来了电话,告诉她昨晚有个陌生号给她打电话忘了说了。她查了通话记录才知道昨天的电话也是他打的。
  盯着手机一阵发愣,从那天以后总有一个多月了,周绍言没再找过她也没打过电话,她想着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再找她了。那天的事她始终想不通,说争风吃醋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是也说他从来没为一个女人打过架吗,既然如此他应该是后悔的,他也觉得她不值。好在他不找她正合她意。
  她从来不会自作多情,初中时也收到过一些类似情书的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信里并没有明确的表明人家喜欢她,只是说想和她做朋友至于其他的关系可以以后考虑。她当时看完信只是随手扔了,并不是不尊重只是觉得没必要让自己多想,当时这样的信每个女孩子都收到过,也有一些女孩子以为那些男孩子喜欢她们,只是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从来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过。那个时候的她就知道自作多情是不应该的,人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一句话或一个眼神动作就胡思乱想,也许人家什么意思都没有。
  她一直是这种思想,所以一直到高中毕业异性朋友可以说是没有,也从来没想过和他们发展一下什么特殊的友谊,见了面都只是点个头打个招呼,没有多余的话。直到后来遇见了陆浊,也许是老天看她太迟钝了,所以才放了一个陆浊在她的生活里。陆浊的出现打破了她以往的想法,喜欢陆浊是她当时做过的最疯狂的事,那么的喜欢,把她隐藏的敏感和脆弱全都勾了出来,所有的胡思乱想全都是为了他。
  看了眼花瓶里的白玫瑰,自失的笑了笑,这花也不是以前的花了。收了心思做事,下班时于自雅来了电话,车停在路边让她直接过去,上车才发现吴叙也在,吴叙笑着说道:“今天纪东请客,上次你哥打牌赢了他始终不服,听说你哥最近生意收获颇丰就摆了场子说是要找他报仇呢。”
  “你们又要打牌,那找我干什么?”
  “你不知道你是你哥的福星吗?有你坐镇你哥今晚就放心了。呵呵。”
  沉晚呵呵一笑,“看来今晚又要有一场酣战啊。”
  “就是怕你无聊,所以我自告奋勇来陪你。”于自雅其实也不太耐烦这些场子,只是和这些人在一起吃喝玩乐是少不了的。
  男男女女各个养眼,还是那句话有钱就能衬出气质,何况这些人有的不只是钱,本身就有身份,所以气质这东西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打过招呼沉晚自然走到沈家平身边,熟的不熟的都是各自带着伴,纪东看到沉晚,笑道:“沈家平你还真把她叫来了,真够鸡贼的。不过今晚你未必那么好运。”
  沈家平挑挑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搂着沉晚得意的笑,“输赢我都无所谓,关键是今晚不能让你赢,你目的太明显了,别得意太早。”
  他们是有规矩的,最后输的最多的人是要喝下一整瓶五粮液的,上次纪东就是输了之后被灌了一整瓶的五粮液,加上之前喝的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了。
  纪东瞅了一眼旁观闲笑的吴叙,将矛头指了过去,“吴叙你别在那装大神,今晚你输了也没好看的,还不如趁早和我联手,赢不了也别输得太惨。”
  “现在说这些不是太早,酒摆在那最后是谁的谁也跑不了。”
  纪东呵呵一笑也不在意,点了菜哄众人上桌,沉晚略看了一下今晚来的人很多,大部分见过,还有一个看着有些眼熟,好像跟周绍言一起吃饭时见过一次。那人显然早就看到了她,略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却也没多在意。
  


☆、11

  吴叙问过沉晚关于周绍言的事,知道他没再找过她也稍稍放了些心,只是怕他再找她,所以有事没事的出来玩就总叫上她。有时看她一个人怪无聊就跟她开玩笑,这些人都是老油条子而吴叙又是爽朗直白的性子,有几次真把她逗得小脸紧绷要生气。
  吴叙见好就收一边哄着一边接着玩笑,沈家平开始也不管只在一旁看着笑,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骂吴叙两句,吴叙也不恼仍旧是玩笑连连。知道他们的性子其实她也没真往心里去,有时候气着气着自己就先笑了。沈家平搂着她摇头大笑,说阿晚的性子就是好欺负,这样可不行,以后再碰到吴叙这样的要拿出气势来,实在不行就得装,不能自己先笑了。
  慢慢的沉晚也找到了在他们中间给自己找乐子的方式,她不好动坐在一个地方就不愿动,他们打牌时会被沈家平按在身边观战,实在坐不住了就一个人跑到一边的沙发上看书,一本厚厚的德语攻略,就这么三翻两翻的也看了个七七八八。有时候看着看着自己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通常是身上盖着沈家平或是吴叙的衣服,而那些大男人竟然还在继续酣战,女人们去泡温泉,于自雅叫她去过两次,她不太习惯和别人赤身裸体的对着所以宁愿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睡觉。
  睡醒一觉,发觉旁边坐着个人,陆清拿着她的德语攻略翻看,看见她醒来给她倒了杯水。
  沉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无聊,过来看看。你怎么在这就睡了。”
  “我也是无聊。”沉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不过眼睛还是有些犯迷糊。
  陆清把书放下,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两点多了,有空时他也和这些人一起玩,知道还要过一会儿才结束。见她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说道:“出去活动活动吧,外面空气还好些。”
  沉晚揉了揉眼睛,桌子上那一群男人激战正酣,一人一只烟喷云吐雾灯光下看着还真是烟雾缭绕,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沈家平正对着他们两个,烟气迷蒙中他抬眼看了看,沉晚走了出去,陆清拿着书发呆。沈家平眼神闪了闪,陆清进门时看见沉晚睡着了打了招呼就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平时如果是沈家平请陆清,他还是会应付两圈的,今天从来了到现在桌子都没靠近,就一直那么坐着。沉晚身上盖的衣服掉下来,陆清起身给她盖好,那个动作沈家平很熟悉,曾经他也是那么给林意然盖衣服的。
  沈家平又吸了两口烟,眼睛里的情绪深邃了些掩在烟雾里似乎添了些愁闷,那些事情卡在心里不想去想,这些年他什么都玩就是不玩女人,在这点上他和沉晚是一样的。他想保护沉晚,可是现在看来她不想找而他也确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给她。
  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墙壁上的橘黄底灯也发出淡淡的晕光,衬得整条走廊都透着一种靡靡之气。走廊很静但只要靠近包厢的门就能听见里面欢声笑语歌舞升平,这里自然是寻乐的雅静去处,出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玩乐也不与普通人一起。
  找了个窗口吹了吹风,给东北的姐姐发了条短信,知道她们一家都好心里也好受了些。姐姐跟她一样都是被养父母收养的孩子,一起长大感情是比亲姐妹还要亲的。养父母只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夏飞,比她小四岁当兵去了。那个家现在就只剩了他们姐弟三人,她还记得她找到亲人的时候,养父母已经去世了,夏飞问她,二姐,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吗?她哭了,夏飞也哭了,他们当然还是一家人,永远都是。
  她的一切都是在那里开始在那里形成的,虽然不知道以后的路通往何处,可是不管她在哪,她心里始终有那个家,有姐姐,有弟弟。
  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头一个小不点话还说不清楚,一声姨妈妈叫得又甜又糯,跟着妈妈学话,让她有空去家里看她,小不点断断续续的说着听不懂的话,她甜甜的应着,笑得像个孩子,挂了电话还止不住想笑,很想过去看看那个小家伙,肉肉的小脸,莲藕似的小胳膊小腿,想起来就觉得可爱。
  可能是心情太好了,当她推开包厢的门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走错了方向,进错了别的门。可是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间包厢里坐的不是别人,是周绍言。而屋里的人已经都看见了她,她就那样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出。
  周绍言正对着门口怀里搂着一个美人,眼睛冷冷的扫过她,没做声,低了头继续和怀里的美人调笑。梁寒几个看着她笑意浅浅却都是别有深意。沉晚淡淡扫了一眼,说了句抱歉打扰,准备关门走人,梁寒却笑着留住她,“没什么好打扰的,反正和我们也算认识,进来坐一下好了。”梁寒身边也坐着一个妖娆的美人,听见梁寒留她忍不住打量了她几眼,眼神不怎么友好。
  沉晚微笑推辞,却听见梁寒身边的宋军说道:“梁子,看来你面儿不够大嘛,人家可不听你的。怕是惦记着那边呢,人面子可比你大。”
  沉晚脸色微红,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她站在门口进退不得,听到宋军的话周绍言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她,眼里带了些冷意和讽刺。她暗暗抓紧了门上的把手,心里对这种场面怄的要死。
  周绍言冷淡的收回眼神,说了句,“让她走。”那语气陌生的好像他们从没见过,多一个字都不肯。
  沉晚关了门,听见里面几句调笑和他冷哼的声音,她沉了沉气,加快了几步回到沈家平那边。陆清淡淡的问了句,“去哪了,这么半天?”眼神在她脸上打了个来回,红红的,气息也不稳。
  她胡乱点头应道,“打了个电话。”说完便闷头坐在沙发里,拿了书翻开看,其实哪里看得进去,一颗心乱跳,脸上不知是热得还是刚才走的太急,阵阵发热,脑子里全是刚才那几个人的调笑和玩味的眼神。偷偷抬头看了看沈家平,心里却隐隐不安。
  陆清打量了她几眼,知道她不想说话便也没多问什么,眼睛看到她的手上已经摘掉了戒指,沉了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吓了她一挑,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走廊尽头”。不容拒绝的语气,她似乎能想到他说话时微皱的眉头和那不耐烦的表情。想了想还是走出去,她确实有些害怕,怕他会找过来,这种害怕让她自己也不能解释。
  走廊尽头是洗手间,周绍言一把拽过她就拖进了旁边的男洗手间。没等回过神她已经被他拉进了一间厕格,门被他插上抵在身后。她被他紧紧地抱着,只来得及看清他愤怒的脸,然后他的吻就那么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唇被他紧紧的包裹着霸道而急迫,他进入她的口中就不再放过她,任她怎么躲闪都躲不过他。她睁着眼而他瞪着她,腰上被他捏的很疼却挣扎不得,烟草味混着酒味传进她的口腔让她暂时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咬上他的舌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放开,头放在她肩上大口喘气。
  她推他不动,有些气喘,他更抱紧她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不想让我在这里叫你的名字就别乱动。”正逢此时有人进来上厕所,她自然不敢再乱动,静静的贴在他怀里希望他别发疯。他抬起头眼里的怒气还在,捏着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眼中满是危险的信号,低声恨道:“夏沉晚,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还敢出现。”
  他原本是对她有些兴趣,她却是一再冷漠相对,所以本能的他起了征服欲,尤其是看到她和吴叙在一起时,想到沈家平也可能认识她,更是加大了兴趣。不管她和沈家平什么关系他都要和他争一争,当年那件事他们两个都输了,所以这次一定分个输赢。可当他知道她在相亲时又莫名的松了口气,同时也觉得少了些刺激,男人从来都是寻找刺激越是刺激越是尽兴,可那晚还是心情控制不住的好了起来。
  他生气完全是因为她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甚至是漠然,何曾有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那么骄傲的他怎么忍受得了,所以后来他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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