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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床上的病患听见与否,温婉柔执意的对他轻哄。
而对着温克强说话的她,又因伤心过度而哽咽起来,或许是老天垂怜奇迹出现,低头擦拭泪水的她,却意外地看见温克强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温克强的动作无异是对心碎的温婉柔,打了一记有力的强心针,为了卧病在床的温克强,无论要她付出任何代价,她也要让老爸受到最好的医疗资源康复起来!
“老爸,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转,马上就回来!”她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高兴的她差点也和前来巡房的护士撞个正着。
“温小姐,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护士小姐讶异的问着往外冲的温婉柔。
“去找金主,救救我老爸!”兴奋的温婉柔语焉不详,“护士小姐,我不在的期间,我老爸就麻烦你照顾!”诚恳的拜托后,她快如疾风的冲出病房。
“照顾你父亲是没问题,但要救你父亲的医生在医院呀?”一头雾水的护土对着消失的倩影喃喃自语,甚至还怀疑温婉柔是不是忧伤过度而产生不实的幻觉。
但不过如何,她还是会暗暗地向天主祈祷,祈祷床上的病人能有起色,否则他的女儿可能也会因疲累跟着他倒下去!
******
温婉柔怀着七上八下的心,坐在严家客厅。
从不知畏惧为何物的她,竟然有股离开严家的冲动,但为了卧病在床的老爸,她只好逼自己的双脚在严家生根,让严皓天答应援助温家,救救老爸,否则她无论如何都要赖在严家,直到严皓天答应为止!
有了坚强的信念后,原本怯懦的她也对自己信心百倍了,可是环顾空无一人的豪华客厅又难免有些紧张,但想到受伤的父亲,她就算百般不愿,也得度秒如年的等候严皓天。
在不知等了几世纪的时间后,严皓天总算在佣人的通报下,缓缓的从楼上下来。抬头注视他的温婉柔见了严皓天,几乎有股想哭的感觉,她多么希望此刻的他能过来抱抱她,安慰她这些日子饱受折磨的心灵。
但穿着睡袍露出性感胸膛的严皓天非但没有半句安慰,还以轻蔑的目光和她相视,让她心寒意冷。
“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事?”背着她,严皓天走到酒柜倒了杯威士忌,一开口便是冷冷的语调。
“我……来向你道歉,关于上次不小心咬你、踢你……还有不经正式辞职就不告而别。”
咽了咽口水,温婉柔装作不在意他的冷漠,但心底还是有些受伤。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但庞大的医药费和压死人的债务,让她不得不低声下气,甚至恶心至极地扮演忏悔者。
“你也晓得严氏企业不是由你放肆胡来的地方?”合上酒柜,严皓天坐进她对面的沙发和她相望。
“我……知道错了,请你见谅。”温婉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严皓天锐利的注视下,空气中又充满了尴尬的沉默。“造访寒舍莫非就是专程来演默剧?”他的脸上净是鄙夷之色。
“我……”温婉柔原就微弱的信心,被他戳得千疮百孔,紧张的她胃部差点抽筋,手心也直冒冷汗。
“还不说话?那么很抱歉,恕我对默剧没兴趣!”
严皓天故意刁难,想把前阵子受伤的男性自尊一并讨回,毕竟从没有人在愚弄他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更何况是咬他、踹他、还不屑他的女人!
“别这样,我……”被嘲讽的温婉柔脸色已一阵青一阵白。
“夜深了,你继续坐,我可要回房睡回笼觉。”严皓天恶劣的拍拍她肩膀。但老爸的生命大过她的自尊好几倍,所以温婉柔只好追上他。
“严皓天,你明知道我为何而来,何必百般刁难我!”没办法,扮可怜不是她的专长,火气也跟着涌上来。
严皓天缓缓转身,“知道又如何?”
“请你念在老爷子和我爸的交情上,帮帮我!”深呼吸后,她才有勇气说出此行的目的。
“他们的交情,关我何事?”他坏坏的反问。
“你!”脸色奏变的温婉柔咬紧牙,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记,免得自己的快嘴又惹怒唯一的大金主。
“那……可不可以请你……看在我是你未婚妻的情分上,救救我老爸?”走投无路的她,只好下这种险招。
“你是我的未婚妻?”严皓天讪笑。逼不得已,温婉柔只好祭出这个连她都不愿意拿出来的丢人戒指。
“如果老爷子给的玉玺方戒算聘礼的话,那……我应该算是你的未婚妻!”为了老爸,她真的、真的不愿和他大动肝火。
何况,她也不愿意自己巴上他,活像她这辈子非他不嫁的窝囊样!
“是吗?”他冷笑。
“这不是老爷子的戒指吗?”老爸不会唬弄她才对呀!
“这方戒的确是严家的传家戒,但就算你拥有它,不代表我就得娶你?”接过所谓的信物,严皓天只是瞟了它一眼,对温婉柔依旧冷漠。
听了他的羞辱,温婉柔恼羞成怒的握紧双手,生气的脸庞布满了羞赧忿然。
“好,算你狠,不娶我也不帮我!妈的!我就把那只无用的废物当掉、卖掉,起码它还值一些钱,可以救救我老爸!”她才不管什么物归原主的道理,东西是她拿来的就是她的!
“我有说不帮你吗?”严皓天抓住她横过来的纤手,阻止她的蛮横无礼。
“你……肯帮我?”不会吧!她有没有听错?
“没错。”老谋深算的严皓天点点头。“我可以资助你,帮你要回温家的一切,让你的父亲得到最妥善的照料,我甚至可以买下温家大宅让你的父亲安享晚年!”他画了美丽的蓝图给她。
“真的?”温婉柔几乎不能置信,智商颇高的她对严皓天存有怀疑。“你……真有那么好心,还是……别有目的?”假仁假义的他,当她像小孩一样好骗?
哼,她才不相信,在商场上有冷血并购王之名的严皓天会无条件帮她!
“你真了解我!”一口仰尽了杯中酒,严皓天哈哈大笑。
“说吧!你究竟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帮我?”妈的!料事如神的她就晓得黄鼠狼给鸡拜年;绝不会安什么好心眼。
“条件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严皓天极欣赏她脸庞漾出的不驯神采。
“妈的!你快点说,别惺惺作态、婆婆妈妈了!”
“我看还是算了,以你这么烈的个性,我开出的条件,你未必能答应。”严皓天以退为进,算准了她会自动人网。
“谁说我个性烈了?”妈的!他得近视还是乱视?
整了整方才不小心露出的凶悍,温婉柔换了个低姿态,矮他一百万截也在所不惜。
“只要能让我老爸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你要我做牛做马,或者一辈子押在严氏企业当杂工都成!”
她都这样委屈了,严皓天还要怎样才答应?
“我说什么,你都愿意?”他愿意给她反悔的机会。
“是,严总裁!请严总裁吩咐,卑徽低下的我一定照办。”温婉柔低声下气地说道。
妈的!真是“看”到极点,他那是什么狂样?她已经很久、很久没骂看什么的“看”,为何他还要逼她?
看来她真的要押在严氏企业一辈子当杂工!
“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了,我就勉强让你做我的情妇好了!”得逞的严皓天将愉悦藏在深沉后。
“什么?!做你的……情妇?”诧异的温婉柔,惊讶的捂着唇叫嚷。这……怎么可能?她温婉柔竟沦落到要做人情妇的地步,尤其是做她八字没一撤未婚夫的情妇?
第七章
严皓天这色猪、痞子、烂人、趁人不备、恶心至极、不要脸到极点的小人!居然拒绝娶她为妻,要她沦为他专用的情妇!
坐在严皓天卧房超级大床上的温婉柔,不知在心里谩骂严皓天几百次,而她所晓得的骂人字汇也已用完。
从她点头答应做严皓天的情妇那一刻起至现在,她的思绪只有混乱、恍惚还有愤怒,慌乱到快爆炸的头脑根本装不下任何东西!
温婉柔后悔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软脚虾,让他予取予求,还呆呆的让他像抱新娘似的抱进卧室里!
她大概是被债务压得神经错乱了吧?不然她现在的心跳怎么好像快冲破一百下,全身血液逆流至脑门,弄得她脸红紧张还手脚冒汗?
妈的!看着这张像供桌的大床,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待人宰割的供品!
“在想什么?”坐进床边的严皓天将怔愣住的温婉柔拥人怀中。
“你洗好了?”她吓得几乎整个人弹跳起来,她感觉全身紧绷,不自主地揪紧身上的浴袍,戒备的瞅着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的严皓天。
妈的!他洗澡洗那么快干嘛,为何不泡泡澡顺便来个SPA,或者干脆在浴室不要出来!
“放轻松点,我不会吃了你。”严皓天梭巡着她异常紧绷的神情。
“你……洗好了,那……那换我去泡个澡!”
她望着沐浴后光着上身,下身只围着白色浴巾的严皓天,温婉柔僵着身子住左边一闪,一溜烟便脱离他的大掌。
既然他不泡澡,那么换她进浴室杵着、耗着,等她做好心理建设,再出来当祭品好了!
“你刚刚不是才淋浴过?”严皓天挑了挑眉。
这小妮子想逃吗?
“这个……呃……天气热嘛,我再洗一次比较舒服、干净!”紧张的她,也只能找到如此拐脚的借口。
“不用了,无论是如何的你,我都不会介意。”严皓天一语双关的强调。
他认为在性行为开放的时代中,到适婚年龄还能保持纯洁之身的女人已不多了,所以他并没有奢望温婉柔还是个未解人事的处子,况且像她这种说话犀利、脾气冲动易怒却又美丽如火的女子,更不可能还保有完璧之身!
可他可以容忍她不是个处子,但绝不能容许她跟了他之后,还跟别的男人勾搭!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温婉柔听不出话中话,只是一味地拖延成为祭品的时间。
“书上不是说过,两个人要‘炒饭’时,要把自己弄得色香味俱全,所以我更要去洗香香,这样感觉才会甜蜜!”
被“炒”得她,也不知道要被“炒”几次的她,总得要香喷喷的慷慨就义,对不对?
“我不介意的。”他再次表态,不禁感到莞尔。
拜托你介意一点呀,大哥!
“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一身臭汗熏死你。”快哭出来的温婉柔,几乎是垮着一张脸。
“你的用词造句一直都很幽默。”严皓天一伸手,将她再度抱进怀中,想抚平她歇斯底里的情绪。
他知道从她答应做他的情妇开始,她便吓得魂不守舍情绪也紧崩到极点,可是他不会因任何小事采破坏征服她的乐趣。
“哪里,是你……太严肃……”害怕的她抖着音回答。
“你可以教我如何有幽默感,嗯?”他细细的啄吻她尖细的下巴,两手也沿着她的纤腰滑至襟口,探进她未着胸衣的娇躯。
“呃……我尽量……”
“好痒……”温婉柔的耳垂被亲吻住,引得她忍不住战栗。“停一停,别碰我!”对狂炽情欲感到陌生害怕的她,猛地推开他。
“你反悔了?”顺了顺呼吸,严皓天眯着因情欲而浓浊的眼眸,生气的瞪着她。
“胡说!我看起来像出尔反尔的人吗?”温婉柔抓住散开的襟口强辩道。
“为什么喊停?”严皓天不悦地问道。
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她这样阵前喊停。
懊恼的严皓天懒得和她争着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他只是没好气的耙梳着落在额前的乱发,借以平复体内窜起的欲潮。
“我……想上洗手间不可以吗?”
“可以,但你该不会是想借故溜之大吉吧?”
“你怀疑我?我像懦弱、不守信用的人吗?”她恼羞成怒的指着自己。
“算了!我不要一个不情不愿的情妇,门在那里,你可以走了!”严皓天知道她最受不了人家的藐视。
“你!”
妈的!这可恶的男人竟敢这样说她!
“谁说我不愿意?我有一千、一万个愿意!”看来她得主动出击,免得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出尔反尔!
“这样的我,够情愿了吧?”妈的!横竖早晚要破功,她就牺牲点,由她主动好了。
虽然她没勾引男人的经验,但好歹也看过好朋友叶以菱写的情色A书,知道有好几个动作可以撩拨男人。
两手和腹下皆幸福的严皓天立即有了生理变化,“你的诚意…还不够!”奸诈的他哑着嗓诱哄她。
“妈的!你明明有反应了,还说我不够诚意?”温婉柔不甚客气的斥骂。
她都可以感觉到他的欲望这可恶的男人竟然还嫌弃她不够诚意,他干脆说她技巧不好算了!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说粗话!”
“妈的……你很挑剔耶……”她仰起头,紧勾着他的颈项,被阵阵快感侵袭的温婉柔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真不听话,小婉柔。”
“温婉柔,你惹怒我了!”严皓天低声指控着。
******
偌大的Ktv包厢中,温婉柔和好久不见的蓝琪及叶以菱见了面。
温婉柔整个人失魂落魄,没心情像以往一样和她们溶入欢唱的情绪中,她心不在焉地盯着银幕想着心事。
“温婉柔!”顽皮的蓝琪看不惯发呆失神的温婉柔。所以坏心的在她耳边大叫。
“干嘛啦,吼那么大声?”耳朵差点被震坏的温婉柔好不容意回神。
“你已经失神一个钟头了,不吼吼你,你的魂都不知飞到哪儿!”蓝琪暗暗为不对劲的好友担心,她索性关掉麦克风,并将银幕的音量调至最小。
“算了!看在你是个孕妇的分上,不跟你计较了。”温婉柔没力的瞟蓝琪一眼,眼神也没以往的剽悍。
“咦,温柔是鬼上身了吗?怎么可能变得那么仁慈?”叶以菱露出一抹淘气的笑容,故意喊着她讨厌的绰号。
叶以菱以为她是为了家中的变故而心情不好,所以故意逗她开心。
“妈的!别乱改我的名字。”被老爸取成“温柔婉约”的恶心名字就算了,这些同学没事还取这种与她本人大不相同的讨厌绰号。
“喂,你有点风度好不好?别再我们面前出口成‘脏’!”叶以菱最受不了女人说粗话。
“就是嘛,宝宝乖哦,别听温阿姨胡说八道,把刚刚听到的都忘掉。”怀孕八周也最重视胎教的蓝琪,低下头哄着肚里的胎儿。”你是怀孕还是脑中长瘤变笨了?我说我的口头禅,关宝宝什么事?”温婉柔感到好奇。
“就是呀,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就当她放屁,不会影响你的胎教的。”视小孩为天下最可怕魔鬼的叶以菱,一语双关的对两个同学讽刺。
“叶以菱,你也说脏话耶!”为了宝贝胎儿,吃着酸梅的蓝琪不得不提出指控。
“吃你的酸梅啦,孕妇!”跟温婉柔杠上的叶以菱狠蹬她一眼。
“好嘛,我闭嘴。”为了不被战火波及,蓝琪乖乖的继续假装乖巧。
唉!她的好同学就是那么爱吵,见了面不吵好像不过瘾浑身不对劲似的!面这种场面要是大腹便便、说话尖酸的梅君芸能来就好,要不然脱线少根筋的苏恬恬来参一脚也不错。
她敢保证,那两个反应无与伦比的女人在场,场面一定会比现在火爆好几倍,只可惜她们有事在身不能来!
所以,她只好吃酸梅隔着沙发观战,谁也不帮,免得扫到超级台风!
“喂!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女人,自己也说粗话哪有资格说我?”温婉柔毫不客气地反驳叶以菱。
“放屁乃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它不是什么粗话,同学?”叶以菱一副温婉柔已经无可救药的样子。
“跟你说话真是降低我的气质水准了!”她睨着温婉柔。
“哈!你最有水准、最有气质了,所以才能写出那种超黄A书!”温婉柔挑了挑眉讽刺道。
但不能否认的,她了解的性知识和性姿势,有一半来自叶以菱写的言情小说,虽然她超爱看她写的言情小说,但绝对不会说出来,免得让这自以为气质、水准高人—等的黄色天后太骄傲!
“什么叫作超黄A书?我的书宝宝只是缠绵悱侧!”叶以菱不满的哇哇大叫,“不知道是谁,每次都以暴力胁迫我一定要送她书,而且如果那本书没有激情的剧情,就直说不好看?”她斜睨着气得牙痒痒的温婉柔。
“妈的!谁说我爱看床戏?”温婉柔涨红着脸。
“哟,恼羞成怒啦?爱看就爱看,何必假惺惺、假道学!”都脸红了,还嘴硬的说自己不爱看,那样子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食色性也!勇敢的承认,她又不会笑她。
“论假道学,性经验多得像座山,写那种A书的人比较像!”
“谁说写那些情节就得经验丰富?”叶以菱深觉不满,她快气炸了,暗暗怀疑怎么会如此倒霉,交了这种没知识、没大脑的同学。
“我看真正经验多的人是你吧!热得要命还包得密不通风,肯定和你那个酷面总裁,做了不可告人之事才得欲盖弥彰?”眼尖的她,从温婉柔越来越娇媚的神情中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