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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的主人即使站在这人潮汹涌的人行道上,依旧比别人抢眼出色。
“曼姬夫人!”南宫烈先是一惊,但旋即收起过分暴露的感情,不疾不徐的
笑道:“我猜得果然没错!”
很意外的,面对南宫烈时,曼姬夫人所展现的竟是难得一见的亲切易近的气
势。
“别冤枉好人,我可是正义的一方,动她脑筋的是另外两位大美人。”
一切果然皆如他所料,唉!
“我明白的,夫人,好久不见了,我正打算去探望你呢!”南宫烈执起她的
手,优雅而诚恳的吻了一下。
“我知道你并未误解我,放心吧!一切会没事的。”
曼姬夫人凝视着南宫烈的眼神相当吸引人。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是安凯臣
和向以农还是很轻易的看穿了藏在她那双眼眸之后的“真心”。
“夫人?”南宫烈只觉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
正当他想再说些什么时,一辆黑色的宾士倏地出现在他们身边、停下。
“曼姬夫人,请上车!”说话的是曼姬夫人的贴身近侍,也是方才为席湘儿
解围的那名神秘男子。
“湘儿?!”南宫烈瞥见车子后座里沉睡的席湘儿。
“放心吧,烈,我说过一切会没事的,明天到佛罗里达来找我吧!”她笑得
相当迷人。
接着,车子便无情的呼啸而去。
“夫人!”如果对手是别人,南宫烈一定二话不说,大打出手,怎样也会把
湘儿给抢回来,偏偏对手是曼姬夫人……,唉!
“你打算怎么办?”两个好友十分明白他心中的焦急和无奈。
南宫烈叹了一大口气,才说道:“只好照办,明天到佛罗里达去了。”
“烈!以农!凯臣!还好追上你们了!”玛丽气急败坏的一路飞奔而来。
“不好!
湘儿被带走了!“三个好友互看一眼之后,南宫烈才不动声色的问道:”把
整个情况说清楚好吗?“
玛丽气喘咻咻的立即做“实况转播”。
“送走你们之后,在回的途中,突然出现一个金发美女和一个淡棕色发的美
女,她们带了一堆手下企图找湘儿麻烦,应该是你认识的人,态度相当恶劣,
出口便要湘儿离开你。当气氛紧张之际,又出现一个金身黑的神秘男子,他救
了湘儿,却把湘儿弄昏,上了一辆黑色宾士带走了,而那两位美女似乎对那个
人有所顾忌,敢怒不敢言的眼睁睁看他带走湘儿,之后,她们也带着大队人马
走了,说什么赶到佛罗里达州去之类的话。”
她一口气把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简明扼要的述说了一遍。
听了她那一番“转播”之后,南宫烈三个人先是交头接耳了几秒钟,然后南
宫烈便将手重重的搭在玛丽肩上,慎重其事的表示:“玛丽,你放心,我保证
湘儿没事的,我一定会把湘儿带回来。所以,请您想办法暂瞒住席伯伯和席伯
母,可以吗?”
玛丽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才吐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你放心尽管去做你该
做的事吧!席家这边,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得很好的。”
“谢谢你!玛丽。”他投给她一个感激的笑容。
玛丽也回他一个信任的微笑。“都老朋友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嘛!”
毕竟是学生时代所建立的友情,感觉就是不一样,四个人都有着这般相同的
感觉。
然后,南宫烈三个人便准备向佛罗里达州出发了。
第十一章美国。佛罗里达州席湘儿在一阵扑鼻的浓郁花香中醒来,在脑袋瓜
的功能尚未能完全正常运作时,眼帘便映入一位冷艳绝俗的美女。
“你醒了吗?湘儿小姐。”曼姬夫人手中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笑容可掬
的问候。
“你是——”席湘儿睡眼惺忪的起身,不经意瞥见床边的小茶几上,散放着
两张美女的照片,那是——“你是谁?!”这下子湘儿可完全清醒了。原来那
张照片的主角,正是先前向她寻衅的茱莉亚和雪莉。
她的反应早在曼姬夫人的预料中,所以曼姬夫人并不意外,继续述说她想说
的话语。
“我并无恶意,如果你有兴趣听听烈的恋爱史,不妨起床陪我共用早餐,如
何?”
如她所愿的,席湘儿立即跳下床,冲进盥洗室梳洗去了。
明知道自己这种不经大脑思索的冲动得像傻子,何况这个女人是敌是友都尚
未确定,但是她实在太想知道小烈有关的事了。
恋爱史?!小烈谈过恋爱?!有此可能!但也说不定小烈曾是她们的情夫…
…不,不会的,以小烈的家民,根本不可能!可是——席湘儿突然想到一个大
问题,既然小烈有份正当职业,家世又那么显赫,为什么还要当她这个穷女孩
的“情夫”呢?是因为我“欺负”了他?还是——不!现在先别想这个,当务
之急是弄清楚包括这个中年美女在内的三个女人,究竟和小烈有什么关系,才
是最重要的!席湘儿慎重的告诉自己。
☆ ☆ ☆并不是席湘儿有同性恋倾向什么
的,而实在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有魅力了,所以她才会不由自主的看呆了。
而就在席湘儿发呆的时间是,曼姬夫人已经把她仔仔细细的从头到脚打量一
番,接着她便没头没脑的开口说话。
“照片中的那个金发美女叫茱莉亚,是烈学生时代的女朋友,也是烈的初恋
情人。”
本以为单纯的席湘儿会一脸受伤,没想到她却是一副可怕的气势在洗耳恭听。
于是,曼姬夫人又接着说:“俊男美女的恋情本来是应该有个快乐结局的,
但是高傲任性的茱莉亚独占欲极强,希望烈的眼中只有她一人;然而,对烈而
言,除了爱情,他同样看重友情。
“那时,烈有一群人称‘东邦’的死党,他和‘东邦’那群死党在一起的时
间,远比和茱莉亚约会的时间多,茱莉亚因而非常妒恨‘东邦’。烈希望她能
和他那群死党打成一片,一起行动,但是茱莉亚不肯,她只想独占烈,最后终
于演变到茱莉亚逼烈做选择,要烈在‘东邦’和‘女朋友’之中选择其一,结
果烈在无奈下做了选择,你应该可以想像得到烈的选择,所以茱莉亚放弃了烈,
这段感情便划下了休止符。”
“那个大笨蛋!”席湘儿气得破口大骂。
“湘儿小姐?!”曼姬夫人被她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
席湘儿见状,连忙陪笑,“很抱歉,我失态了,请继续吧!”
曼姬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便又接续下文。
“烈第二次恋爱的对象是淡棕色头发的雪莉,那是在烈成了律师之后的事。
温柔体贴的雪莉和烈也挺适合的,而且那时候‘东邦’的成员因为工作的关系,
已不像学生时代那般经常相聚,所以烈的雪莉的交往比较顺利些,原本以为没
有友情的爱情的两难便不会有问题,没想到后来还是发生争执了!”
说到这儿,曼姬夫人不禁感慨的轻叹一声。
“烈是一个正义感十分强烈,又相当敬业的男人,经常为了无辜的被告和原
告而全力以赴,到外奔波,甚至废寝忘食。影响所及,和雪莉的约会便经常临
时取消或更改时间,一刚开始雪莉还能体谅,但时间一久,雪莉便忍无可忍了,
她指责烈不该把那些不相干的被告、。原告看得比她这个女朋友还重要,最后
雪莉使出撒手锏,故意把订婚的日子选在和烈一个重要开庭日同一天、同一个
时间,强迫烈在事业与爱情之间选择其一,他们的恋情便在那一天结束了,雪
莉抛弃了烈。”
“她们太残忍了!为什么要逼小烈做这么残酷的选择呢?”席湘儿心痛至极。
没错,她也希望小烈完全属于她一个人,但并不是以这么自私的方式独占拥
有啊!
为什么那两个女人会做出这么无情的事来?!
“她们真的爱过小烈吗?”席湘儿痛心疾首的怒骂。
由于她太专注于自己的愤怒之中,以至于没能发现曼姬夫人那双眼眸中极为
复杂的感情。
“我和烈的相识是在拉斯维加斯一家大赌场,那时烈才不过二十岁左右,却
有着高超的财技。知道吗?在赌桌上,不管是哪一种赌具,他从未输过,真是
让我大开眼界了。
但是,在赌场中,他这种客人是最不受欢迎的一型,连续赢走多笔巨额的赌
金后,赌场的保镖便找上他了,最令我惊讶而印象深刻的是,被枪口抵住腰部
的他,那张俊俏迷人的脸居然丝毫未变色,出奇的冷静真的把我折服了,我—
—从未见过像他那样的俊美少年,年纪轻轻的,就拥有非凡的赌技和超龄的冷
静……“就算席湘儿再笨,也可以轻易的从她那过度暴露的感情,窥伺到她此
刻真正的心思——那是一张沉醉于甜美爱情中的少女,所特有的美丽表情……
莫非她——?席湘儿心中五味杂陈,复杂极了。
“曼姬夫人!曼姬夫人!”贴身近侍的敲门声,将她从甜美的记忆中拉回现
实,她连忙收起过度暴露的感情。
“进来!”
贴身近侍一进来,便挨近曼姬夫人,向她耳语:“烈少爷来了,和他的两位
同伴,还有茱莉亚小姐和雪莉小姐现在也到了大门口,我已安排他们到不同的
会客室等候,并未让双方碰上。”
曼姬夫人很满意的一笑。“很好!你辛苦了!”
接着,她便转向席湘儿。
“烈来了,想见他吗?”
“当然想了!”席湘儿愈来愈不了解这个女人了。
☆ ☆ ☆直到亲眼见到席湘儿毫发无伤,
地南宫烈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曼姬夫人则颇有深意的笑道:“我不是说过我不会伤害她吗?”
南宫烈像往常一般,带来一盆稀有品种的白兰,送给曼姬夫人。“夫人,这
是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嗯!你的眼光无可挑剔,我当然喜欢!”曼姬夫人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盆白
兰,再转交给贴身近侍。
席湘儿发现她看着南宫烈的眼神,和方才向她诉说往事时的样子非常相似…
…
“她就是在台湾和你共同生活的女孩?”曼姬夫人用只有她和南宫烈听得到
的音量问道。
“对!如果没有意外,我打算娶湘儿为妻。”南宫烈用相同的音量,诚挚的
说道。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曼姬夫人眼中的确闪过一抹难言的悲伤。“她是个好
女孩,你的确有眼光!”
夫人似是在自言自语。“是吧!”
接着,曼姬夫人便换上平常的面孔,离开南宫烈,走到贴身近侍身边的椅子
坐下。
“放心吧!烈,我只是告诉湘儿小姐关于你和茱莉亚及雪莉那段恋爱史罢了!
她还很气愤的替你打抱不平呢!”
“湘儿?!”南宫烈脸上写着惊愕与不可思议。
席湘儿则困窘的垂下头,羞红着脸嚷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嘛!”
不待南宫烈做进一步的反应,曼姬夫人便又拉回大伙的注意力。“在多伦多
企图绑架湘儿小姐的茱莉亚和雪莉现在也在这房子里,我想你们应该可以明白
她们两人的气愤,尤其是烈,是吧!”
“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他们——”席湘儿立刻为心上人打抱不平。
“湘儿!”南宫烈却阻止了她。“听夫人继续说吧!”
不想让心上人为难的席湘儿只好闭上嘴。
曼姬夫人继续未完的话语。
“她们一知道烈在台湾当一个小女孩的情夫之后,便怒气冲冲的跑来向我证
实,并扬言要对付湘儿小姐。我曾要她们稍安勿躁,没想到她们还是不听劝的
前去向湘儿小姐寻衅了,幸好大卫及时救了湘儿小姐。”大卫正是贴身近侍的
名字。
“不过,你们应该很清楚,尤其是烈,依照她们两人的个性,如果不给她们
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们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本来我是可以出面强迫她们两
人放弃,但你们是知道的,她们的父亲是我事业上重要的客户,我不好做得太
绝,所以这件事还是用和平一点的方式解决比较妥当,你们以为呢?”
“夫人似乎已有了好的建议?”南宫烈心中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
曼姬夫人神秘的一笑之后,才说:“我是已想好了一个不错的解决方式,只
是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说来听听!”席湘儿快人快语的表态。
曼姬夫人颇有深意的看了南宫烈一眼,才公布她所设定的游戏规则。
“我听说烈在台湾是以湘儿小姐的情夫身份和湘儿小姐同住,这实在是件很
新鲜又有趣的事,因此让我联想到这个解决方法,就是‘情夫招标’!”
“情夫招标?!”包括席湘儿和南宫烈、安凯臣及向以农四人,皆惊愕的异
口同声。
曼姬夫人则是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态。“是的!为了让茱莉亚和雪莉心服口服,
我想这个公平竞争的方式是不坏的主意。”
“怎么个标法?”这才是席湘儿最在乎的事,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搞清楚,
这个坏心的老太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给你们三个人三天的时间,让你们回去筹备资金,三天后在我这儿公开
招标。
你们到时候把自己愿意付而且付得起的代价写在纸上交给我,等我看完你们
三个写下的代价之后,再当场公布由谁得标,而标的物当然就是烈了!当然,
我会要你们三人都签下立约书,约定失败的两人今后不能再找烈和烈的另一半
麻烦,否则我就不再手下留情!
还有,在招标前这几天,为了公平起见,烈就待在我这边吧!“曼姬夫人一
口气说完。
“不行!小烈又不是物品,怎么可以用钱来标售!”席湘儿气得怒发冲冠,
这个坏心的巫婆,原来她真的不安好心!
“我所说的代价不见得是钱啊!我只是说你们愿意付且付得起的代价而已。
怎么,莫非你是对自己的爱没有信心?那你大可退出。不过,我相信她们两人
可是会举双手赞成这个法子的哦!”曼姬夫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你——”席湘儿真会给她气死!“好!我答应!成了吧!不过,你必须保
证这三天内,不准任何女人接近小烈!”
姜果然是老的辣!曼姬夫人因而展露胜利的微笑。“我以名誉担保!”接着
她便转向南宫烈。“烈,你的意思呢?”
只见南宫烈颇为无奈的笑道:“夫人和湘儿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吗?”
“很好!那就这么办吧!我待会儿就去告诉另一个房间里的茱莉亚和雪莉。”
曼姬夫人似乎笑得很开心。
而安凯臣和向以农则有着共同的想法——紫绪为烈所预言的另一大灾难,果
然是“女难”!唉!
“那么除了烈之外,其他几位是不是该回去商量大计了?”很明显的,曼姬
夫人是在下逐客令了。
“等一下!坏心的大巫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巴不得我
输掉对不对!哼!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三天后,
我一定会羸回小烈的,你听清楚没!”席湘儿气得口齿不清。
“湘儿,不可对夫人无礼!”南宫烈试着劝阻她。
曼姬夫人倒是不以为忤。“很好!精神可嘉,那么三天后让我看看你的爱有
多伟大吧!”
“我会的!你等着瞧!”不管那个女人有多厉害,她都志在必得。
“很好!那么可以请你们回去了吗?”曼姬夫人再一次下逐客令。
“再等一下,我有话想和小烈私下说说!”席湘儿提出最后的要求。
曼姬夫人倒也很通人情,带着一群人走出室外,把空间留给相恋的两人。
一伙人才一出去,席湘儿便面色凝重的抓紧住南宫烈的手,激动不已的叮咛
道:“小烈!无论如何,我都认定你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情夫,我绝不允许别人
碰你一根寒毛!
三天后,我一定会成功的得标,把你赎回来,所以这三天里,你一定要守身
如玉,绝对不可以让任何坏女人碰你哦!你答应我,好不好?一定要守身好玉
哦!我不要别人碰你,还有另一个重大的原因,就是曼姬夫人!那个女人似乎
对小烈……,只怪小烈长得太迷人、太有女人缘了,唉!“而且小烈对那个女
人的态度似乎也很特别而不寻常,所以她才会更加不安……
听完她那真情流露的一席话,南宫烈内心激荡不已,无法自持的攫获她的小
嘴,吻得她天旋地转。
湘儿!可爱的湘儿!我最爱的湘儿!他的心无法遏止的狂喊。
“我答应你,一定等你来赎我!”
“真的!不可以让别的女人碰你哦!”
“保证不会!”
“绝对!”
“当然!我永远是湘儿一个人的专属情夫啊!”
“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真是爱死也的纯真可爱了。
“太好了!”席湘儿这才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