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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伴在凌彻身边,亦在凌云阁出现呢?
汐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警告自己,即使凌彻不在意她并非处子之身,那亦是代表不了什么的,是她自己不提的,不要他负责的,那一夜她什么都不记得,那么等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可以再多想了!
凉风又一次吹来,似乎夹着雨,汐月扬起脸来,这才发现雨已经开始下了,七夕定有雨,闷了一整日了,怕是这场相思雨会下得很大了。
果然,汐月还没跑几步路,雨便沙沙沙地下了起来,汐月撇了撇嘴,索性也不跑了,放慢了脚步慢慢走着,都说这雨是牛郎和织女喜极而泣的泪,那织女今年一定是攒足了眼泪,要不这雨怎么越下越大了呢?
汐月的娇小的身影渐渐远去,雨帘中却闪现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正是凌彻和那歌姬玫瑰。
玫瑰一手撑着伞,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想拂去凌彻身上的水珠,凌彻却不见方才那一脸温柔,深邃的眸子凝视前方,看着汐月那越来越远的身影,雕刻般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来,这女人方才是生气了吗?
“凌!”玫瑰见凌彻要走,立马撑着伞也跟了上去,只是凌彻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地开了口,道:“你该回去了!”说罢却是身影一闪便消失在雨中了。
玫瑰顿时失落,方才那甜言蜜语,终究不过转眼间就成空。
她既是凌彻的师妹,亦是凌云阁的楼主,凌云阁中的人,唯有她才刚如此唤主子的名字。
凌,她总喜欢这样叫他,第一次在师父那竹林里见到他时就喜欢上这个字了。
凌云阁两个楼主,一个是她,一个是端木赐,端木赐的身份能时常陪在主子身边,而她,唯有他需要,才会唤她出来,更多的时候,她只能深居凌云阁,训练那些阁主那些待命的女子们。
纵使身份特殊,入了他凌云阁,他依旧是一视同仁,向来都是冷冷的三言两语,表面这般爱笑,那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那般好看,而骨子里却是三分狠七分冷,那么多年了,从未见他在凌云阁里有过任何喜怒哀乐的,直到那慕容汐月来的那一夜,端木赐上去之前,她就躲在一旁了,见他怒了见他笑了,亦是见他担忧了,他过不是亲自查了她三个月,怎么可以这般轻易就喜欢上了呢?
思及此,玫瑰那精致的脸上竟闪过了一丝阴鸷,双手一用力,竟将那把纸伞震得零碎,冷笑一声转身迅速隐去。
慕容汐月,凌因你而动心那又如何?心中有恨之人,终究不会有情。
他算计了你,也算计了慕容府!
凌彻,凌厉、寒彻,这才是真正的凌,才是她爱的凌。
(回复读者:冷宫确是猫猫第一部作品,卧底是第二部,压力有点大,亲们多多支持哦!)
给读者的话:
今天近七千字谢谢亲们的支持,明天的文会转折了……
突变
汐月那夜一路淋雨回府后便一直发烧,已经整整三日了,仍是卧床不起,将府上二老和那三个哥哥给急得天天四处寻医问药的。
瑶瑶天天来看她,要走那日来两人聊了整整一下午,瑶瑶还答应她明年夏天就把夫婿和孩子都带到洛城来给她瞧瞧呢。
汐月懒懒地倚在床头,自己摸了摸额头,还是有点烫的,这回怎么就病了那么久都没好呢?爹爹都差点将宫里的太医找了来了。
“小姐!小姐!”是青衣和红衣的声音!
汐月心中一惊,红衣向来不会如此大喊大叫的,出了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汐月直起身子来,突然一阵晕眩感当头袭来。
“小姐,皇上龙颜大怒,将老爷打入天牢了!”青衣一脸慌张,红衣亦是紧绷着脸替汐月披上了外袍。
“怎么会这样?!”汐月大惊,爹爹昨夜才哄着她喝药呢,今早怎么就……
“我也不知道,夫人和几个少爷们都在大厅里商议着呢!”青衣急得都快哭了。
“扶我过去,快!”汐月心中不安,隐隐不知定是轩王一事了,连忙下床来,却又是跌坐了回去,一阵晕眩当头袭来。
“小姐,你还是先歇着吧,我去打听,有什么事立马就回来告诉你!”红衣一脸焦虑,小姐这身子根本就不能下床。
“你赶紧去……任何事都立马来报!”汐月说着便倚了下来,轻轻拍着胸口,双眸紧闭,青衣见了连忙倒了杯茶来,道:“小姐,先喝口茶,别急坏了身子!”
汐月却是动也不动,青衣小心翼翼地侯着,没敢说话。
良久,汐月才缓缓睁开眼睛来,将衣带扣好,站了起来,道:“扶我过去吧。”
“可是,小姐……”青衣见小姐这么虚弱,迟疑了。
“还愣着干嘛?”汐月瞪了青衣一眼,便径自走了出去。
青衣连忙跟上,心中忐忑,小姐认真了,每回认真起来,她和红衣都只得惟命是从的。
不一会儿,大厅便到了,慕容夫人见汐月来了,连忙起身将扶了过去,坐在软塌上。
“你这丫头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待在房里,回头你爹爹回来了,又要担心!”慕容夫人宠溺地责骂着,朝那三个少爷使了个眼色。
汐月却是急了,“娘!你这么大的事,你还要瞒我!父亲究竟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打入了天牢!”
慕容夫人瞪了青衣和红衣一眼,正想开口,大少爷却是一脸忧虑,道:“娘,也该让汐月知道了,这一劫怕是整个慕容府都逃不过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啦!爹爹怎么了!”汐月急得眼泪快掉出来了,都这时候来母亲还这般护着她。
“汐月,皇上查出了刺杀轩王的幕后主使是你爹爹,当朝大怒,将你父亲押入了天牢,怕是圣旨一会就会到的。”慕容夫人说着,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这事昨日就有动静了,只是瞒着汐月罢了。
“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诬陷!轩王呢,我们找轩王去!”汐月激动地站了起来,又是一股晕眩逼地她退了几步。
慕容夫人连忙扶着她坐了下来,无奈地叹息。
“汐月,这根本就是阴谋!前阵子盛传轩王同爹爹私交很密有谋位之嫌,现在却又查的了爹爹谋害轩王一事,那被捕的刺客就是一口咬定了爹爹是凶手,居然还有爹爹的信函为证,这事证据确凿天衣无缝,若是轩王过分干涉了,岂不证实了之前那结党谋位的谣言!”慕容翌晨说着便浑身无力的坐了下来。
“得确,轩王怕是有心也无力,何况东宫这一计天衣无缝,就连爹爹的笔迹他们亦是模仿的一模一样!”大少爷慕容啸一猜便知这事是东宫所为,否则刑部怎么会这么快就查出了一切罪证来呢?
汐月方要开口,门外便传来了通报了,“李公公到!”
众人皆惊,没想到会这么快!
唯有慕容夫人一脸镇定决然,孩子们都没想到,她却是料到了,就算是轩王出面力保慕容府亦是徒然,上一回谋位一事,不只是东宫,就连皇上亦是警觉了,怕是皇上不会给慕容府机会查清楚的!相公一生从不结党,跟朝中任何大臣皆是泛泛之交,本就打算过几年隐退了,没想到倒头来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李公公带来了两道圣旨,一道是慕容信收买刺客谋害轩王,大逆不道,凌迟处死于天牢,第二道大意是令刑部抄了慕容府,没收所有府邸田亩,男丁发配边疆,女子贬为官妓。
众人听闻第一道圣旨,皆是没回过神来,而第二道圣旨刚宣读完,慕容夫人却是一头撞向了一旁的红木大柱子。
“娘!不要!不可以!”汐月第一个奔了过去,扶起慕容夫人来,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双手沾满了鲜血,颤抖不已。
三个少爷同一旁的丫鬟奴才亦是一下子围了过去。
“母亲!……”
“夫人!……”
慕容夫人额上的血流不止,却是无奈地笑着,道:“娘护不了你们……只能随你们爹爹去了……”慕容夫人的话音渐落。
汐月大哭起来,“娘…呜呜……娘……”
“汐月,娘和爹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汐月你要……”话语未落,握紧汐月的手却顿时松开来,颓然滑了下去。
“娘,不要!”汐月大叫一声,心中大恸,竟直直地向后倾倒晕了过去。
无助
床上的人儿满脸的泪水纵横,双眸紧紧闭着,原本还是安安静静的,此时却是大叫了起来,小脸上尽是悲恸。
“爹爹……娘亲……不要走!不可以!……爹爹……娘亲……”
“呜呜……是汐月不好,都是汐月的错……呜呜,爹爹,娘亲……”
突然,一盆冷水泼了下来,随即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把她拉起来!”
说话者正是醉青楼的老鸨陈妈妈,这醉青楼原本是洛城的第一大青楼,后来被醉红楼抢了好些生意,醉红楼不收官妓,因而朝廷的罪臣之女不是送到宫里去便是送到这里来的。
“妈妈,这可是慕容汐月啊!啧啧啧,那么个大小姐竟也沦落为官妓,怕是好些人等着收拾她呢!”一狐媚的女子走了过来,瞧了床上那人一眼,轻笑起来。
“还不给我拉起来!”陈妈妈瞪了一旁两个大汉一眼,怒声喊到,这陈妈妈的脾气可是圈子里有名的。
两大汉连忙将满眼空洞的汐月拉了起来,押到陈妈妈跟前来。
“慕容汐月,呵呵,这名字不错,以后就用汐月这名了!”陈妈妈说着用力攫起汐月的下颔来,细细地打量她那精致却苍白无比的小脸来。
一旁那狐媚的女子亦是靠了过来,道:“还真是美人胚子,妈妈,咱也学那醉红楼弄个什么花魁楼的,就让她撑着台面!”
那陈妈妈一听那“醉红楼”三字便是大怒,道:“你闲着没事做吗?还不给我出去陪客人!”
那狐媚女子连忙退了好几步,又看了看汐月,这才退了下去。
汐月原本那空洞的眸子此时却是瞬间凌厉起来,这是青楼,这陈妈妈她当然知道的!她到底昏睡了多久了!
“丫头,你才来第一天找你的人就排成了队了,呵呵,别怪妈妈狠心,进了这醉青楼,就不再是什么娇小姐了,即使是病着也地给我接客去!”陈妈妈抚在汐月额头手猛地用力便将她推倒在地了。
“啊……”汐月吃痛地大叫了一声,双手被紧紧粗绳捆着,她根本挣脱不来。
“陈妈妈,你放了我,要多少银两我都给!”脸上泪水未干,心中虽是惊恐,却一脸镇定,青楼要的不过是银子罢了,这行她最懂的。
“多少银子?呵呵,你以为你还是慕容小姐吗?慕容府已经被封了!你唯一有的就剩下身子这身衣裳和发髻上那几根珠钗了,呵呵,有位大爷可是出了万两银子的,你付得起吗?”陈妈妈一脸蔑笑。
“只要你放了我,我定是将十倍奉上!”汐月一脸认真,挣扎着站了起来,瞥了一眼一旁那两大汉一眼,心中戒备起来,功夫底子她当然是有的,只是以她现在的体力,要应对这两大汉估计不那么容易了。
“哈哈,得了吧,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废话!”陈妈妈也站了起来,对一旁的老妈子道:“检查下,再给她换身衣裳,送那大爷房里去!”多少小姐到她这里来都说过这样的话,她才不会轻易相信!
那客官可是头一个就来付了一大笔银两,陈妈妈才不认他是什么名流雅士或是风流公子,才不管官妓不官妓,她只认银子,谁的银子多谁就先得。
“陈妈妈,你等等…陈妈妈…”任凭汐月叫喊,无奈那陈妈妈却都回头地走了出去。
汐月想上前却被那两大汉给挡了回来,妓院的规矩她最清楚不过的了,难道真该落魄至此?
不过一天的时间,慕容府便这般惨淡收场,那百般宠爱她的爹爹和娘亲说走就走了,只是这一切却都是从涟瑾宴请那一夜开始,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她那夜醉酒失言的一句话开始,若非如此,爹爹一向不争,东宫怎么会把矛头指向慕容府呢?若非如此,皇上怎么有借口封了慕容府呢?娘亲死前都还放心不下她,她有何值得娘亲放心不下的呢?
都是她的错,全部都是她的错!活该她被买到这醉青楼来!
一旁那老妈子走了过来,看着汐月那一脸凝重,却是狠狠将她拽了过来,厉声道:“丫头,进了醉青楼就逃不了的了,你还可要安安分分地让我检一遍,否则是没好果子吃的!”
汐月一听却是猛地甩开那老妈子的手,一个转身跑到了一旁去,怒声道:“你想都别想!”
那老妈子却是冷笑了一声,狠狠拍了案几,一旁那两大汉便缓缓逼近了。
“臭丫头,老身已经警告过你了!”陈妈妈那两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两小厮立马把汐月噙住,将手上那粗绳解开来。
汐月一被解开,双臂便立马顺势朝那两小厮劈了过去,不待他们回过神便又是一腿踢了过去,瞥了一眼一旁的窗户,立马腾空跃起,十四岁那年在孤儿院被挑中,便被送到荒岛上特训了整整两年,虽没了那些现代化的工具,不能飞檐走壁,这两下子却还是有的,只是碍着慕容府小姐的身份不轻易显露罢了。
那老妈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急着大喊:“快快快,别让她逃了。”没想到这大小姐还有功夫,而那两大汉却早已回过神来,亦是跃起扯住汐月的双腿将她拉了回来。
汐月双手抓住横梁,正想翻身甩开那两人,一阵晕眩却有突然当头袭来,而就在这时,一大汉猛地将她扯了下来,顺势点了她的穴道!
汐月顿时大惊,拼命想动却挣扎不了一丝一毫。
“呵呵,臭丫头,有本事你就再挣扎啊!”那老妈子这才一脸轻蔑地走了过来,凡是不安分的姑娘,她都是用这招数对付的,若是再不听话,就是不解开穴道直接送客人房里去的。
“滚开!你敢动我试试看!我……放开我!……”汐月根本就没料想到会有点穴这一事,任凭那两大汉将她扳直来,动都不能动,心中不住惊恐了起来,醉青楼的验身她听说过的。
那老妈子根本不顾汐月的叫喊,多少姑娘都是这般过来的,冷笑地走了过去,攫起汐月的下巴来,冷哼一声,随即却是将她衣带拉开,将衣裳一件一件剥去……
那两大汉相互看了一眼,都是猥琐地偷笑了起来,眼中欲求藏都藏不住,只是被那老妈子瞪了一眼,却不得不转过身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要多少银子我都给!醉红楼的老板就是我!要多少银子我统统都给,你们开开我……”汐月终于是慌了,忍不住怒声大喊,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嘴角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老鸨根本就不理睬她,只当她胡言乱语,手依旧没有停下,而一旁那两个大汉却是时不时偷偷回过头来,一脸令人厌恶的猥琐。
最后那丝白的肚兜退去,终于是一丝不挂,汐月嗓子沙哑,晕眩之感不断传来,心一狠,索性也不叫喊了,紧紧闭上了双眸,不过是验身嘛,有何了不起的?
只是,虽然心中一直说服着自己,那双眸闭上的瞬间,眼角的泪却是瞬间无声地滑落,那熟悉的恐惧无助感当头袭来,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她的冷静与镇定。
一身的赤裸,娇小的身子玲珑有致,那老妈子细细端详起来,心中惊颤,她验过好些个娇小姐了,都没见过这般美的身子,肤光胜雪,毫无一丝瑕疵,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温软晶莹。
那老妈子退了几步,细细打量起汐月那闭合的双腿,糙的大手又是抚上她那白洁的脊背,一路而下。
汐月骤然睁大了眸子,惊得开口想喊叫,竟喊不出声来,亦是一点儿也动弹不得,眼泪早已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何时,亦是有这般记忆,无助得任人凌辱。
那老妈子顿时沉下脸来,厉声道:“竟然不是处子之身!你倒真是名副其实是洛城里最不守妇道的大小姐啊!”
汐月骤然紧闭了双眸,狠狠地咬着唇瓣,泪沿着脸颊泛滥不已,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日清晨的凌彻那灿烂的笑,他说他要娶她。
那个男人知道她非处子之身,他还有娶她!?
他现在在哪里呢?
还没待汐月缓过神来,那老妈子却是贴近而后闻了闻体味,随即双手绕过汐月身前,在那玉峰上轻轻一捏。
“啊……走开!”汐月这才大叫出声,竟是冲破了穴道,一下子退到了墙脚,双臂环抱着自己,窝在角落里,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泛滥,苍白的双唇亦是颤抖不已,“求求你,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两大汉立马回过头来,却被那老妈子喝住,道:“你俩外面侯着!”见汐月那模样,她便知道她挣扎不久的了,多少姑娘最后都是这般妥协了的!
那两大汉的目光依旧流连在她身上,见老妈子变脸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那老妈子又是打量了好一番,才道:“错不了了,这叫声得确不是处子!十万两银子要你这破鞋一夜,哼!今夜你自己跟那大爷交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