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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调该转折了,一切该结束了。
谁胜谁负,终有答案了。
(猫猫汗滴滴地冒出来,昨天预计明天能相认,结果今天发现估计错了,忘了还有黑衣人的戏要写,猫猫小心翼翼胆战心惊颤抖着悄悄爬过。。。维持社会和谐。。。公愤慎起。。。啰嗦句,后天真的能写到认出来了。。。猫以汐月凌彻的人品发誓。。。。)
汐月被捕
汐月抬起头来,看着凌彻唇边噙着血迹,面带笑颜朝这边而来,他笑了,他想起了什么呢?是什么乱了他的心智?
一声轻笑,却是手指一勾,狠狠地扯断了琴弦,护甲断了,血很快染红了玉指,见他这幅模样,心突然好痛好痛,痛地下不了手。
最终还是输了,不是输給他,而是输给了自己。
琴声戛然而止,幻境瞬间消失,一切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方才生死一线,而尽却是异常平静,只有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凌彻缓过神来,缓缓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而就这时,三枚蝴蝶镖骤然齐齐朝汐月飞来,汐月来不及多想翻身跃起朝门外而去,现在,终于想逃了。
“凌彻……”一个娇弱的声音传来,是汐妃来了。
只见青儿抚着汐妃走了进来,门外却早已回了整整三排侍卫。
“凌彻……你没事吧!”汐妃也顾不上身子微弱,快步朝凌彻而去,青衣亦连忙跟着搀扶。
今日清醒许多,求了好几回青衣才肯带她出来见凌彻,罗公公说今夜他在御书房过夜,谁知过来了却见一群侍卫往这边而来。
凌彻冷冷地瞥了汐妃一眼,视线又回到汐月身上,这女人现在知道要逃了吗?他真该庆幸琴弦断了,否则千般万般算计,今夜却得命丧于此!
竟然精通这七音魔阵,她究竟是什么人?
脑海里掠过一个念头,出现过好几回的念头,连自己多不敢相信的念头,蹙眉看着汐月,竟有些迟疑了。
不待凌彻回过神来,汐月却骤然朝汐妃和青衣袭去,汐妃惊叫出身,青衣去护在她身前,汐月一掌已经打出,却硬生生地还是收了回来,她不过是想挟持个人质罢了,青衣,可以吗?
犹豫之际,背后一股刺痛瞬间袭来,汐月回过头去,也不知道凌彻何时近她的身的,只见他持剑刺在她背上,一脸的清冷。
画面似乎定格了,她只觉得背上的血一滴一滴地在流着,这就是结局了吗?纠结挣扎了那么久那么久,这就是最终的结局了吗?
凌彻狠狠将剑拔起,汐月背上的血骤然喷出溅了他一身,他亦是愣了。
汐月突然笑了,浅浅地笑了,她输了,双眸骤然闭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凌彻这才蹙起了眉头来,看向了青衣,“青衣,你没事吧?”
方才他没打算刺那一剑的,只是怕她伤了青衣而已,慌张之际,就随手拔起一旁的剑来刺了过去。
汐儿不由得退了几步,捂着胸口不住地咳了起来,他问的竟是青衣,根本看都没看她一样,小产至今,看都没看她一眼。
青衣连忙过去扶住汐妃,心中纳闷不已,皇上怎么了?
“来人,关押天牢候审!”凌彻看了汐月一眼,心中顿时烦乱,迟疑了一会儿,还看向了青衣,道:“同朕过来吧。”
“可是小姐……”青衣更是疑惑不解了。
“罗公公,送汐妃娘娘回寝宫。”凌彻不再逗留,给了一旁赶来的端木赐一个眼色,便朝门外而去了。
(回复1813:抱歉,只能称你1813了,称你广东读者估计要丢广东网友的脸了,称你读者,我心里疙瘩,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读者。唉,我在这里回复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来看到!你骂我的书可以,欢迎指出不足之处,我会谢谢你,但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骂我的读者,抱歉,不可以,至少不可以在我这里骂,卧底这不满2千条的评论是不是夕颜刷出来的,真正追文的读者最清楚,亲们知道就够了,我无需多解释!再让我看到这样辱骂的留言,我不介意破例申请删你留言,而且见一条我删一条!MD!)
引蛇出洞
青衣从奉先殿出来后便直奔思月宫了,原来汐妃便不是小姐,不过是像似之人罢了,她问过好几回了,皇上终于给了明确的答案,汐妃身中剧毒,活不了几日了,而真正的小姐还在寻找,至今没有寻到。为何汐妃手中会有小姐的蝴蝶钗呢?是篼儿从小姐那儿得到的吗?篼儿已经失踪了好久了!谁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青衣不敢去想小姐究竟如何了,只是想起这段时间对红衣的冷落,心中歉疚自责不已,是她误解了,是她没有看清,红衣是对的,这个汐妃娘娘同小姐根本就完全不一样!
青衣加快了脚步,也顾不上同来上朝的大臣们行礼了,只想着立马见到红衣,昨夜她扶着汐妃出来时,红衣还是站在寝宫外,汐妃娘娘还同她说了狠话,什么出卖主子,卖主求荣!
她根本就不是小姐,竟这般挑拨她们姐妹的关系,想起之前的种种,没有来的厌恶,也不再对她有怜悯了,倒头来被篼儿害了,也算她的报应!
迎面而来的大臣越来越多,天已经蒙蒙亮了,方才伺候皇上换了朝服,皇上似乎一脸的沉闷,昨夜钟离那卧底而来的公主被人赃俱在地抓获,为何皇上不见一丝悦色呢?待一会下了朝便会发落那月妃了吧。
青衣拐了方向,避开了那些大臣,朝思月宫快步而去了。
……喵喵分割线……
天牢。
虽天已经蒙蒙亮了,这儿却依旧一片昏暗,仍然要燃着灯火才能看得清楚下牢去的那长长的阶梯。
方才几个侍卫带来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发丝微微凌乱,一脸苍白如纸,身上雅致的宫服红了一片血迹,背上衣裳破碎白皙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几个侍卫将她丢入牢房里便扬长而去了,留守着的牢卒却纷纷议论了起来,已经好久没见到过这般美娇娘被关进来了,生得那么美若是就这么白白死去,真是可惜了。
角落里的小炉子上煮着酒,牢卒们闲适着倚在墙上,这天牢阴冷无比,几个常年守护的牢卒总是暖酒不离口的。
寂静的大牢里就只有他们的议论声,关押的死囚们皆个子裹紧毡子沉沉地睡着,人人都是那么淡漠,不管谁进了这牢房都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等死的人对什么还能提起兴趣呢?
汐月蜷缩在干草上,仍旧昏迷不醒,背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小脸是那么安静那么的苍白,眼睛似乎噙着泪,却又不像。
天牢的大门似乎会外头的寒风给吹开了,几个牢卒窝在火炉旁,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动作,继续喝着小酒,一个黑影掠过,小心翼翼地躲过了牢卒的视线,朝后头一整片牢房而去了。
只是那黑衣人才进去不一会儿,整个天牢的灯火便都燃起了,暗处中走出了侍卫皆是带着弓箭,将整排牢房围得严严实实,任何人皆是插翅难逃!
端木赐仍旧是那一身风流倜傥的白长袍金黄束腰带,一步一步从那高高的阶梯上走了下来,身后跟着的侍卫随即将大门关紧,一旁那几个狱卒早就起身站到一旁低着头恭恭敬敬,这端木公子可不止是御前侍卫那么简单,他可是萱太后的侄子,皇上的表弟,身份高贵无比,若不是今日要捉拿要犯,怎么会轻易到这天牢来呢?
布置地如此周详严密,根本无需端木赐亲自动手,两个侍卫已经将那黑衣人押到跟前来了,那月妃娘娘一进宫,他便开始在寻这个人了,这人武功不耐,若不是主子将这月妃关到天牢来,看来还真难以将他引出来,一擒即得。
黑衣双手已经被锁上了铁链,双脚亦是缠着铁索,却依旧是挺直了腰杆,不屈不饶,深邃的眸子里隐着怒气,他是在气自己这般沉不住气,明明知道这会是陷阱却还是进来了,都还没见到那女人就被擒了!
“把他的面具摘下来!”端木赐上下打量起这黑衣人来,视线落在了那黑色的面具上。
黑衣那清瘦的身子骤然一怔,不由得退了两步,却被侍卫死死押着,想挣扎,迟疑了一会还是留着力气了。
那侍卫伸手过来,却怎么都扯不开黑衣脸上的面具,细细一看竟是同脸上血肉紧紧连在了一起。
端木赐见了心中大惊,这面具究竟是怎么带上去的,这么残忍!
“你叫什么名字?”其实没有什么好问的,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钟离的公主入御书房盗取军机图,随行的贴身侍卫夜闯天牢救人,加上主子今日早朝要当众揪出那几个钟离奸细,无需战争,这三分罪证亦足以让月国皇帝出面主持公道了。
百纳子民亦不喜战争,主子更不喜欢战争,他给月国一个出兵的十分充足的动兵原由,百纳便可独身事外,这份盟约是他那日在奉先殿无意看到了,否则他亦是难以理解主子为何这般苦心布置。
黑衣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这端木赐。
“世子问你话呢!没听到吗?”那侍卫却是狠狠地朝黑衣双膝踢了去,想让他下跪。
黑衣狠狠地瞪了那侍卫一眼,动都没有动,更别说跪下了。
“罢了罢了,压到另一旁去,关紧了!”端木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却朝另一边的牢房而去了。
隔着木栏看这汐月那娇小的身子蜷缩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这女子一路跟着他和涟瑾到了钟离,若是瞥开身份不说,一路上还真的相处得蛮愉快的,她也叫汐月,性子同也像极了,若不是他要装着一副大哥哥的样子,怕是早又跟她斗了起来了!
也不知道主子会何时将她押送到月国去,这差事还是交给向天好了,若是再一个同她到月国,这样的身份悬殊,他心里还真会不是滋味!
(留言风波到此为止,亲们看书吧,猫猫淡定……)
给读者的话:
好吧,说到要做到,今天会争取时间再写一章凌彻认出汐月,谢谢大家一路追过来,辛苦了!祝准备入学的亲们顺顺利利。
噩梦重现
天牢的大门缓缓地关上了,一切归于寂静,灯火昏暗,凄清阴冷,被扰醒的死囚们安安分分地缩回了墙脚去,裹紧身上的毡袍继续睡觉。
方才恭敬无比的几个狱卒又神气了起来,这里仍旧是他们最大,谁不听话便得挨鞭子,关的都是死囚,不许探望,更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好几杯暖酒下肚,各个皆是都涨红了脸,相视猥琐贼笑,今夜难得送进来那么个美娇娘,兄弟几个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嘿嘿,头儿,带咱过去瞧瞧吧!”一人先开了口,钥匙在牢头手上呢。
“呵呵,头儿,这可是好货色,瞧那身衣裳,我看定是妃子了!”
“就是就是,都是皇上不要的女人了,就让咱也尝尝味道……嘿嘿……”
四五个弟兄都围了上来,那牢头将众人一一看了过去,猥琐地嘿嘿一笑,便提着钥匙朝牢房走了过去,众人立马抢着跟在后头而去。
哐当一声,木门被打开了,四五个狱卒围在一旁,那牢头蹲下身去,将汐月翻了过来。
那苍白如纸的小脸依旧如温玉般雅致,柔暖的唇边噙着血迹,双眸微微颤动着,方才那一翻身似乎碰到了背上的伤口。
“头,弄醒她!”一旁那矮小的狱卒一脸的急不可耐。
“呵呵!”那牢头满意地笑着,粗糙的大手的汐月身上游走起来,却是猛地一扯将她身上那锦白的宫袍狠狠地扯碎了。
汐月骤然睁大了眸子,却见好几双猥琐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缓过神来,大叫一声,狠狠将身上那人推开,猛地发现自己双脚上被锁着铁链!
顿时一身的僵硬一身的戒备,熟悉的恐惧感控制不住地翻涌而上,爬到了墙脚无路可退,扶着墙顾不得背上的痛硬是站了起来,狠狠地盯着四周这四五个狱卒看,而身上外衣被扯碎了,内里的单薄的底衣清晰可见。
“把门锁上!看本大爷怎么收拾她!”那牢头爬了起来,话语凶狠起来,这贱人竟害他在弟兄们面前丢脸!
“你们敢动本宫一个寒毛试试,皇上还未发落本宫,你们就敢如此大不敬!”连她自己都听出了话语中的颤抖来,怎么还能寄希望与那个男人来救她呢?上一回,上一回不也是他亲手设计将她推入虎口的吗?
“呵呵,娘娘,你是那位娘娘啊?”那牢头一脸的笑容随即却有变了脸道:“入了天牢便是死囚一个,你还是乖乖地把爷儿几个伺候好了,少受点皮肉之苦!”说罢便又是猥琐地大笑了起来。
一旁几个狱卒跟着也笑得猥亵,皆是色迷迷地盯着汐月的身子看。
那牢头一步步靠近了,汐月掌中运气,眉头蹙紧,猛地一掌击了出去,将那牢头打地远远地,背上的伤牵动了胳膊,一股刺痛立马传来。
“呵呵,这女人够味!兄弟们给我一起上!”那牢头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狠狠擦去嘴角边的血迹,难掩一脸尴尬,鼠眼贼眉里藏着阴鸷。
“谁再敢过来,休怪本宫手下不留情!”汐月的话语凌厉,忍着痛逼着自己不喊出声。
几个狱卒先是一惊,却见这头儿也没多大伤痛,而这女人似乎没多大的力气了,心中皆是大喜,一齐朝汐月走了去。
五六个人一齐走来,汐月的早已颤抖不已,熟悉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中,也顾不上反抗,却是靠着墙缓缓滑下,蹲在墙脚处顿时失声痛哭了起来,那般的撕心裂肺,哭声顿时在清冷寂静的牢房里响了出来,凄凉无比。
那几个牢卒似乎被怔住了,皆是面面相觑,面色复杂,有些不知所措。
旁边的死囚也全都看了过来,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呜呜……呜呜……”汐月一直在哭,失声痛哭,越来越凄凉,似乎停不下来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落在了牢房外面,一脸苍白如纸,神情肃然,不过是轻轻一劈,那铁索便断开滑落。
“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天牢,来……”牢头第一个回过神来,只是话语未落,便已颓然倒地,其余的狱卒心中大惊,只是依旧没喊出话来,便皆是脑后挨掌立马昏迷不醒人事。
“公子,公子,救命啊,救我出去吧!”
“公子,你救我出去,要多少银两我都付给你!”
“公子,行行好,救救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
……
一旁的死囚见有人劫狱皆大声求救起来,而另一侧那囚犯似乎也听到了动静,亦是跟着大声求救起来。
唯有汐月,仍旧蜷缩在角落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仍旧在哭,失去了所有意识,只是哭,停都停不住。
那白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纵使大门那边已经陆陆续续围上了侍卫,他仍旧是不慌不忙,在汐月身前蹲了下来,只是,才伸过手去,却被狠狠地打了回来,白皙的手背上立马出现了两道血红的抓痕。
“别怕,我来带你走的。”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呜呜……走开……走开!……呜呜……”汐月只是哭,又将他狠狠推开,早已触动了背上的伤口,血又缓缓流了出来。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呜呜……”
而此时,牢门处早已站满了侍卫,只见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顿时,一室寂静了,囚犯们一个个皆闭了嘴。
凌彻在牢房外停下了脚步,狭长的眸子冷冷地扫过地上那昏死过去的狱卒,视线掠过那白衣男子,落在了汐月身上,她在哭,她抱着自己在哭,是她吗?
一股熟悉的心痛瞬间涌了上来,这情景是如此的相似如此是熟悉,方才被困七音魔阵他隐隐怀疑了,此时却胆怯了,会是她吗?
可是,怎么会是她呢?
这张脸是那么的陌生,唯有那上晶亮的眸子是他所熟悉的。
而她,要他的命。
那白衣男子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淡淡地道:“凌彻,这女子我要带走,算是第二件事。”
他,便是凤希,凌彻欠他三件事,能如此淡定地面对外面成批的御林军,是因为心中那一抹淡然,亦是因为这个皇帝曾今的承诺。见过了寒煜又去了钟离寻那把玉玲珑才知晓了这世间竟有一个同默娘如此相似的女子。
凌彻没有回答,视线依旧落在汐月身上,步步走近,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心中怯了,手似乎也在颤抖,取下她发髻上那紫玉蝴蝶钗来,翻看了一眼,唇边顿时浮现出自嘲的笑来。
是老天爷惩罚他吗?
是她!
青衣方才说是因为这紫玉蝴蝶钗才那么确定汐妃就是小姐的,而现在,现在他手中这跟应该是第三根了吧!
果然是她!
日思夜想,四处寻觅,这个女人竟就在他身边,想杀他!
大手轻轻地落在她肩上,却被她猛地甩开来。
“走开!别碰我,走开!……呜呜……走开……”
声音越来越无力,越来越小,剩下的依旧是哭声。
“汐月……是你吗?”他又一次靠近,整颗心都提着,小心翼翼地试探,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哽咽,“汐月……是你吗……汐月……汐月……汐月乖……汐月不哭了……是凌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