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在那里,偶像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这两个字可以让人失去正常的思维能力去崇拜和信任,很多事情说不容易确实不容易,但说容易也当真让人不敢相信的容易,苏中辉辖下的公司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业务量疯长,发展势头在诺大的上海都没有哪家能比得上,政府也大力的支持,虽然有费老暗中关照的缘故,但更多的,是实力,短短半年来,就提供了至少七千个就业机会。
虽然苏中辉在名义上是豪龙的继承人,但法律形式上他也仅得到了秦伯先送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只是略微比五大金刚每个人多一点,纵然得到秦伯的支持,但在豪龙总公司的董事会上仍然多数时候仅闲坐着而已,秦伯一共只出席过两次,气色看上去非常不好,对苏中辉也没有怎么搭理,只是和黄阳说了几句话,在旁边的苏中辉隐隐觉得有些要发生大事的预感。
小刚果然来到了上海,跑到苏中辉跟前哭着喊着求了半天,终于留在了苏中辉的身边,苏中辉见叶馨眉回来,好像并不乐意再去环球旅行了,忙乱的事情太多,索性就把同和的董事长再推给眉姐,小桐的学习能力很强,在王秘书的精心培养下,短短一个星期就已经熟悉了工作,并且做的非常不错,让王秘书也有些差异,笑着跟苏中辉说:“她当秘书真是可惜了,就是管理一个公司也没有问题。”苏中辉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略有深意的朝小桐那里看了一眼。
王秘书走了以后,小桐的工作一下子繁重了许多,上海的公司节奏都比较快一些,但她还是很快的适应了这种生活,而且看得出来她很开心,这样的生活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越多的努力就可以活得越多的收获,可以让父母过的更好一些。
有些时候苏中辉会有一点感慨,看着小桐忙东忙西的围着自己转,再想到从前的那些日子,恍然有些做梦的感觉,虽然一切都已经不能回头,而自己也有了陈婕,但心头难免还有一些缭缭然得东西,面对小桐的笑容时,不经意的被勾了起来,同时,也会更加的充满力量,去面对摆在面前的困难。小桐也有时会看着工作时的苏中辉发呆,无疑那个时候的苏中辉是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上进努力,认真,富有智慧,是从前的那个苏中辉所绝对没有的,而这些也是小桐心里最为欣赏的,她明白那个阿辉已经有了他心爱的女孩子,对于他们的祝福,小桐的心里是很真诚的,不管怎么样,至少,她和苏中辉都是最好的朋友。
然而该来的事情终于要来,在推迟了整整一个月的地产盛会举行的前一天,秦伯去世了,得到这个消息的苏中辉同黄阳一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在当天去医院见到秦伯的尸体以后,他们才确认了这个事实,据服侍秦伯的人说,是当时秦磊惹老爷生气,导致心脏病复发,加上最近一直身体不好,没有抢救过来。
黄阳在这种打击之下显得非常彷徨无措,反而苏中辉在短暂的悲伤之后迅速恢复过来,不住地安慰着哭得死去活来的黄阳,豪龙的五大金刚也全围在医院里,就连那个雄老驼子也赶了来,看着那一群脸上似乎悲伤心里却是在偷笑得人,苏中辉知道,他失去秦伯这个支柱以后,恐怕在豪龙立足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在医院的走廊里,苏中辉,黄阳还有林翰站在一起,其他的人在另一边,泾渭分明,那秦磊此时却显得极为孝顺,趴在秦伯身边哭得和黄河决堤似的。正视着雄老驼子投过来阴狠得意的眼神,苏中辉心里知道一场争夺豪龙遗产的戏已然提前结束,秦伯的不忍,雄老驼子还有宋氏兄弟的处处示弱,已经让秦伯算计遗漏了太多的东西。
林翰为人忠厚,没有太多的心眼儿,但也是能看出雄老驼子那些人的得意劲儿,医院到处围着他们的人,心里不忿,就挥喝手下过去理论,然而在宋氏兄弟还有阎裕几声阴笑下,身后不少人都站了开,而且有几个是自己极为信任的兄弟,此时的林翰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凄然地大笑,指着雄老驼子还有宋氏兄弟他们骂:“我们能有今天,都是秦大哥给的,否则依旧是街头的小混混,可你们忘恩负义,平日里就是想着害他,你们,你们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稍微冷静下来的黄阳听到这话又是一股怒气上涌,恨不得立马带着弟兄扑过去,被身后的苏中辉拉住,在耳边轻身的说:“他们人多,要算帐,以后不迟。”
又去林翰旁边安慰几句,苏中辉正直的面对着雄老驼子看来的目光,心下却异常地平静,他的性格向来不喜欢与别人争什么,更少有用心计手段来帮助自己得到什么,如今豁然间,心头似遮上了些东西,慢慢的渗透到内心之中,过了一会儿,也阴阴的笑笑,在午时走道窗口透入的阳光下,显得那样的不和谐,让雄老驼子宋氏兄弟他们陡然一震,那张还似年轻的脸,竟然对他们形成了莫大的压力。
第二天,已经掉了一个月胃口的上海房地产展销会开幕了,傍晚开始记者招待会和宴会,上海各大地产商几乎全部到齐,不少相关的政府官员也出席以表支持,这次盛会的意义非常重大,对以后房地产的发展都有很大的影响,上海经济发达,牵一发以动全身,全国几个大城市也有不少地产商来参加。
苏中辉,武政还有叶馨眉准时来到了宴会举办的地方,场面很大,颇有些摩肩接踵的样子,三五一群的说着话,苏中辉现在在上海滩也算是一名人了,而且作为上海第二大房地产商的代表,自然周围吸引了不少的人,过了一阵子,天玮地产的人才姗姗来迟,而宋氏兄弟阎裕,还有雄老驼子也到了会场。
豪龙和大明的人来并不为奇,近年来他们对地产业的投资几乎占了上海的五分之一,可以说,他们对上海地产未来的走势有很大的影响,然而今天这一帮人的到来,让人更关心的却是豪龙的未来的格局,秦万天的去世一夜之间已经传遍了上海滩,而豪龙内部混乱复杂的关系也是人所共知,当宋氏兄弟一伙儿走到苏中辉身旁的时候,就有许多记者围了上来。
“请问秦董事长的去世是否属实?”
“秦董事长的去世会引起豪龙很大的人事变动么?”
……
“可不可以告诉我秦董事长是否把遗产全部交给了继承人苏中辉先生?”
“继承人?”雄老驼子脸色一冷,旁边的阎裕看了看眼前的苏中辉,突然温和无比的笑着说:“这只不过是一个传闻罢了,秦董事长从来没有承认过这样的事情,秦磊是秦董事长唯一的儿子,自然才是合法的继承人,遗产的处理秦董事长早已经写在遗嘱上了,我们将尽快安排秦董事长的私人律师公布的。”
这一切苏中辉早有准备,秦伯去得太仓促了,叹了口气心里想万幸黄大哥没有来,否则恐怕无法接受眼前的情形,苏中辉没有说话,旁边的武政冷哼了一声说:“一个月我们连秦伯见都没见过,遗嘱怎么改都随你们了。”
雄老驼子打量了一下武政,手指摸了摸胡楂子说:“这位就是同和的武总吧,年轻有为阿,不过,说话可是要有根据,我的律师这几天正闲着没事情做呢。”
“呵呵,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嘛,雄董事长这么正直有威望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武政的脸变得贼快,紧接着略带怀疑的看着雄老驼子说:“雄董事长,我刚刚好象说的是豪龙,应该和您没什么关系吧,你这么急着找律师来是为什么呢?”
“你...”雄老驼子脸色一变,但转眼间就缓和下来说:“秦董事长是我多年的好兄弟,所以我是他遗嘱的见证人。”
旁边的人恍然大悟,武政正要再说话却被苏中辉拦住,轻轻地摇摇头,目光冷峻的朝眼前一干人扫去,淡淡的说:“秦伯他老人家刚刚过世,豪龙的事情在董事会上再说。”
这话说出来登时显得宋氏兄弟等人差了一截,宋归虎不满的的说:“苏中辉,你只是我们的一个后辈罢了,你这样的态度是和谁说话。”
“秦大哥年纪大了,看人也难免出错,难免犯些糊涂,我觉得董事会也该讨论一些苏总的去留问题了。”宋归虎也附和的说。
叶馨眉站在苏中辉的身侧,清晰的看到背后那微微颤抖的手臂,显然是极力的压制着情绪,秦伯在苏中辉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很敬重的人,也是第一个赏识他的父辈,自小不被人重视的他,心里对于别人的赞许和信任是非常非常珍惜的,而秦伯一下子就要把豪龙交给他,那日在高尔夫球场的一言一语如今还在耳边回响着,让苏中辉感激莫名,所以秦伯的去世对苏中辉来说无疑是非常沉痛的,只不过这些都没有太多显露出来,叶馨眉于商场之中最是会揣测人意,和苏中辉相处日久,又哪里能不明白苏中辉心里所想,此时的表情面目,分明和当年小俊落魄打工时看到飞涨的房价暗下决心一样,让叶馨眉心里为之一痛,屡屡的情丝缠在心间,目光也露出坚定之色。
“秦伯,你放心吧,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好,豪龙不会垮掉的,我也会帮你照顾好小刀的后人,只是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秦伯,我不会再像您那样心软了。”
过了一阵子发布会正式开始,首先是相关部门的领导致词,接下来天玮地产的总经理走上了台,苏中辉转头看看,一直以来不怎么路面的天玮董事长也就是那个李总的父亲也在下面,正和雄老驼子宋氏兄弟等人聊着,一脸的富态,见儿子意气风发的上去,眉头却稍稍皱了皱,集中精神瞧去,突然感觉到旁边有一道目光也朝着里看来,竟叫历经世事的自己心头一跳,转过头,却是一个年轻人,他自然认识时下风头正劲的苏中辉,但从未说过话,双目交接之下,那李总的父亲更是心中震撼,这等的气度,如此的年龄,实在是生平仅见,早就听说苏中辉和他的儿子不合,心里暗暗担心,正巧听到旁边的阎凿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敢和我们斗,现在没有了秦万天的庇护,看你能活多久。”
那李总的父亲自然知道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点头说:“那是那是。”他白手起家建立今天的天玮,自然有些见识,秦万天在时,他可以放得下心,宋氏兄弟这些人私下里的勾当怎么也会有些听闻,出多少问题以秦万天的能耐自不难弥补,但现在秦万天不在了,心里想很多和豪龙的合作也应该谨慎一些。
苏中辉心里想着事情,并未听那上面的李总说话,但突然间听到底下的记者大哗,旁边的小政也用肘子抵了抵,苏中辉蓦的回过神,就听到上面的李总接着说:“国外譬如美国日本,就有三四成的人没有房子,都是租用,我国发展到现在,将来的趋势也会是这样,有钱的人能买得起房子的人就买,买不起的就租,这是合理的,也是地产将来正常的格局,所以上海的房价绝不算高,至少还有五倍的空间。”
底下的众房地产商虽然知道那李总说的话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的,可也太露骨了点,下面的记者们已经耐不住就要去发问,那李总的父亲整个脸儿都白了,虽然儿子说得这些观点理智的分析并没有错,可在这样的情景下,民众对房价飞涨已经相当不满的情况下说,简直是犯傻惹起众怒。
苏中辉看着那李总在上面的模样,脸上露出些不屑,头偏到一边说:“小政,该你上去了,多加加火。”
“阿苏你是真要把上海地产陷入万劫不复阿。”武政笑着摇摇头,又朝旁边的叶馨眉看去:“叶总…”
叶馨眉和苏中辉相视一笑说:“我求之不得呢,再说武总的才能,我想就算全世界的房产塌了,同和最多也就是掉层皮吧。”
苏中辉看着武政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朝台上走去,那粗壮的身形让自己说不出的心安,数年来孤独的自己身旁,总有这个影子相陪,畅谈心事,一起梦想着未来,如今,这些都一点点的实现,过往空虚伤痛的感觉也渐渐远去,无论多大的困难和挫折,苏中辉都相信,不会阻挡自己的脚步。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秦伯遗嘱(上)
房产盛会在一片歌舞升平的局面下落幕了,一切都似乎是地产商们的独角戏,但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政府出台的几个文件都失去了效用草草收场,上海的房价在经过一个月的些微回落以后继续节节攀升。
苏中辉整天和唐立曹毅两人考虑着对策,秦伯去世以后自己能否继续管理豪龙的超市和酒店产业已经是一个疑问,宋氏兄弟等人自然不会玩农夫和蛇的游戏。
秦伯的后事安排在一个星期以后,苏中辉并没有参与太多的准备工作,公司因为秦伯的去世由宋归龙暂代董事长的职位,安排两天后召开秦伯去世后的第一次董事会,商量以后新的权利分配还有发展规划。
黄阳的情绪经过两天的时间终于平静了下来,毕竟也跟了秦伯许多年,迅速将一帮人心惶惶的手下稳住,并立即接触秦伯暗中培植的一些人,整体的势力虽然已不较现在雄老驼子他们,但也是不容小堪,这无疑给苏中辉打了一支强心剂,最起码,豪龙超市酒店这一块应该还不会轻易被人抢走。
苏中辉当然知道这一段时间宋氏兄弟等人不会闲着,大概正在四处收买人心,事到如今,豪龙产业中占据大部分利润来源的娱乐业,房地产还有其他投资业务苏中辉已经知道没什么指望了,即便秦伯的遗嘱指名要自己继承也是相当困难,更不用说现在的情形,然而就这样轻易得让雄老驼子宋氏兄弟等人如愿以偿,恐怕秦伯死都不会瞑目,苏中辉知道,是时候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就在豪龙开董事会的前一天,阿生等人回来了,苏中辉自然是喜出望外,五个人都黑了不少,但也壮实了许多,更重要的是,眼神给人的感觉不同了,他们原都是工地上的苦力,训练营的苦也能吃得消,这样一次可以转变生活的机会自然牢牢地把握刻苦训练,阿生见到苏中辉也异常的兴奋,在苏中辉身上轻拍了一下,一副憨厚的模样,苏中辉摇摇头摸了摸略有些疼得手臂,心下思索要让阿生变成好莱坞片里酷酷的保镖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苏中辉在一个大酒店里订了饭菜,把武政喊上,小刚知道阿生几个回来也急急的跑了来。
阿生一见小刚脸就黑了,他是从心底关心小刚,那天听小刚说要遛就一直苦劝,可没想到还是被小刚偷偷的遛了:“你怎么才几天就跑了,辉子给我们花了那么多钱…”
小刚哑然说不出话来,眼睛偷偷的朝苏中辉那里瞄去,苏中辉叹了口气说:“他还小吧,以后有机会再去就好了。”
阿生见苏中辉说话了,也只好摇了摇头,旁边一个年纪也很小叫孔征的笑着说:“小刚你真的好厉害,训练营那么严密的布防你也能溜走,那些教官们气的脸都青了。”
武政见着一堆人唠嗑叙旧也插不上话,过了一会儿才问苏中辉:“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把我叫上了,说吧,什么事。”
苏中辉轻轻的给了这个好兄弟一拳,看着旁边的阿生他们说:“你还没来的时候我就筹划开一个保全公司,现在这些接受过正式训练的人回来,还有豪龙黄大哥那里的人…”
“黄阳?”武政皱皱眉头问:“豪龙那儿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你说你的黄大哥那里还有不少人手,这么快就被宋氏兄弟他们赶走了?”
笑着摇摇头,苏中辉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伯留下的势力短时间他们还不敢动,我现在倚仗的也就是这些人了,豪龙的大部分人还是很尊敬秦伯的,秦伯的愿望就是让这些没有多少文化的人都稳定的有口饭吃,过上好日子,不再打打杀杀,我这样也是做个准备,豪龙的一些娱乐场所包养了大部分的人,秦伯在的时候没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这下没有了秦伯的约束,估计没多久政府也就会动手了,那些打手们虽然有一些是十恶不赦,但有不少也是生活所迫。”
武政点了点头说:“嗯,现在物业保全公司都不是做的很好,我们好好做会有前途的,同和的一系列项目可以把物业管理都交给他们。”
“而且,这也算是一股力量吧。”苏中辉的眼神扫过阿生他们,说:“阿生,以后你就跟着我做我的贴身保镖,其他的人等到新公司成立了就上班,好了,菜上齐了,大家快吃吧。”
这几个人在训练营吃了不少的苦,一回上海就来找苏中辉了,几个月中哪儿吃过这样的好菜,口水都从快从鼻孔里出来了,他们和苏中辉在工地上相处过,也没太大的约束,立马就疯吃起来,把旁边的武政看的目瞪口呆的,低声说:“阿苏,咱们当年抢火锅的光景可被比下去了,这速度…”
苏中辉见到阿生他们,心底对秦伯去世的悲痛少了几分,听到小政说笑,也微笑着说:“那当然,在训练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