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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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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号施令,八长老在帮中地位虽高,但并无太多直属部下,倘若无双堂、豹子堂等强势堂口不服,八长老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然则那掌控大权的新堂口若能成立,即便帮主有了闪失,堂中还有副堂主,还有一干堂口帮众,命令仍然能以堂口的名义向下传达,其他堂口即便不服,也没有正当理由抗命。
  卫靖接著说:“上一次英雄会剿匪风风光光,将李晟拱成了海来霸主,李晟死后,李靡继任,对八长老言听计从,这新堂口的设立当然也是八长老的构想。这新堂口负责统领其他堂口,自然不可能由现下几个明争暗斗的堂口头头担任副堂主,想来想去,也只有八长老能够胜任,哼哼……这么一来,倘若李靡在剿匪之战中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这‘对抗土匪,保护数百万海来百姓’的天降大任,便落到了八长老的肩头上了,啧啧,真是爱帮爱民、鞠躬尽瘁的八个老头。”
  “八长老想夺权!”传话人们都让这结论给惊得说不出话。
  杨仇飞补充说:“若是老不死们当真搞死了闯天的孙子,想要藉著那新堂口代替姓李的发号司令,也总得瞧瞧当年共同打天下的老弟兄们一点脸色,当年剿匪时那干老人家里头,闯天的地位现下承继在李靡身上;云五三个儿子都入了闯天门,和老不死本便亲近;宝胜先前便给灭门;我杨仇飞长年独自浪迹天涯,无帮无派,徒剩虚名;然则贝绿的名声却仍由整个飞雪山庄承继著,飞雪山庄的意见对闯天门内外各方势力还是有所影响,倘若飞雪山庄说一句‘依贝绿爷的性格,定会要闯天门所有弟兄们推举新任帮主……’之类的话,即便未能改变局势,但也足以让那些老不死耗费心思去压制帮中异己之声。”
  卫靖抢过话头,引伸论述:“所以那小母猴以为自己很行,四处兴风作浪,以为将闯天门气得跳脚,实际上反而合了八长老的心意,脏了飞雪山庄侠义招牌和贝绿英雄之名,说不定还会成为刺杀李靡的代罪羔羊……依那小母猴的作风,必定又要在英雄会上大闹一场,若是八长老准备万全,她这次可要碰得一鼻子灰了……”
  “何止是一鼻子灰,是整个飞雪山庄数十条命吧。上次神兵会上,公孙家不便是如此?”杨仇飞说。
  卫靖点点头,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他不再说话,歪斜著头胡思乱想。
  “剑王,若依您之言,贝老太太已不在人世,那小庄主又莽撞行事,现下有资格向闯天门帮众说几句话的,便剩下您老人家了。”猪肉先生说。
  “我能助闯天门成为海来第一大帮,也能灭了这个帮。”杨仇飞冷然说著。
  传话人们面面相觑,好半晌那茶水店老板猛然起身,又单膝跪下,向杨仇飞拱手一拜,说:“剑王,我替您传话传了几十年,这次这场活儿,可别少算了我这卖茶水的腰上这把刀啊。”
  “还有我一把杀猪刀!”猪肉先生也哈哈笑著。
  “好像挺好玩的样子,我的戏摊子生意一直不好,早厌倦了……”卖艺叔打了个哈欠,从腰间摸出一个彩球,拧捏几下,向天一抛,彩球变成了碎花飞扬,他悠悠地说:“好久没这么热闹啦……”
  “打打杀杀我可不懂,不过传几句话、包些饺子,我还是会的,大家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饺子嫂微笑地说。
  杨仇飞哼了一声,瞪视著几个传话人,突然也笑了,朗声说:“少跟我来这套,咱们互不相欠,别一副小跟班模样,我杨仇飞除了收养一只大猴子和百来只小猴子外,一向没有徒弟、没有手下,只有平起平坐的好朋友,你们想玩,老哥哥我便带你们玩耍去。”
  “外公,我看还是这样好了……”卫靖本来默然无语,突然从石上跳了下来,拉了拉杨仇飞的袖口说:“便用之前咱们讨论过的那法子。”
  杨仇飞本来开朗大笑,但听卫靖这么说,随即沉下脸来,哼哼地斥责:“呿,那可不是什么好法子,丢人至极。”
  “我倒觉得那法子是委屈了些,但应当有效,我的目的可不止玩闹捣蛋,我爹爹还在闯天门中,小母猴中计上当,公孙遥应当也快来了,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们平白赴死,为救朋友,丢人一下,有何不妥?”卫靖大声反驳。
  “说的倒真好听。”杨仇飞又哼哼几声,背过身去,面向海来,淡淡地说:“你长大了,爱怎么做,我管不了。”
  □
  阴郁郁的天空,密云不雨,时间已近黄昏,卫靖远远便看见张三龙肩上坐著陈块,陈块举著一面题字大板,往巡捕房门梁上挂,调整著左右高低。
  卫靖走近一看,只见到那题字板子上写著五个丑陋大字──“霸王巡捕房”,卫靖哈哈笑了起来,喊著:“这什么玩意儿?你们反客为主啦!”
  “哟,你这小子,那天怎地没来?”张三龙等见了卫靖,便要兴师问罪。
  “这可是一言难尽,让我喘口气,好好说。”卫靖步入巡捕房,只见到里头热热闹闹,水半天、老许等人都在其中,样子看来十分忙碌,角落一张桌子挤著两个巡捕官兵,有一个衣著破烂的男人站在桌前,七手八脚地不知在向两个巡捕官兵陈情些什么,那两个巡捕官兵样子颇为不耐,说话声音渐大,挥手要赶那啰唆大叔。
  水半天远远瞧了,抄起一根竹竿便来挥打那巡捕官兵,还嚷嚷叫著:“我叫你摆官架子,你奶奶的!”
  那巡捕官兵哭丧著脸求饶,含泪挤出笑容,向那报案男人问:“好吧,大叔,你说你家里丢了二十银钱,说是让隔壁的王小张给摸了?”
  “是张小王,不是王小张。”报案大叔喃喃说著:“他摸了咱的钱,躲入家中,敲门也不理,那二十银钱,是咱家半个月的饭钱呀……”
  “这个……咱们有什么办法?”那巡捕官兵摊著手说,背后水半天的竹竿又打在他背上,水半天怒骂:“没办法?我操你个蛋,你跟他上那张小王家敲门问问,怎么?你嫌麻烦呀?”
  “不、不……”那巡捕官兵无奈起身,拉著那大叔便要出门。
  水半天高声向那大叔叫嚷:“你尽管差使他,若是他再摆架子,你便回来跟我说,我会要他好看。”
  “哈哈,这么好玩!”卫靖也有些惊讶,经过老许等人拥来说明,这才知道在曲子燕的安排之下,老许等人都经过招募,成了正式的巡捕官兵,位阶还比寻常的小巡捕官兵高了一阶,大伙儿闷了这么一段日子,现下逮著了机会,可要闹个痛快,发出公告要周遭百姓尽管来报案,还将这巡捕房改名为霸王巡捕房。
  樊军虽接任了这儿的巡捕头头,目的本是为了名正言顺地照应给关在地底牢中这干朋友们,他不喜欢当一个“闯天门的巡捕”,心想不如干脆随著众人玩闹,倘若闹过了头,只待英雄会风头一过,便能顺理成章地辞去这头衔,要上哪便上哪,他厌倦和闯天门搅和在一块的日子了。
  “我那天可是易容改装,混入其中,暗中观察,这才发现了飞雪山庄行事迹象。”卫靖手叉著腰,得意地说。
  大伙儿围著他,七嘴八舌地问,水半天怪叫:“那你发现了啥?”
  卫靖哈哈一笑,将昨夜八仙楼如何追踪飞雪山庄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跟著讲:“我跟到了一间庙,在那庙里有地底密室,那飞雪山庄庄主在八仙楼混乱中被我在脚上套了只铁环,怕在属下面前丢人,便将他们遣走,一个人在房里想要解那铁环,我派出猴儿骗她开门,杀进去逮她,哪里知道她身手竟然不差,打了半天,还是让她逃了……”卫靖边说,边掀起衣服,揭开纱布一角,让大伙儿看看他胸腹上那排让龙骨鞭札刺的伤疤。
  “原来剑王也已来到了海来市,他老人家有何打算?”水半天搓了搓手,搔抓著头,说话突然客气起来,这家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却只是钦佩那剑王杨仇飞,他以往和杨仇飞有过数面之缘,聊过三五句剑术,一直记在心中。
  “我是来凑热闹、看爹爹的,我外公不过是顺道陪我,不会待太久……他年纪大了,早已不过问江湖之事,哪有什么打算,哈哈。”卫靖摊著手说,尽管他没将水半天等当作外人,但为求谨慎起见,他和杨仇飞一行的主要目的、那八长老计谋、飞雪山庄与土匪帮派之事,自然是一个字也没提。
  樊军本因昨夜中计,脸面无光,方才一直静静地听卫靖说话,也没插口,此时想了想,便说:“小卫,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你爹爹。”
  “嗯,我正是为了这事才特地来这儿的,想拜托月临堂的曲姑娘帮个忙。”卫靖点点头,诚恳地说:“我三年没见到爹爹了,本来下山想找个机会混进英雄会里瞧瞧他,但我左思右想,觉得实在不妥,生怕在英雄会上碰上以前那些冤家对头,又无端端给爹爹惹出麻烦,我便想何不干脆请曲姑娘替我讲几句好话,就说是三年前那个不懂事的孩儿来认错了,希望帮主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乡下孩子,让我见见爹爹一面。”
  “哇──小卫呀,你人模人样地说话时,就表示打算要干坏事啦,你又有什么诡计!”水半天哇哇怪叫了起来。
  “水爷爷,你别乱讲──”卫靖连连摇头,对著大家解释:“你们别还将我看作是三年前那个毛躁小鬼好吗?小鬼也会长大的,我爹爹当初为了保我,在闯天门中一待便是三年,形同软禁,我即便是再无聊顽劣,也不会害自己爹爹呀!”
  曲子燕本来默默地坐在角落,她眼睛又红又肿,昨晚她本以为将八仙楼守得天衣无缝,岂知仍然让那飞雪山庄玩弄于掌心之中,气愤失眠了一整夜,哭得双眼红肿,此时听卫靖这么说,便也起身拱了拱手:“这举手之劳有什么难的。”
  “曲姑娘,如果方便的话,明天我便想要赶赴总坛,向李帮主请罪,即便帮主不肯恕我,那便在总坛之中责罚我好了,也免得拖到英雄会上惹人闲话。”卫靖诚恳地说,曲子燕也点头应允,言明今晚便会差人传话,明日即有消息。
  □
  入夜之后有些寒意,在霸王巡捕房里吃了顿热闹的晚餐后,卫靖拍著饱足的肚子、打出微醺的酒嗝,漫步朝著云来楼走。
  他经过一条一条巷子,看著街道两侧的商家渐渐打烊,突然有些怀念四年之前第一次来到海来市时那般情境,不同的是那时他身边跟著老狗阿喜,现下他的老狗阿喜变成了猴阿喜,加上猴樊军、猴贝小路、猴公孙遥,便是他带在身边的四只猴儿,四只猴儿在昨夜追踪行动中负责率领著各队猴子闻嗅气味、聆听铃铛声响,进行地毯式搜索。夜战之后,四只猴儿返回云来楼待命,其余猴儿则分散返回绿坡山上那杨仇飞的暂时歇脚据点。
  此时,卫靖突然觉得经过身旁的一条巷子十分眼熟,巷子里头拉扯争吵的两个人也有些熟悉,他停步看了看,一时还瞧不出个所以然,便拐入了那巷子,见到了一只招牌,这才恍然,那是间客栈──飞飞客栈,在巷子里拉扯的是梅文凤和梅文柔两姊妹。
  姊姊梅文柔怒气冲冲地说:“你拉著我干啥,还不趁著他们睡了,快去报官将他们赶跑,这两家伙在这儿骗吃骗喝,你真相信他们付得出房钱?”
  妹妹阿凤苦苦摇头地说:“姊姊,那年轻人说这几日必能付清房钱,也拿了个值钱东西作抵押,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他随便说说你也相信,这两家伙一副乞丐模样,更兼饿死鬼投胎,从早吃喝到晚,酒一下肚就吵闹不休,打坏了三张桌子、四张椅子,将客人都给吓跑啦,咱们生意还要不要做啦。他拿来抵押的那东西说不定还是赃物,不知从哪儿偷来的,说不定给咱们惹上麻烦。”梅文柔甩脱了阿凤的手,便要向外去。
  阿凤又追了上去,说:“姊姊、姊姊……现下这时间,我想巡捕房也关上了吧,你现在去报官,说不定惹来一顿骂,要去的话,也等明儿一早再去。”
  “啧……这倒是!”梅文柔想想也对,便臭著一张脸转身,又回到了客栈中。
  阿凤叹了口气,拿著布擦拭著木窗和门。
  “两姊妹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卫靖在巷口怔了怔,突然想到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向飞飞客栈。
  “对不起,咱们打烊啦……”梅文凤苦笑著对走来的卫靖摇了摇手。
  “里头应当还有空房吧,我不吃东西,纯住一晚。”
  “嗯……可是现下咱们这儿有个客人脾气……有些古怪,怕你吓著了,还是请你上别家吧……”阿凤解释著。
  “哈哈!再古怪的家伙我都见过……要是客满了,便让我睡柴房吧!反正你们这儿的柴房挺干净,和上房一样好睡。”卫靖嘻嘻地说。
  “咦──咦?你……”阿凤这才想起四年前那个抱狗少年,她后退两步,让客栈里头的亮光透出更多,瞧著卫靖的脸说:“你是那个……”
  “我是卫靖!”卫靖哈哈地笑,说:“我都记得你叫梅阿凤,你却忘了我的名字。”
  “是你啊!你变成了个大男人啦。”阿凤惊喜地叫喊出声。
  “你倒和以前一点也没变,还是一副好心肠……”卫靖笑著说,又暗自呢喃著:“要是那家伙和你一样个性,这海来市可要清静太多。”
  “卫靖,你当真要住这儿……我可没骗你,那客人这些天吓跑了一堆客人……”阿凤又犹豫起来。
  卫靖哈哈大笑说:“以前你们这儿也来了个客人,也是个大块头,也是成日喝酒,脸上还有一道疤,你记得吗?”
  阿凤连连点头,她问:“我记起来啦,后来那人也是你来将他带走了的,难不成……这两人也是你朋友?”
  “这不一定,你也知道这阵子海来又热闹起来了,五湖四海的怪家伙未必全都是我朋友,总之就让我住一晚吧,若不是我朋友,在这儿捣蛋,我便帮你们将他赶跑,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卫靖卷起袖子,让阿凤看看他手臂上的结实肌肉。
  “哟?你当真是以前那个野孩子呀?”梅文柔在里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听卫靖说要替她们赶跑恶客,倒是欢迎,便说:“阿凤,便让他住吧,反正空房多的是。”
  阿凤便招待卫靖进入了客栈,上楼替卫靖整理空房。
  卫靖伫在楼下,顺口问那大姊:“你刚刚说他们一共两个人,一个醉了,一个走了,他们长得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不就是乞丐样子啰。”梅文柔随口回了一句。
  “姊姊,别这么说人家。”阿凤下楼时听了,苦笑了笑,稍稍形容:“他们一老一少,老的那个不算太老,少的那个看来也二十来岁了,两个人衣服有些旧,模样也挺可怜的。”
  “乞丐不就是这样子。”梅文柔忍不住笑了,她在柜台前整理著帐册,顺手捻起柜子抽屉中一个物事,笑著说:“我才不相信这东西真是他们的,多半是从哪个姑娘身上顺手摸来的,哪个大男人会带著这玩意儿?”
  “啊!”卫靖见到梅文柔手上捏著的那东西,低呼了一声,他上前问:“这便是他们抵押在这儿的东西?能不能让我瞧瞧?”
  “当然不行!”梅文柔将那东西很快地收回了抽屉。
  阿凤赶紧解释:“他们在这儿住了几天,前几天的房钱还没结清,所以拿了个东西抵押,但东西仍算是他们的,没经客人的同意,咱们也不能作主,随意将人家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瞧……”
  “我刚刚便瞧见了,那是个金花叶子,只是想看清楚些,不然你们看仔细点,上头是不是写著字?”卫靖无奈地说。
  “写字?”梅文柔听了,也有些好奇,又将那金色花叶缀饰拿起细看,只见两片叶子字迹与叶脉模糊成一片,她呢喃念著:“……什么……‘天守’……‘护’,另一个是什么……‘平’、‘安’。”
  “嗯,这就是了……大姊,你刚说一个出去了?是年轻的还是老的?出去有多久了?”卫靖问。
  “是年轻的,老的那个脑筋有些问题。才刚出去,我趁他出门,本想赶紧去报官赶人,但想想天色也晚了,海来市的官兵可没那么勤劳,吵著那些官爷睡觉可不行。”梅文柔耸著肩说。
  “这样好了……”卫靖摸摸口袋说:“我的房间还是替我备著,我出去找找他,说不定能找著。还有,他们住宿、吃喝、打坏的东西都我让来结清,那抵押的东西给我带走……”
  阿凤摇著手:“卫靖……这可不行,东西是人家抵押的,咱们可无权作主将东西让你赎走……”
  “谁说不行,我说可以!”梅文柔这次倒挺配合,立时将那金色花叶在卫靖眼前晃了晃,报了个数字出来。
  卫靖二话不说,立刻自口袋摸出银钱付了帐,还加了自己这晚住宿费用,将那金色花叶抓在手中,便转身要走,他见阿凤脸上还有疑虑,便笑著说:“放心,他是我朋友——”
  “有著过命交情的好朋友。”
  卫靖离开了飞飞客栈,捏著那金色花叶在夜道中奔走,他一会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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