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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血江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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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出去!

    ——思路都差不多了,接下来码的时候会加快。

我是一只过冬的小懒猫……

悲催的,昨晚看*太晚,又想了一晚上以前的那些B事,早上C把脸就开始看书,结果下雪了,肾虚阳亏,现在躺在被窝里正在码字中,你们鄙视我吧,尽情的鄙视我吧!

    同时希望每个人都能不自暴自弃自怨自艾自轻自贱,心装天地日月做最真实的自己。

    都他娘的自己对自己好点!

    好了,继续码字去,仰头看了一下窗外,雪,一片,一片。

第一百二十二节 男儿梦,玉临楼。

    (PS1:我一直都在围观书评区,你们的每一条留言我都会认真看的,吼吼。PS2:有红票的朋友请去支援下首页新书榜上一本名为《盗棺》的书,小刀再次拜谢。)

    江山人在,人难依旧,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这是一首名为《少年游》的歌词,那是在03年底,随着《隋唐英雄传》的上映,卓峰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就租来盗版碟子看这部据说还不错的电视剧,也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这首歌,因为歌调还算欢快的缘故,卓峰背起来的倒是琅琅上口,却没多少感触,那年十八岁的他跟着黄虎吃香的喝辣的,不知轻重的事情干过一件,整人下三滥的勾当没少玩,多少有点热血和懵懂的青春在里面,看着天下大乱群雄四起的《隋唐英雄传》,不管是聚义瓦岗寨的混世魔王程咬金等人还是长得瘦小枯干有隋唐第一好汉之称的李元霸,在卓峰看来都是响当当无比风骚的牛叉人物啊,也就觉得在隋唐那种群雄割据占山为王的形势下他们都能挣得一席之地,只是到最后他们却为胸怀大志深谋远虑的李世民卖命,有点遗憾,虽然这是大势所趋历史必然,可是看完电视剧后卓峰还是觉得有点无奈,就像后来听说书的说:据《旧唐书·程知节列传》里记载程咬金是笑死的,而无敌凶神李元霸在《说唐》里竟然落得举锤骂天被雷劈死的下场,让卓峰更添几分唏嘘,至于‘玄武门’之变在卓峰看来与爱江山更爱美人相比,兄弟相残真是十足的悲剧。

    后来研究了一下中国历史的卓峰发现中国历史上出了八百五十三个帝王,而能做到像李世民的那样的智慧和胸襟的人还真不多。

    这也难怪,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卓峰当然体会不到李世民那种高瞻远瞩的韬光养晦,也没看到枭雄必备的心狠手辣,倒是后来黄虎说的一段话让卓峰恍然大悟:李世民踩着自己兄弟的骨骸登上帝位,霸占弟媳,杀弟子女,然后开创了‘贞观之治’,晚年两个儿子最后都因为政变锒铛入狱,他的江山也落在武则天的手里,之后大唐帝国几十年风雨飘摇,宫庭之内杀戮冲天,直到李隆基上台有了‘开元盛世’却因沉溺享乐导致了‘安史之乱’,直到多年后大唐帝国终结在一个叫朱温的篡位者手中,从源头看,李世民实在是给他的子孙后代做了一个最好的榜样:如果不忠诚也能换来成功,我又为什么要忠诚?如果我的君主就是篡位者,我又为什么不能成为篡位者?这就是报应啊。

    卓峰不知道娓娓道来的黄虎对这些为什么有那么感触,也不知道最后那句这就是报应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就像后来卓峰理解的,黄虎当初宁可死也不出卖自己,这里面不仅仅有兄弟情义,所谓天道循环,黄虎可能知道,假如自己出卖了卓峰,卓峰将来也极有可能出卖自己。

    后来、经过兄弟离合想明白这些的卓峰也就懂得的黄虎说的那一段的意思,很简单,只是在说背叛者不得到惩罚并不是上天的眷顾,也不是天道不仁,这只是上苍为背叛者设下的圈套而已,就像俗话说的那样,骂人者人恒骂之,走夜路多了终会遇见鬼的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看完《隋唐英雄传》的卓峰倒是从李世民身上学会了一点,那就是做人不说大智若愚虚怀若谷,心怀真诚仁义和大度总是错不了的,要知道那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道出了多少英雄事啊!

    所以看到那个此刻脸色很难看很生气的护士,卓峰脸上露出抱歉的笑容,以他的猜测估计是自己等人在重病房吸烟明显的有些目无法纪了,卓峰知道这是她的职责所在也没说话就把手里的烟头掐灭,这边的包青天也把和尚手里的烟头拿了过来,扔在地上踩灭。

    白景浩则双手环抱,看着这个闯进来身材高挑眼睛很大的女人,说是女人有些不恰当,虽然两人之间有五六米的距离,身穿一身白色护士服,头上戴着一顶粉红的实习护士帽,手里拿着一瓶输液的她给白景浩一种很恬静的感觉,哪怕刚才她说那句都出去的时候,没有半点气势,一看就是家教不错,是那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爆出口的女人,而个子看上去很高,应该是脚下穿的那双超酷柔媚圆头短靴的缘故。

    而问题就出现在那双看似很不错的靴子上,白景浩楞了一下,如果没有看走眼的话,他认得这是Anna、Sui的牌子,有钱人啊,白景浩暗叹了一声,什么时候医院的实习小护士都能穿上这么牛叉的靴子了。

    而她的年纪,白景浩猜测不会超过20岁。

    粉嫩水灵能让人无限遐思的小白菜啊。

    看到卓峰几个人只是把烟熄灭却没有听自己的话出去,女护士俊俏的瓜子脸一红,兀自走到窗前把白景浩开了一半的窗户全部打开,然后放下窗帘,走到和尚的窗边看了看输液以及旁边的参数固化式监护仪,做完这一切,她扭头看着肩头带伤的包青天说,“病人需要休息,还请你的朋友出去一下。”

    包青天呵呵一笑,看向卓峰,后者对着美女护士说了一句,我们不吸烟还不成么?

    “不可以。”女护士态度坚定。

    “那我们要是非要留下呢。”卓峰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在和朋友开玩笑的语气。

    “你们到底是病人的朋友还是家属?”听到卓峰这样说,女护士看了看旁边的白景浩然后向卓峰走去,“还请你先出来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带着微笑,然后率先向外面的走廊走去。

    卓峰沉默了几秒钟,被她临走的气势弄的一僵,看了看屋内的包青天等人,听到包青天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别让美女久等啊,卓峰笑着说了一句扯淡,然后摇了摇头向外面走去。

    等到卓峰在自己面前站定,女护士脸色一整,不似刚才那般温柔,“你是里面那个人的大哥吧?你知道不知道他要是再晚送过来片刻就会失血过多而亡,打打杀杀的很帅么?”

    听到她这样说,卓峰有点无语,出于礼貌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笑的,我看你们这些人真是没事找事,要我说就应该把你们全部抓出来,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女护士越说越激动,胸口不断的起伏,卓峰听到她这样说,明白她知道和尚受的是刀伤,然后以为自己这些人都是小混混,卓峰没反驳,这种语气跟混社会的人说话,是港台片看多了还是太过于天真?换做其他人的话……出于好奇,卓峰看了看女孩面前的胸牌,上面写着两个字:临楼。

    不辞远轻狂,玉临楼顿伤。

    卓峰皱了一下眉头,这女孩的名字也怪,看了看女孩的脸,小巧的鼻子,很细的柳叶眉,皮肤很白,在卓峰看来这张脸称的上没有任何瑕疵。

    转开目光看着外面的夜色,卓峰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带着三分玩笑七分认真的对临楼说,“这个社会很现实,像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要想不被人欺负,你说靠什么?”

    仿佛没想过面前的临楼能给出什么答案,卓峰接着说,“除了脆弱的拳头和冰冷的刀片,我们只能靠这一身热血。”

    ——临楼,是个大伏笔,会出乎你们的意料的。

第一百二十三节 七杀格,凤凰身。

    哪个男人还没点故事啊!说不定大街上那些引人瞩目的猛男靓女背后都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满腹心酸啊!

    就像歌德在《Charlotte、and、Werther》里说的,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以及在《The、Sorrows、of、Young、Werther》里想要表达的那种苦闷压抑一样,要知道,有时候活着未必可喜死了未必可悲。

    出生于书香门第的临楼看着面露苦笑的卓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临楼倒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能少点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多点勤恳上进脚踏实地慢慢努力哪怕没有出人头地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就像临楼的父亲常念叨的那一句说不上废话的废话,活着是命平安是福。

    可是卓峰这个看上去挺年轻的小伙说的话也忒沧桑了吧,什么叫没权没势,这话临楼记得父亲一次与母亲争执的时候说,就现在看上去位高权重的政客或者身价上亿的富翁们,你不信往上翻翻他们的族谱,不多说就往上查三代吧,还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混黑道无异于刀口上添血,临楼不是没见过小混混,打扮的花里胡哨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身上纹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自以为很酷的吹着口哨,碰见一两个不知道真牛、逼还是傻逼的人的家伙还喜欢自称老子动不动就是国际通用的鄙视手势,一幅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装逼样,用临楼父亲的话就是这帮混吃等死的玩意就像过河的菩萨一样自身难保你还能指望他们修成什么正果。

    眼前的这个卓峰也是个小混混,可是与那些寻常见了自己就会吹口哨的流氓相比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临楼再次看了卓峰一眼,终于发现了什么,眼神,卓峰的眼神看上去很清澈,没有那种**裸肆无忌惮的打量,相反,还有点躲闪,不是害羞,只是不习惯跟女孩打交道。

    看着眼神古怪的临楼,卓峰没再说话,偏过头,向病房里看了一眼。

    “喂,你叫什么?”修养本就不错的临楼尽管心里还有些忿忿不平,可是刚出来时心里带的那一点愤怒已经平息了许多,就像从母亲嘴里知道自己那个在一个清水衙门高不成低不就一坐就是二十年主抓机关党建的父亲说的那样,年轻的时候犯些错误没什么大不了,别把路走死就行,在临楼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而这些小混混,就像她看《英雄本色》的时候,小马哥的形象,同样是黑道,还不是帅的一塌糊涂。

    相较于对毒品摇头、丸*之类的理解只仅限于港片的临楼而言,那些道听途说的打黑扫黄真的离她生活的圈子很远,知道的也多半是人云亦云。

    谁他娘的从娘胎里出来就想做个坏人啊,还不是被这欠、操的生活逼的走投无路之后才铤而走险混社会希冀能搏出位成为人上人啊!

    这狗、娘养的青春!

    这是林宇一次喝多之后的牢骚话。

    迎向临楼的目光,卓峰笑了笑,“我叫卓峰,在北环混,谢谢对我兄弟的照顾。”

    卓峰说话的语气说不上感激万分,甚至有一些客气话在里面,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哪怕是短暂的相交,也只是在那个交点停留一下而已,最后还不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更何况临楼还是一个女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卓峰也不例外,但是却有自知之明,癞蛤蟆吃天鹅肉很风骚谁不想啊,但是也得掂掂自己的身价啊,卓峰明白自己充其量就是一只井底之蛙,现在只不过趁着风雨爬出井沿看了一眼这个灿烂的世界,而在此风云际会之际,自己除了咬着牙坚持下去而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天知道。

    其实,这个世界很单纯,只是,人把人关系复杂化了。

    “我就陪我哥们说说话,一会就走,你也不用这么狠心撵我们吧?”卓峰言归正传说完没给临楼反驳的时间忙转移话题,“你的名字挺怪的啊,临楼,什么意思?”

    到底是坚持己见让他们几人离去还是自己退让一步,临楼有些捉摸不定,几秒钟后仿佛忘了自己叫卓峰出来的初衷,听到卓峰问自己名字的来历,就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出生的时候一个道教协会的前辈帮我取的名字。”

    狗屁的道教协会啊,卓峰听到临楼这样说,心里暗自骂了一句,不就是一帮子没事喜欢卖弄玄机的老家伙么,想起当初那老个老头说自己活不过十五岁,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郁闷,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年,娘的。

    “八字批命呢?”卓峰多问了一句。

    “不辞远,若参天,玉临楼。”卓峰的话让临楼有些意料之外,她想不明白卓峰竟然懂这个,再说自己的批命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说了出来,说完看着卓峰一笑,“你也信这个啊,你的批命是什么?”

    “杀为用,伤为相,七杀格。”卓峰沉默了一下,心说信个毛!不过还是说了出来,之后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心事,没有看临楼。

    一阵冷风吹过来,临楼打了个寒颤,看着卓峰的眼里满是惊异。

    “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一会就闪人。”说完这些,卓峰看着临楼一笑,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看着卓峰关上房门,临楼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喃喃的说,命理学里两大绝命之一的杀破狼么?

    不对啊,临楼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边向外走一边拿出了电话。

    等到卓峰和白景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和包青天和尚扯了一会的卓峰忽然感觉全身有些乏力,就扭头看了一眼白景浩,“洗澡去不?”

    白景浩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什么。

    “怎么,你丫长的白白净净不会是个女儿身吧。”卓峰在一旁开起了玩笑。

    “滚,老子是纯爷们。”白景浩说着笑了起来,“我就是怕你丫的多想。”

    “我多想个毛啊!本人对男的不感兴趣。”卓峰吐出一口烟,发动了车子。

    “你个混蛋玩意,纹身你懂不?”

    “多少知道点,怎么了。”卓峰皱眉。

    “哥身上有纹身怕吓住你。”白景浩苦笑了一下。

    “去你大爷的。”卓峰看着文质彬彬的白景浩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拿起电话给林宇常凯小五分别打了电话交代了一声就向北环文化路交叉的‘水上人间’开去。

    而二十分钟后看到白景浩胸口的纹身后,卓峰心里打了一个咯噔。

    是真震惊。

    看着白景浩背上纹着不常见的不死传说——凤凰,从右肩到大半个后背,金黄,猩红,暗青,淡紫,深绿五种颜色。

    煞是醒目渗人。

    白景浩看着卓峰盯着自己的后背纹身就解释说:这个纹身和西方的phoenix不一样,虽然phoenix也翻译为凤凰,你仔细看一下就会知道我这个和《尔雅·释鸟》里说的凤凰特征一样: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就是把高六尺换成了一尺半。

    听到白景浩的解释,卓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隐隐的记得黄虎说过,纹身也是门学问,道上的说法是见了纹老鼠蟑螂的家伙可以人见人踩,打死人不偿命,在有的帮派里纹龙也是一种忌讳,不是说你想纹就能纹的。

    只是男的纹凤凰是不是有点……卓峰点了根烟,心里却一阵嘀咕,娘的,莫非白景浩也是一个很彪悍的主不成。

第一百二十四节 局势

    (PS:刚才一个人压马路的时候看到一对想是许久未见的恋人奔跑着相拥在一起,在他们亲吻大笑牵手奔跑之后,恍然了片刻,醒悟过来才发现自己是没人注意的路人甲,然后回来就一个人看电影,遥想当年,哥也是无比风骚的存在啊!)

    光阴如锉,细磨无声。

    岳飞在《满江红》里说过一句耳熟能详的话,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似乎,时间这玩意总是不知不觉从指缝间溜走,然后在慢慢爬上额头形成皱纹,花开花落几春风雨,只是皓月仍在人难依旧,就像晏畿道在《临江仙》说的那样,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和尚平安出院是在舞会结束半个月后的事,那天十二月一号,天气没有想象中的阳光温暖,相反,早上九点天上就开始飘着零星小雪,等到中午的时候已经演变成了鹅毛大雪,很快在地上存留了几厘米厚的白雪,踩上去卡滋作响,马路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在这个中部正在崛起的城市里,迎来了06年岁末的第一场雪。

    卓峰现在依旧开着一辆五菱之光,看上去破破烂烂像一个拉货跑运输的瘪三车,那辆去开封的时候买的破桑2000已经被他低价处理,耗油不说,也没五菱开着顺手,下了车的卓峰看上去与以前相比脸上多了几分红润,迎着暴风加雪走到凤凰酒吧的门前的他使劲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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