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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可见到我,本来满脸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哼”的一声,目光从我的身上,又转移到了电视上,把我当作透明一样,我揉了揉眼睛,原来脑子里想过的一切可能,现在都一扫而空,难道刘可和文静是两个人?不,绝对不可能。张俊不会骗我的,他送刘可回家时,明明看到刘可开着一辆红色玛莎拉蒂离开,但眼前的事实,又不得不让我怀疑。
我强装出一个笑容:“刘可,你不是说晚上要上班吗?”
刘可没理我,眼睛仍是盯着电视。
我心念一动,文静在周美人的生日宴会上,喝过酒,那是我亲眼所见,虽然是红酒,但我绝对不会闻不出来,我自嘲地笑了笑,挨着她身旁坐了下来:“你弄了这么多菜,不会是等我回来吃吧?”说着,我拿起竹筷,准备去夹一块放进嘴里,这一切都是我的假动作,我挨近她,就是想闻一闻她嘴里有没有酒味儿。
“哼!还知道回来,看你,一脸的血迹,身上也这么脏,不用说,一定和人打架了。”谢天谢地,刘可真的开口了,但我高兴得太早,在她说话之际,我猛吸了几口气,闻到的只是淡淡的幽香,却没有闻到意料中的红酒味儿。
这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我没有理由证明文静就是刘可,法律是讲究证据的。妈的狗屁法律,虽然我无法证明文静就是刘可,但刘可也不能证明她不是文静,但我又怎么问得出口?
我微微一笑:“没事儿,男人嘛。都是打架长大的。”
“还说没事儿?你看你,手臂都青了。”刘可说着,跑进了厨房,抱出一大瓶酒,边说道:“酒能去淤,我帮你揉揉。”
(大姐,那是我泡的眼镜蛇酒,大一时就泡了,四年了,平时都舍不得喝一口,你也太奢侈了吧?)
她不说我还不觉得,这时一看前臂,何止是乌青这么简单,都看到血了,手一碰,那叫一个疼啊。我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这黄冬强下手也太狠了。下次有机会,一定要他还上。”
“还上?”刘可突然咯咯一笑:“我说帅哥,还嫌没被人打够啊?”说着,她将酒倒进碗里,
“少点儿,少点儿,这酒我都舍不得喝。”
刘可手一伸:“打火机给我。”
我将打火机给她,她将碗中的液体点燃,然后摆出一付凛然的样子:“疼就忍着点儿。”说着,迅速伸手去蘸那碗中燃烧着的液体,随后又在我前臂乌青处使劲揉搓,看着那淡青的火苗在我的皮肤上一阵晃动,我闻到了一股糊臭味儿——我的汗毛全被火烧了。
有时候真怀疑女人的手是不是神仙手,虽然当时很疼,被刘可揉过以后,倒觉得舒服多了。我正美美地享受着与美女亲密接触的感觉,突然手臂一紧。又一阵钻心地痛,我一看,刘可一脸严肃,一只手正狠狠地握着我的手臂,虽然她的小手是不能完全握住我的手臂,但尽管这样,我依旧疼得直冒冷汗。
“哎哟,你干什么?美女,你这不是把我的双腿打断了,再送我一张轮椅吗?”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把你的断腿接上,再将腿折断。我问你,你不是说送我礼物吗,你买了没有?”
谢天谢地,幸好我买了两对,虽然几乎花光我银行卡上的钱,这时我倒觉得挺值。
“买了。在口袋里。”
“哦?”刘可放开了握着我伤痛的小手,“那拿出来。”显然她不相信。
老天啊,你当真待我不薄。不对,就算诸葛孔明在世,也万万不会料到。我故作神秘地一笑:“把眼睛闭上。”
刘可乖巧地闭上了双眼,我掏出那对耳环,轻轻地戴到了刘可那小巧的耳垂上。刘可双颊通红,有些不太好意思。
“好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喜不喜欢?”
刘可伸手摸了摸我给他戴上的耳环,欢叫一声:“你果然没有骗我,这真的是送我的?”
“是啊!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她扑闪着一双狡猾的双眼。
“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以身相许吧!嘿嘿。”
“讨厌,一对耳环就要人家以身相许?”她嗔道,顿了顿,有些娇羞的笑了笑:“不过,咱们住在一套房里,我可得好好看你的表现。”
“这么说,我有戏喽?”
“先别高兴。我问你,你这一晚上,跑哪里去了?”
“这个……我……其实……”我吱吱唔唔半天,还是没有将去过周宏莹的生日这事说出来。
谁知这小妮子当真不是一般的聪明:“说不出来了?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定去泡妞去了。”
我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哪有,我才失恋,哪会这么快?”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今天早上我送饭给你时,什么都看明白了,你想泡你旁边那个大美女吧?”
女人就是女人,如此细致的洞察力,无论如何,男人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我苦笑了一下:“人家是千金小姐,我哪里配得上?再说了,马上要毕业,什么论文,什么设计,还有找工作的事,都让我头痛不已,哪里还有那个心思?”
“没那个心思?嘿嘿,那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那哪行?‘覆水难收’这句话你没听过啊?说出来的话,又怎么能收回去呢……”
“行了,少跟我贫嘴。你想问什么就问罢?”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问你?”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暗暗叹服,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厉害。
“哼!全都写在脸上呢。看你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吧。”
“呃……那我问了。我美丽的刘可小姐,你有没有姐姐或者是妹妹?”
“没有,怎么啦?”
“真没有?”
“没有!要不要我拿《独生子女证》给你看?”
我摆摆手:“那倒不用。”不过,她那句“独生子女证”倒是提醒了我,我微微一笑:“不过我想看看你的身份证。”
“到底有什么事儿?你直说行不行?”
直说?这种事怎么叫我直说?
“没事儿,就是想看看你的生日是哪天?到时候我好给你一点惊喜。嘿嘿。”(妈的,这算哪门子理由)
不过刘可倒挺大方,回到房间,出来时,手中已多了一张身份证,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拿去看吧,看完记得还我。”
“看完我马上还你。”我如获释宝地迫不及待地抢了过来,身份证上确确实实写着“刘可”两个字,我大为失望。将身份证递还给她。
“记下了?”
“嗯!”我点点头。
“那好,到时候我过生日,要是没有意外的惊喜,嘿嘿,料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我汗!刚才只注意看了她的名字,居然忘记看生日了?
“再给我看一下!”我几乎是哀求着。
“怎么?怀疑我这身份证是假的?”
“没有,没有,我哪敢哪!我就看你的相片很迷人,还想再被迷一下。”
“你去死啦!”刘可绷起小脸,“我要睡了,明天下午还要上班。”说着,转身进了她的房间。“呯——”门关上了。我只好无奈地回到沙发,望着一桌子的饭菜,这时才想起,我一个晚上都没进过食。
妈的,亏大了。两千块钱的铂金耳环送给了周美人,居然还没捞到一块蛋糕吃,现在又是两千块钱的耳环送给了可爱的小刘可,再不吃她几口饭菜,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正文 第十七章 八年抗战
“兄弟,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第二天一早,我刚走进教室,张俊那小子就迎了过来。
我冲他笑了笑:“你就别想那包红塔山了。你出的什么狗屁馊主意。刘可好端端地在家里呢,不仅如此,还烧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没道理啊,你走了之后,我留了一个心眼儿,就站在别墅不远处,抽了四支烟才离开,为的就是看那辆红色玛莎拉蒂,可那辆车一直没有开动,直到我离开为止。”
我摇了摇头:“算了,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我昨晚看过刘可的身份证,确确实实上面写着刘可。”边说着,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张俊这个跟屁虫,也坐在了我身旁,还在冥思苦想,看他那副认真劲儿,我不禁哈哈一笑。
“笑什么?”张俊有些恼了,“我帮你想办法,你却在那里笑?”
“你能想什么好办法?该想的我都想到了,看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两片相同的树叶,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那也很正常。”
“不对!”张俊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不对?事实明摆在这里。”
张俊猛地一拍大腿:“我怎么这么笨……”
“你才知道啊?”
“不是,我只是注意看那辆红色玛莎拉蒂,却忽略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在你走了之后,那辆玛莎拉蒂确实没有人动过,不过你离开还没有两分钟,一辆加长大奔离开过。你说这刘可……啊不……文静会不会坐那辆大奔离开?”
我心念一动:“你看清楚车里是什么人了吗?”
“没有,车窗都摇上的,加上天色已黑,我怎么看得见?”
“照你这么说,确实大有可能。不过刘可做的那一桌子饭菜,又怎么解释?就算她赶得上在我之前回家,但那桌子的饭菜,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多分钟弄好?”
“那饭菜是冷的还是热的?”
“冷的!”
“那就对了,刘可大可以在去周美人家之前,先把饭菜弄好,这样就制造了一个她在家里的假象,而当你回家时,她又赶在了你的前面,这一切不就清楚了。别说饭菜是冷的,就算是热的,用微波炉,十分钟也足够把冷菜变成热菜。”
经他这么一说,我心中又犯起了疑问:“那身份证又怎么解释?我仔细看过了,不是假的。”
“很简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刘可’是她本人的真实姓名,而‘文静’是一个假名!”一个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我抬头一看,是那个非常有“情操”的黄冬媚。
“咦?你怎么知道?”
“你们离开后没多久,那位‘文静’小姐也离开了。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不相信,不过你可以问一问周美人,那个‘文静’进屋后,对周美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匆匆离开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环视了一下教室,不见周美人的身影。
黄冬媚冷笑道:“怎么?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喂,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对每一个男人都热情如火,唯独对我冷嘲热讽冷言冷语,你是什么意思?”
黄冬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就是见你不顺眼,那又怎样?被我哥打得还不够啊?”
“笑话,你问问你哥,到底是谁打谁!”
“你……”黄冬媚刚想发作,但她又奇迹般地忍住了,冷笑道:“别指望了,以我对周美人的了解,她今天不会来上课了。”
“放你的狗屁,看清楚,她是谁?”说着,我往教室门口一指,果然,周美人不负众望(其实是“我望”),缓缓向我们走了过来。
“张帅,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黄冬媚扔下这句话后,扭头离开了。
“我等着你,阿南妹(注:阿南妹指从越南偷渡到中国边境做台的越南小姐的泛称)。”我冲她的背影吼了一声。
周宏莹走到我们面前,她对张俊说道:“我有话想对张帅说,你回避一下。”
张俊嘿嘿笑了一声,抱着书本跑到教室前排去了。周美人在我身旁坐了下来,而这时,老头子走进了教室,已经开始上课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冰山美人就是冰山美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顿时傻了。
“什么是真的?”我隐隐觉得周美人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好,双眼红红的,显然是才哭过。
“昨天,你让文静小姐转告我的那些话。”
我这时才想起,确实,我已让文静将我的决定转告给周美人。于是我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又要送我耳环,还亲自给我戴上?”
“我……”
“怎么?说不出来吧?”周宏莹冷冰冰地说道,“你这个爱情骗子,虚伪的男人,我周宏莹算是看走了眼。”
“我?爱情骗子?虚伪?我***骗谁了我?”我也不禁火了,嘴里骂出了脏话,也不顾及和我说话是周美人。
“给了我甜蜜的初恋感觉,又送我耳环,还亲自给我戴上,就连……就连我吻你,你都不拒绝,你说,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为什么又让她对我说这么一番话。”
“……”
“说不出来了吧?张帅,我告诉你,我周宏莹也不是好惹的,你玩弄我,你玩弄我的感情,你玩弄我的初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周美人再也不顾矜持,也不顾正在上课,泪水哗哗直流,然后将书本猛地砸在我的身上,掩面奔出教室。
“哦……”教室里所有的人的嘴巴形成了夸张的“O”字型。
“喂,你等等,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站起身来,周美人早已跑出了教室。
我一呆,愣在那里,谁知这古板的死老头,在我临毕业之际,居然做出一个令我大为叹服的决定,他冲我吼道:“你小子,还不快追?跑了就成别人的老婆了。这节课我不记你缺席。”
我冲那老头一个深鞠躬,冲出了教室,我还听见那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这小子,和我当年一个样儿。”
周宏莹并没有跑多远,我出了教室,环视了一下四周,便看到她一个人,伏在学校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正兀自哭得伤心之极,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并没有马上劝阻她,要知道,一个女人在伤心欲绝之时,你越是劝她,她只会哭得更加伤心,各位男同胞,一定要谨记我这个泡妞高手的话。
我来到她身后,她的哭声并没有加大,我稍稍放下了心,根据《泡妞手册》第三十条,如果此时周美人知道我站在她的身后,只会哭得更加大声,更加伤心欲绝,本来只是发泄一下情绪,结果就会演变成她哭给你看。
我看着她哭了一阵,猛地大叫:“不好,树上有蜘蛛!”周美人怕蜘蛛,这是全校人所共知的事情,果然,只听她“呀”的一声,失魂的尖叫,身子条件反射地急退数步,而我,早已张开双臂等着她了。
周美人扑倒在我的怀中,我双臂环抱着她,哈哈大笑,她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清泪,见到是我,脸上一红,拼命想要挣脱我的怀抱,我死死抱着她不放,女人毕竟是女人,无论怎样,她就是拼上全身的力气,都不可能挣脱我的怀抱,更何况周美人是全校出了名的温柔美女。
“你吓我,你好坏!”周美人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膛之上,捶打了一阵,她又嘤嘤地哭了起来:“死张帅,臭张帅,快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快放开,这里是学校。”
“那又怎么样?现在是上课时间,没多少人。你答应我不哭,我就放开你。”
这次,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我便放开了她:“你干嘛要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周美人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手帕,擦拭着眼角。
我见她不说话,于是只好又说道:“周宏莹,我让文静转告你的话,全都是我肺腑之言,并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这么做,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说你不要我,是为我好?”这一次她终于开了金口,“我等了你四年,四年哪,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你……你……”她说着,又要哭起来了。
“四年?”我一愣,“美女,我们大四才认识,离毕业还差一个多月,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你说你等了我四年?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你……”周美人脸上一红,“我……我这四年,拒绝了多少优秀男人,还不是为了等你,你以为我周宏莹真的没人要吗?你现在说我在开玩笑,张帅,你真不是男人。”
“啊——我知道了,你暗恋我!”我得意地笑了笑,想不到自己还有那么一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