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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峨眉派少年,一戟抽死几个!
峨眉派的人,什么时候武功高明到这个地步了?
难道他是独孤一鹤乔装改扮?
叶柯可不管他们是否惊骇,握起长戟,朝那群满脸骇然,依旧愣在原地的护卫们杀去。
砰!砰!砰!
众人奋起反击,或出刀,或出剑,或出链子枪,或出开天斧,然后就吓傻了。
因为无论他们施展什么样的武功,在叶柯的长戟面前,竟是不堪一击,完全被打散!
叶柯压根就没用使用别的动作,就是用长戟抽来抽去!
随后他们就眼睁睁看着那把长戟拍拍碎他们的武器,紧接着拍在他们的脸上,紧接着眼前一暗,告别了这个世界!
所谓一力降十会!
叶柯战意盎然,太玄神功附到峨眉派心法内功身上,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孟宝元的四大金刚、十三太保,竟然不堪一击!
便在此时,“好胆!”一声冷哼下,一股强恒的掌力骤然降临,却是孟宝元趁势出击!
此时正是叶柯长戟外放之时,孟宝元抓的时机,恰到好处!
叶柯扬起左手,一拳击出,只觉自己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之上,毫无受力点。
紧跟着被一股巨力反弹,胸口一震,整幅身躯倒倒退数步,最后一脚顿住,脚下方砖踏了一个粉碎!
孟宝元抓住时机,毫不迟疑,稍一退,随即糅身而上,叶柯后退几步之间,他已拍出数十掌之多,但见掌影飘忽,缤纷细密,有如蛛网一般,刹那间便已将叶柯包住。
果然是蜀中武林顶尖的高手,和峨眉派、唐门相抗衡的前辈高人,一出手非同小可,居然一时间将叶柯逼迫的只有招架之功。
叶柯心道:“果然高手相争,一着机先,便已关系甚大。”
转瞬之间,两人便已经交手几十回合,孟宝元见叶柯完全被自己压制住,不禁冷笑道:“为了区区几个贱人的生路,你就置江湖道义于不顾么?哪怕是你师父独孤一鹤来了,也不可能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
“你孟宝元祖上数三代,也不过是区区贱人,自己吃了几顿酒水,别忘了祖宗么?你们这群欺压良善之辈,当真是禽兽不如!”
“**未干的小子,还敢大言不惭,今日便让你毙命于此,料你师父也会无动于衷!”孟宝元大怒,连连催动真力,打算尽快格杀这个峨眉少侠!
“只怕晚了!”叶柯突然一句暴喝,奋力一拳,直击而出,带着一股劲风,突击孟宝元胸膛!
这一击铁拳,有如出笼之鸟,振翼飞起,招式大开大阖,隐含一种正气!
孟宝元顿时大惊失色,暗叫一声不好,转身暴退!
原来他毕竟年迈,虽然一向惜身养福,但毕竟年迈,气力不足,加上刚才催动真气都没有奈何得了叶柯,一旦被这个叶柯反击,自己怕是老马失蹄!随即轻功催到极致,如电一般向后门射去!
叶柯一拳爆出,心怀大畅,一时间全身真气澎湃,浩荡流转,知道自己内力有所精进,心中大喜。
此时见孟宝元要逃,当下瞬间出手,一柄利剑闪电般飞出,雷击一般射入孟宝元手背!
孟宝元身体一颤,竟来不及躲闪,那柄长剑便将孟宝元的手背钉在墙壁上,箭神穿入墙壁,直至末柄!
“啊……”
孟宝元再也忍耐不住,大声惨嚎起来!
叶柯走了过去,长戟一挺,随即狠狠地插进孟宝元的大腿,直接穿了一个通透!
孟宝元顿时哀声长号,涕泪横流,惨叫道:“苏少侠,苏二侠,老夫知错了,老夫知错了……啊!……”
叶柯道:“今日告诉你,我苏少英想要杀的人,无论到了哪里,都难逃一死!”
接下来他拔出利剑长戟,也不理会孟宝元的哀嚎,突然冲天而起,以一身横推蛮力,将屋顶主梁撞断,飞射而出。
在他身后,“轰隆”一声,响起一道惊天动地的巨响!
孟宝元院落中最醒目的客厅大堂,粉碎崩裂,碎成一堆齑粉!孟宝元和他的四大金刚,十三太保,被红砖白墙,砸成肉泥!
闻讯过来的众人,一片目瞪口呆,一个个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无声无语,沉寂在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
唯有叶柯的吟诗声从弥漫的尘烟中传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第八章 巴山顾道人
黑衣人远远看向道观门口,忽然冷冷一笑,道:“飞扬已经尽得回风舞柳剑的剑意,剑法如风,自然随意。剑锋所至犹如风吹万物。而峨眉派剑法亦柔亦刚,内外相重,长短并用,以这位苏少侠的年龄,若能在刚、内两字上面下的足够功夫,应该可以和飞扬相持七十回合。”
青衣人则道:“飞扬经过师尊的点拨,剑术突飞猛进,便是飞云也难抗衡,年轻剑客之中,也只有西门吹雪能够和他相提并论,苏少侠若是想相持到七十回合,应当紧守门户才是正理。”
道士笑道:“我们且慢闲谈,看两个年轻人比试一番再说。”
此时叶柯看着眼前白衣人,道:“难道每个上山拜见顾前辈的,都要和你较量一番?”
白衣人冷笑道:“你例外!”
叶柯轻轻一叹,道:“这么说我躲不过了。”
白衣人:“请出招吧!”
叶柯不在说话,右手拔出腰间利剑,道:“我这把剑,是我下山之时,家师所赠,剑锋三尺,净重六斤七两。”
白衣人也拔剑在手,道:“我听说你左手持剑,右手持戟。”
叶柯道:“我右手也可以拿剑。”
白衣人一滞,冷哼一声,道:“如此,看剑!”
说罢,身体一晃,纵身掠起,凌空下击,手腕晃动间,仿佛有七八剑同时从不同方位攻击叶柯。
叶柯也不抬头,挥剑格挡,只听到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
远处阁楼三人见状,同时欣喜,低声喝道:“好!”
因为从这三招来看,两人的比武形式,正是白衣人主攻,叶柯紧守门户,正是他们刚才所说,可见二人比武,尽在他们掌握之中。
但是三招过后,情况突变!
叶柯中宫直进,一招峨眉派的普通剑招“仙人指路”。其剑如电,瞬间便到了白衣人的身前。
白衣人万料不到自己先出招,哪知道招式未老,对方利剑已经是后发先至,自己的长剑已经到了外围,全然无用。
当下只得飞身后跃,挥剑横扫,封他剑路。叶柯轻轻一笑,手腕一转,长剑横过,画个半圆,平搭在白衣人的剑上,劲力传出,对方长剑登时一沉。
白衣人面色一沉,正待再次后跃,突然觉得一股劲力从长剑传来,直冲手上劳宫穴,顿时手腕一麻,松开了手。
他心中一怔,便在这时,手腕麻感突然消失,他反应神速,连忙紧手,重新抓住长剑。
长剑在手,心中大定,正待格开对手利剑,哪知道又是一股真气从大臂上传来,再次撞击劳宫穴,手腕再次发麻,无力抓住长剑。
但是这次发麻又是瞬间消失,白衣人重新抓紧长剑,正待格开对手利剑,却是力道一松,剑上压力突然消失。原来叶柯已经后跃丈余。
白衣人顿时脸色涨的通红,他心中明白,叶柯和他双剑交接之时,瞬间以高明真气注入他手腕,两次冲击他手上劳宫穴,造成他两次中招,两次无力抓剑。
若是以命相搏,便在那一回合,他便人亡剑断了。
不由得心中骇然:“峨眉苏二的剑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气如意、剑术造诣更在我之上!”
又想:“若是他刚才不让我三招,怕是我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没想到我得师祖指点,自以为剑术无敌于世间,竟然在他手上一个回合都撑不住!”
一时间心灰意冷,不发一言,转头进了道观。
而远处阁楼的三人,则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是盛年剑客,眼光如鹰,便是在远处,也看到白衣人脸色忽青忽蓝,分明是被对方内家真气进身的结果,不由得相顾骇然,万万没料到,峨眉派的这个年轻人,内功精湛到了这个地步。
他们刚才还说苏少英能和白衣人相持七十回合,就算是江湖年轻一辈中的好手了,哪知道转眼之间,白衣人便败的如此彻底,让这三人如何不惊诧?
道士不禁喃喃道:“怕是他从娘胎里就开始苦炼内功,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地步吧?”
青衣人也是一脸震撼的神色,忍不住说道:“这不可能!他不过二十出头,竟然有如此高深的真气!难道他是独孤一鹤乔装打扮?”
黑衣人也是一脸震撼吃惊地神色,半响方道:“怕是整个巴山剑派,只有师尊才能胜过他一头了。”
此时的叶柯,见白衣人已经进去,当下将长剑插回剑鞘,整整身上衣衫,昂首便踏入了道观。
院内有一人正在扫地,看叶柯进来,面无表情,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刚才那个白衣人似得,张口说道:“客人,我家老祖正在后院,还请移步。”
叶柯微微含笑,点头致意,然后按照他指的方向,走到了后院。
一个老道隐居晚年的道观,自然不会太大,而顾家道观的后院里,有一座假山,上面有一座凉亭,亭内石桌上放着一壶茶,一个鹤发白须的老道独坐其中,他居高临下,看着远处的群山,正在落下的夕阳,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平和宁静。
叶柯走上前去,弯腰施礼,道:“晚辈峨眉苏少英,拜见武林泰斗,巴山顾老前辈。”
顾道人缓缓转过头来,说道:“年轻人,你看那夕阳近山,彩霞铺满西方天空,有何感觉?”
叶柯一怔,心想不是说人老就返璞归真吗?怎么这巴山顾道人还玩这种高深莫测?
当下呵呵一笑,道:“虽然夕阳西下,我却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一路走来,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坐在亭中,只觉得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顾道人听了,不由得心神一震,慢慢的转过头来,满脸不可思议。
他虽然是武林名宿,剑术前辈。但是年轻时候也是狠狠读了几本诗书,否则不足以年轻之时便能创立巴山剑派,自创剑意。
因此“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两句话说出来,便觉得一股苍凉悲壮而又昂扬向上的气势扑面而来,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和博大胸怀弥漫开来,在这凉亭之中久久徘徊,弥散不得。
顾道人不由得叹道:“没想到小友不仅武略精进如斯,便是诗词造诣也非同凡响,老道平生,见证了风云变幻,却从未见过这般有气势的诗词,恐怕苏子瞻、辛稼轩也不能及也。”
叶柯笑了笑,道:“顾前辈客气了,家师命晚辈送信到此,前辈请看。”
顾道人呵呵一笑,接过书信,他五根手指搭上书信,叶柯便觉得一股无可匹敌的真气传了过来,当下不动声色,瞬间内力运转于身,真气便在商阳、少商、中衡三哥穴道之间流转成圆,连转三圈,抵住这股无可匹敌的真气!
顾道人将书信接了过去,真气顿时消失。
顾道人眉毛一扬,一脸似笑非笑,叹道:“不想独孤掌门惊才绝艳,竟然调教出了你这般名门高徒。”
这时三个中年人走进后院,一道二俗,正是刚才阁楼瞧站的三人,顾道人视而不见,只是专心看信。
书信转瞬看完,顾道人长身而起,指着远处大山,说道:“老道观那米仓、大巴二峰沐浴在夕阳之中,泛出万道霞光,与西方云霞,缭绕山雾浑为一体,万物自然,毫无一点瑕疵,我这回风舞柳剑,便是如此所得!”
那三个中年人听了师尊所言,不由得心中震撼,齐声说道:“师尊气魄雄古,姿容万世,弟子深感钦佩。”
叶柯看那远处耸立的大山,一时间心胸尽开,说道:“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顾道人正捋须,听了叶柯之言,不由得一怔,手腕一抖,居然捻断一根须,连道:“小友气势博大雄浑,豪放洒脱,气韵天成,尽显山之体势、风骨。老道远远不及,远远不及!”
第九章 剑意可刺天
叶柯轻轻一言,不仅让顾道人捋断了一根须,他的三大弟子,刚刚走进后院的三个盛年剑客,也是震惊不已。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两句话他们没有听到,可是“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这句话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久浸剑法,觉得这句话用在剑术之上,格调雄浑豪放,意境磅礴、壮观、豪迈,一旦施展开来,可谓无人抵挡。
这种剑意,没有三十载的剑术造诣,哪里说得出来?
这可是武功的心得体会,不是什么剑诀?必须要亲身体会,方才能够用自己组织的语言说出来,否则气势不足,剑术造诣不到,只怕会走火入魔!
可现在看来,这个二十多岁的峨眉派少侠,面对前辈高人的考较,居然张口既来,毫无停滞,定然是他的武功造诣到了那一个地步,方才心随意动,顺口说来!
因此,这三个盛年剑客,被叶柯的话深深地震撼到了。
直到过了良久,道人打扮的剑客方才说道:“你这是以山为剑锋啊!如此雄阔境界,当今天下,何人能及?”
青衣人道:“一招败飞扬,一语震巴山!万万没想到苏少侠的武学造诣,已经到达如此高的境界。”
黑衣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仿佛身处梦境,数次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道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过来!”
他这句话温和的很,然而在哪三人耳边却是一道惊雷一般,猛然将他们从这种震惊的无语境界中震醒,三人顿时出了一头汗,相顾一视,顾不得心中的惊骇,走到凉亭边,一起向顾道人施礼:“弟子拜见师尊!”
顾道人点点头,对叶柯笑道:“这是老道三个弟子,这道人乃是顾家林,这青衣人是柳乘风;黑衣人是柳吟松。”
顾家林被称为巴山小顾,是当今巴山剑派掌门人,而柳乘风、柳吟松二人,乃是兄弟俩,也是江湖上闻名的剑客,三人均是顾道人的亲传弟子,武学造诣,实在是非同小可。
单是巴山小顾,现今的巴山剑派掌门人,便是和峨眉派掌门人平起平坐的角色,叶柯自然不会失礼,当下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晚辈苏少英,拜见三位前辈。”
巴山小顾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叶柯,道:“苏少侠无须多礼。”说话间潜运真气,一股真气压了过去。
哪知道一股精纯内力撞去,叶柯浑然未觉一般,轻轻地完成施礼动作,直到两人分开,一如平常。
巴山小顾脸色不由得一红,要知道他刚才为了试探,使出了五成功力,可是对方轻描淡写,从容不迫的化解自己的进攻,化解方式自己居然看不出来,自己一个巴山剑派掌门人,用五成功力试探小辈之人,已经有点丢分,可是居然还是没有试探出来,除了证明叶柯的武功高深莫测,更加证明的是自己武功不足。
所幸两人都是轻描淡写,柳乘风、柳吟松二人也没看出来,至于巴山顾道人,他是武林名宿,眼光毒辣,瞒也瞒不过他。
只听叶柯道:“家师常常提起三位前辈,说顾掌门性格高洁,柳乘风柳大侠人品高尚,柳吟松柳二侠人品清高,说起来都是十分佩服的,告诫弟子,若是遇到三位前辈,一定要带他致好!”
巴山小顾忙道:“独孤掌门客气了。”柳乘风、柳吟松二人也是致谢。
几人坐在凉亭谈论片刻,巴山小顾等三人便借口事务繁多,告辞离开。
他们几乎是以一种狼狈的姿态离开顾家道观的,名门正派的少年侠客前来朝圣,拜见自家老祖宗;若是往常,他们都会以一种前辈的心态热情招待末学后进的。
但现在,巴山小顾无时不刻不在感觉,自己一张老脸被人啪啪啪的打着,最后脸都抽肿。
除了道观,再往回风山庄的路上,大家一片寂静。
和他们一起走的还有之前傲气十足、要和叶柯比个高低的白衣人顾飞扬,他更是感觉尴尬。提出和叶柯一战的,正是他自己,结果人家让了三招之后,一招就击败了他,让他如何不觉得脸皮都被打肿了?
走了许久,顾飞扬突然咕哝道:
“是不是因为独孤掌门让他拜见老祖宗,为了不堕峨眉派面子,将多年内功传授给他?所以有这般精湛内力?”
“苏少英说不定在峨眉山上吃了什么奇珍异果,导致内力大增?”
顾飞扬越说脑洞越大。
其他人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