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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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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来到此地不久,藏匿于草丛之间苦守,竟见着城里派来的钟先生,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嘟哝些什么?于是按捺下性子,认真观看。他叫唤了几声,看水面波浪分开,妖怪一声呐喊地跳了出来,手挥足蹈、张牙舞爪,好不狰狞可怖。   
钟先生喝道‘孽畜,你那主人尚且畏惧我三分,你要是自不量力,无非只取其死而已。”口中吐出一道金光,化作看得见的许多字符,落在了妖怪耳中,于是那妖怪似通人言,转身往河里走去。   
钟先生紧紧跟随,道‘里面就是你的洞府么?好,我便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邋遢龌龊?你自水道去那秋霞洞一趟,唤你的主人过来见我。告诉他,他若不来,我就自去,其时休怪我不顾兄弟情谊’。我大是好奇,便脱下鞋子,跳入河中,想跟踪盯梢。”黄二牛道:“我也是想去的,只是水性实在太差,只好躲在石头后面照应。”   
祁恬道:“那你看见什么了?”顾三满脸羞惭,道:“那妖怪最能污染四周,这河水外表看似无恙,但被它搅和几日,其实正是腥臊恶臭无比。我在里面游划了几步,终究是能耐不得,便捏着鼻子回到了岸上,其实什么也没有看见。”足上的伤口,也是不慎为水草边缘划破。   
众人一时不知所措,留下么?不知道要等候多长的时日,回去么?好容易心惊肉跳得跑来了一趟,心中岂能如此甘心?犹豫间,杨起手中干莫刃身恍惚有蓝紫是色流溢,断断续续,不甚明显。   
祁恬道:“或是那妖怪与他主人回来了?好,好,就看看秋霞洞中的隐士,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大伙儿纷纷压低身形,遁匿于树后浓密草丛之中,那黄二牛与顾三口口声声要与妖怪共赴黄泉,却是二分是真,八分赌气,此刻见着“大半个剑侠”与女侠在此,反倒泯灭了锐气,变得谨小慎微了起来,可见人心脾性,真是幻化无常。   
远处一人踏浪而来,后面跟着一头如鳄怪兽,恭敬如仆。待停于河心之上,那人朗声道:“师兄,我来了,只是不喜在河底奴婢之府交谈,你还是出来罢。”   
陡闻一声霹雳,一道水柱若白龙飞起,冲泻得七八丈有余,浪花散尽,显出钟先生身形,冷笑道:“师弟,你要钻研旁门左道之术,我素来阻碍你不得,只是此番将驯兽置于民居人群之所,这祸事,却惹得大了一点。”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向你借阅《福兰经》,你不肯;向你借九虫丸,你不肯;向你借红香炉,你也不肯。于是我在那苦寒阴冷的秋霞洞中,自己苦苦摸索,思忖出培养驯化三界异兽的门道,你见我有些气色,心中妒忌,于是又来责难。”   
钟先生喝道:“那《福兰经》是师祖毕其一生的心血之作,极其高深,后来历代修真之人皆不能锻炼,若是强行为之,反倒容易走火入魔。师父便是因此经脉俱断而亡,我初时不信,小心学习,却被阴气寒结奇络。你为何不识好歹,偏偏要执拗于它?”   
那人怒道:“狗屁,狗屁,我玄真子道行哪里比你差了?你练将不得,奈何以为我也练将不得?”   
钟先生道:“你这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了。”   
玄真子愈发恼恨,跌足道:“好,这《福兰经》我便不提它了,只是后面那九虫丸与红香炉,你也不肯让我借用?”   
钟先生道:“常理而论,这两件宝贝你本也能够用得,可惜你心术不正、气量狭隘,我自然有所忌惮。”   
玄真子森然道:“既然我在你眼中如此不堪,再说下去也是枉然,罢了,罢了,你今日有何打算,何不痛痛快快地说将出来?便是要替民请命、大义灭亲,我都一并接下就是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钟先生叹道:“你若是就此收手,我或能手下留情。”玄真子又羞又急,反倒哈哈大笑,道:“你这吹牛皮的本领可谓之天下第一,来,来,你且与这鳄蜥斗上几合,让我看看你有什么神通?若是法力无边,我心中骇怕,便不敢与你交手,急忙逃命才对。”一声吆喝,招呼身后妖怪上阵。   
鳄蜥甚是畏惧,迟迟不敢上前,那玄真子叫道:“你不去么?好,我这便毁你的陶俑,将假心捣碎。”鳄蜥无奈,咆哮吼叫,就往钟先生扑去,气势汹汹,撼人魂魄。   
钟先生叹道:“身不由己苦害人,何不当年便销魂,若是早早投胎去,今日怎会灭元神?”身子随波往后飘去,见鳄蜥追来,从袖中射出一条大虫,瞬间幻为三丈长,浑身莹白毛发,张口咬住鳄蜥肩膀。   
鳄蜥负痛不得,一爪往大虫腹肚挠去,却被它一仰脖子,扔到半空,落下之时,正好跌入大口,便听得一声嘎吱,化为粉末。   
钟先生道:“你以无辜为血食,不想今日自己也化作了九虫丸的美餐,这便是报应了。”抬头道:“师弟,善恶终有报,不是不到时。你要是再如此执迷不悟,我也救你不得了。”   
玄真子怒道:“究竟如何,我自有忖度,不消你来胡说八道。”口中念诵一番法诀,从水中招来一头披甲怪兽,骑跨其上,又擎出一把弯曲大刀,便往钟先生砍杀过来。   
钟先生无可奈何,也依样一手入水,手起处,带出一片浪花影像,渐渐清晰,却是五色之四不象,袖中寒光一闪,抽出一件狼牙棒,与之战在一起,抖将数十回合,玄真子有些招架不得,虚晃一刀,拍兽往北逃去。   
钟先生也不追赶,大声叫道:“师弟,悬崖勒马,犹未晚矣,你若是及时醒悟,便来寻我谈话。”玄真子口中喝骂,但辨识不清,化为一个黑点,没入天际。   
杨起忖道:“这钟先生的棒法果真高妙。”看他踩水度岸,跨下四不象,收了狼牙棒,道:“杨公子、祈姑娘,何不出来叙话?”   
杨起一愕,眼看躲避不得,只好拨草现身,抱拳道:“钟前辈好本领。”祁恬哼道:“可惜放虎归山,毕竟还是有些私心的。”   
钟先生苦笑不已,道:“我也就是有这些私心,恐怕你们剿灭了鳄蜥之后,追本溯源,又去伤害玄真子的性命,所以才遣人强送汝等。”   
杨起灵光一闪,道:“前辈乃极品殿中人,却能带领军队至此,莫非也是郡王的意思么?”   
钟先生道:“杨公子说得不错,我这师弟虽然误入歧途,但是一身的本领,那也是闻名于灵宝。郡王有意借重他的筑陶纳魂的本领,构建一支不死之军,是以特地派我至此,软饮兼施,劝动他为朝廷效力。”   
祁恬咦道:“什么是筑陶纳魂?”   
钟先生道:“说来简单,便是做出各形各色的陶俑,将收集来的死人魂魄灌输其中,可得怪物罢了。”咳嗽一声,道:“那鳄蜥也是活人死后,其三魂七魄贯入鳄陶所致。它来吃人,并非肚子饥饿,而是将人咬死,为玄真子积攒魂魄而已。”   
言罢,便听得草丛漱漱,黄二牛与顾三冲将出来,红目如火,揪住他的衣襟,一个吼道:“你与他是一伙的?还我老婆命来。”一个嚷道:“你们都不是好人,赔我儿性命。”钟先生猝不及防,被他两个左右夹住,不由微微叹息,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第三十四章 兽魂争锋   
钟先生道:“你们两个亲人的魂魄,想必此刻也在秋霞洞中,只是若被贯入了陶俑,入虎俑则为虎,入鱼俑便为鱼,再也取出不得。”   
黄二牛怒道:“如何取不得,既然放得进去,也并定能够抽将出来。”任凭小厮一旁苦苦相劝,双手依旧捉作钟先生的衣襟,不依不饶,非要一个说法公道。   
顾三也是胸懑气愤,嚷嚷道:“那什么玄真子害了这许多的人,罪大恶极,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你偏偏循私枉法,放他归山,实在是可恼可恨。”杨起道:“你二位休要着急,且听他说个道理,为何死人魂魄一经粘附陶俑,便再也取出不得?”   
黄二牛与顾三勉强按捺,齐声叱道:“好,你说。”   
钟先生叹道:“所谓覆水难收、破镜不圆,墨汁倾泻入水,便相为一体,岂能还原?干柴遇火则化为灰烬,何曾逢春发芽?魂魄入俑,也是一样的。”此言一出,若晴天霹雳一般,只惊得两位乡人啊呀一声,双臂麻痹无力,颓然垂下,彼此面面相觑,不只如何是好。   
钟先生颇有歉意,道:“那鳄蜥的下场你们也看见了。它便是亡者之魂魄被贯入妖形陶俑之中,为烈火锤炼所得。假如强行攫取解脱,便是元神俱灭的恶果,投胎亦然不得。”   
杨起道:“莫非那陶俑出世,尽皆圆卵?”   
祁恬奇道:“倘若都是圆卵,那怎么能够分辨?”   
钟先生道:“非也,非也,陶俑俱是成体的形状。”见众人差异,道:“这鳄蜥乃是玄真子放来村中恶意害人性命、搜集魂魄原料之用,是以沉睡之后,被凝缩成玉珠圆卵,看似华丽,其实凶险无比。所谓见风即长,不过是它复原本形而已。”   
杨起道:“我等这便要动身,去那秋霞洞一往,先生虽然是极品殿除鬼联盟之大法高人,当以清净太平、安抚众生为自己不怠的责任,但有如此顾虑,想必是万万不肯同往的。只是你踌躇也罢,揪心也好,可否还要甩袖振臂,阻碍我们的道路?”言语之中,已然颇为微词,甚是不满。   
钟先生一时束手无策,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却听得后面有人冷笑道:“好大胆的刁民,不过依仗自己有些传闻中的降妖法术,便敢威胁朝廷官员,难不成还有谋逆造反的心思?”   
杨起一惊,暗道:“是谁呀?这罪名强拉乱扯,又安得极大,实在是担待不得的。”转身观看,见树后闪出一彪人马,各自执枪握刀,身披轻甲。为首一人,头戴红缨宝盔,环裹铜鳞连环袍,腰系狮吞衔环的镶玉长带,足蹬踏浪粗绣之黑皂靴,神情睥睨,颇为轻慢之色。   
祁恬喝道:“你胡说些什么?将道理也不行吗?你带兵过来刮噪,究竟何人?”   
钟先生叹道:“这位便是灵宝郡右都户将军郑天爽,负责全郡治安事务。”继而稽首道:“郑将军误会了,我们的确是在说道理,不过言词略显激烈罢了。”   
郑天爽冷笑道:“先生何必包庇他们?如此惫懒无赖之徒,就该关入牢中惩戒才对。”招唤兵卒上前,捧出铁链枷锁,意欲套拿众人,钟先生左右圆场,连连解释,那郑天爽只是不听。   
祁恬叫道:“且慢!”郑天爽愕然一怔,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祁恬道:“你不是负责郡府周围之治安么?如此污蔑我等扰乱社会秩序,或是谋逆叛乱,我们乃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认了。可惜这恰恰说明你昏庸无能,是个窝囊颓废的军爷,若是被郡王知悉,怕是不能连升三级、飞黄腾达,反倒要一捋到底、贬为庶民吧?妙哉,妙哉!”   
钟先生慌忙趋前,低声道:“郑将军,你虽然恪尽职守,但庙堂之上,尚有叵测之人对你这职位虎视眈眈,垂涎觊觎已久,还是莫要被他们落下口实为好。”   
郑天爽脸色一变,咳嗽一声,吩咐士卒放人,大声道:“看你们本属初犯,尚有改造之机,这次便既往不咎,回去之后,好好面壁反省,休要再落在我的手里。那什么秋霞洞,乃官家封禁之地,若无郡府路条,不得擅入,违令者必定严惩不怠。”叫随从牵过一匹马来,请钟先生骑上,大摇大摆地离去。祁恬气愤,骂道:“如此猖狂,终究是狐假虎威的妄人,难成大器。”   
小厮愁眉苦脸,道:“那位将军却未恫吓,此地通往秋霞洞的道路,真有许多官兵把守。”杨起道:“果真如此?今日是去不得了。”   
黄二牛、顾三相顾失色,骇然道:“剑侠也不管我们了么?”杨起摇头道:“你们且放下心来,我回去想个什么法子,好歹要了断这般邪秽。”三人大喜,目送杨起与祁恬相伴离去,不仅唏嘘,转身返家不提。   
黄松、青衣、胡媚娘在筝船等候,见这杨起、祁恬回来,急忙询问究竟。祁恬嘴快,将先前经历一五一十道来,也免不得将添油加醋,将那郑天爽恶狠狠地唾骂嘲弄了一番。   
黄松眉头微蹙,道:“那路条只有到灵宝郡才能开得,郑天爽如此,分明就是有意为难了。”杨起道:“就是到得那灵宝郡,也未必就能寻觅路条。”   
胡媚娘道:“这可怎样是好?”见他不慌不忙,若胸有成竹之状,不觉莞尔,道:“你莫非早已有了什么主意么?”   
杨起被她窥破心思,哈哈大笑,道:“这真路条若是开不到,就不能伪造一幅假的路条?此事说难则难,说易则易。只需一人一句话,便是成功了一半。”有意无意之间,斜眼向青衣瞥去。   
青衣会意,欣然道:“无妨,我用地裂戒指缩身,再折鹤踩风飞行,不多时便可到得灵宝郡中。你再将隐身披风借我防身,料想无恙。”   
黄松、祁恬,胡媚娘恍然大悟,拍掌笑道:“不错,你有半仙往来逍遥之术,倘若见着真的路条,以丹青描绘的绝技,摹拟赝品实在是轻松之极的。”青衣不觉羞涩,赧然道:“哥哥姐姐们胡说些什么呀?”   
等候了多时,众人忐忑不安之际,见青衣推门而入,先将隐身披风还于杨起,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叠压得整整齐齐的布包,揭开束结,里面赫然两张路条,黄纹贴裱,一侧书道“灵宝通道司专印”七字,下首戳盖“秋霞洞”,其旁压痕,却是“一人用之”标记,淡然道:“幸不辱使命。”   
祁恬见路条之下,垫着一扎纸张,背面朝外,光线映照之下,隐约若有字迹,不甚分明,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青衣道:“里面是官府的案件备要,我看着有趣,便一并抄写了一份。”   
黄松张开朗读,道:“入夜三分,村民甲、乙去河旁钓虾捕蟹,为一兽偷袭,甲伤重不治,当场气绝身亡,其兽为乙张皇之下以鱼叉戳死。待天明时分,乙引捕快回望现场,收敛甲尸身,又掩埋死兽,陡觉恶兽皮肉灰黯,不觉讶然。捕快用竹竿探之,兽尸皆为土灰,方觉是陶俑变幻。”   
又道:“刘员外城南进香,道上遇匪霸抢掠,其随从一拥而上,将匪斫死,不过一时三刻,见匪尸莫名卸化。后天降大雨,皮肉入泥成土,不能辨识,待忤座到来,匪尸踪迹全无,众人骇然。”   
青衣道:“还有一段也甚是怪异,我看毕之后,虽然不曾撰录,却也记得大概,说道郡王某日去野外狩猎,见山中有二兽相搏,一熊一豹,熊颇为笨重,但四肢有力,一拍之下,树断枝裂;豹更是敏捷,上下窜跳,躲避间,觑空抓挠。   
彼此斗得激烈,但不见血出。郡王大喜,引众将弯弓搭箭,齐齐射之,将二兽悉数毙之。熊、豹被抬回府中之后,各取掌筋,由名厨制成美食,因嫌其滚烫,便放在案上透凉。冷却之后,揭开碗盖,里面却是陶碎之羹,哪里能够品尝?”   
杨起笑道:“这种种悬疑,唯有寻着那玄道士,一切真相自然大白。”   
黄松道:“这里尚有一段,你们听好:‘极品殿年度比试大赛,群贤展能,各抒其长,热闹间,忽来得一个怪人,口口声声欲与钟先生比试棋艺。此棋非玄素之围,乃是在地上划出一片空格,中间以楚汉界河为分,双方各执一端,逐鹿厮杀。怪人从袖中掏出无数小人,皆陶俑,有兵,有马,有将,有车,进退有度,主帅被俘则为输,皆如活人一般。三局之后,钟先生完胜,怪人忿然离去。”   
祁恬瞠目结舌,大声道:“是了,想必那灵宝郡的郡王正是看得如此的对弈,才生出礼聘玄真子,打造不死神通之军的念头了。”杨起忧心忡忡,道:“若是单纯地制作陶俑,那也无妨,只是你也知晓了,要让其活动,必须贯入死人魂魄方可。这便是大大的不妙呀!”   
胡媚娘道:“正是,他哪里去寻这许多的魂魄,如此穷兵黩武,建立庞大的军队,必定要事先杀死许多无辜。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天怒人怨。”   
此刻日近夕阳,众人腹中饥饿,埋锅造饭之后,便收拾整备一番、拉拽起绳索,就在舱内安歇。月色恬淡,钩上西头柳梢,忽然听得梆铛一声,甲板之上若有动静,稍时又是一声,寂静之夜,甚是分明。   
青衣灯下阅读,不觉疑惑,道:“莫非是鸟儿归巢,将树上的枝叶打落了下来?”提将一把扫帚便走了出去,忽而啊呀一声,颇为惶恐骇然,只惊得黄松浑身一颤,道:“你怎么了?”顺手操起床边的木棍,冲了出去。   
杨起抢先,早他一步赶到,却见青衣跌坐在轮舵之旁,满脸鲜血,慌忙将他抱起,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情?你被谁伤了。”   
祁恬与胡媚娘睡眼惺忪,此刻悠然出舱,犹自埋怨道:“你们还不休息?如此刮噪,好不烦恼。”待见着青衣模样,各自慌乱了手脚,忙从杨起的怀中抢过身子,道:“还罗嗦些什么,不是有那疗伤圣袋么?快些进舱拿去呀?”言罢,一人用袖口擦拭青衣伤口的污秽,一人按压他的额头,止住鲜血。   
黄松见状,颤声道:“是,是,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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