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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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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污秽,一人按压他的额头,止住鲜血。   
黄松见状,颤声道:“是,是,我这就去寻那圣袋。”杨起立身,道:“我去附近舀些新鲜的山溪,你寻着圣袋,莫要用那存谁,我一经回来,便将清水注入。”   
继而垂下绳梯,攀爬而下,双足方才落地,陡然觉得背后似是有一个人影闪动,仓促之下,不觉唬喝得一跳,厉声道:“是谁?何必鬼鬼祟祟地不敢见人?”催促再三,便看树后浓密阴影之处,唯唯诺诺地走出两个人来,正是那黄二牛与顾三不假。   
杨起叹道:“两位悄无声息,几乎将我吓死,只是此刻我尚有要事,不及耽搁言谈。”   
顾三满脸通红,道:“你们在树上的话我都听见了,那……那黄二牛有话与剑侠说,我……我替你去取水。”不等杨起应答,抢过他手中的葫芦,便往山溪跑去。   
杨起愕然,道:“黄大哥有什么话要说?”黄二牛扭捏不安,捱撑不过,索性顿脚道:“瞒也瞒不得了,你家小公子的伤,是我用石头砸的,只是绝非有意为之。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盼消除了心中的怒息,依旧为我们除去秋霞洞中的恶人才是。”   
杨起咦道:“原来是你们……”转念不妥,于是轻缓语气,道:“还请你说得明白一些。”   
黄二牛叹道:“我们深感剑侠的仗义大德,极其佩服,却不知怎样聊表谢意,实在是为难羞惭之极。其后顾兄打探得筝船在此,诸位风餐露宿,粗茶淡饭,好不辛劳,便与我沽钓了一坛好酒,称上两斤的牛肉,还有几包干脆的花生仁果,有意过来孝敬一二。   
孰料来到了树下,抬头望去,见大船声迹杳然,以为你们或是歇息了,遂不敢大声喧闹。我,我就想出了一个法子,叫做‘投石问路’,你们若是没有睡着,定然会出来察看情形,那时我们再出言招呼,也不算怠慢。那顾三手重,从地上挑出的石头大了一些,于是……于是……”   
杨起哭笑不得,忖道:“他们也是好心好意,唉!我也不好责怪他们了。”   
便闻脚步声响,顾三捧着葫芦,跌跌撞撞地跑来,赧然道:“你,你都说过了么?”   
黄二牛道:“自然说过了。”杨起微微一笑,接过葫芦,道:“两位不必担心,这等小伤,稍时即好。”黄、顾二人以为他不过安慰之言,多有虚妄,反倒更加局促不安。杨起道:“我们有疗伤治患的佛家法宝,当能轻易痊愈。”捉住绳梯,几步便攀登了上去,葫芦被黄松接过。   
顾三懊悔不已,道:“我们也去看看吧?也不知小公子被我伤得怎样?”二人来到甲板,见着青衣,俱是羞骇惶恐。那青衣听得前后原委,笑道:“不知者不怪,你们勿庸惊惧。”   
黄二牛叹道:“不想你们皆是那通情达理的心胸豁达之人,只是如此以来,我们……我们……”手中水酒与菜肴包裹,正是拿也不好,放下也不好。   
祁恬笑道:“我们方才看过伤口,并无大碍,且有了圣水疗伤,少时即可痊愈,便是伤疤也留不下分毫。”顾三叹道:“哪里会有什么圣水,姑娘不用如此劝慰,我们两兄弟毕竟……”   
话未说完,见黄松拎将着一个皮袋,晃悠鼓荡几下,拨开塞子,袋嘴就着伤口,涓涓细流缓缓流下,过得约莫小半盏茶的工夫,果真是皮肉愈合,丝毫无恙,不禁大为诧异,屈膝跪倒,道:“剑侠法宝高明,神通必定广大,明日除妖,我等有救了。”   
杨起无奈,搀扶二人,道:“两位大哥莫要动辄跪下,我们一者不是神仙,二者不是朝廷的官员,如此礼仪,殷勤之极,恭敬之极,实在是折杀我等了。秋霞洞一行,势不可挡,其时必定给你们一个公道就是了。”   
黄二牛大喜,道:“那今日这酒菜可还吃得?”杨起哈哈大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怎样就吃不得了?”与黄松在舱后桅杆下支起一张木桌,虽然简陋,但也牢固。   
胡媚娘笑道:“若是晚上饮食,睡一觉便会长胖的,我自与妹妹进去歇息了。”二人万福一礼,便要携青衣入舱。青衣道:“大哥欢娱,我也想一旁凑凑热闹。”   
祁恬道:“无妨,只是你一个小孩儿家,不许喝酒。”得他允诺,方才松开手来。五人谈天论地,叙说此地的风物人情,道也其乐融融,快活畅怀。将近三更,   
杨起道:“两位大哥,我还有秋霞洞一行,此刻要抓紧时间休憩一二了。”黄、顾不敢阻拦,正色道:“小兄弟这是大事。”拾起空坛子与油布裹纸,起身告辞离去。   
第二日清晨,杨起与祁恬起身赶赴秋霞洞,胡媚娘道:“只怕那什么玄真子既然懂得筑俑纳魂的法术,想必洞中亦然机括重重,你们解不得倒也罢了,若是受陷其中,那可是大大的不妙。我也去吧?好歹彼此有个照应。”   
杨起眉头微蹙,道:“没有路条,你如何去得?”祁恬扑哧一笑,道:“姐姐莫要怪他,或是他昨晚喝了酒,现在竟有些糊涂了。”   
杨起愕然,道:“你有主意?”   
祁恬道:“你果真有些昏噩了,包袱中不是有那隐身披风么?教姐姐披上就是了。”   
杨起拍掌笑道:“羞煞我也!”黄松道:“其实你们早些使用此物即可,何必要青衣专程往灵宝郡一趟?”   
胡媚娘摇头道:“错了,错了,入灵宝盗路条,乃是必须的。你且想想看,我们若是单纯依靠隐身披风匿入山中,完事之后,官府追究责任,必定是将所有罪责推诿到此地温泉附近的乡民身上。那郡王创立不死军队不得,恼羞成怒之下,他们岂能活命?”   
杨起颔首道:“所以便要这两张路条,以后无论官府怎样狡辩,如何冤枉,终究还是他们‘同意’围剿秋霞洞的‘证据’,哈哈!既然各位官员被席卷其中,明哲保身,说不得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另外想出什么法子来欺瞒郡王,或是说玄真子辱骂朝廷,誓死不降;或是言他暗中招募阴魂死灵兵卒,意欲逼宫篡位云云。究竟怎样,自有他们去苦苦思忖,不需我等在此烦心。”   
黄松“哦”的一声,笑道:“原来如此,你们却是让官府那些精明滑稽之人来打掩护了。妙哉,妙哉。”   
以后一切顺风,路口的军士验看路条无误,也不阻拦,做个登记,便放杨起与祁恬过去了,胡媚娘得隐身披风护佑,悄无声息,却又大摇大摆地从刀枪剑戟之中越过,不能留下丝毫的痕迹。   
三人又走将多时,来到了秋霞洞外,见草木森森之处,嶙峋岩石之中,赫然一个洞口,左右安装户枢,连接着一扇双开的门户。此刻镏金铜钉的大红朱门紧闭,穿鼻兽环相合满月,正是那乡人所言:“隐士若无要事,决不出来,颇为诡异。”   
祁恬道:“我们怎样进去,难不成揣踢木板、堪堪破门而入么?”杨起道:“使不得,鲁莽行之,他暗我明,反倒不利。”胡媚娘笑道:“我有一种窥探的法术,只是还不甚精妙高明,还是唤作妖术好了,可以入洞一见究竟。”   
祁恬道:“姐姐过那里话来着,何不施将观之?”便看胡媚娘从袖中取出一面镜子,灰蒙蒙什么也映照不得,旋即幻出一只小虫,口中念念有词,晃晃悠悠往朱门飞去,滴溜溜转悠几圈,化作一股清风,从门缝罅隙渗入。   
祁恬奇道:“姐姐,这是什么?”胡媚娘嫣然一笑,道:“这是虫视镜,算不得什么法宝,其实但凡妖怪,往往都随身携带着一面。那飞虫所见,十里之内,皆可在这境中反映出来。”   
话音方落,见镜面微微鳞光闪烁,露出画面,皆是洞中小虫路过的层层石壁,其中纹绉清晰,历历可见。祁恬大呼奇妙,羡慕道:“它还算不得法宝么?看其功效,可谓物美价廉。你好会藏私,以前为什么不拿出来?”   
胡媚娘道:“那时尚未精通,我怎能露拙?”杨起道:“记得在地裂之界,那茶斋半仙也曾使用一面宝镜,能够隔物观情。二者若是相比较,当在伯仲之间,不分胜负。”胡媚娘粉面桃花、娇艳无比,闻言绯红若胭,更添无数美丽,眉宇轻挑,多有几分得意,笑而不语。   
镜中图像迭换,种种情景,与寻常的山洞也并无什么殊异。蓦然出来一场,却是好大的一个大厅,陶俑林立,尽皆黯然无神,衡量数量,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胡媚娘道:“这些当是未曾受袭死人魂魄之物了。”祁恬花容失色,道:“那要多少魂魄才成呀?这个恶人,莫不是要将周围乡人悉数杀死?”   
杨起神情凝重,道:“可惜那钟先生不在此地,若是见着如此触目惊心的场景,只怕他讶然之间,也顾念不得昔日师兄弟的一些情谊。只是不见玄真子的踪迹,莫非他又出去了吗?”言罢,身后传来一身长长之叹息,道:“杨公子,他这洞府有上下三层,你何不寻着一处通道,下去第二层看看?”   
三人大惊,慌忙回头,却是钟先生站于身后,负手而立。杨起忖道:“这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及应答,听他道:“我长久不来探望,不料师弟更甚走火入魔,鬼迷心窍,竟铸出这许多的泥俑皮囊。你说的对,我枉自怜悯,不过是纵虎为患而已。”   
杨起怔然,继而抱拳道:“先生有如此心思,此地无辜乡民幸矣!”一旁胡媚娘指挥小虫顺着墙角飞翔探索,在一个兵器箱后,寻得一条楼梯,延入地面又一洞穴,不禁大喜,道:“就是这里了。”   
小虫飞入,陡然镜面大亮,却是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布置极其华美。床侧刻有百兽朝虎的图案,纹痕细腻,或是浮雕之状,或是凹镌之态,处处可见鬼斧神工之妙。   
罗帐细纱,密密相拥,堆砌成九天彩云,自成旖旎情景;桌案方中有圆,精致雅巧,若细琢工艺,叹为观止。十数个陶俑侍女托盘捧盏,分立两旁,犹自窃窃私语。   
祁恬道:“这……这里如此奢华,也是修真求道之地么?”钟先生嘴角一撇,三分不屑,七分忿怒,道:“他这般张扬暧昧,好比官僚财主一般,实在是太过了、太过了。”   
小虫在床后寻觅一洞,入得其内,又是一条甬道。黑忽忽不能辨识之后,不多时,镜面虹光闪耀,却是到得一片熔浆沸腾之地。杨起见钟先生脸色一变,不禁诧异,道:“钟先生,可有什么不妥么?”   
钟先生神情凝重,缓缓道:“筑俑纳魂的法术可以分为几成,平日里有着窑炉足矣,倘若要在熔浆之所,借助无比高温地火来锤炼,便是说明他的本领已然通贯第九层。其时成品出来,美女则极其美也,文人则极其雅也,兵士则极其悍也,恶徒则极其凶也。这里面要是再出一条鳄蜥,可比修行百年的妖怪,不易应付。”众人大惊,凝神往虫视镜细细窥察,胸中不觉砰然。   
转过一根石柱,灰黯地岩之上,卧趴着一头大牛,身形硕大无朋,四蹄如铁,鼻环铿锵,偏偏口舌之外,曝露出一双獠牙,尖锐锋利,好不可怖。过去数丈,尚有一只异物,狮头虎身,赤毛条斑,双眼黄绿,半开半合之间,似是一直注视着眼前的大牛。那地岩龟裂不齐,裂缝处,不时有血红的熔浆喷泄而出,正洒在二兽身上。只是在二兽观之,不痛不痒,不滚不烫,竟然孰若无睹。   
祁恬骇然道:“这些都是什么?”   
杨起咦道:“难不成皆是那玄真子的新俑制品?”钟先生脸色铁青,微微点头,犹然不语,心中忖道:“师弟苦心励志,虽然堕入魔道,但是神通有如此精进,委实不能小觑。”   
狮虎巨兽张口打了一个哈欠,双目圆睁,慢慢立起身来,一双眼珠盯着大牛不放。那大牛闻得动静,不敢懈怠,四蹄笃地,长尾摇摆,一双尖尖黑角往前挺逆,对这狮虎巨兽的方向。鼻中扑哧喧喷,呼出阵阵火气。   
双方面面相对,正是那彼此对峙的姿态。狮虎巨兽不慌不忙,利爪挪动,顺着地岩边缘走动,或是低声咆哮,或是低头饮喝滚滚熔岩,倒似惬意散步一番,细细窥之,俱是绕将一个圈子。   
大牛不觉位于圈子中央,见对头晃动,警惕戒备,狮虎巨兽到了东头,它变迎向东面;狮虎巨兽盘据西头,它有转向西面,深恐哪里露出破绽,被其有机可乘。只是那狮虎巨兽远远踱步,胜似闲庭信步,这大牛只能原地踩圈,如此几趟下来,各自速度加快,巨兽无妨,大牛渐渐头晕目眩,身体略微摇晃,不如先前那般敏捷。   
杨起道:“这大牛看似强悍暴戾无比,只是那狮虎更加恐怖,却有意将它当作食物。”   
祁恬颇为不解,道:“都是陶俑所铸,能够彼此相噬吗?这大牛死了,不过化为灰土,不是真正的牛肉,那狮虎欢喜享用么?”   
胡媚娘道:“其中究竟是怎样的玄妙,我等都是门外汉,自然难以知悉揣摩。”钟先生闻言,好不烦恼,暗道:“他若真有如此的本领,其陶俑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陡闻一声霹雳,狮虎巨兽忽然飞身扑上,张开血盆大口,径直往大牛颈脖要去。那颈脖乃是万物要害至重之处,一旦被锁,少时即可窒息而亡。大牛低声嘶鸣,挫腰挺头,黑角扎向敌兽软腹,此二刃锋锐无比,倘若撞伤,轻者筋断骨裂,重者内脏俱碎。   
狮虎巨兽见势不妙,空中收势扭身,端端落于它的身畔,一爪搭上牛背。大牛惊慌失措,抬蹄来踢,待狮虎巨兽退开,忙不跌跃入熔岩之河,往另一块地岩游去。   
狮虎巨兽添添自己的前爪,不急不徐,也纵身跳到红浆,嬉戏顽耍一番,亦然攀上地面,依旧与它邻居。大牛后无退路,尚是一副顶角拒逆的模样,果真是千般惊惧,万般小心。   
杨起叹道:“这大牛虽说是力大无穷,毕竟弱势,不是那狮虎敌手呀?”钟先生道:“你看此大牛可有什么不同?那迥异之处,便是它的真正实力蓄积所在,狮虎终为胜者,但决不轻而易举。”   
谈说间,便看得狮虎巨兽后退弹蹬,迅如疾电地往前冲去,待到得大牛跟前,方要张嘴,却不料那大牛先张开口来,四颗獠牙插入狮虎肩头,顿时鲜血淋漓,受伤不轻。   
众人啊呀一声,道:“先生之言,便是如此所指么?”   
祁恬不解,道:“大牛有了利齿,就可轻松反击,说不得反将那狮虎也吃了,为何你说道它难逃一死?”   
钟先生道:“利齿怎样,它终究还是一头野牛而已,毕竟不能谙识口中武器的精妙厉害。而那狮虎巨兽不同,可谓使用利齿尖爪的能手行家,二者相较,就象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打架,双方都有棍棒,但较量起来,小孩儿怎能打得过大人呢?”言罢,看狮虎巨兽挣脱大牛咬拧,退后几步,做势跃跃欲试,接下第三波的攻击。   
祁恬暗道:“你这比喻甚不合适,那大牛是‘小孩儿’么?那狮虎又称得上‘大人’么?”   
大牛初战告捷,不仅欢喜异常,仰脖嘶鸣,竟不再挺角,学着先前狮虎巨兽进攻的模样,往对手猛力从来,张嘴又要咬将。狮虎巨兽却不躲闪,待它来到了跟前,陡然俯下身子,扭转过来,肚皮朝上,以四爪护住肚腹,防备铁蹄踩踏,觑准时机,一口叼住了大牛的颈脖。   
那大牛拼命挣扎,狮虎巨兽哪里肯放,死死衔压不放。大牛气息通畅不济,站立得片刻,四肢无力,轰然倒地。狮虎巨兽见之尚未断气,上下颚咬迫更紧,一爪按住牛身,不让其爬起,一爪又掩盖大牛鼻嘴,再封第二道气息之户。   
杨起瞠目结舌,道:“这便是它的绝杀之招了?”祁恬不忍观看,道:“弱肉强食,好不残忍。”钟先生见大牛动弹不得,他是修真之人,微微闭目,道:“糟糕,糟糕,要快些想个法子才是,否则再要师弟回头,只怕比登天还难。”   
杨起不及观看狮虎巨兽大快朵颐的情景,道:“钟先生,那玄真子果真练成了第九成之筑俑纳魂大法?”钟先生摇头道:“这二兽皆是他的实验品罢了,尚不成熟,只是再过几日,只怕他便老炼了。”   
杨起叹道:“他若是有如此的法力,睥睨天下之心也生了,又怎么会甘心听人灵宝郡王的差遣。以前说他或会造反,以为虚妄直言,如今看来,想想第一层的陶俑士卒,只怕逼宫篡位,指日可待。”   
祁恬哼道:“那郡王糊涂,就是莫名其名地被俑君灭国,也是活该的。”胡媚娘道:“可惜郡府百姓却要受苦了。”   
钟先生心情郁闷,蓦然若有所觉,急道:“休要再窥看,你们快些躲将起来。”杨起三人依言窜入草丛,钟先生自立于朱门之外静候。不多时,见郑天爽引着一队士卒,抬盒挑匣,披红挂彩地来到跟前,大声道:“钟大人,你便是要劝说玄真子,也不该空手而来。我备了一些礼物,还望能帮上些许大忙。”   
祁恬低声呸道:“这是个天下第一的狂妄之人,连说话也不会了。既然是‘大忙’,又怎么会是‘些许’?若是‘些许’,又怎能称得上‘大忙’?好不怪异。”   
杨起不由暗暗窃笑,胡媚娘亦然掩口莞尔,二人相顾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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