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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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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恬笑道:“此壶唤做水蒸瓶,本是水德星君的一件宝物,可将极北天山的雪石化做水气喷出,力道甚大。这扇叶连着一根大轴,大轴又能牵引四根小轴,每一小轴带有一个螺旋扇叶。前面两个旋转起来可生无穷升力,牢牢托定筝船而不落,后面两个可推动行走。当年黄帝之时,风后也能制造,但设计图纸日久失传,今日方才重现于人间。”   
青衣若有所悟,附和道:“若是在地上行走,四个扇叶换成四轮,无需马拉人拽,它也能自己奔跑了。果真是好巧妙的构思。”   
黄松倚在船舷往下观看,果真见着一个旋转扇叶,不禁暗暗称奇,问道:“这图纸既然失传,你又是如何得到?”   
祁恬笑而不答,被催逼得急了,方才敷衍道:“机缘巧合罢了。”看青衣往壶上的一个木柄拂去,慌忙阻止,道:“这是另一个小小的机括了,左右扳动,水气缓急强轻重不同。”杨起看着高兴,便将索性将帆扯开,倚风之势,正是快捷迅速。   
众人离开了桃花渡口,一路向西,过得半日,约莫走了百里的行程,眼见天色将晚,便在一处树梢顶上安歇下来。祁恬翻开船舷侧板,放下一条软梯,道:“我看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大宅院,不妨便去哪里安歇如何?”   
杨起笑道:“如此最好,这白天呆在舱里已然蜷缩狭隘的紧,晚上若是还要遭上这一番苦头,那可是辛苦之极。”   
黄松恐无人看守,这筝船被人盗去,杨起叹道:“这又是杞人忧天了,只要将水蒸瓶中的雪石取出,这船便动弹不得了。”看祁恬取出雪石放在怀里,几人哈哈大笑,再无顾忌。   
只是大伙儿到了庄院跟前,看得大门的种种光景,尽皆有些踌躇不前。朱色狮环之上,贴满了许多的黄符纹券,便似驱鬼轰妖一般。待大门打开,里面出来一个年迈的仆人,听说四人投宿来意,上下好一番打量,问道:“你们当中可有懂得一些降妖除魔的法术之人?”   
黄松心中一惊,忖道:“与那鼓猛相离尚不到十个时辰,难道这里又会遇上什么妖怪么?”忙不迭应道:“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良家百姓,哪里能够懂得法术?”   
老仆人神色冷淡,哼道:“既然如此,你们便住不得我这庄院了,还请另觅住处才是。”言罢便要将大门掩上。   
杨起眼疾手快,一手撑住不放,看里面用力一分,自己也用力一分,不敢叫他推倒,却也不肯让他关上。老仆人毕竟年迈,如何能长久与他对峙,渐渐满头大汗,怒道:“你们这些后生晚辈好没有规矩,难道还要违逆我家主人的意思,强行进来住宿不成?”   
杨起嘻嘻笑道:“老人家,谁说我们不会降妖除怪?不过是我这兄弟平日里为人最是谦虚恭敬,不喜好在别人面前张扬炫耀罢了。你老且放我们进去,不管来他多少妖鬼,我一并都替你拿下,任由你处置便是了。”见他不信,便从怀中掏出干莫小匕,放在手中摆弄。   
老仆人脸色大变,颤声道:“你拿着兵刃想要作甚?此处离金平府郡不远,你倘若想要行凶,难逃无数官兵衙役的追捕。”杨起讪讪笑道:“我们既是善良百姓,如何会持刀行凶?不过是看你老人家信不过我的言语,便预备亲自示范演练一番,正合那眼见为实的道理罢了。”运起驱剑术,便看匕首脱出手掌,转了一两个圈,重又回到他的手中。   
这一招法他已是使将得颇为纯熟,自然看起来也是潇洒自如,多少有些侠客风范。老仆人见识浅薄,如何分辨得其中的深浅,不禁喜道:“你果真懂得用剑的法术!快些进来,快些进来。”黄松颇不情愿,看杨起三人进得门去,无可奈何,也只好跟将了进去。便听得嘎哒一声,大门重又闭上。   
大宅院的主人听仆人禀报来了法师,甚是欢喜,吩咐厨下好生款待,说道自己不久即来相见。过不多时,便看客厅帷幕撩起,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丫环搀扶着一位鬓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一根龙头拐杖衔金缨明珠,显得颇为富贵,便是此间的主人陈太君了。   
四人不敢怠慢,放下碗筷,齐身起来行礼。陈太君愕然道:“不想法师竟然如此年轻,实在是后生可畏呀!”杨起面红耳赤,忖道:“我显露一手,不过是为了进来混上一夜的食宿,却不想太君亲自出来迎接。   
如此架势,莫非此处真有妖怪不成?”心中有此闪念,顿时后背脊梁一阵含意,暗暗叫苦道:“我这不上称两的一些功夫,怎能降妖捉鬼?要是运气不济,遇上厉害的鬼怪,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看陈太君神情坦然,不慌不忙,不由念道:“是了,便是此处闹凶,她看我年轻,办事恐不牢靠,未必便会央我捉妖。先前不过是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因此希望我们懂些法术,能够自保防御罢了。”   
第七章 隔物宝镜   
他一厢情愿胡思乱想,却看陈太君又叫人送上一盘极其名贵美味的菜肴,唤做珍珠炖鸡煲,未免有些忐忑惶然。黄松见青衣与祁恬二人毫不客气,微微叹惜,拉过杨起一旁,附耳低声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她招待的如此殷勤,只怕托付之事更不易为。”声音低微无比,听在杨起耳中却如雷鸣海涛一般,顿时是心神不宁,后悔不迭。   
听得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琴声,悠扬轻雅,却又说不出的哀怨忧愁。陈太君脸色一变,跌足道:“她如何又去弹奏此曲了,难道还嫌招惹得那怪物不够么?”吩咐丫环速去清风阁喝止。   
丫环应诺一声,方要举步,屋外已是风云变色、飞沙走石。众仆人婢女尽皆慌道:“不好了,那妖怪又来了!大家快些去地窖躲避,再要耽搁得一两分,只怕就不能活命了。”又看几人推搡着一个妙龄女子而来,神色惶恐不已。   
陈太君怒道:“心如,你为何总是不肯听话?莫非是果然喜欢上了那个妖怪,故意弹奏这高山流水之曲以为引诱不成?好,今日你便一人留在院内,被它掳去,从此安心做一对恩爱夫妻罢了。”   
陈心如唬得脸色苍白,颤声道:“姨奶奶,心如知错了,以后定然再也不去碰那琴弦。您千万不要将我一人留在外面,孤苦伶仃地受那妖怪的欺负。”陈太君长叹一气,道:“你此时楚楚可怜,为何先前总是明知故犯?图一时抚琴弄音之好,将自己陷入险境不提,难道还要庄院的一百余人陪你送死么?”杨起忖道:“原来外面的妖怪是冲着琴声而来,只怕也不是如此闹将得一回两回了。”   
黄松道:“他们都进了地窖,我们也快些过去。”却被几个仆人挡在窖口之外,传陈太君的话道:“几位法师酒足饭饱,正有气力降妖。我等在地窖之内静候佳音,外面若是太平,自然会出来重金酬谢。”轰隆一声将窖门拉上,与厅上其他的石板痕迹交错纵横,竟然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黄松目瞪口呆,被杨起呼唤,方才惊醒,连声道:“这偌大的庭院只余你我四人,此外再无一个帮手,你说如何是好?”   
祁恬叹道:“都到这么一个地步,再去叹息埋怨也是妄然。呵呵,我却头一个有些张惶了,大伙儿相互间不要离开。”众人倚在窗边探头向外望去,见庭院之中有着一个绿色的文士,口中犹自叫喝不已,却听不甚清。   
青衣掏出一物,贴在墙上观看,外面的声音顿时一清二楚,不再有丝毫的含糊。杨起奇道:“这不是茶仙人的隔物宝镜么,如何会在你的手里出现?”青衣脸色微微一红,眼睛一转,笑道:“隔物宝镜出世之时便有两面,一面是雌的,一面是雄的。他的那一面比我的稍稍大些,我这面小巧玲珑,正是雌镜。”   
杨起横竖打量,暗道:“这分明就是一样的镜子,哪里又什么雌雄之分。你必然是从茶斋那里偷取了这面镜子,又不好据实相告,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编出这么一个谎言哄骗于我。可惜你偏偏遇上了坑蒙拐骗的老祖宗,哪里隐瞒得过去?”   
那绿衣文士转悠着几圈,口中幽然念道“知音”二字,如吐冰唾寒,叫人听来脊背一阵发凉。看他似乎闻得这边有生人的气息,便晃悠悠走了过来。   
黄松看他衣袍飘起之际,无影无足,不由心惊肉跳,颤声道:“他不是妖怪,分明就是一个阴司里逃出来的魂魄。”   
祁恬也是浑身寒意彻骨,喃喃道:“我不怕妖怪,但对这鬼魂却还是有些畏惧的。这玉月弓能射妖夺魄,却不知对纯阴之体的恶鬼能够降服?”从背上摘下短弓,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弦上,双手犹在抖擞踌躇,竟然拉不开弓来。   
杨起看他越走越近,心中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扔出干莫小匕,以驱剑术往前扎去。他此刻全神贯注,心无旁骛,这匕首使将得更好。便看那绿衣文士啊呀一声,侧身躲避开来,惊道:“大家都是斯文之人,何必要舞刀弄枪?”   
杨起请他说话文雅,不觉一怔,忖道:“莫非他是一个好鬼,便同那鼓贤士一般不曾害人?”有心收回匕首,手脚反倒变得不甚利落,便看那匕刃旋转两圈,在绿衣文士身上划出几道伤痕,方才往杨起手中落去。   
又听得嗖的一声,祁恬好容易压住心神,将手中的箭放了出去。她的准头甚好,此箭迅如闪电,正刺在他的肩上。便看那鬼哀号一声,身体如水纹波漾一般,有些闪动模糊。青衣道:“这匕首与玉月弓都能除鬼,若是在伤上三分,只怕他的阴气就要散了。”   
祁恬精神一振,喜道:“原来除去他竟是如此的简单。”弯弓搭箭,还要以射,却被杨起挡下,道:“等等,我看他并无恶意,不似一个坏鬼。”   
话音未落,却听得外面一声怒吼,那绿衣文士大声道:“我好意前来,不过是想看看故人罢了,你们为何百般阻拦。如今不分青红皂白,又用这刀箭伤我,莫非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既然你们不识得礼仪道理,我便是高士,亦不可一位斯文退让,好歹要给你们吃上一些苦头,方才能谨慎行事。”便如私塾的先生教训学生一般,语气虽缓,却是严厉之极。   
杨起叫苦不迭,暗道:“我们鲁莽行事,终究还是惹恼了他。这气愤之下,好鬼也要变成恶鬼了。”就看那绿衣文士往一处墙角的藤条飘去,转瞬没入其中。   
黄松喜道:“如何不见了,若是就此离开,那可是谢谢神佛菩萨的保佑了。”青衣摇头道:“他并非逃走,不过是寻找阴魂的附体之物罢了。”话音方落,见墙角一阵簌簌抖动,一声闷响之后,走出一个绿色的大蔓怪,枝条四处乱舞,一步步往花厅逼来。   
四人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黄松惊道:“快用匕首扎他,快用弓箭射他。”一手拉着青衣往后面退去,杨起与祁恬张惶四顾,眼见得大门被蔓怪封住,一时间也寻不得其他的退路可逃,咬咬牙,只好往前冲去。孰料那蔓怪枝条苍劲灵活,三两下将匕首打落地上,被羽箭刺中,也不觉疼痛。   
祁恬喝道:“你休要猖狂,再吃我一箭方能知道厉害。”杨起看她唬得嘴唇青紫,又是担心又是好笑,暗暗忖道:“她心中明明惊惶得要命,却还要装出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这便是所谓的色厉内荏了。”惟盼她这一箭能起到奇效,救四人于水火当中。   
那蔓怪本领果真不小,看祁恬第二箭射来,一根枝条便轻易挡开。祁恬脸色苍白,心中惊骇之极,竟然动弹不得。杨起叫道:“这是什么时候,哪里还能让你发呆。”拖着她的臂膀就跑。   
青衣观察仔细,道:“这阴鬼附体之物是半枯的藤条,可以用火烧之。”黄松看蔓怪气势汹汹,不敢上前,只觉得浑浑噩噩,一味随着青衣大声道:“火烧,火烧。”   
杨起恍然大悟,看桌上一盏蜡烛,拾起往那蔓怪扔去,便听它哀号呜咽不已,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绿衣文士忍耐不得,舍弃了藤条身体,重又显形,顿足道:“劣儿不教,难有大为,吾之责也。”说完掩面而去。杨起一众惊魂未定,也不敢肆意追赶,拾起案上的茶杯啜饮,虽是茶叶浓浓,此时喝来只觉得冷而无味。   
陈太君看外面太平,引着众人从地窖鱼贯而出,笑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一身的好本领。那恶鬼吃了这番苦头,几日里必定是不敢再来了。”众家仆婢女也是簇拥恭维,极力称颂喧扬。独独那陈心如神色忧愁,不时往窗外瞥去,似乎在看天上的明月云雾,有如同替那绿衣文士担忧,被杨起看在眼里,心中大是疑惑。   
第八章 魔音七焦琴   
当晚四人就在这陈家庄留宿,祁恬与青衣受了许多的劳累,不多时便已酣睡。黄松长嘘短叹一番,终究是架不住瞌睡虫的左右围攻,一声长长叹息之后,也是沉沉睡去。杨起心中困惑,辗转反侧,始终不得入眠,索性披衣而起,推门出去静心散步。   
不知不觉来到了陈家庄的后花园,看一处竹桥甚是雅致,便在桥栏上倚坐安歇。却听得后面一人怯生生道:“这位法师,那……那蔓怪伤得严重么?”杨起猝不及防,几乎跳将了起来,骇然道:“是谁?”一手便往怀中揣去,回头一看,原来是陈心如,不觉长嘘一起,心中方才安定下来。   
陈心如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是惊得目瞪口呆,支吾半日,说不出话来。杨起忖道:“我大吵大闹,却被她笑话了。”顿时满脸臊红、浑身烫热不止,所幸夜色沉浓,不能轻易看出。   
借着一阵清风吹过,杨起咳嗽一声,讪讪笑道:“陈小姐深夜到此,便不怕那恶鬼又来侵扰么?”心念一闪,暗自喜道:“二人在此相遇,那也是极大的机缘。既然如此,何不将我心中的疑问一并提出,也免得困惑不已。”   
陈心如神情慌张,讶然道:“他又来了么?”四处张望,未见到绿衣文士的踪迹,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道:“杨师父说笑了,他受了惊吓伤害,此时该在某处安心休养才对,怎会一味的纠缠,回到此地?”   
杨起眉头微蹙,忖道:“我看她神情,似乎对那阴鬼既是害怕,又是担忧,若非我多心,难道她二人之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干系不成?”思忖再三,还是将心中疑问提出,只惊得陈心如神情惶然,竟然不敢抬头看他。杨起暗道:“看来的确是有一些事情隐瞒于我了。”   
此时二人气氛未免有些尴尬,杨起等候了一时,见陈心如一语不发,灵光一闪,计上心来,道:“此时天色已晚,陈小姐也早些安歇吧。我也要回房休息了,养足精神,明日才能去追拿恶鬼,叫他原生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杨起说完举步即走,却被陈心如唤住,看她满脸焦急,讶然道:“你说什么,明日还要去与他为难么?”杨起暗自好笑,正色道:“不错,陈太君将话说得甚是明白,一定要斩草除根,从此还小姐一个清静太平。我最好行侠仗义,自然是义不容辞,一定要用极其厉害的法术将它消灭。”   
陈心如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许多,慌道:“可是他并非是什么恶鬼,法师手下留情才好。”将杨起满脸疑惑、甚是不解的模样,跌足道:“也罢,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要隐瞒一些什么呢?”张口对他娓娓道来,说到欢欣之处,眉目含笑,哪里还有什么妖魔鬼怪的畏惧恐吓?   
原来陈家庄是此处的大户人家,陈太君的儿子是朝廷官员,与夫人、心如居住于京城之内。后来心如身患疾恙,兼之水土不服,于是送回家乡,安心调养身体。这陈心如最是喜好音乐,一手琴艺颇为精妙,虽然乡下无人赏识,但自娱之乐,到也欢喜融洽。   
某一日夜里,她看月色美恬,心情大是愉悦,便在亭中抚琴释怀,却遇上了一个绿衣的青年文士,本来羞涩之极,便要跑去躲闪。孰料这文士彬彬有礼,未加任何侵犯,只是一语指出了她琴艺中的若干瑕疵。   
陈心如性情斯文恭敬,本是大家闺秀之人,不喜与人争执,唯独对自己的琴艺极为自负。她听得文士批评,言语虽是清雅却不失严苛,心中未免恼怒,便辩驳了几句。那文士一愕之后,不肯认输,又逐一替她驳回,二人你来我往,竟然大声争吵起来。这番动静引来了家人,文士方才怆惶而逃。   
以后每天夜里,这绿衣文士都会到此与她谈论琴艺,时日长久,彼此渐渐生出了情愫。陈心如每每暗示他来庄中提亲,这绿衣文士便顾左右而言他,不肯给于一个明确的答复。   
又过得几日,陈心如心中苦恼,便向一个最要好的丫环倾吐了心思,谁知隔墙有耳,却被陈太君的一个老妈子听了去。陈太君本是极信鬼神之人,以为此处高墙深院,每晚还有家人巡视,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怎能屡屡轻松往来,且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便道此人非妖即鬼。   
她将此事拟成书信送到京城,心如父亲阅毕也是心急如焚,便从张天师哪里求了一个照妖镜,差人小心押回,嘱咐悄悄挂在亭里,可叫妖鬼显形无遁。陈太君如言行事,果然发现那文士是个纯阴之体的鬼魂,不由魂飞魄散。   
她本是极其精细谨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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