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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战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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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太子或如常人,或又疯癫,嘻笑怒骂无一所定。郡王妃神情诡异,忽而咬牙切齿,忽而莫名啜泣,如痴如醉,如狂如疯。惟有郡王爷失魂落魄,便如入定了一般,始终呆愕不语、默然无息。   
祁恬颇有心乱如麻之感,渐渐烦恼,不觉低声叹道:“好混乱的一家子,好复杂的一群人。”有心脱身离去,又觉哪里似乎不妥,正是左右为难。   
杨起受她一瞥,甚是无奈惑然,连连摇头,暗道:“此番冲火入殿,本是要防那鬼太子肆意作恶、妄兴胡为。此时他既然不得安定,你我怎能就此摔袖离去?这些丑闻浊听虽然教人烦恼,好歹孰若无睹才是,尚要坚持到底。”   
鬼太子摇头晃脑,喃喃道:“我若是杀你,不过是除了一个半妖的怪物,未必便能解恨。我若是不杀你,心中苦怨积重难返,始终也不得安心。这可怎样是好?”   
杨起急道:“鬼太子稍安勿躁,莫要违逆那天理地道。”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忖道:“你也算是无辜遇害,论此情由,我不该伤你。只是你若强要一意孤行,非要动手施加报复,我又不得不拔刃阻止。你说道自己一头迷雾,不辨出路,我又何尝不是无尽茫然,心中惶惶?”只觉得手中的三尺青锋瞬间如有千钧之重,不能随意挥舞。祁恬弓垂箭萎,也是举棋不定,痴然无状。   
忽听空中有人诵道:“阿弥陀佛,你有困惑千万,便是说心中善情未泯。既然如此,何不放下嗔念妄思,丢弃无形屠刀,去寻那成佛的极乐之道?”便看屋梁之上一道金光贯下,清香白莲之间,可见一位慈眉善目的菩萨,便如各家敬仰的泥塑瓷像一般,正是慈航大士。   
第三章   
杨起与祁恬相视一笑,暗道:“菩萨到来,自会妥善处理安置,却消除了你我的无限烦恼。”慌忙跪倒,磕首敬拜。鬼太子见她宝象尊颜,佛光流溢有万千变化,心中蓦然开朗,疑虑恍惚如清风拂尘,尽皆一扫而空,匍匐俯首道:“还请菩萨度化。”   
慈航大士道:“你私募阴兵鬼卒,已然犯下谋逆造反的大罪,又受那三眼黎锦的唆掇,与魔家兄弟勾结,几乎陷三界方圆与化外魔山于万劫不复之地。若是被仙吏鬼仕控诉,只怕是罪帐累累、罄竹难书。此时便该幡然悔悟,随我苦心修行,终有一日能了却深重罪孽、得证正果大道。”   
鬼太子道:“我是阴魂之体,这大白天潜入承阳寝宫,也是以鬼火笼罩日光,勉强维持形状,如何能够修行?”慈航大士微微一笑,道:“我借你杨柳一枝,暂作血肉躯体。”从手中净瓶抽出一根柳条,望鬼太子遥遥抛去。   
鬼太子张臂迎合,顿时如有醍醐灌顶一般,心清神明,手足身躯皆有骨肉之感,不由甚是欢喜。慈航大士道:“你与这两位施主相逢,也是机缘造化,若是还有言语嘱咐,不妨此时便一并交待妥贴,从此了无牵挂,专心悟道才是。”   
鬼太子会意,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于杨起,道:“三眼魔君肯竭尽全力助我谋逆,自然有所图谋。究其根本,远者便是为了挑起神魔之间的二次对决,以为乱世方出英雄,正合实现其无尽的野心。近者则是为了这一地图碎片,约定我起事成功之时,便将此片屑转移托付。此图究竟何用,我也不知所然,不过此去西天三千里,有一处才情谷,里面的两个书生或能知晓大概。”听慈航大士呼唤,合十而去,从此开拓一番不同人生。   
那郡王妃愕然半晌,忽而拍掌笑道:“我本是平阳的第一美人,嫁了你这年老体迈的昏庸郡王,虽然得了无数的荣华富贵,却凭空消耗了许多的岁月红颜。”看鬼火尽皆熄灭,摇摇晃晃往外走去,转入廊道不见,待后来发觉,已然在她房中白绫自缢、陨命呜呼。   
郡王爷极其惊愕之下,卧床不起,终日悔恨不及。杨起对祁恬叹道:“如此天命使然,你我皆是无能为力,不如早早离去才好。”唤了青衣,将那地图碎片交于黄松看管,只说是无价的宝贝。众人出得平阳,回头观看之时,恍如隔世,尽皆唏嘘不已。   
“方圆三百里,女烝山无奇,其上无草木,石膏水恶戾。往西注鬲水,其中多薄鱼,三鳍生一目,其音如猫狸。见则天下旱,神仙亦难喜。”这便是平阳郡地方志史的一处记载,却被青衣携将了出来,此时筝船天空徐徐而游,无风无息,日照之下,四人尽皆倚靠于甲板船榻,倒也惬意甚然。   
黄松听青衣诵道此段记载,不由笑道:“这女烝山想必就是我们昨日经过的那片荒野了,莫说其本来就是穷山恶水一般,便是周围无数的熏臭气息,也足以叫走兽躲避、飞鸟匿踪。”   
祁恬细细把玩那青竹细哨,颇为无趣,叹道:“今日晨时已然过得鬲水,水中的薄鱼体型不大,却叫声震天,便是筝船之上也能听得一个真切分明。这哨子号称能识译万千禽兽的言语,如何偏偏懂不得薄鱼之音。”   
杨起哈哈笑道:“那薄鱼之音不是言语,这哨子再是神奇,也不能无中生有,凭空断译。你强要听辨,它也是无可奈何的。”祁恬甚是不服,哼道:“如何薄鱼之音不是言语,就不能听辨了?你且说出一个道理才是。”   
杨起不慌不忙,道:“一个痴人狂人朝你哇哇乱叫,手舞足蹈,肆意胡为,你只能说他神志不清、莫名其然,又怎能将他口中的张合呼哧尽皆说成一句一句清晰的话语?那薄鱼正是天下不吉之物,性情残暴,同类之间尚能弱肉强食,彼此相残,所以也是禽兽之中未曾开化之类,不懂言语,只能鼓噪叫嚷。”   
青衣笑道:“有理,有理,心志不明,想要张嘴也是枉然。”祁恬呸道:“你二人不过是胡乱猜测罢了,何曾有得半分证据?”忽而嫣然一笑,柔声道:“不过即便如此,我用这哨子也是更能体会其中的种种妙处。它若是落在了你们的手中,那不啻就是暴殄天物,委实可惜。”却是不肯将它还于杨起。三人看她得意之间颇有无赖之状,不觉面面相觑,俱是哭笑不得。   
筝船又往西行得一百余里,远远看见一处高山,岩石裸露、草木短稀,却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所在。杨起眼目最是锐利,看见山中有道,道上隐约有许多人来人往,笑道:“幸甚,幸甚,有了这烟火人家,便无须再在船上烹煮饮食。”   
祁恬愕然,半日方才回过神来,佯嗔道:“你说这话,就是责备我的家务手艺不甚精妙,却委屈了你的挑剔肚腹不成?”看杨起微笑不语,又道:“你休要抵赖,我耳朵最是好使,即便不用这青竹细哨,一样也能窥破得你话中的含义。”   
杨起揶揄道:“你不过是多心多疑罢了,何必将这污水往自己身上泼去?”却看青衣窃喜不已,不觉大是诧异,问其缘故,听他笑道:“她若是用了那哨子,你说得三言两语,莫不就成了兽嘶鸟鸣不成?”   
杨起啊呀一声,恍然大悟,忖道:“好个古怪刁钻的丫头,竟然绕着圈子骂我。”他闻得众人一再笑话,这脸皮再是厚实,也不由羞臊得面红耳烫,颇有些无地自容,咳嗽一声,转过头去。   
四人将筝船小心安置,便往山中的居民之地移去,待走得一处山壁之前,看见上面刻着“轩辕之台”四字。青衣道:“这里是平阳地志记载的边缘之峰,再往前去,那书便没有用处了。”   
黄松笑道:“这轩辕之台可有什么典故?”   
青衣道:“此山唤做二周负子,传言是盘古的两个仆人祁周和凰周所化,但不甚有什么名气。山中有一处石峰,本非此地造化所孕育,却是从北海风暴之渊自行飞来。峰上天生平整,唤做轩辕之台,是上古大神后羿射日所在,是以又叫做射日台。他奉天帝之命诛杀了为恶的九日,余下一日张皇失措,于是逃得西边寻求王母庇护,方才安康无恙。因此以后许多好射之人往往在此台比试,但俱不得往西而射,否则必受天谴。”   
青衣想起一念,眉头微蹙,嗫嚅道:“只是听说这满山遍野都是为草木覆盖,如何会是如此裸石暴岩的箫条?”祁恬不以为然,笑道:“原来弓箭的本家祖宗就是在这里射日,好歹也要上去看看,方能体现我的无限敬仰。”   
却听见山中远远传来锣鼓喧嚣之声,想必是隔得久远,听不分明。杨起笑道:“这锣鼓声听得颇是欢愉,莫非是此处有人嫁娶婚事不成?我们也去沾惹些喜气,说不定还能赶上一顿丰盛的喜宴。”   
黄松愕然,摇头道:“你哪里能够混将进去白吃白喝?双手空空,只有口言恭贺,反倒被人唾骂。若是真要吃上一顿,好歹还得送上些许喜钱方成道理。所幸山中人家都是不甚富裕,我们这里有四人,便是备上四份红包也耗费不得多少银量。”   
杨起看他满脸正色,不似玩笑,心中暗道:“你果然是个极其尽责顾守的管家,只是每日都要用心算计,实在叫人劳累疲惫。”   
众人心痒难耐,循声跟去,转到那山壁之后,不禁大是怔愣,看前面便是断空陡崖,竟没有一条上山的道路。祁恬急道:“如何山道也没有一条,早知如此,我们也不会将这筝船停到半山而下。此刻上不得,也下不去,难道还要我们折路返回么?”   
她话音方落,却听见断崖之上有人叫道:“若是上崖倒也不难,只是你们可曾带得梧桐的种子?”众人抬头观看,见上面一条蔓藤,一端系于壁顶一处辘轳中央,另一端捆缚着一个极大的编篮。一个大汉探出头颅,正往下极目探望。   
杨起大声喊道:“我们从此路过,不曾带得什么梧桐的种子。”那大汉甚是失望,神情顿时黯淡无光,沉声道:“你们没有梧桐种子,这轩辕之台便上来不得,还是早早离去的好。”   
祁恬颇不甘心,叫道:“我们听得里面似乎正在操办喜事,便想过去道贺一番,却被这山壁阻隔。你若要路资,不妨将那编篮放下,我们多给一些钱财便是了。”黄松闻言一怔,不禁愁眉苦脸,尽是一副幽怨姿态,嗫嚅道:“尚未看见嫁娶的新人,如何这里竟先要花费?如此肆意,便是金山银山也要腾挪搬空。”   
杨起嘻嘻笑道:“这几日得到的钱财尚是可观,你我平日里的开销却又盘扣节约,便是付他一些路资费用,于我等暴富的财主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黄松叹道:“果真都是不懂当家、不识得柴米油盐贵重之人。苦也,苦也。”   
那大汉哼道:“谁要你的钱财,快些回去,休要再在这里搅闹。”祁恬大是恼怒,张口便要喝骂,却听得上面有人说道:“若是果真来贺喜恭敬,轰将回去反倒失礼。我们这念凤村毕竟也是书香遗风,不可因此被外人耻笑羞惭。二虎,你还是将他们拉上来吧!”   
那被称作二虎的汉子回头应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敢违逆,便依着先生的心思罢了。”摇动那辘轳,缓缓放下大篮。祁恬甚是欢喜,拍掌笑道:“还是有那通情达理之人的,若是都与那位先生一般,此后种种的交往,岂非轻松惬意了许多。”   
杨起看她瞥来,慌忙点头称是,心中忖道:“别人或能讲究道理,你有时偏偏胡搅蛮缠,教人诚惶诚恐。往往央求不得,便要喝骂,喝骂不得,就要打闹,再是涵养精深的圣贤之人,读了无数的孔孟春秋,只怕也要被你吓跑。”口中犹自夸赞道:“你说得对极,这番道理听来,竟然没有丝毫的破绽。我便是存心与你斗嘴,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祁恬颇为得意,看篮子降到跟前,更不迟疑,拽将着青衣翻腾了上去,竟是兴奋不已。杨起与黄松相视一笑,尽皆摇头,听她二人召唤,不敢迟疑,悉数攀住绳索,唯恐一不小心便要跌落。   
这编篮外观不甚起眼,但内部却是布置得妥妥贴贴,坐上去颇为舒适。黄松却是另有一份心思,忖道:“此时是那尚不知名的先生要将我们拖拽上来,便是说那二虎要不得我们的路资桥费。只是他虽然对那钱财不甚上心,但若是真要索取,我如何与他理论?”竟又生出一番别样的烦恼。   
思忖间,便听得嘎吱之声轻缓不绝,过不多时已然到得崖顶。众人相携扶持,方一出篮,顿觉眼前一亮,只看云天开阔,环身皆有清风袭引,好不惬意自然。青衣往前奔跑几步,便见地上立着一块木碑,高约二尺,宽不过肘,书道:“壁半前后不通,峰顶左右畅达。”数条道路往四处迤逦牵引,正是交通要塞之地。   
杨起笑道:“这碑石如此小巧,若是稍事失意,不曾留神,便错过它了。”那二虎道:“此处山木极其珍贵,哪里还有多余的木头修此物什?便是用作碑刻,已然是极其的奢靡挥霍了。”   
黄松心头一惊,忖道:“这一块小小的木头如何能够值钱?他却如此牵念挂怀,可见得必定是个不断忖度算计之人。”看二虎有意无意间瞥来,慌忙转过身去,只看那崖下的无尽风景,犹自夸赞不已,却听得那汉子叫道:“我不善应酬,这几个娃娃便交由先生接待。”黄松听他渐渐远去,方才慢慢回过头来,难以遮掩脸上的几丝窃喜之色。   
杨起看那二虎口中的先生,仔细打量之下,不禁有些讶然。却见他束着一身粗葛麻衣、头戴毛边草笠,手上横竖摇晃着一把偌大的蒲扇,神情谈吐之下、举手投足之间,竟是未闻一丝一毫雅士文人的风流韵致,但见得无限的历炼沧桑,甚或是几分的失魂落魄。   
祁恬也是诧异不已,二人相视一顾,不免有些失望。   
那先生哈哈笑道:“圣贤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虎性情粗鄙,一时未能权衡那礼仪道理,险些便将几位稀客贵宾给耽搁了。老夫稽不康,此处的私塾先生,各位若是心有戚戚,犹自愤然,不妨便去前方筳席喝上一杯水酒,以表先前唐突歉意。”   
杨起四人连道不敢,随他往后坡走去。一路游历,竟是未见得一处角檐屋宇、草房茅屋,惟有各处山壁之上,开凿了许多的深洞广穴,洞口支起门扇,便是村民日夜间安养生息之所,不觉啧啧称奇。   
第四章   
稽不康笑道:“本地草木极其稀缺,不能垒梁建筑,所以数百年来只能在山峰之上凿洞而居,倒也冬暖夏凉,甚合歇息。”   
杨起看得壁墙之上有许多雕刻,俱是凤凰之姿,笑道:“莫非此地常有凤凰往来,于是叫做念凤村么?”   
稽不康神情异然,眉目间生出许多幽怨之色,喟然长叹,道:“多年前本村唤做戏凤村,便是说那凤凰来临,村人皆能与之嬉戏玩闹,其乐融融。此时叫做念凤村,自然是说凤凰不再,惟有惜惜忆叹了。”   
杨起惊问缘由,稽不康指点群山,道:“你看峰峦之际,皆是无穷无尽的土石,难得看见几棵树木。如此颓废荒然,莫说是凤凰,便是麻雀也招不得半双一只。”   
祁恬看峰上涓涓水流,甚是诧异,道:“石头虽多,却不曾却土,我看水溪小河也颇为富足,如何便生不得草木?”稽不康默然不语,待回过神来,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彼此说话之间,不知不觉便到那家娶亲的门户,虽是荒野乡村,但一片唢呐锣鼓、声乐齐鸣,倒也颇为热闹。   
黄松看众人礼物,皆是黄金巨锭,只唬得瞠目结舌,暗道:“这偏僻小村、岩石荒野,如何会是这般富裕殷实?莫非都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从来往商贾抢掠了许多的财物?”偷眼询看喜宴之上的客人,除却一些妇孺老幼,还有这一旁殷勤陪伴的稽不康,余者皆是虎背熊腰、粗壮豪莽之极,不禁心有忐忑、惶恐骇然。   
他有心与杨起商议,看他正与稽不康言谈甚欢,一时也插话不得,忧虑焦灼之下,也是无可奈何。祁恬看他神情有异,咦道:“你不欢喜这里的水酒么?”此言一出,便看主人急匆匆跑将过来,换上一壶黄酒,笑道:“以此斟酌同饮,口味自然大是不同。”   
黄松颇是尴尬,忖道:“如何都能喝醉?若是皆无反抗之力,岂非任由你们宰割?”看主人频频相劝,委实难以阻拒,情急之下便说内急难耐,问得那茅房厕坑的所在,慌不迭过去躲避藏匿。   
他到得茅房一侧,冥思苦想,终究不得一个脱身的法子,心中苦恼之际,却听见有人大呼小叫。黄松初时尚不以为然,待听得仔细了,不由大惊失色,讶然道:“这里如何会有人叫唤救命?”蓦然一念,顿时恍然大悟,暗道:“是了,他们必定是被山上的强盗捉来,一时不及处置,便关在这附近的某一处隐秘监牢。”思忖间,额头冷汗涔涔,不觉簌簌而流。   
黄松也不及擦拭,小心攀爬在一处石壁之上,努力贴耳倾听。一人道:“你我被绑缚在这里多时,便连一口白水也不曾饮用,莫非是要活活渴死我们不成?”   
另一人道:“这却奇怪了,他们第一日尚好,如何才过得一晚,到了第二日,却又变得不好了?如此反复不定,却叫我们吃尽了苦头。”   
黄松心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强盗之辈皆是性情不定之徒,高兴之时供你吃喝,或许还能放你回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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